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无瑕,需要他小心呵护。
“姜晚,蔓蔓身体不适,你送她回去。”
宋鹤声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我回头,看见苏蔓脸色苍白,靠在宋鹤声怀里,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又是这样。
每次她想从我这里夺走宋鹤声的注意力,或者想让他为难我,总有各种各样的“不适”。
我端着橙汁的手紧了紧,“她有司机。”
宋鹤声的眉头蹙起,不悦道:“让你去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苏蔓怯怯地拉了拉宋鹤声的衣袖,“阿声,别怪姜晚姐姐,我自己回去就好,姐姐还要陪你过生日呢。”
她越是这样说,宋鹤声看我的眼神就越冷。
“不必了,有蔓蔓陪我就够了。”
他扶着苏蔓,温柔地说,“我送你。”
经过我身边时,他停顿了一下,侧过脸,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姜晚,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别挑战我的底线。”
他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带着浓浓的警告。
我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男才女貌,宛如一对璧人。
而我,像个多余的笑话。
手中的橙汁,冰凉刺骨。
3. 生死抉择宴会不欢而散。
我独自回到空荡荡的别墅,宋鹤声没有回来。
我知道,他今晚会陪着苏蔓。
这三年来,他陪苏蔓的时间,远比陪我多得多。
我换下礼服,卸了妆,露出一张素净却略显苍白的脸。
手机响起,是医院打来的。
“宋太太,您母亲的情况不太好,您最好过来一趟。”
母亲三年前中风,一直住在疗养院,情况时好时坏。
我抓起车钥匙,匆匆出门。
深夜的医院,寂静得让人心慌。
母亲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
医生说,是突发性脑梗,情况很危急。
我守在病床前,握着母亲冰冷的手,泪水无声滑落。
“宋鹤声……”我喃喃自语,拿出手机,犹豫了很久,还是拨通了他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有些嘈杂,隐约能听到苏蔓娇嗲的声音。
“什么事?”
宋鹤声的语气很不耐烦。
“我妈……病危,在中心医院,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我的声音带着哽咽。
那边沉默了几秒。
“蔓蔓发烧了,我在照顾她,走不开。”
又是苏蔓。
永远都是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