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
他头一回说,我很聪明,在短短的四年的时间里把所有课程都能完成,而且成绩优秀。
他往往可惜地说,如果我出生在大城市绝不会这样蹉跎,会大有作为。
我微笑,生活虽苦难,但我也认识了老裴,这又何尝不是生活给我的补偿呢。
生活总是看不得你高兴片刻。
张建国带着刘媛媛回来了。
我以为我们再不会有交集了。
张建国和刘媛媛俩人都很憔悴,听说张建国被部队劝退,刘卫东给张建国在他的老家安排了工作。
毕竟俩人结婚了,刘媛媛是那种情况,再找也找不到合适的,索性给张建国安排工作,好让女儿后半生有个保证。
张建国和刘媛媛这次回来估计是为了马来娣。
马来娣也是命大,就这样瘫痪在床上近一年多,在村里亲戚们时不时送饭菜的情况坚持了这么长时间,前几天终于去了。
估计俩人是在给马来娣送行的,张父还在牢里蹲着呢。
老裴说,张建国是一个小人,恐对我不利,让我小心点。
直到,马来娣的丧事办完,那里也没见动静,但我不敢松懈。
张建国之前在军队里也是优秀军官,可见他的军事技能还是过关的,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把我解决了也不得而知。
张建国临行前的一晚,他请了村里的几位干部,又特意请了我作陪,说是给我赔礼道歉,因为刘媛媛一直在农场没能给我及时道歉非常抱歉,所以无论如何让我赏光。
我想来了,终于来了。
我从牛棚里出来的时候,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老裴不让去,但我非去不可,这次他们不算计我,早晚也有这一天,倒不如早了事。
晚上,酒桌上刘媛媛一个劲地劝酒,我避不开喝了几杯,又到茅厕用手抠嗓子硬逼着吐了出来。
等到送走大队长他们,就剩我一个人不省人事趴在桌上,其实我虽然动作迟钝,脑子迷糊,但是他们说的话还是清晰地听见了。
他们是要把我送给村东头的二赖子,让他糟践我。
我不动声色地被张建国扛进二赖子的屋里,二赖子激动地上前把我抱起放在炕上。
显然,等很久了。
看来俩人达成共识了。
等张建国走后,我掐着大腿,痛醒了几分,等到二赖子回头时,把兜里的辣椒面和沙子混合的粉尘扔向二赖子。
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