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传到我耳朵里轻而易举,明面上是当我不知道。
这次顶替我的,应该就是干女儿之一。
“吃吧。”
他下巴微抬,指了指桌面。
这时,老旧的门外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
“沈原,在里面吗?”
我妈!
<4我和霖霖火速滚到床下。
沈原把鞋脱下,趿上拖鞋,外套随便搭在床上,抓乱头发就去开门。
他把夜宵丢到厕所后,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边开门还边打个哈欠。
沈原讶然道:“姐,这么晚来找我什么事?”
我妈狐疑地问:“怎么这么久?”
“哎呀,睡太死了。”
“不会藏人了吧?”
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我心提到嗓子眼。
我妈一进来就到处转了一圈,走到厕所,冷笑道:“怎么这么多外卖?
还是新鲜的没吃?”
“冒着热气儿呢。
你敢说你没藏人?”
她不顾阻拦,走向衣柜,吱呀一声打开后,见里面没人,就要往床底下探头看。
沈原连忙阻拦她:“姐,下面都是我的臭袜子,时不时还有几只老鼠,别熏着您了。”
“我哪有这胆子藏人啊。”
我妈没说话,直接一屁股坐在床上,墨绿色的鞋跟近在咫尺。
我屏住呼吸,凝神注视着床单下漏进来的几处光。
在逼仄的床底,两人挨在一起,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知道吗?
林飘飘失踪了。”
她语气平淡,像在说一个陌生人。
我不像是在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就像路边随便捡来的小猫。
她使劲压榨我身上的价值。
我八岁开始拍杂志,一开始还比较正常。
后来母亲实在不满足于简单的费用,她看到娱乐报道关于一些大人物的变态行径。
她开始把自己的女儿往万劫不复的地狱里推。
我无法反抗。
小时候的我只能一遍遍哭诉:“妈妈,有几个叔叔把我拉进厕所要亲我!”
她只是不耐烦地踹我一脚:“亲你就亲你,你跑什么?
人家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思绪抽离,沈原顿了顿,困惑道:“这……我怎么会知道?”
“哦?”
她突然扭动了下屁股,床榻微微往下凹陷。
“飘飘不是跟你关系最好了吗?”
她扬起声音问。
“哪里好了?
就是打个招呼的普通关系。”
沈原坐在床的另一边,不动声色把床边的衣服往下拉。
“那为什么?
你会有她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