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地笑笑:“走吧,带我去承平最有名的酒楼吃饭。”
谢北萧面上笼上一层阴云,嘴角挂上嘲讽的笑:“时鸢,你不怕玩过了,我真不要你了?”
我静静地看了他一眼。
又收回视线。
玩过了的,另有其人。
“你最好永远不要来求我。”他低哑的声音掺了几分病态和阴鸷,决绝地转身。
不要!别走啊!
王妃这次真的过火了,为什么非要用其他男人来气摄政王,哎。
心脏钝钝地疼。
为什么连面前的文字也在帮谢北萧说话?为什么同样的事,两个人所受到的评价和影响完全不一样?
我掩去眼底的痛苦。
手却在这时摸到什么毛茸茸的……
我惊诧地抬帘。
少年将我的手放在他一怀里的小猫身上上,他笑意盈盈:“我记得姐姐喜欢猫,就托人买了一只。”
我接过小猫放在怀里,“谢谢你,花了多少钱,我一并给你。”
他从善如流地应了声,“好,到时我把账单写给你,谢谢姐姐。”
10
少年拉着我的手走在前头,我才认真地打量这面前的少年。
他皮肤白皙,鼻梁高挺,轮廓深邃,眼尾微微上挑。
似乎每时每刻都在笑。
他一路上也安安静静的。
没多问谢北萧的事。
到了酒楼,他拿出个小册子,“我们这几天的游玩计划在这个册子上面,要不要看……”
我打断他:“你缺钱吗?”
他怔了下,“嗯,算是吧。怎么啦,姐姐?”
对上他亮晶晶的琥珀色眸子,我差点脱口而出要养他。
最终却还是咽了下去。
我不能跟谢北萧一样。
就这么说出来,也太侮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