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总是在缝隙中,窥见令人绝望却又挣扎不得的现实。
病房里一派欢声笑语。
他们似乎忘了我还在箱子里,可能他们根本没把我当人。
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一只供他们采血的牲畜。
我被秘密送进来,输完血,又被秘密送回去。
在没人在意的地方,一个人发着烧,承受着感染的痛苦。
可陆景年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白茵茵。
......隔天,身体好转的白茵茵便住进了别墅。
所有喜字都被揭了下来,婚礼的痕迹全都消失殆尽。
而隔壁白茵茵的主卧,打扮得喜气洋洋,活像结婚的是她。
我打着手语问陆景年:“你要娶她吗?
重婚犯罪。”
昨天还看不懂手语的陆景年,如今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一般。
皱紧眉头,色厉内荏:“别胡说!
这只是为了庆祝茵茵此次化险为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