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自己的所有物,哪怕那个所有物,他并不在乎。
却没想到,苏翊然看着她突然开口:“男人不需要以牺牲女人为代价来满足自己的面子。
这种踩着女人获得满足感的人,只能称为狗。”
颜瑾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心微微动了动,赶紧拿起手边的香槟,喝了一口,压一压自己的怪念头。
一口下去,香槟的味道不对。
颜瑾放下酒杯时,指尖已经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水晶吊灯的光晕在眼前散开,化作无数细碎的金芒。
她踉跄着扶住餐台,却被一双大手稳稳扶住。
“不舒服?”
苏翊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抬头,看见他蹙眉的脸在视线里分裂成重影。
“嗯……热……” 体内窜起的火苗燃烧着理智,视线不受控制地黏在男人滚动的喉结上。
她感觉自己呼吸沉重,而他的气息忽然变得无比清晰——雪松混着淡淡的烟草味,勾得她口干舌燥。
苏翊然马上察觉了什么。
“你被下药了。”
苏翊然冷声断言,一把扣住她乱摸的手腕,拿出电话:“张灵,备车。”
她被半抱进电梯时,已经控制不住地往他怀里钻。
“帮帮我……”柔软的话语带着祈求。
“别胡来!”
他牢牢控住住她的双手。
电梯镜面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她看见自己潮红的脸贴在他颈间,而他的眼神依旧清明如寒潭。
迈巴赫后座成了煎熬的囚笼。
颜瑾蜷缩在真皮座椅上,礼服肩带滑落也顾不得拉,只是凭着本能去够他的手臂:“求你……忍着。”
他扯下领带捆住她乱动的手,动作干脆得像在绑一件货物。
当她难耐地蹭到他腿边时,分明感觉到他浑身肌肉骤然绷紧。
可他就是不碰她,她想,他或许真的嫌她脏吧!
别墅大门摔上的巨响声后,苏翊然直接把她扔进盛满冷水的浴缸。
突如其来的寒意激得她惊叫,下一秒却被他捏住下巴。
“记住这种滋味。”
他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下次不要随便喝酒,喝前先想想今晚。”
冰水漫过锁骨时,席银在模糊的视线里,看见他转身离去的背影。
被水浸透的礼服沉甸甸贴在身上,像一场永远醒不来的羞耻梦魇。
而最痛的,是沉沦时那个清醒的人偏偏不要她。
客厅里,苏翊然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