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野周明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小心和舍友kiss了怎么办?:祁野周明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悟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吻了祁野。准确地说,是我在半梦半醒间,把刚回宿舍的祁野当成了前女友,抬头亲了上去。等我意识到那带着淡淡烟味的柔软嘴唇不属于任何女生时,已经晚了。我们像两块同极磁铁般猛地弹开,我的后背狠狠撞在书桌上,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对、对不起!”我结结巴巴地说,手指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嘴唇,“我以为你是...”祁野站在宿舍昏黄的灯光下,影子被拉得很长。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到他抬手用拇指擦了擦下唇。“没事,”他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你太累了。”我逃进了卫生间,反锁上门,用冷水拼命拍打自己发烫的脸。镜子里的我眼睛通红,嘴唇因为刚才的触碰而显得异常红润。我吻了祁野。我的室友。一个男生。虽然只是意外,但那种触感却清晰地留在唇上。他的嘴唇比想象中柔软...
《不小心和舍友kiss了怎么办?:祁野周明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吻了祁野。
准确地说,是我在半梦半醒间,把刚回宿舍的祁野当成了前女友,抬头亲了上去。
等我意识到那带着淡淡烟味的柔软嘴唇不属于任何女生时,已经晚了。
我们像两块同极磁铁般猛地弹开,我的后背狠狠撞在书桌上,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对、对不起!”
我结结巴巴地说,手指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嘴唇,“我以为你是...”祁野站在宿舍昏黄的灯光下,影子被拉得很长。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到他抬手用拇指擦了擦下唇。
“没事,”他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你太累了。”
我逃进了卫生间,反锁上门,用冷水拼命拍打自己发烫的脸。
镜子里的我眼睛通红,嘴唇因为刚才的触碰而显得异常红润。
我吻了祁野。
我的室友。
一个男生。
虽然只是意外,但那种触感却清晰地留在唇上。
他的嘴唇比想象中柔软得多,还带着他特有的味道:薄荷烟、咖啡,和一点雨后青草般的清新。
这太荒谬了。
我盯着镜子,心跳快得不像话。
我和祁野做室友两年了,从没想过会...会...我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
接下来的三天,我完美执行了“避开祁野”计划:住办公室。
我们像两颗不同轨道的行星,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安全距离。
直到第四天晚上,我在梦中又回到了那个场景。
但这次,当我抬头吻上去,祁野没有推开我。
他的手掌贴上我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我猛地惊醒,发现裤子湿了一片。
“操。”
我瞪着天花板,绝望地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第二天宿舍水管爆了,维修工说要修一整天。
我和祁野被迫坐在唯一没被水泡的我的床上,中间隔着足以再躺两个人的距离。
“你最近很忙?”
祁野突然开口。
“啊?
嗯。”
我盯着自己的膝盖。
“周明说你最近都在工作室通宵。”
我没想到他会通过我们共同的朋友打听我的行踪,耳根突然发热。
“作业多。”
沉默再次降临。
祁野的手指在床单上轻轻敲击,那是他思考时的习惯。
我知道他所有的小习惯:喝咖啡只喝黑咖,写歌时会无意识地哼旋律;下雨天他的旧伤膝盖会疼...“俞凉。”
他叫我的名字,声音很轻,“那个吻...”我浑身僵硬
的手机,相册里存着他低头画图时翘起的发梢,吃泡面时鼓起的脸颊,还有上次发烧我偷拍的睡颜。
最新照片是十分钟前拍的,他趴在桌上时后颈露出的一小截皮肤,在灯光下像块温润的玉。
锁屏声在寂静中格外清脆。
俞凉突然翻身面对我这边,我立即闭上眼睛。
但隔着两张床之间三米不到的距离,我听见他很小声地、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
这声叹息像羽毛落进我溃不成军的心里。
《关于如何爱上俞凉这件事》文/祁野回忆录1.第一次见俞凉,是大一开学那天。
我拖着两个巨型行李箱站在宿舍楼下,正发愁怎么搬上五楼,后背突然被人轻拍了一下。
“需要帮忙吗?”
回头看见一个穿白色T恤的男生,阳光下他眯着眼,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
他脖子上挂着数位板,手腕骨节突出,看起来不像能搬重物的类型。
“不用,我等等再——”话没说完,他已经拎起我那个装满了专业书的箱子。
“五楼对吧?
我们是一个寝室的。”
上到三楼时,他T恤后背已经湿透,发梢滴下的汗水落在楼梯扶手上,但他坚持没让我换手。
到宿舍后,他指着自己胸口:“动画系,俞凉。”
阳光从他背后的窗户涌进来,给他整个人描了层金边。
那一刻我喉咙发紧,误以为是爬楼太累的缘故。
三天后,原室友退宿,辅导员问我是否愿意换寝室。
看到新室友名单上“俞凉”两个字时,我签字的手微微发抖。
2.俞凉有很多小习惯。
画图思考时会咬笔头,金属部分总是布满牙印;吃辣时耳尖会先变红,然后才慢慢蔓延到脸颊;感冒时声音会低八度,带着点鼻音叫我的名字:“祁野,体温计在哪?”
这些习惯像一根根丝线,不知不觉把我缠成了茧。
大一下学期,我买了台二手咖啡机。
俞凉眼睛发亮地凑过来看,他弯腰时衣领垂下,露出一截锁骨,上面沾着一点水彩颜料。
“你会用这个?”
“嗯。”
我没告诉他,是因为有次听他抱怨速溶咖啡太难喝。
从此每天早晨,咖啡香会成为他的闹钟。
他揉着眼睛从被窝里钻出来的样子,像只睡懵的兔子。
我学会了在他那份里加三块方糖。
我只喝黑咖,但记得他所有关于甜的偏好。
过饭,现在又加上躲我。
指尖悬在删除键上方,最终还是锁了屏。
那件事后的第二天他就开始躲我。
我打开手机隐藏相册,里面存着他低头画图时翘起的发梢,吃泡面鼓起的脸颊,发烧时我偷拍的睡颜。
最新一张是那件事后第四天在食堂远远拍的,他盯着咖喱饭发呆的样子。
“变态。”
我对自己说,却把照片设成了锁屏。
第四天时,我在他常去的食堂门口“偶遇”了周明。
“他说工作室的沙发比宿舍床舒服。”
周明咬着关东煮,眼神飘忽,“你们吵架了?”
我盯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黑眼圈重得像烟熏妆。
“算是吧。”
“因为林雅?”
我猛地抬头。
周明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俞凉分手后状态就不对,你又总用那种眼神看他......什么眼神?”
“像他现在盯着咖喱饭的眼神。”
周明指了指食堂角落。
隔着玻璃,我看见俞凉站在窗口前发呆,下巴尖了不少。
他正端过打饭阿姨递过来的。
一份咖喱饭第八天早晨,宿舍水管爆了。
我正收拾泡烂的乐谱,门突然被推开。
俞凉站在门口,显然没料到我会在。
“我...拿换洗衣物。”
他盯着自己的鞋尖。
水漫到脚边,我们同时后退,撞在一起。
他像触电般弹开,后腰磕到桌角。
我下意识去扶,却被他躲开。
“没事。”
他揉着腰,眼神飘向窗外,“维修工说...要一整天。”
“嗯。”
沉默像沥青般黏稠。
我数着他睫毛颤动的频率,和每次紧张时一样,每秒三次。
“你最近...还好吗?”
我打破沉默。
“啊?
嗯。”
他盯着自己绞紧的手指,“项目快结束了。”
谎话。
周明说他最近根本接新活。
我看着他眼下的青黑和干裂的嘴唇,胸口发闷。
“俞凉。”
我听见自己说,“那个吻...”他浑身绷紧,指节泛白。
“...你不用躲我。”
我指甲陷进掌心,“我知道你认错人了。”
他终于抬头,眼睛红得像熬了好几夜。
我维持着平静的表情,仿佛在讨论食堂新开的窗口。
“哦。”
他声音轻得像羽毛,“好。”
我点点头,抓起外套逃离宿舍。
走廊尽头的应急灯闪烁两下,像极了我摇摇欲坠的理智。
意外之吻by祁野我轻轻推开宿舍门时,
。
“...你不用躲我。
我知道你认错人了。”
他顿了顿,“我不会放在心上。”
我猛地抬头看他,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住。
祁野的表情平静得近乎冷漠,仿佛在讨论天气。
“哦。”
我听见自己说,“好。”
他点点头,拿起外套离开了宿舍。
我盯着关上的门,胸口泛起一阵莫名的刺痛。
那天晚上我故意在外面游荡到凌晨,确认祁野应该睡了才回去。
推开门却发现宿舍一片漆黑。
停电了。
“祁野?”
我小声呼唤。
“这里。”
他的声音从阳台传来。
我摸索着走过去,看到他倚在栏杆上的剪影,指尖一点猩红明灭。
夜风很凉,他只穿了件黑色背心,肩颈线条在月光下像一幅素描。
“冷不死你。”
我嘟囔着,却脱了自己的外套扔给他。
祁野轻笑一声,把我的外套披上。
那声音在黑暗中被放大,直接钻进我的耳膜,痒痒的。
我们沉默地并肩站着。
远处城市的灯光像散落的星辰,近处能听见夏末最后的蝉鸣。
“我撒谎了。”
祁野突然说。
“什么?”
“那个吻。
我说我不放在心上,是撒谎。”
他转过头来看我,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我想了很多天。”
我的呼吸停滞了。
“俞凉,我...别。”
我慌乱地打断他,“别说出来。”
如果他说出来,一切就再也无法假装正常了。
我还没准备好面对这个。
面对我梦中那些不可告人的画面,面对我醒来时的生理反应,面对我每次看到他时加速的心跳。
祁野深吸一口气,烟味在空气中弥漫。
“好。”
他轻声说,“但至少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
“那个吻,”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对你来说真的只是意外吗?”
我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记忆闪回:他帮我擦掉脸上的泡面汤时指尖的温度;我发烧时他整夜守在床边;每次我提到前女友时他微微蹙起的眉头...所有我以为的“直男的小把戏”,突然有了新的含义。
“我不知道。”
我最终诚实地说。
祁野的烟掉在了地上,溅起几颗火星。
他一步跨到我面前,近得我能闻到他呼吸里的薄荷味。
“那现在呢?”
他问,“现在你清醒着,知道我是谁...”我的心跳声大得恐怕整栋楼都能听见。
祁野
惨白。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落在手机屏幕上,像一场微型降雨。
我继续往下翻,心脏跳得发疼。
太多照片了,上千张,有些甚至是连拍。
我看到了自己根本不知道存在过的瞬间:大二冬天发烧时,我裹着被子昏睡,额头上贴着退烧贴;大三期末周,我趴在画板上睡着,脸颊沾了马克笔的颜料;分手那天,我在便利店门口蹲着哭,手里攥着已经捏变形的啤酒罐。
“这些......”我嗓子发紧,“你什么时候拍的?”
祁野慢慢蹲下来,视线与我平齐。
他的睫毛还沾着水汽,看起来竟然有些脆弱。
“一直。”
他轻声说,“从认识你开始。”
我点开最早的一张照片。
那是大一刚开学,我穿着白色T恤在宿舍楼下搬行李,阳光下眯着眼睛。
拍照角度是从楼上窗户俯拍的。
“你偷拍我?
在我们还不熟的时候?”
祁野的耳尖红了。
他伸手想拿回手机,又缩回去,最后只是无措地擦了擦手上的水。
“我当时......”他声音越来越小,“觉得你好看。”
我继续翻看相册,每一张照片都标注了日期和地点。
有些日子我记得很清楚:我生日那天,他刚好路过我最爱的蛋糕店;我赶作业通宵,他恰好也失眠煮了咖啡;我失恋后,他偶然出现在我常去的便利店。
所有我以为的巧合,原来都是精心设计的相遇。
“这张是怎么回事?”
我点开一张照片。
画面里我在空教室里睡着,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我身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
从角度看,拍摄者应该就坐在我旁边。
“西方美术史,大三周四上午。”
祁野不假思索地回答,“你每次都会在教授放幻灯片时睡着。”
我根本不记得他上过这门课。
“你来旁听?”
“嗯。”
他盯着自己的膝盖,“选了和你一样的选修课......三次。”
三次。
也就是说,他为了和我一起上课,重修了两次不相关的选修课。
我的胸口突然堵得慌。
最新的一组照片是上周拍的。
我在厨房煮泡面,头发乱糟糟地翘着;我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看到恐怖镜头时捂住眼睛;我趴在地毯上找掉落的耳钉,屁股可笑地撅着。
“你现在还偷拍?”
我挑眉,“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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