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璃歌墨砚修的女频言情小说《为何被情所困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柠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姑姑的香料用完了,嘱咐我再去调些送去宫中。”墨砚修沉默了几秒,随后说道:“那我陪你一同前去吧。”一阵冷风吹过,姜璃歌吸了吸鼻子:“不必。”一路上,姜璃歌在前面走着,墨砚修就在后头跟着。她完全不知道,今日他何来的兴致。片刻后,府里的一个小厮匆匆忙忙跑了过来,伏在墨砚修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再次转头时,姜璃歌只瞧见了墨砚修离开的背影。墨砚修,你这样心急如焚地离开,恐怕又是为了慕沁吧。也对,从前每次听见你生病受伤时,我也是这样,放下手中的一切,毫不犹豫地去奔向你,照顾你。姜璃歌面上无悲无喜,转身上了马车。待姜璃歌回到府上时,天色已经很晚了。路过侧院,瞧见里头的两人正在相互依偎、你侬我侬。墨砚修满眸爱意地看着身下的慕沁,俯身吻了她的额头、鼻翼...
《为何被情所困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姑姑的香料用完了,嘱咐我再去调些送去宫中。”
墨砚修沉默了几秒,随后说道:“那我陪你一同前去吧。”
一阵冷风吹过,姜璃歌吸了吸鼻子:“不必。”
一路上,姜璃歌在前面走着,墨砚修就在后头跟着。
她完全不知道,今日他何来的兴致。
片刻后,府里的一个小厮匆匆忙忙跑了过来,伏在墨砚修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再次转头时,姜璃歌只瞧见了墨砚修离开的背影。
墨砚修,你这样心急如焚地离开,恐怕又是为了慕沁吧。
也对,从前每次听见你生病受伤时,我也是这样,放下手中的一切,毫不犹豫地去奔向你,照顾你。
姜璃歌面上无悲无喜,转身上了马车。
待姜璃歌回到府上时,天色已经很晚了。
路过侧院,瞧见里头的两人正在相互依偎、你侬我侬。
墨砚修满眸爱意地看着身下的慕沁,俯身吻了她的额头、鼻翼,最终缓缓落至唇瓣。
“砚修,你可得忍忍,今日郎中说了,我腹中胎儿不足三月,你别伤到他。”
这样娇柔软糯的声音,听着叫人莫名心生怜惜。
“放心,我怎么会舍得伤到我们的孩子?”
墨砚修抬手,手掌覆在慕沁的一头青丝上,拇指轻轻摩挲着她鬓角的发丝。
“砚修,待我生下孩子后,你去向皇上请旨,抬我为平妻可好?”
墨砚修突然沉默了,他答应过姜璃歌,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她的位置。
慕沁见身上的男人没有回应,立刻抬手攀附在他脖颈处,仰头蜻蜓点水般吻过他的唇。
“砚修,我不是想要什么名分,只不过我希望我们的孩子是嫡出,更何况,你说过璃歌姐姐不能生育,那我生下的孩子又是庶出,府里没有嫡子可如何是好?”
慕沁一边说着,一边挑起手指,划过他的喉结处。
随着她的手指不断向下,墨砚修的呼吸也逐渐加重。
“砚修,好不好嘛,你倒是说句话啊。”
慕沁的手指在墨砚修的腰间停留,随即稍稍用力。
墨砚修身子颤了颤,垂下眼眸,鼻尖蹭着她的耳际:“好好好,我过段时日便亲自去向皇上请旨,抬你为平妻。”
慕沁闻言,继续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墨砚修的嗓音极为低哑:“你这个小妖精,会勾人的很。”
“砚修,你轻点……”
“好,我会小心的。”
接下来,是娇喘连连的呻吟声。
姜璃歌扶着墙,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人扼制住了喉咙,根本透不过气来。
她的脑子里闪现过那日,墨砚修端着碗汤药跑去自己的寝殿,告诉她那是他亲自熬制的补药。
那时候,她被突如其来的温柔包裹,丝毫没有犹豫,端过药碗一饮而尽。
但她从未想到,那是用零陵香熬制的,一经服用,便再无子嗣。
他是那样不想让她怀上孩子。
可是现在,慕沁却有了他的孩子。
姜璃歌快步跑回了自己的寝殿,蜷缩在床榻上。
光线斑驳,她的脸色惨淡如霜,眉宇间尽是痛苦。
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显得她整个人破碎而凄凉。
墨砚修,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肯放我离开……
直到眼泪都落尽了,她才沉沉睡去。
翌日,姜璃歌呆呆坐在寝殿内,看着那些华贵的衣衫和首饰。
说来也是可笑,没有一件东西是她与墨砚修相关的,除了一个木匣子。
她将木匣子打开,里面放的是她这几年来送给墨砚修的生辰之礼。
两件自己缝制的寝衣和一个月光宝盒。
那两件寝衣是她花了一个多月缝制的,可墨砚修一次也没穿过。
至于那个月光宝盒,是当年他父亲征战沙场,凯旋而归后,先皇御赐的宝物。
由稀有的月光石和黄金打造而成。
盒盖开启时,仿佛有月光倾泻而出。
那里头摆放着一颗夜明珠。
拳头大小,散发着柔和而明亮的光芒。
姜璃歌刚打算将盒子收好,慕沁突然推门而入。
“姜璃歌,我已经有身孕了。”
姜璃歌抬眸,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能为府里开枝散叶,是好事。”
慕沁原以为姜璃歌会嫉妒到发疯,没想到这般冷静无澜,随即靠近了一步。
“姜璃歌,你恐怕还不知道吧,砚修要抬我为平妻。”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将首辅夫人的位子让给你。”
姜璃歌的嗓音听不出一丝情绪,仿佛说着一件与自己的不相干的事情。
慕沁瞬间瞪圆了眼睛,惊诧不已:“京城人人皆知你姜璃歌爱惨了墨砚修,怎么会舍得将他夫人的身份给让出来。”
“那是从前的姜璃歌,而现在的姜璃歌已经不想要了。”
慕沁深吸了口气:“可是,砚修不会同你和离的,不是吗?”
姜璃歌压低嗓音:“你觉得,墨砚修对你的爱有几分?”
“自然是全部,他说过,他只会爱我一个人。”
慕沁的眼神格外笃定。
“那如果你因我而受伤,他会不会心疼,到时候一怒之下同我和离?”
慕沁立刻蹙眉,她仿佛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危险气息:“受伤?”
姜璃歌的语气平静的令人有些害怕:“你的剑借我用用。”
慕沁连着后退了两步:“你、你想做什么!”
“放心,我自小习剑,力度分寸都很有把握,绝不会伤到你的要害。”
慕沁明白了姜璃歌的意思,其实她也很想知道,自己在墨砚修的心中,究竟分量有多重。
她抬手,用力拔出腰间佩剑,扔给了姜璃歌:“记得,不要伤到我的孩子。”
姜璃歌拾起剑的时候,并未注意到殿外突然出现的身影。
可慕沁眼里却闪过一丝精光,她突然就像疯了一般朝着剑尖的方向跑去。
姜璃歌根本没来得及控制手中的力道,眼睁睁地看着那利剑刺进了慕沁的胸膛。
她愣了几秒,手上出了些冷汗,慌忙收了些力道。
那可是心脏的位置,慕沁这是拿命在赌。
随着一道身影闪过,姜璃歌听见了墨砚修的一声咆哮:“沁儿!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此时,慕沁已经晕了过去,鲜红的血迹一层一层铺开,止不住地往外流。
墨砚修的整个人都在颤抖:“璃歌,沁儿做错了何事,你竟想要夺她性命。”
姜璃歌看着地上的女子,她没有说话,甚至脸上没有一丝波澜,那双漆黑的眼眸宛如一个巨大的黑洞,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璃歌,他不过是怀了孩子而已,待孩子出生后,可认你做嫡母,没想到你如此蛇蝎心肠!”
姜璃歌的嗓音凉凉的:“不是我动的手。”
“殿中只有你们两人,若不是你,那剑会自己刺进沁儿的心口吗?”
姜璃歌看着怒气冲冲的墨砚修,眸色冰凉:“若我说,是她自己跑过来,才会被剑所伤,你信吗?”
刚刚擦肩而过的时候,墨砚修瞧见她手背上红肿了一大片,眉头不禁蹙了蹙。
“受了点伤,无碍。”
墨砚修突然想起昨日敬茶时的场景。
他抬手,扯过她的衣袖。
他细细打量着,那伤口因为没有及时处理,都有些化脓了。
墨砚修眼神冷执淡漠地与她对视,幽深的眸底涌动着辨不分明的意味:“怎么不上药?”
姜璃歌不着痕迹地将手抽离:“小伤,无需用药。”
“你先去用膳吧,一会儿我会让小厮给你送金疮药。”
一提到金创药,姜璃歌脑海里就涌现出昨夜他替慕沁上药时的场景。
随即,她的眸子里染上一层冰霜:“几日便会好,你不必操心。”
墨砚修看着姜璃歌远去的背影,心里突然不太舒服。
从前,她日日笑脸相迎,只需自己一点点关怀,就能让她欢欣雀跃许久。
现如今,怎么好像变了。
用完早膳后,姜璃歌正在殿中抚琴。
“璃歌姐姐,过几日便是太后寿辰了,你准备表演什么才艺?”
还未等姜璃歌开口,身边的丫鬟已经抢先一步道:“我们家夫人琴艺精湛,当然是要弹奏一首好曲……”
“璃歌姐姐,我准备在太后寿辰上表演剑术,听说你父亲从前是战无不胜的大将军,想必你也剑术了得,可否陪我练练剑。”
她确实从小习剑,可是自从父亲死后,她再没有碰过剑。
姜璃歌面无表情开口:“我手受伤了,怕是不能陪你练剑。”
这时,慕沁突然瞥见纱帘外的身影,立刻放柔了嗓音:“璃歌姐姐,我只是想找你练练剑而已,你何故这么凶?”
姜璃歌抬眸,嗓音格外冷冽,像是能冻死人的冰窖一般:“来人,将慕沁带出去。”
“沁儿是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样咄咄逼人?”
墨砚修突然出现在殿外,姜璃歌的神色淡漠入水:“请你让她无事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墨砚修搂住身侧娇滴滴的美人,转过身去:“沁儿,你想练剑找我便是,何苦来她这儿找不痛快。”
“墨砚修!”
他听见身后姜璃歌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地回头:“还有何事?”
姜璃歌从桌案下方的柜屉里取出一张纸,递至墨砚修面前:“签了吧,我们好聚好散。”
墨砚修只觉得那纸上的“和离书”几个大字格外刺眼,一把夺了过来。
“璃歌,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再闹了。”
随后,他搂着慕沁便离开了。
姜璃歌继续抚着琴,她弹奏得如痴如醉,仿佛能勾起人心底最深处的情愫。
太后寿辰的当日,姜璃歌出府时,慕沁突然跑了过来。
“璃歌姐姐,马车只能容下两人,砚修怕我身子不适,想陪我一起,我们便先行一步了。”
墨砚修低眸看向慕沁,并未说话。
姜璃歌面色无澜,点头应下了。
随后,墨砚修小心翼翼地扶着慕沁,上了马车。
正殿的宴厅,布置的格外华丽。
墨砚修搂着慕沁入座时,引来了众人的目光。
“这就是首辅前几日刚刚纳的妾室吗?竟生得如此貌美。”
“可是他不应该带着正室夫人前来吗?怎么……”
“都传他偏爱妾室,如今一瞧,果然如此。”
……
随后,姜璃歌独自一人缓缓步入正殿,随便找了个位置入座。
她的眸子略过那如胶似漆的两人,面上的表情几乎无一丝变化。
不知过了多久,宴会终于迎来了高潮,献艺环节。
路过御花园的小湖边时,心中积压的情绪涌了出来。
当年,她刚刚及笄,去太后宫里请安,路过御花园的小湖边时,见湖水清澈,忍不住逗留戏水,结果不幸落水。
是墨砚修从水里将她救了上来。
缱绻的阳光下,她微微睁眼,只觉得他长得极好看。
乌发一泄而下,还在滴着水,面上美玉无瑕,薄薄的唇,鼻梁高挺,睫毛修长。
姜璃歌被他抱在怀里。
他身上有乌木沉香的味道,好闻到令人心颤。
自此,她便对这个男子念念不忘。
直到她知道这个男子是当朝首辅,她更是倾慕不已。
姜璃歌本着太后侄女的身份,立刻就去求太后,下了道懿旨,嫁于他为妻。
成婚那夜,他挑起她的红盖头后,连合卺酒都没喝。
黑着一张脸,对她说。
“当初无论是谁落水,我都会出手相救。”
“和你成婚,只是为了遵从旨意,以后你做好你的首辅夫人便好,其它不属于你的东西,不必妄想。”
那时候,她才知,这个男人对自己并无一丝好感,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
婚后,她待他极好,日日亲自做膳食,夏日里给他绣驱蚊虫的荷包,冬日里给他送取暖的手炉。
他也将府里的大小事宜交由她掌管。
姜璃歌虽知道他常常流连于青楼名妓的怀中,但好在他从不曾将那群莺莺燕燕带回府里。
眼不见心不烦,她也没有过多计较。
她以为总有一日,墨砚修会收心。
直到亲眼目睹,他对地牢里的那位女子含情脉脉,她才恍然发觉,自己这几年究竟有多荒唐。
尤其是想起今早郎中来给她请平安脉时,姜璃歌眼眸中的水雾让她都看不清眼前的路。
当初嫁于他时有多欢欣雀跃,现在就有多心灰意冷。
姜璃歌失魂落魄的回到府中。
却不料刚踏入房内,就听见墨砚修不满的斥责:“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同他们打赌你过一炷香的时间便会回去伶珑阁,你倒好,直接消失不见!”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质问,姜璃歌沉默不语,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未起波澜,朱唇轻抿,雪肌于月光下似是染了薄薄的霜。
“姜璃歌,我在同你说话,你听不见是吗?”
她低下眼眸,缓缓开口:“我去宫中向太后请旨和离了。”
墨砚修立刻沉下脸,眼里愠色渐浓:“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墨砚修,今日郎中来给我请平安脉,说我服用过零陵香熬制的汤药,我什么时候喝的,我竟不知?”
原来是因为这事。
墨砚修心中并无半分愧疚:“璃歌,我一早便说过,不属于你的东西,不必妄想,我们之间,不该有子嗣。”
因为不爱,他甚至不允自己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
可笑的是,她曾经还满怀期待地想象着他们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眉眼会更像谁……
“墨砚修,我再说一遍,我们和离。”
“和离什么?姜璃歌,你真是不可理喻。”
说罢,他一甩袖袍,愤然离去。
鬼使神差的,姜璃歌跟了出去。
一路走过后院,穿过亭廊。
这条路,是那样熟悉。
果然,他又去了地牢……
地牢中昏暗潮湿,空气里似乎都能氤氲出水汽来,原本温润的月光在这里也变成了惨白而冰冷的幽光。
姜璃歌透过墙上摇曳的烛火,看向不远处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砚修,你这两日都没过来,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慕沁的嗓音娇柔的像要滴出水来,她仰着头在墨砚修的唇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墨砚修的手揽着她的腰,头也配合着她的动作垂下,任由她的唇在自己脸上肆无忌惮。
“别胡说,我怎么会不要你。”他捏了捏慕沁的脸,眼眸里满是宠溺。
“砚修,我希望你多陪陪我……”
慕沁的声音娇娇软软,凑在他耳边轻轻吹着气,撩拨得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那我日日都来宠幸你可好。”
墨砚修忍不住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慕沁呻吟了一声,继续娇滴滴道:“我想让你放我出去,纳我为妾。”
墨砚修闻言,抬手刮了刮她的鼻翼:“你不是说,不在乎名分吗?”
“你可是当朝首辅,连皇帝见了你都礼让三分的大人物,总不能只娶妻不纳妾吧?”
她格外主动地迎合着身上的男子。
墨砚修轻声哄道:“好好好,都依你。”
下一秒,慕沁看见了墙角处的一道身影,唇角立刻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砚修,你说说,是我更会伺候,还是你夫人更会伺候。”
墨砚修想也没想:“自然是你,她可不会像你这般勾人。”
接下来,萦在耳边的呻吟声,让姜璃歌听着直犯恶心。
她转过身,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心头涌起一股淡淡的悲伤,眼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平静。
扶着亭廊高大的壁柱,她眼角低垂,失落感包裹着她,越裹越紧裹得她透不过气来且无力挣脱。
脚步虚浮的回自己寝殿时,姜璃歌看了眼后院那颗开满了花的丹桂树。
她猛然想起,那一日,墨砚修在府上遭遇刺杀。
眼见着锋利的剑刃就要刺进他的胸膛,她屏住呼吸,整个人被无限的恐惧感包裹,连心脏都停止跳动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本能,她竟鼓起勇气跑去为他挡剑。
利刃穿过肩膀,她倒在他的怀中,胸口起伏不定,额头上冒出层层汗珠。
她听见耳边墨砚修焦急地唤她名字:“璃歌,你醒醒,璃歌,你再坚持一下,郎中马上就来了!”
伤口处浸透了血迹,随着每次呼吸,一阵阵的剧痛席卷而来。
她到现在,依旧清晰地记得那番让人生不如死的痛意。
之后,墨砚修竟破天荒地照顾了她两天,还问她想要什么礼物。
那时候,她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男子,就同他说,想要在院子里种一颗丹桂树,给他酿他最爱喝的桂花酿。
墨砚修并未多想,便答应了。
待到秋日,丹桂树上开满了花,芳香宜人。
她亲自去采摘了好些桂花,酿成了酒。
递至他面前,瞧着他一口饮完时,姜璃歌心中很是开心,仰着头问他味道如何。
墨砚修只垂眸,对上她小鹿般灵动的眼睛。
那眸中的期待,让人难以忽视,可墨砚修只是淡淡开口:“一般。”
姜璃歌无所谓,只要他愿意喝,那便足够。
可她怎么也未曾想到,当日那个刺杀他未果,被他囚禁在府里地牢中的慕沁。
如今,竟成为了他的心头宠。
一个刺杀他的刺客,他都能如此轻易的爱上。
却看不见为他付出这么多年的她。
姜璃歌扯了扯唇,孤寂的身影一步步继续往自己的寝殿走。
翌日一早,墨砚修便拉着慕沁的手来了姜璃歌的寝殿。
“慕沁见过夫人。”
她的面容冷艳高贵,宛如雪山之巅的寒梅。
还未等姜璃歌开口,墨砚修已经等不及道:“璃歌,我打算纳慕沁为妾。”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