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夏盛泊谦的其他类型小说《清冷霸总偏偏栽秘书仇人手里小说》,由网络作家“青山归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像宴会那晚结束之后的后遗症。这男人好像变了一个人,又好像没变,黎夏一头雾水。连盛泊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昨晚在“云阙”的时候就忍不住想到黎夏,上了车,不想回家,鬼使神差的就来了这。他这是怎么了?喜欢上她了?不可能,他盛泊谦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姑娘拿捏。他应该只是......想睡她。盛泊谦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但看着怀里的黎夏,水润的大眼睛看着他,超长的睫毛也染上了水雾,。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不知怎么的,他竟然更想欺负她了。黎夏似乎有种魔力,她能激发出盛泊谦内心的各种欲望,各种在此之前,自己都不了解的欲望。“盛总,你不会喜欢我吧?”黎夏突然直白地问,让盛泊谦有些猝不及防。他勾起一侧唇角,轻哼了声,“黎秘书,你想多了。”“那就好,我也不喜...
《清冷霸总偏偏栽秘书仇人手里小说》精彩片段
好像宴会那晚结束之后的后遗症。
这男人好像变了一个人,又好像没变,黎夏一头雾水。
连盛泊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昨晚在“云阙”的时候就忍不住想到黎夏,上了车,不想回家,鬼使神差的就来了这。
他这是怎么了?
喜欢上她了?
不可能,他盛泊谦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姑娘拿捏。
他应该只是......
想睡她。
盛泊谦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但看着怀里的黎夏,水润的大眼睛看着他,超长的睫毛也染上了水雾,。
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不知怎么的,他竟然更想欺负她了。
黎夏似乎有种魔力,她能激发出盛泊谦内心的各种欲望,各种在此之前,自己都不了解的欲望。
“盛总,你不会喜欢我吧?”
黎夏突然直白地问,让盛泊谦有些猝不及防。
他勾起一侧唇角,轻哼了声,“黎秘书,你想多了。”
“那就好,我也不喜欢你,宴会那晚只不过是个意外,我帮你,你答应我半年后转岗,我们也算各取所需。”
见盛泊谦不说话了,她继续输出,“我对盛总你,没有任何想法,也没任何兴趣,你放心,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
没兴趣?
他在她眼里,一点魅力都没有吗?
黎夏:“况且,我有喜欢的人。”
他眸色明显暗了暗,“你喜欢的人......就是那个萧储?”
“没错。”顿了顿,“所以盛总,你现在可以放开我?然后从我家里离开了吗?”
此刻,盛泊谦心里燃起的怒火已经烧到了眼底,很明显,他生气了。
手指捏在黎夏的下巴上,扬起,“黎夏,那晚如果不是因为我被下了药,你以为我会碰你?就凭你这张脸,你这副身材,你真以为我能看得上你,别做梦了。”
盛泊谦起身下床,穿上衣服,对被他一顿输出,说得有些发懵的黎夏道,“你的假期结束了,今天就回去上班。”
黎夏听到上班两个字才回过神来,“不是三天假吗,这才第二天。”
“不想去可以,直接去人力交离职报告。”
他说完便摔门而出,留下一脸发懵的黎夏,怔了片刻才缓过神来。
黎夏一头栽倒在床上,气得手舞足蹈得狂踢着被子。
大喊了句,“盛泊谦,你个王八大,小气鬼。”
她这可是工伤,还是他一手造成的,大半夜莫名其妙的跑过来折腾她,还一言不合就终结了她的假期。
况且,她说什么了,盛泊谦怎么就被气成那样?
黎夏再一次确认,这男人应该是酒还没醒,或者说,他本来就病得不轻。
生气归生气,她还是要赶紧爬起来上班。
她必须忍过这半年,如果离开了博宇,哥哥的事故原因就再也查不清楚了。
想起刚才盛泊谦的样子,黎夏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迅速起身下床,洗漱化妆,衣帽间穿衣服时,不自觉朝镜子看过去,想起刚才盛泊谦的话。
这张脸怎么了?身材怎么了?
身材虽然不是凌羽柔那种丰满类型的,但她身材高挑,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她双手掐了下纤细的腰。
确信是盛泊谦眼睛有问题。
怔了下,这会才意识到,下腹好像没那么疼了。
应该是昨晚盛泊谦帮她擦的药起了作用。
然而,想到那画面,脸竟又红了起来。
黎夏开车还没到公司,就接到了梁欣宁的电话。
她心下一惊,就知道是盛泊谦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接起来,那边急切道,“夏夏,盛总那套Armani的灰色高定西装你放在哪里了?”
-
晚上,“云阙”会所。
凌叙抿了口酒,瞥了祁野一眼,“顾明屿呢,我们都来了,他这个老板怎么不在。”
祁野轻哼一声,“他还能在哪,肯定被他那个小女朋友缠住了。”顿了顿,“你这结了婚的都出来了,他这没结婚的磨磨叽叽的,等会来了,狠狠地罚他两杯。”
凌叙是他们这群人里最早结婚的,顾明屿是京都有名的花花公子,女朋友换了不知道多少个,而祁野则是个千年的寡王。
原本还有盛泊谦做伴,自从有了黎夏,祁野在一群人里,明显有些格格不入。
凌叙瞥了眼坐在旁边,交叠着双腿,低头点烟的盛泊谦,朝他扬了扬下巴,“他这万年的铁树都开花了,你呢?”
祁野家里开影视公司的,近几年的爆款电影和影视剧都出自祁氏集团,还签约了不少当红流量明星,旗下各类娱乐产业,市值过千亿。
而祁野对家族企业尤其是娱乐产业不感兴趣,剑桥大学法律系毕业后,开了自己的律所,他自己也是京都顶级的律师。
多年来,各路女明星花光了心思想接近他,他统统不感兴趣。
他拿过盛泊谦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吸了一口,“没遇到喜欢的,我能有什么办法。”顿了顿,问凌叙:“结婚好吗?”
“当然好啊,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祁野哼一声,“没兴趣。”
说着瞥了眼今天格外消停,半天没说话的盛泊谦。
工业风吊灯投下的光打在他身上,忽明忽暗,琥珀色的液体在冷蓝LED的照射下折射出锋利的碎光。
灯光闪过他的颈侧时,祁野瞥见他敞开的领口下,脖子上明晃晃的划痕横亘在突起的喉结旁,一直往下延伸,泛着新鲜的暗红,边缘处却已凝成褐色的痂,十分惹眼。
每当他仰头灌下威士忌时,那划痕随着吞咽的动作微微蠕动。
祁野眉头微皱,“黎夏挠的?”
凌叙也顺着祁野的目光看过去,瞬间瞳孔放大,“我去,这得多激烈呀,你到底把黎秘书怎么了,我说黎夏今天怎么没来上班呢?”
“连床都起不来了,盛泊谦,我说你悠着点,别把小姑娘吓坏了,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祁野突然想起什么,笑起来,“我记着上次是谁说的来着,‘我是被下药了,不然我会碰她’,你这次又被谁下药了?”
凌叙也跟着笑起来,“看来他这是尝到甜头了。”
盛泊谦一时语塞,上次的话刚说出去没多久,这么快就被打了脸,免不了被他们一同揶揄。
往沙发靠背上仰了仰,黑色衬衫束在西装裤子里,量身定做的西装很熨帖,他穿起来格外合身。
胸前的肌肉透过衬衫起起伏伏,看上去,野性十足。
他又点了根烟,一侧的唇角微微扬起,吐出烟雾来,隐匿了他的笑。
凌叙说对了,他的确是尝到甜头了。
想起昨晚黎夏被他掐红的腰,甜软的唇,纤细的脊背。
她哭红的眼尾,还有她娇软的哼鸣,仿佛还在他耳边环绕。
光想想,就让他觉得心中无端生出一种燥热来。
盛泊谦碾没烟头,倒了杯酒,仰头喝下去,喉结微微滚动着。
祁野对于盛泊谦能碰黎夏两次这件事也觉得诧异,朝他挑了挑眉,“看来这黎秘书是不一样,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盛泊谦沉吟了下,没有回答,他没喜欢过谁,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
所以,昨晚的机会千载难逢,她想着反正是逃不掉了。
那不如抓住机会,让盛泊谦同意自己转岗。
虽然是六个月之后,但她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洗过了澡,身体的疼痛还是没有缓解,而且似有加重的趋势。
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黎夏心里突然有些忐忑。
她不懂这些,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知道就这样放任不管的话,是不是会越来越严重。
尽管会很社死,但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去一趟医院。
......
京都医院。
女医生看过之后,电脑前坐好,瞥了黎夏一眼。
“多大了?”
“22。”
女医生开完了涂抹的药膏和一盒止疼药,叹口气,“你这男朋友是怎么想的,就只知道顾他自己,完全没考虑你是吗?”
顿了顿,“我也是有女儿的,我多一句嘴,你这男朋友,不要也罢了。”
黎夏一脸尴尬,“医生,我是第一次,所以没经验。”
“第一次我见多了,没见过你这样的,撕裂得很严重,你不懂,你男朋友也不懂吗?”
黎夏默不作声了,她能说什么。
说她那个所谓的“男朋友”被下了药,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哪里还能管她死活?
拿了导诊单,准备去药房取药。
出了诊室,黎夏的手机就响起了微信声,是同事梁欣宁发来的,她跟黎夏一样,也是盛泊谦的秘书。
“今天你跟盛总都没来公司,什么情况?”
黎夏这会才知道盛泊谦也没去,而且她记得他今天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
什么情况?他也“工伤”了?
黎夏回过去,“我今天请病假了,你直接给盛总打电话吧。”
梁欣宁:“我不敢,夏夏,你帮我打吧,你就算惹盛总不高兴,他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可我就不一样了,我可不想失业。”
黎夏沉吟了下,“好吧,你等我消息。”
她在旁边走廊椅子上坐了一会,叹口气,还是硬着头皮给盛泊谦打了过去。
响了几声,那边都没接,她又给赵临打过去,才知道盛泊谦回了盛家老宅,会议应该不参加了。
黎夏“哦”了声,又想起什么,问了句,“赵助理,昨晚宴会的事,查到是谁在酒里动手脚了吗?”
赵临是今天早晨才接到的盛泊谦电话,他知道是黎夏陪盛泊谦参加了宴会,两人今天又都没去公司。
虽然盛泊谦全程都没提黎夏的名字,但赵临也猜到了个大概。
“查到了。”
赵临顿了顿,“是谁在酒里动了手脚我不能告诉你,这件事盛总会亲自处理,黎秘书也不要再提了。”
黎夏怔了下,虽然一头雾水,但也没再多问。
挂了电话,又给梁欣宁发了个取消会议的通知。
“夏夏。”
她抬眼,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站在自己面前,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整个人精致又漂亮。
恍然了片刻,才认出眼前的人。
惊喜的起身,喊了声,“洛昭姐。”
洛昭是黎夏小时候的邻居,也是黎夏哥哥沈黎舟的高中同学。
算是看着黎夏长大的,哈弗大学大学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
黎夏上次见她,是她专门从国外赶回来,参加哥哥的葬礼。
洛昭也很惊讶,甚至有些没认出来,毕竟刚出国那年,黎夏还是个13岁的小女孩。
如今已经出落成一个大美女了。
“洛昭姐,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洛昭看着黎夏,满脸宠溺,“我刚回国还不到一个月,我去你家里找你,才发现你已经搬走了。”
在她眼里,觉得这丫头太可怜了。
之前,她怀疑过哥哥的车祸跟江辞浩有关,但并不知道这中间有什么联系。
而没想到的是,钟成竟然是钟晴的亲弟弟。
他作为博宇集团的高层,工程部的总监,又是工程师出身,想在哥哥的车上动些手脚,简直易如反掌。
想到这,黎夏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加速,好像要跳出来一样。
心里突然泛起阵阵恶心,她想吐,不仅是心理上的,更是生理上的。
她捂着胸口,不自觉干呕了下,梁欣宁一脸茫然的看着黎夏,拧着眉,“夏夏,你怎么了......”
不等梁欣宁说完,黎夏便冲去了电梯间,正好有人出来,她走进去,按下二十二楼的按钮。
她想马上去找盛泊谦,告诉他自己同意了,她考虑清楚了,她不要离职,她要继续留在博宇。
她要查清楚,三年前的那场车祸,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他们对哥哥的车动了什么手脚。
那些害了哥哥的人,她一个都不要放过,她要让他们全都付出代价。
电梯很快在二十二层停下,黎夏冲出电梯间,她想快点见到盛泊谦。
她怕他等得不耐烦了,或者觉得她不知好歹,主动开除她。
路过长长的走廊,她一路飞奔进总裁办公室,推开两点五米高的棕色木质大门。
冲进去,“盛泊谦,我同意......”
话刚出口,就停住了,因为此刻,办公室不只有盛泊谦一个人,还有三个集团高管,穿着西装,坐在侧边的沙发上,正拿着手里的资料说着什么。
全部人都停了下来,朝黎夏看过去,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
三个高管满脸狐疑和尴尬,黎夏就这么冲了进来,门也没敲。
而且,他们听见她口中喊的不是“盛总”,而是“盛、泊、谦”,整个公司,怕是连他亲二叔盛浩也不敢这么叫他。
黎夏慌张得不行,“对......对不起......”
盛泊谦摆摆手,示意她别动,然后把手里的资料递了过去,“先这样,尽快出一份详细的可行性报告给我。”
三位应该也意识到了什么,忙起身,匆忙地退了场。
盛泊谦坐在正对门的沙发上,一身不带褶皱的高定西装,领带也系得一丝不苟,双腿交叠着,微仰着头朝黎夏看。
临近下班时间,落地窗外的阳光洒进来,打在他挺阔的肩头,有些微微泛黄,眸色无波无澜,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还是那副淡然的,一切尽在掌控的冷傲表情,眉头微微蹙起。
那气场太过强大了,黎夏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脊背阵阵发凉。
“你刚刚说什么?”
盛泊谦终于开口。
黎夏怔了下,刚才冲进来时,信誓旦旦,怎么到了盛泊谦面前就怂了呢?
大概是他的气场太强了,让黎夏的脑子变得一团混乱,话到嘴边,竟说不出口了。
盛泊谦起身,朝黎夏走过去,步步逼近,垂眸看她,强大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突然袭来,她心头一震,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高跟鞋刚挪出去,腰就被盛泊谦的大手揽了过去,“黎秘书,你的意思是,你同意做我的女人。”
做他的......女人?
意思是这个意思,但为什么从盛泊谦嘴里说出来,会这么奇怪呢?
黎夏,仰头看他,深吸了口气,“盛总,你说半年后我还可以转岗去工程部,还算数吗?”
“看你表现。”
黎夏拧着眉,“什么叫看我表现?你昨天说得好好的。”
盛泊谦头低下去,贴近黎夏的耳廓,鼻息喷在她颈间,痒痒的,让她不自觉缩了下脖子。
他身上自带的那股冷峻的气息和超强的压迫感瞬间逼近,黎夏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自在了。
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双腿本来就快支撑不住了,这一动,身体一偏,顺势往下倒去。
盛泊谦抬手拉住她的胳膊,扯过来,另一只手臂紧贴上她的后腰,往前一揽,黎夏的身体就朝他贴了上去。
他的手臂强壮有力,紧贴着黎夏,她基本不用很费力的站着,身体的重量几乎全部倾斜在盛泊谦身上。
这种姿势太过暧昧了,她能清晰得闻到他身上连咖啡也遮不住的乌木香,仰头看着他,眸色里有很多她看不懂的情绪在。
有些危险,有些暖昧,甚至有些玩味。
“我......我什么时候紧张了,再说,这好像是我的私事,为什么要跟你报备。”
盛泊谦垂眸看她,揽在她后腰的手更紧了,勾起一侧唇角。
“黎秘书,既然上了我的床,就不要再跟其他男人拉拉扯扯的,知道吗?”
黎夏眉头皱起来,不明白盛泊谦这话是什么意思,别说她没有跟男人拉拉扯扯,就算有什么,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盛总,别说我没有,就算有,跟你也没什么关系吧?”
盛泊谦勾唇,“没有就好,否则......后果自负。”
他怎么了,为什么总说这种威胁人的话,她又不是他女朋友,只是他的下属而已,脑门上又没写盛泊谦的名字,凭什么要听他的。
她心里这么想,但知道盛泊谦吃软不吃硬,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
不爱听的,她全当没听见就好。
“好,那你先放开我。”
盛泊谦松开她,“去把指甲刀帮我拿过来。”
黎夏“哦”了一声,转身去他办公桌的抽屉里拿。
他办公室的全部东西都是她整理的,每一件物品在哪里,她闭着眼睛都知道在哪。
拉开抽屉取出来指甲刀,回到沙发处,给盛泊谦递过去。
他没有去碰指甲刀,而是握住了黎夏的手腕,用力往前一拉,她脚上穿着高跟鞋,站不稳,顺势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盛泊谦常年健身,大腿肌肉结实又坚硬,黎夏隔着他身上高级材质的定制西装,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腿部肌肉的力量。
一种蓬勃的生命力呼之欲出,让黎夏心头一震,挣扎着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被他圈在怀里。
盛泊谦一手按在她腰间,另一只手抚在她后颈,强壮有力的双臂紧箍住她,让她无路可逃。
黎夏呼吸一滞,双手抵在它胸前,“盛总,这里是办公室......你快放开我......”
她挣扎着想起来,却被盛泊谦用力按了回去,手臂隔着丝绒质地的衬衫触摸到黎夏纤细的脊背。
盛泊谦想起第一次见到黎夏那天,她被人力资源总监带着到他的办公室。
她身上穿着西装套裙和衬衫,梳着高马尾,白嫩的小脸比现在还稚嫩。
像个硬装成熟的女大学生,他当时就想,这小丫头,能靠谱吗?
但她要是没什么本事,人力也不会通过层层筛选,把她送过来。
他还记得黎夏当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盛总,请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如果做不好,我自动离职。”
当时,他就觉得她很瘦,后来才知道她的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
盛泊谦抓起黎夏抵在自己胸前的手,仔细看她的指甲,“以后指甲不许留这么长。”
黎夏怔了下,这会才反应过来,她让自己拿指甲刀不是要自己用,而是给她剪。
她接起来,浑身酸痛无力,懒懒地“喂”了一声。
“夏夏,昨天忘问你了,周末去看你爷爷,见到了吗,怎么样?”
黎夏叹口气,“还没见到,就跟江婉婉和江景明吵起来了。”
“啊,那你爷爷怎么样还好吗?江婉婉一定认为你是去跟她抢江家财产的。”
“我问了护士了,爷爷没什么事,应该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黎夏顿了顿,“江婉婉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故意气她,说我虽然不姓江,户口也不在江家,但从血缘上讲,我是有继承权的,她一听,脸都气红了。”
苏烬雪:“本来就是啊,江家的财产本来就有你的份,要是黎舟哥没出事,别说继承权了,整个江氏集团都要交到他手上呢......”
黎夏怔了下,脑子好像瞬间宕了机。
“烬雪,你刚刚说什么?”
苏烬雪沉吟了下,“我说江家的财产本来就有你的一份......”
“不是,你刚刚说我哥......”
“我说黎舟哥要是不出事,江氏集团肯定要交到他手上的,毕竟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江辞浩都瘫痪在床了。”
黎烬雪还在继续劝着黎夏,但话到了她耳朵里,都被她过滤掉了。
是啊,她之前怎么没往这方面想呢?
江辞浩出车祸,也是在三年前,而且是在哥哥事故之前。
也就是说,江家唯一的儿子瘫痪了,身体也大不如前,江氏集团将来势必不会交到他手上,那哥哥沈黎舟,这个流落在外,别人眼里的私生子,就是唯一可以继承江氏集团的人。
那哥哥的车祸,会不会跟江辞浩有关系。
不然怎么会那么巧,他出车祸不到半年,哥哥就在事故中丧生了。
但黎夏在盛泊谦身边一年,博宇集团和做房地产的江家从未有什么生意上的往来。
就算江辞浩要害哥哥,他又是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利用博宇集团的呢。
黎夏想着,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炸了。
“夏夏,想什么呢?”
苏烬雪把他的思绪拉回来。
黎夏回过神来,“我跟江景明有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才不想跟江家扯上关系,下辈子都不想。”
“知道了,快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了,晚上出来吧,带你去酒吧开心开心。”
黎夏叹口气,“我不去了,现在动一下都浑身疼,只想好好睡一觉。”
“你咋了,现在在哪呢?”
黎夏沉吟了下,觉得也没必要瞒着苏烬雪,“在家呢,盛泊谦刚走,昨天又被他威胁了。”
“你......你们俩,又睡了。”
黎夏“嗯”一声,“他说要么陪他,要么离职,让我自己选,我现在怎么可能离开博宇集团。”
苏烬雪骂道:“狗男人,就知道威胁你,他就是认准了你不会离职,”
顿了顿,“不过就凭盛泊谦,他要是想睡你,就算跑到纽约去,他也给你追回来。”
黎夏裹着被子躺在沙发上,翻了个身,电话开了免提,“我想到了,所以才忍住了冲动,而且,他还说会给我写保证书。”
“什么保证书?”
“我怕他半年后不放我去工程部,所以让他给我写个保证。”
苏烬雪哼一声,“傻丫头,那保证书对于盛泊谦来说不就是一张纸吗?还能约束住他,如果他不放你,半年后,你照样去不了。”
黎夏忍着浑身酸痛,惊坐起来,是啊,盛泊谦最会耍无赖了,她怎么还能相信他的话。
“那怎么办啊,烬雪。”
苏烬雪想了想,“那保证书你先让他写,总比没有强,再说,半年之后,他也未必不让你走......”
她笑一声,“怎么可能,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让我帮哪个女人设计过衣服,你是第一个。”
盛泊谦破天荒的介绍个女人过来,她疑惑了好几个小时后,就等着看来的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她一个国际知名设计师,什么漂亮的女孩没见过,也知道盛泊谦能看得上的女人,一定是个顶级的大美女。
但看见黎夏的第一眼,还是被惊艳到了,她不仅年轻漂亮,身上还有一种不常见的气质。
一种从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高贵气场,并不是寻常女孩身上常见的。
明明年纪很小,很青涩,但又莫名透着股干练和倔犟,还有一些让人琢磨不透的情绪在,难以辨认那是什么,但就是觉得很特别。
Wendy更好奇了,没听说盛泊谦谈了恋爱,看着小姑娘急于撇清关系的样子,又不像是真的男女朋友关系,那就是......
她问:“你们俩......睡过了?”
Wendy直言不讳,对于好奇的问题都是直截了当,从来不消耗自己的脑细胞。
黎夏尴尬地站在那,抿着下唇,“没......没有......”
“不说实话,那我自己问。”
她就是好奇,脑子都爆炸了,刚要拿起手机,就听见黎夏,“你别问......那个......”
黎夏说不出口,只好点了点头。
Wendy“嘿”一声,“我就说不正常嘛,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盛泊谦竟然对女人感兴趣了?”顿了顿,“几次?”
“啊?”
“我说你们俩,睡几次了?”
黎夏感觉自己尴尬的都快原地晕倒了,叹了口气,比了一个三个数字。
wendy拔高了音调,“那就更不正常了,铁树开花,还开三次,盛泊谦怎么了,吃错药了?”
顿了顿,又朝黎夏看,从头到脚,兀自嘟囔了句,“这种质量的,也不算吃错药。”
黎夏被她看得心里一阵发慌,她有点着急,“Wendy姐,礼服......”
“阿宁,”Wendy喊了句,“推过来。”
两个工作人员把挂着礼服的衣架推了过来,大概五六件礼服,样式大不相同,但件件都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Wendy:“盛泊谦今天早晨才跟我说,来不及给你量身定制了,这些都是合适你身材的,你挑一件的吧。”
“麻烦你了Wendy姐。”
黎夏说话很客气,尤其是想到,那些女明星找她设计都要排两个月的队,自己却半天都不用等。
礼服前看了一会,黎夏选定了一件吊带长款礼服,水蓝色的,带着星空图案的,不是很扎眼,也不隆重,但给人一种披星戴月的感觉。
Wendy瞥一眼,“眼光不错。”
这件是不错,但黎夏也没得选,因为其他的,不是深v,就是抹胸,她穿不来。
“阿宁,带她去试试。”
黎夏:“其实不用试了,我看尺寸应该没问题,我就穿一次,不太合适也没关系的......”
Wendy打断她,“你说什么呢,从我这出去的礼服,不合身怎么行,你想砸我招牌?”
“没有,没有,”黎夏忙摆手,“我现在就去试。”
阿宁带着黎夏去了试衣间,Wendy在沙发上坐下。
她亲手设计的礼服,每一件都像她的孩子一样,她要亲自盯着,要是黎夏穿着不好看或者不合适,她会让她再换一套。
过了会,黎夏从试衣间走出来。
Wendy看过去,一眼就被惊艳住了。
黎夏接近168的身高,九头身,完美的腰臀比,直角肩,天鹅颈,还有那张白嫩的能掐出水的脸。
黎夏想了下,“我送去干洗店了,怎么了?”
梁欣宁小声说:“盛总今天早晨不知道怎么了,心情不好,刚刚已经骂走两位高管了,还说要换套西装。”
“他衣柜里有好几套西装呢?”
“他就要穿那套灰色的。”
黎夏叹了口气,知道盛泊谦这是在针对她,五六套西装放在办公室,他非要穿那套送去干洗店的。
“欣宁,你不用管了,我现在到干洗店拿,一会直接去公司。”
“你不是请假了吗?”
黎夏:“回来上班了。”
那边如释重负,“可太好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要打辞职报告了。”
挂了电话,黎夏便把车开去了干洗店,刚拿到衣服就收到了梁欣宁的微信。
“夏夏,盛总说给你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回不来让你主动离职。”
还带了一个大哭的表情包。
黎夏简直无语,来不及骂人,拿着衣服就往楼下跑。
好在干洗店所在的商场离博宇集团不远,停好车,她一路小跑,到总裁办公室时,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盛......盛总,西服我拿回来了。”
坐在办公桌前正在批阅文件的盛泊谦抬眸看了黎夏一眼,瞥见她脚上还穿着高跟鞋,单手掐着腰喘着气。
眸色里没什么情绪,在办公室里,盛泊谦又恢复了往日说一不二的气场。
抬腕看了下表,“黎秘书就这么怕丢了这份工作?”
其实,盛泊谦对梁欣宁也就是那么一说,黎夏半小时回不来,他也不会开除她。
黎夏平稳了下呼吸和愤怒的情绪,“对啊,毕竟月薪五万的工作不是那么好找的。”
只是看着她为了保住这份工作而拼命的样子,心里的怒意又莫名盛了几分。
为了能跟萧储一个部门,她可真是拼命啊。
盛泊谦起身,绕过办公桌朝黎夏走过去,眼睛盯着她看,手去解开皮带扣子,黎夏知道他要换衣服,下意识转身。
“黎秘书什么没见过?”
黎夏内心os:“我见你个鬼呀,大白天耍流氓。”
刚想迈步走出去,就被盛泊谦喊住,“我让你出去了吗?”
黎夏停下脚步,吐了口气,手摸着心脏的位置,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感觉盛泊谦大概换完了,她转身,恰接到他朝他扔过来的西装。
“咖啡。”
黎夏抱着他的西装外套,“知道了。”
从总裁办公室出去,梁欣宁马上从座位上起身,她也是盛泊谦的秘书之一。
所有的秘书里,只有她跟黎夏的座位安排在盛泊谦办公室门外。
“夏夏,盛总没为难你吧?”
梁欣宁顿了顿,“我觉得他就是那么一说,不会真的开除你,你不在的这两天,他还老叫你名字呢,他根本舍不得开除你。”
黎夏:“那你把他想得太好了,我把他得罪了,他这是故意找我茬呢?”
“啊,不会吧,你怎么得罪盛总了?”
“也没什么,我得赶紧去给他泡咖啡了。”
梁欣宁接过她手里的西装,“给我吧,我中午送过去。”
黎夏送咖啡进去时,盛泊谦头也没抬,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回到工位上时,梁欣宁又凑上来,一脸吃瓜的表情。
黎夏看她:“你咋了?”
“说,盛总昨晚是不是在你家睡的?”
黎夏怔了下,“没......没有啊。”
“还说没有,他西装外套上的熏香味明明是你家里那个味道。”
“熏香嘛......到处都有啊。”
梁欣宁:“你别骗我,我是狗鼻子,灵得很,你那熏香是你自己配的,别处买不到,快点,坦白从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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