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姚建国林晚卿的现代都市小说《七零俏佳人黑化改嫁军方科研大佬姚建国林晚卿全文》,由网络作家“绿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七零俏佳人黑化改嫁军方科研大佬》,现已上架,主角是姚建国林晚卿,作者“绿凝”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七零年代重生虐渣知青下乡空间灵泉圈地暴富多胎多子】上一世,高知家庭的漂亮女儿林晚卿被父母安排嫁给了自己的得意门生避免下放。林家本以为这是林晚卿最好的归宿,哪知等着林晚卿的却是无尽的算计和屈辱。早就心有所爱的丈夫、作妖不断的婆婆,还有跟丈夫暗通款曲生了一儿一女的丈夫的继妹。婆婆唆使丈夫的私生子女用冷水在寒冬腊月里替林晚卿刚出生不久的女儿洗澡,孩子得了风寒药石无罔。第二次怀孕又被婆婆不小心撞倒在地,大出血流产,再也无法怀孕。从此丈夫一家以及她大伯一家就不停算计坑害她。小三继妹竟然把算盘打到了她名下的房子头上...
《七零俏佳人黑化改嫁军方科研大佬姚建国林晚卿全文》精彩片段
邻居们听闻林晚卿说结婚东西花了七百多块钱,面上满是为她不值的神情。
大家交头接耳,眼神里满是对林晚卿的同情。
林晚卿这样好一个姑娘,为了婚事忙前忙后、出钱又出力,姚家到现在了,连个明朗的态度都没有。
沈桂英也不在家,看样子就是存心为难林晚卿。
好姑娘哪里有上赶着嫁人的道理?
姚家母子欺人太甚!
不就是欺负林晚卿没有家人撑腰,又是黑五类的身份?
邻居们纷纷在心里为林晚卿打抱不平。
姚建国在马慧芳的房间里翻找许久,终于找到了马慧芳放钱的盒子。
盒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样式普通,上头却挂了一把坚固无比的大锁。
姚建国皱着眉头,正要去找锤子砸锁,马慧芳哼着轻快的小曲儿,迈着欢快的步伐回家了。
刚踏入家门,她的眼睛没看到屋子里站着的众人,只看到了姚建国手里那个铁盒子!
那可是她的心肝宝贝,是她多年来积攒的心血!
马慧芳瞬间瞪大了眼睛,原本洋溢着笑容的脸瞬间变得扭曲,她发出一声尖叫,飞奔到姚建国身前。
她的动作迅猛而决绝,双手如钳子一般,一把抢过姚建国手里的盒子。
由于动作幅度太大,她的手肘不小心撞到了姚建国受伤的部位。
姚建国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大张着,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嘶吼。
这声嘶吼充满了痛苦,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双手下意识地捂住受伤处,脸上的肌肉因剧痛而扭曲在一起。
马慧芳此刻满心满眼只有她的盒子,根本无暇顾及摔倒在地的姚建国。
她紧紧地将盒子抱在怀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
林晚卿在一旁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她敏锐地察觉到姚建国受伤的异样。
只见姚建国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扭曲的小蛇,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打湿了他的衣衫。
他趴在地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嘴里痛苦地哼唧着。
林晚卿心中暗自思忖,看这情形,姚建国那儿应该是受了重伤,否则马慧芳这一撞,即便会疼,也不至于如此惨烈。
她脑海中不禁闪过一个念头:这莫不是偷人被人给伤了要害?
屋里的婶子伯娘嫂子们看到这混乱的一幕,纷纷面面相觑。
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好奇与疑惑,彼此交换着眼神,却都没有出声。
不过,她们心里都乐开了花,这热闹可真是难得一见,谁也不想错过这场好戏。
林晚卿看到姚建国趴在地上痛苦地哀嚎,心中暗喜,觉得这简直是老天都在帮她。
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她悄悄从口袋里拿出“深情粉”,手指微微颤抖,将粉末轻轻抹在手上。
接着,她几个箭步上前,脸上装出一副焦急关切的模样,扶起了姚建国。
她一边装模作样地摸了摸姚建国的额头,感受着他滚烫的体温,一边探了探他的鼻息,在这个过程中,趁机将“深情粉”巧妙地蹭到了姚建国的脸上、手上和鼻子下边。
“建国哥,你怎么样了?钱呢?你不是拿钱去了吗?没钱我们怎么结婚啊!不结了,这婚我不结了!”林晚卿焦急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脸上的担忧之情溢于言表,林晚卿抽泣着。
“钱?什么钱?”马慧芳紧紧搂住盒子,不撒手。
“看她这样,林晚卿家给的钱,十有八九进了她的口袋!”王婶子平日里就不喜欢马慧芳,眼高于顶,从来不跟院子里的人打招呼。
“我觉得也是!”众多婶子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姚建国受伤了,马慧芳都不去扶一把,我可是听说姚建国的工资都在马慧芳手上呢!”隔壁祝家嫂子大声嘣出一句让马慧芳瞬间变了脸色的话。
马慧芳这时才察觉到了姚建国的异样,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来搀扶姚建国。
林晚卿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她迅速伸出手,恰到好处地拦住了马慧芳。
在这一过程中,林晚卿的手心轻轻蹭到了马慧芳的鼻尖,“深情粉”被马慧芳不经意间吸了进去一些,这点剂量,用来演戏,已然足够。
一场好戏,即将开场。
“慧芳,我的小心肝,你回来啦!”姚建国突然抬起头,原本痛苦的眼神瞬间变得含情脉脉,直勾勾地看着马慧芳。
姚建国露出一个深情的笑容,手也不自觉地搂住了马慧芳的腰肢。
几个婶子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都是过来人,心中立刻明白了不对劲。
她们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一方面,她们觉得继续待下去有些不妥,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
另一方面,她们的好奇心又被彻底勾了起来,实在舍不得离开,都想看看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最终,好奇心战胜了一切,她们还是留了下来,眼睛紧紧地盯着姚建国和马慧芳,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的瞬间。
阳光被乌云遮住了,天色暗了下来,屋里光线暗,更增添了一股朦胧的气氛。
微风轻轻吹过,吹得窗户上的纸张沙沙作响。
婶子们的男人回到家,发现自家女人不在,便在院里大声呼喊着各自媳妇的名字。
声音此起彼伏,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着。
他们找了一会儿,最终找到了姚建国家。
男人们刚走进院子,就看到了屋内混乱的场景。
而此时,马慧芳的药效也开始发作了。
她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红晕,眼神变得迷离而妩媚,原本抱着盒子的手也松开了,盒子“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建国哥,呜呜,你今天都不理我,我还以为,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马慧芳娇嗔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听起来格外动人。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紧紧抱住了姚建国,两人的嘴唇迅速贴合在一起,开始疯狂地亲吻起来,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徐佳明发了疯一样去拖住马慧芳。
平日里他在外头总被人骂野孩子,说他妈妈不检点,他虽然小,可也懂得别人那些闲言碎语背后的意思。
“妈,妈,你怎么了?你放开我妈,舅舅,你是我舅舅啊!”徐佳明双眼充血。
不,他不能让自己的妈妈当众出丑。
夜里舅舅跟妈妈睡一起就罢了,这事儿不能让外头的人知道。
徐佳明看到了一旁放着的锄头。
简直辣眼睛至极。
哪曾想,回来竟撞见这般荒唐的场景,她只觉气血上涌,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没站稳脚跟,身体摇晃了几下才勉强稳住。
发出惨叫声的姚建国,此刻正陷入极度的混乱与痛苦之中。
原来他被徐佳明用锄头抡了一把。
徐佳明看到马慧芳跟姚建国搂抱,就要做下曾经被他偷看到的事情,他这才动了手。
他绝不能让自己的母亲当众出丑,虽说这丑事已然闹得沸沸扬扬,但他心里清楚,关起门来舅舅跟母亲怎样都行,可今天,街坊邻居都在!
锄头重重地砸在了姚建国的后背,瞬间皮开肉绽,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
姚建国只觉后背一阵剧痛,这钻心的疼痛终于如同一记重锤,将他从“深情粉”营造的迷乱幻境中敲醒。
他下意识地低头一看,自己的上衣不知何时已经脱掉,精壮的上身袒露在外。
一抬头,看到屋里乌压压站着许多邻居。
邻居们的眼神中满是惊愕与鄙夷,姚建国这才如梦初醒,努力回想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是了,林晚卿来家里,发现她之前满心欢喜买的结婚用的床、柜子、脸盆、布全都不翼而飞,要他赔钱,不然就不结婚了。
他心急火燎地去拿钱,结果慧芳回来了……
慧芳呢?
姚建国慌乱地四下张望,这才看到蜷缩在脚下的马慧芳。
马慧芳此刻也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本来她吸入的“深情粉”药量就小,这会儿那眼底的迷离瞬间消散,清醒了过来。
她慌乱地低头,目光触及自己的上衣也褪掉了半边,白皙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红晕一路蔓延到耳根。
马慧芳手忙脚乱地赶紧把衣服拢好,双手颤抖着,低着头,快步躲进了房间,只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她是个寡妇,平日里在外头就少不了风言风语,可一直没人抓到过把柄,这下可好,当着这么多邻居的面,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姚建国也在慌乱地穿衣服,双手哆哆嗦嗦,几次都没能把扣子扣好,身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混合着后背的血水,狼狈不堪。
沈桂英也不敢再大喊大叫了,她张了张嘴,想要把屋里的人都赶出去,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事情已然败露,如今就算是亡羊补牢,也为时已晚,她的双腿一软,瘫坐在地,眼神空洞,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棘手的局面。
“建国哥,既然你跟慧芳姐两情相悦,我也就不做那毁人姻缘的恶人。可是我这婚也不能白退,我要补偿。”
林晚卿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哭唧唧地看着邻居们,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叔伯、婶子、嫂子,你们说对也不对?”
看到林晚卿那仿佛要哭晕过去的可怜模样,王婶子赶忙上前一步,伸出手扶住了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心疼地说道:“小林同志,这婚确实没必要结了,你也受到了伤害,传出去别人肯定要笑话你,要点补偿那是应该的。”
“王婶,今儿我就当着大家的面,把这婚退了。大家也看到了,我买过来的东西全都不见了,又,又,又看到了这档子事,我实在没勇气再结这个婚。刚我已经说了,买东西花了七百八,床、柜子、布料、手表、奶粉、麦乳精、糖、饼、被子……我的精神损失费要一千五,毕竟我以后还要嫁人的,但是因为他们俩这事儿,我以后嫁人肯定很难了。”
沈桂英赶忙上前,伸出手捂住了姚建国的嘴,神色慌张,“你这孩子,说胡话呢?你跟慧芳哪里来的孩子?那是慧芳前头那个短命鬼男人的娃,关你啥事?你只不过尽着舅舅的责任,拉扯他们而已。”
沈桂英还挺护犊子,只是这护的,却不是自己的亲儿子。
邻居们看着这对母子的苦情大戏,心中不禁暗忖:感情真深呐!
只是,如今事情闹成这样,谁又会相信她的话呢?
“建国,婶看你平日里倒还是个周正的人,” 余家婶子微微皱着眉头,脸上带着几分惋惜与难以置信,她轻轻摇了摇头,目光从姚建国身上移开,犹豫了一下,后面的话像是被什么哽在了喉咙口,终究没再往下说。
“就是,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却跟畜生一样,拿了人家的钱,不办事……” 旁边一位性子直爽的邻居张嫂,双手抱胸,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撇了撇嘴,对姚建国满是嫌弃。
话语一落,周围的人纷纷点头应和,大家交头接耳。
林晚卿站在屋子中央,脊背挺得笔直,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绝。
“好,既然你们不肯给钱,我现在就去街道办,去马慧芳的工厂,去姚建国的单位。街道办不给我解决,我就去 GWH!”
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说罢,她猛地一转身,作势就要大步往外走,衣摆随着动作扬起,带起一阵小小的气流。
“妈,你,你快拦着她…… 嘶~” 姚建国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后背的伤口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扎,让他忍不住喊了出来,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
“建国,建国,你怎么了?” 沈桂英这才慌乱地看向姚建国的后背,眼睛瞬间瞪大,“呀,怎么流了这样多的血?” 她的声音瞬间拔高,带着惊恐与心疼,双手不自觉地捂住了嘴巴,身子也微微往后退了一步,似乎被那大片的血迹吓到了。
“妈,先别管这个,拿钱给她,让她走!我的工作不能丢,慧芳的工作也不能丢,不然我们怎么养佳明他们?慧芳,慧芳肚子里……” 姚建国强忍着剧痛,断断续续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王婶子众人一听,耳朵瞬间竖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好奇与惊讶。
马慧芳的肚子里,莫不是又有了?
这念头一冒出来,大家心里就像炸开了锅。
“好家伙,属实能生啊!” 一位婶子小声嘀咕着,眼神里满是嘲讽。
“也忒不要脸了,生出来要咋说?马慧芳凭空造娃?总不能又安到死去的男人头上吧?” 另一位邻居撇着嘴,满脸的不屑,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为这一摊子烂事儿摇头叹息,心中暗自庆幸:幸亏小林同志没有往火坑里跳!
此时,在房间里的马慧芳,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
她坐在床边,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眼神迷茫,眉头紧锁,心里不停地问自己:怎么会白日里在邻居们的眼皮子底下跟建国哥那样了呢?
这不应该啊,以前虽然两人白天也会禁不住,可都是在房间里,偷偷摸摸的。
今天,那种感觉,别说,还真美妙…… 这念头刚一闪现,马慧芳就像被一道电流击中,猛地打了个激灵,抬手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心中暗啐:想啥呢?
她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屋外的动静,才知道林晚卿要退婚,但是要赔偿,而且赔偿那么多啊!
林晚卿走出姚家的大门就想好了怎么谢。
给钱才是王道。
今天在现场的一共有六家人,每家给上三十块钱,这样的酬谢想必将来姚家再出幺蛾子,他们还是会继续帮她的。
林晚卿数好了钱,她的手指灵活地翻动着钞票,眼神专注而认真。
随后,她依次给每一家人递过去。
婶子们嘴上说着不要,可是三十块钱啊!
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她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
“大家把钱收下吧,一会让姚家看见可就不好了。” 林晚卿劝说着。
婶子们这才接过了钱,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林晚卿舒了一口气,她的肩膀微微放松。
随后,她大踏步地离开了这个她做过无数噩梦的地方。
外头的空气真新鲜,一如她的新生。
摆脱了烂人,把烂人的丑事公之于众了,接下来,就该要他们的命了。
林晚卿一路哼着歌小跑着往招待所的方向奔去。
发了疯一样找了林晚卿一天的贺清岚终于在姚家外头看到了正在奔跑的林晚卿,一颗心才回到原位。
听着她清脆的歌声,他心中不禁疑惑,她去姚家干啥了?
他远远地跟着,脚步轻盈而谨慎,眼神专注地盯着林晚卿,可不能让这只小狐狸再走丢了。
在姚家耽搁了有点久,错过了饭点。
不过林晚卿到国营饭店的时候,竟然还剩了几份米饭,一份红烧肉,一条鱼,六个荷包蛋,两份青菜,外加几个馒头包子。
林晚卿全部买了。
进国营饭店之前她就把饭盒拿了出来。
还是家里的东西好用!
装好饭菜,担心在招待所里的弟妹,林晚卿加快了步伐。
路上她趁着没人就把饭盒都丢进了空间。
回到招待所,还是中午值班的那位大姐坐在前台。
大姐看到林晚卿,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开口说道:“同志,你怎么才回来?”
林晚卿微微喘着气,嘴角上扬,礼貌回应:“大姐,您还没下班?”
大姐摆了摆手,说道:“马上就回去了,你弟弟妹妹可乖了,一直在房间里呢!刚刚我去看了一下,应该是睡着了,屋里没有了声音。这俩孩子真乖巧,真是招人喜欢!”
林晚卿满心感激,连忙从包里拿出一罐奶粉,塞进大姐手里,真诚地说道:“谢谢您嘞,我的好大姐!”
大姐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双手摆个不停:“这,这怎么好意思……”
林晚卿笑了笑,边挥手边转身往房间跑去,留下一句:“一点心意,大姐,我得赶紧回房间了,再见!”
回到房间,林晚卿不忍心把熟睡的弟妹喊醒,坐在一旁列着清单。
都是要带去黑省的物资。
有些能在供销社买到,有些只能去黑市了。
“姐,你回来了!”林晚乔先醒了过来,扑到了林晚卿怀里。
林晚乔以为自己再次被抛弃了,睡得不安稳。
没想到一睁眼又看到了姐姐,而且姐姐正温柔地看着她,像爸爸的样子,林晚卿怀里的林晚乔呜呜地抽噎着。
“乔乔,怎么哭了?”林晚卿轻柔地抚摸着林晚乔的头发。
“姐,我以为你不要我们了,呜呜,呜呜!”林晚乔哭得更厉害了。
“怎么可能?姐姐是出去办事了,不哭了哦,再哭就成小花猫了。我的乔乔可是个爱干净的小姑娘。”林晚卿刮了刮林晚乔的鼻子,逗着她。
路过国营饭店,林晚卿被里面飘出的香气吸引,她摸了摸肚子,走了进去。
在窗口要了一碗馄饨,六毛钱,又去另外一个窗口等候。
林晚卿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着,看着这碗馄饨,深吸一口气,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吃得腮帮子鼓鼓的。
“吃饱了才有力气战斗!”她暗自想着,嘴角微微上扬。
反正往后,她是绝不会再去姚家吃苦受累了。
吃苦这事儿,一旦你默认了,就会有吃不完的苦。
幸亏还没跟姚建国领结婚证,也幸亏许彩英和马慧芳从中作梗,百般阻拦,不然,她这会儿可就真成二婚的妇女同志了。
想到这儿,林晚卿长舒一口气,只觉得心里畅快了许多。
在大街上无所事事地晃荡到天黑,夜幕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整个城市包裹起来。
林晚卿趁着夜色,回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家。
她轻车熟路地沿着老屋的墙根,脚步急促却又尽量放轻,悄然绕到屋后。
猫着腰,双手小心翼翼地拨开杂乱的草丛,终于找到了那个记忆中的小洞。
这洞平日里毫不起眼,被丛生的杂草层层遮蔽,若不仔细寻觅,根本难以察觉。
儿时的她,嘴馋想吃糖了,母亲说糖吃多了蛀牙,不许她吃。
她便常常偷偷从这里钻出去,拿着外公给的两分钱一路小跑着去街角的供销社,满心欢喜地买上两块甜滋滋的糖果,再偷偷摸摸地原路返回,那是独属于她童年的小秘密。
想来,家里人或许也早就知晓这儿是她的“秘密通道”,但不知为何,却从来没有将它堵上。
而如今,时过境迁,这里竟成了她能重返故居、取走重要物件的唯一途径。
林晚卿深吸一口气,缓缓蹲下身子,猫着腰,小心翼翼地将头探进洞里,随后整个身子慢慢往里钻。
幸好最近因为操劳瘦了好几斤。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轻缓至极,生怕不小心碰到洞壁弄出哪怕一丝声响,被人发现可就麻烦了。
林晚卿此番冒险归来,心心念念的,是要拿走父亲藏在书柜里的一个盒子,还有他埋在地底下的视若珍宝的书,几本密密麻麻记录着父亲毕生重要研究心得的笔记本。
那些可都是父亲耗费一生心血凝结而成的智慧结晶,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遗落在此的。
如果不趁着夜色尚深、无人察觉之时将这些珍贵物件拿走,过不了多久,这承载着无数回忆的老屋,就要易主,变成别人的家了。
到那时,再想踏入这熟悉的地方取走这些东西,可就难如登天了。
好不容易从洞里钻了进去,林晚卿刚一进屋,一股陈旧且带着些许霉味的气息便扑面而来,直往鼻腔里钻。
屋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让人辨不清东西南北。
林晚卿屏气敛息,不敢点灯,生怕那微弱的光亮透过窗户泄出去,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她只能缓缓伸出双手,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凭借着脑海中对老屋布局的记忆,一点点摸索着向前挪动脚步。
每走一步,往昔生活在这里的点点滴滴,那些欢笑的、悲伤的记忆碎片,便如同潮水一般,在脑海中不断翻涌、闪现。
林晚卿摸索着,缓缓来到了父亲的书房。
书房,曾是父亲的专属领地。
平日里父亲总是坐在书桌前,埋首于书卷之中,蹙眉沉思,奋笔疾书。
那个高大的书柜,更是父亲的宝贝,任何人都不能轻易触碰,哪怕是母亲也不例外。
犹记得小时候,父亲一脸严肃且郑重其事地解释说,里头放了非常非常非常珍贵的矿物,是国宝级别的宝贝,具有极高的科研价值。
年幼的她虽懵懂无知,但看着父亲那副认真的模样,也深知这书柜的重要性,从此便对它敬而远之。
此刻,林晚卿小心翼翼地朝着柜子一步步靠近,每一步都带着敬畏与谨慎。
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那一抹微弱月光,她瞧见书柜上一片狼藉:
父亲平日里爱不释手、用于研究的放大镜已然摔碎在一旁,镜片散落一地,折射着清冷的月光。
还有些不知名的仪器也歪歪斜斜地倒在架子上,仿佛在无声诉说着这里曾经遭受过的动荡。
小时候,她偶然有那么几次,瞧见父亲轻轻摸着书柜的侧沿,随后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书柜竟缓缓打开,里头暗藏着一个小小的隐秘空间,放着一个黑乎乎的,父亲口中装着“国宝级矿物”的盒子。
林晚卿心跳陡然加快,她知道,自己务必得找到那个盒子。
她伸出双手,在书柜上缓缓摸索,一丝一毫地探寻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静谧的夜里,只有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也不知摸索了多久,手指忽然触碰到一处地方,书柜侧沿有一个地方微微凸出来一丢丢。
林晚卿的心猛地一提,她屏气敛息,试着轻轻按下去。
“咔哒”一声轻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果不其然,在书柜的一个小格子里,另有一方小小的空间悄然呈现。
里头赫然放着那个黑乎乎的盒子,而在盒子旁边,还静静躺着一枚古朴而神秘的戒指。
戒指周身散发着一种幽微的光泽。
林晚卿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拿起戒指,想要凑近看一看。
可就在她手指刚刚触碰到戒指的瞬间,指尖忽然传来一阵麻麻的刺痛感,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小虫轻轻蛰了一下,接着指尖渗出血珠。
林晚卿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却并未太过在意,只当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尖锐之物。
然而,令人震惊的一幕紧接着发生了:指腹上刚刚渗出的那一点鲜血,竟然如同被一股神秘的吸力牵引着,瞬间被戒指吸干。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眼前陡然一花,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掉进了一片一望无际的田野里。
两人越聊越没边际。
“咳咳!”贺清岚受不了了。
徐志军被这突然的咳嗽声拉回了现实,他猛地一拍脑门,这才恍然想起还有一个重要人物在旁边。
他连忙转过身,圆脸上瞬间堆满了憨厚的笑容,让人看了生不起气来。
徐志军微微弯腰,对着贺清岚说道:“贺同志,冷落了您了,刚刚是我误会了您,真是抱歉!”
贺清岚站在一旁,身姿挺拔如松,微微点了点头,神色淡然如水,波澜不惊。
他语气平和沉稳,缓缓说道:“没事,你们南局长跟我是旧识,你任务完成了,回去复命吧!”
要是再让这两人聊下去,怕是要把家底都翻个遍,祖宗十八代都得被挖出来。
林晚卿再次跟徐志军道了谢,然后转身,朝着招待所走去。
招待所门口的灯光昏黄黯淡,值班的同志换了一个陌生面孔,林晚卿刚从黑市的惊险中脱离,此刻满心疲惫,也没心思打招呼,只是拖着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脚步,一步步缓缓上楼,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走到楼梯间转角处公共卫生间的地方,林晚卿机警地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便迅速闪进了卫生间。
她轻轻关上门,插上插销,这才长舒一口气。
从空间里把背篓小心翼翼地拿出来,又捡了点必需品放到背篓里,这些是必须过明路的。
贺清岚隐匿在暗处,目光如炬,再次看到林晚卿背着背篓回房间,心底的疑惑愈发浓重。
这丫头片子竟然主动要求下放,而且还是条件艰苦的黑省。
这可如何是好?
他究竟该怎么办?
“姐,你回来啦!”房间里,林晚书和林晚乔听到开锁的声音,早就像两只等待主人归来的小兽,迫不及待地躲在门后头。
林晚卿一进屋,两人便如欢快的小鸟一般,猛地扑进了她的怀里,紧紧相拥。
从林晚卿出门的那一刻起,兄妹俩就坐在屋里,发挥孩子特有的想象力,在静默的时光中替林晚卿演了好几出大戏。
特别是林晚书,他印象中的二姐向来有些迷糊,这出去一趟,该不会又吃亏了吧?
而林晚乔则是眼睛红红的,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满心害怕林晚卿不回来了。
两人连晚饭都没吃,就这么干巴巴地坐着,耳朵竖得老高,仔细聆听着门口的动静。
“瞧你俩,咋一头一脸的汗?”林晚卿心疼地看着怀里的弟妹,眼眶微微泛红。
她伸出手,温柔地替弟弟妹妹擦去额头和脸颊上的汗珠,汗珠在她的指尖闪烁着晶莹的光。
若不是姚建国那个混蛋,自己一家人何至于此,又怎会被迫分开。
想到这儿,林晚卿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暗暗发誓:不行,不让姚建国一家死两个人,她就算去了黑省也不会开心。
林晚卿强忍着心中的悲愤,从背篓里一样样拿出吃的用的,还有一个行李包。
其实这些东西都放在了她的空间里,可她心里明白,必要的过场还是得走,不然以后没法跟弟妹交代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你们先吃点东西,姐姐去给你们准备洗澡水。”
拎着开水壶,林晚卿再次走出房间。
楼道里灯光昏暗,寂静无声,只有她的脚步声在空荡荡地回响。
刚走到拐角处,她便与贺清岚不期而遇。
林晚卿见状,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仿若冬日的湖面,她当作没看见一般,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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