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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穿成继母后,我改造全家种田忙秦瑶刘季

悠闲小神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秦瑶一觉睡醒,雨已经转小,树林里湿哒哒的,一眼看去,全是白雾。这样的天气,别说是动物了,人都不会出门。秦瑶想起刘老汉之前说这两天要下雨的事情,看来这老农人看天的本事还是挺准的。就是不知道影不影响种麦子。不过她现在也顾不上,先挑一只兔子,剥皮取肉放火上烤,早饭午饭一起吃。填饱了肚子,继续收拾剩下的六只兔子。一个上午,秦瑶把七只兔子全部收拾干净,剥好的皮子完整度极高,用草木灰简单处理了一下,杀出来的肉全部一起烤了。之后想吃直接加热一下即可,携带在身上也方便些。幸好气温已经降低,这些烤兔肉应该能放个两三天,正好作为她这几日的口粮。秦瑶胃口很大,体力消耗和食量成正比,如果敞开了肚皮吃,这七只兔子也就够她吃两天。等到中午,雨完全停下,一点日头...

主角:秦瑶刘季   更新:2025-05-06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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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瑶刘季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穿成继母后,我改造全家种田忙秦瑶刘季》,由网络作家“悠闲小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瑶一觉睡醒,雨已经转小,树林里湿哒哒的,一眼看去,全是白雾。这样的天气,别说是动物了,人都不会出门。秦瑶想起刘老汉之前说这两天要下雨的事情,看来这老农人看天的本事还是挺准的。就是不知道影不影响种麦子。不过她现在也顾不上,先挑一只兔子,剥皮取肉放火上烤,早饭午饭一起吃。填饱了肚子,继续收拾剩下的六只兔子。一个上午,秦瑶把七只兔子全部收拾干净,剥好的皮子完整度极高,用草木灰简单处理了一下,杀出来的肉全部一起烤了。之后想吃直接加热一下即可,携带在身上也方便些。幸好气温已经降低,这些烤兔肉应该能放个两三天,正好作为她这几日的口粮。秦瑶胃口很大,体力消耗和食量成正比,如果敞开了肚皮吃,这七只兔子也就够她吃两天。等到中午,雨完全停下,一点日头...

《结局+番外穿成继母后,我改造全家种田忙秦瑶刘季》精彩片段


秦瑶一觉睡醒,雨已经转小,树林里湿哒哒的,一眼看去,全是白雾。

这样的天气,别说是动物了,人都不会出门。

秦瑶想起刘老汉之前说这两天要下雨的事情,看来这老农人看天的本事还是挺准的。

就是不知道影不影响种麦子。

不过她现在也顾不上,先挑一只兔子,剥皮取肉放火上烤,早饭午饭一起吃。

填饱了肚子,继续收拾剩下的六只兔子。

一个上午,秦瑶把七只兔子全部收拾干净,剥好的皮子完整度极高,用草木灰简单处理了一下,杀出来的肉全部一起烤了。

之后想吃直接加热一下即可,携带在身上也方便些。幸好气温已经降低,这些烤兔肉应该能放个两三天,正好作为她这几日的口粮。

秦瑶胃口很大,体力消耗和食量成正比,如果敞开了肚皮吃,这七只兔子也就够她吃两天。

等到中午,雨完全停下,一点日头从云层里撒下来,地上的水汽蒸发,山林里酿出一股很难闻的气味儿,蚊虫也飞了出来,小动物也试探着离开窝,在林间走动。

秦瑶把山洞遮掩好,拿上武器,去寻找水源地。

一路上,秦瑶发现不少野兽行走过的踪迹,其中以狼类和猴类最多,这附近至少有一个猴群和一个狼群。

猴并不值钱,因为这种动物和人类相似,盛国人很忌讳,不吃也不主动猎猴。

狼类多是灰狼,肉不好吃,皮料比较值钱。

但狼是群居动物,武器装备不齐全的情况下去招惹狼群,和送死没区别。秦瑶全程避着走。

这个季节,蛇类已经不怎么出洞,很少遇到。

路过的小蛇,秦瑶都懒得动手,反倒是那蛇发现了她,吓得呲溜就钻进了草丛里,游得飞快。

朝着水源地进发的路上,秦瑶射出去两箭,打了一只黄鼠貂和一头狍子。

经过昨天的练习,她现在射箭准头很准,特意留了它们一口气,都没射到要害,为了追这两个踉跄逃命的小家伙,秦瑶也跟着跑了很长一段距离。

特别是那只黄鼠貂,小巧灵活,速度很快,要不是尾巴上拖着箭支,被树枝挡住,秦瑶还得追着它跑更远。

被活捉后,这小东西龇牙咧嘴特别凶悍,想咬秦瑶,被她一巴掌扇晕。

狍子并不傻,但因为深山里很少有人踏足,它专心啃着树叶都没发现猎人靠近,秦瑶一箭射到它前大腿上,它吃痛受惊才开始狂奔。

但它体积大,目标也大,比那只黄鼠貂好抓多了,长绳一套,原地倒栽葱摔倒,被秦瑶捆了回来。

森林里最不缺扁担,秦瑶砍了一根粗树枝,把这两只猎物绑在树枝上,挑着来到水源地。

这是一个在山顶中央洼地自然形成的小池塘,应该是地下水渗出来的山泉水,水很浅很清,里面居然还有鱼。

池塘边有很多小动物饮水的痕迹,秦瑶把担子放下,找一处干净的地方洗了把脸,尝试抓鱼,没想到这里的鱼躲都不会躲,动作迟缓,她一抓一个准。

没一会儿,秦瑶就抓到了六条两三斤重的鱼,用草绳全部串起来挂在扁担另外一头,又装满一竹筒水,今晚可以加餐了。

黄昏时分,是山里野兽们最活跃的时候,秦瑶提前离开水源地,挑着今天的猎物躲在附近观察情况。

在距离水源地还有两公里的地方,发现了一堆新鲜粪便,一看就是雨停后出来游动时留下的。

田里的庄稼秦瑶或许没办法认全,但各种大型动物的粪便,她却是看一眼就知道是属于哪种动物。

这是黑熊留下的粪便,而且看粪便大小,应该是一头成年黑熊。

秦瑶内心狂喜,但又有点发愁。

熊的听觉很灵敏,而且现在这个季节,食物充沛,正在为冬眠养膘的黑熊一般不会出现,想要蹲到它并不容易。

但既然已经发现其踪迹,秦瑶就不打算放过它。

天快黑了,秦瑶带着今天的收获回到山洞,一边烤着鱼当加餐,一边思考怎么引黑熊出现。

可天公不作美,晚上又下起雨来。

而且这一下,就断断续续连着下了两天。

秦瑶躺在山洞里,看着挣扎的孢子和黄鼠貂,还有随手捕到的几只野鸡松鼠,不甘心就这么下山。

没有犹豫太久,她就决定留在山洞,继续等待时机。

......

距离秦瑶进山已经过去了四天。

这四天里,雨一直断断续续下个不停。

幸好刘柏在第一天带着两个兄弟,已经把秦瑶留下的麦种种完了。

但凡再晚半天,这两亩地的麦子就要废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短短四天时间,气温连降了好几度。

刘家村最里头的茅草屋里,刘大郎和刘二郎在屋里升了一堆火,但屋子总有风漏进来,烤着火还是冷,到最后,衣着单薄的兄妹四个直接转移到床上,裹着被褥,烤着火,这才稍微暖和些。

秦瑶留下来的芋头今早吃了一顿半饱后,就已经没有了。

屋外一直下雨,地面泥泞不堪,大郎和二郎想出去挖些野菜也出不去。

要是淋了雨,感染了风寒,他们无钱买药,只有死路一条。

已经好几日没见到秦瑶,四娘数着手指头一日日的算,每天都要问:

“大哥,阿娘什么时候回来?”

到了今日,四根手指头掰完了,她又问:“大哥,阿娘怎么还不回来?”

三郎小声的问二哥:“她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二郎瞪他一眼,“别胡说,等雨停她就回来了。”

三郎安静了片刻,又忍不住皱起小脸担忧道:“二哥,你说她会不会已经被野兽吃掉了啊?”

话音落,四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呜......四娘不要阿娘被野兽吃掉!”

她这一哭,屋里另外三人都沉默了。

沉默了三秒之后,三郎没憋住,也跟着哭,委屈的抬起小手抹眼泪,哽咽说:“阿姨不要我们了,她肯定是跑了......”

二郎担忧的看向大郎,“大哥,她真的跑了吗?”

大郎看着哭得惨兮兮的龙凤胎,又看看满脸惶惶不安的二郎,心中多日的怀疑仿佛被证实,一股被欺骗被抛弃的酸涩和愤怒涌上心头,正要咬牙呵斥弟弟妹妹说别想她了。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秦瑶叹气。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想办法搞钱,结果想了这么久,就只是把两根牛筋做成了弹弓的皮筋,别的啥也没弄出来。

“那就试试?”秦瑶不是很确定的说。

刘老汉一拍大腿,“就这么定了,你和老三自己商量着来吧,我先家去了。”

刚收上来的麦子还要晒,晒干了还得磨。

这还没完,趁早去找村长借牛耕地,这才是当下最要紧的一件事。

没有牛,纯靠人耕种,那一百多亩地可是要把人耕死。

刘季目送他爹离去,直到不见人影,这才折回院子。

夫妻两一对视,像是知道秦瑶要说什么,刘季抢先道:“娘子,不如我们把那两亩麦卖了吧!”

秦瑶心道你可真是个大聪明呢。

“也不看看咱们那堆杂草有没有人肯要。”好几个月没去田里看过,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草比麦还多。

秦瑶吩咐道:“明早一起去地里看看。”

一起?

不是他一个人?

刘季嘿嘿一笑,“那也行吧。”

不行也得行啊,秦瑶望了望天,这乡下的风景是真美啊,天蓝得没有一点杂质,春天来了,漫山遍野都是五颜六色的野花,微风拂过,深吸一口气,沁人心脾。

夫妻两一块儿进了灶房,一个做饭,一个进里间去找农具。

秦瑶翻了两下,拿出两把生锈的镰刀和两根扁担。另外还有一把锄头,就是这个家里全部的农用工具了。

刘家老宅秦瑶去过好多次,她记得老宅那边的农具屋里,还有好多样式呢,像是耙子、宽面锄头之类的,还有些她叫不上名字。

反正,光是锄地的都有好几种样式,有能除草的、能挖沟的、能开荒的。

秦瑶把磨刀石拿出来,打了一盆水,放下一根小板凳,坐在厨房门前的排水沟边,把生锈的镰刀拿出来磨一磨。

那磨刀的声音,听得刘季头皮发麻,好像带着无限的愤慨,要去杀人似的。

可以清晰感受到,她对下地的抗拒。

而他,又何尝不是呢。

想了想,刘季大着胆子,又提了一次:“要不咱们把那两亩地卖了?钱多没人要,咱们就卖便宜点呗。”

“反正娘子你会打猎,到了秋天进山一趟,再打一头熊来,就够咱们一家吃香喝辣一整年的了,何必这般辛苦。”

“刘季。”门口的人转头眼神犀利的看了过来,手里磨刀动作不停,口中凉凉质问:“这口软饭你丫是吃定了是吧?”

不等他回答,手上镰刀“哐当”往水盆里一扔,“明天你一个人去把那两亩麦子给我割回来,敢少一粒......我就弄死你!”

说罢,大步走到院子中央,拿起一根棍子就去了后院的习武场,把那一人手臂粗的棍子舞得烈烈生风。

想吃她的软饭,也不看看他这废物有没有那个资格。

刘季紧紧捏着手里的锅铲,也不知是不是灶眼里的柴火没干透,散出的烟熏红了他的眼。

还是内心的悲愤无法纾解,从眼里溢了出来。

刘季一把把锅铲扔进烧热的铁锅里,这日子没法过了!

整日的杀杀杀,干脆让他死了算了!

锅铲和铁锅摩擦,发出一阵刺耳巨响,秦瑶心想反了你了,提着大木棍三秒之内闪现到厨房门口。

“娘子,你饿啦?马上就好,您先回堂屋坐着,晚饭这就端上来。”

灶房里,菜已下锅,男人正围着围裙,手拿锅铲,动作利落的翻炒着,回头冲她温良贤淑的一笑。

刘季只要不作怪,单凭他那张脸,就能让人不自觉心生好感,怒气全消。

秦瑶“哼!”了一声,“算你小子识相。”

提棍离去。

灶房前的男人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手上动作飞快,不一会儿一碟炒葵菜就盛了出来。

之后又炒了一碗鸡蛋,荤素搭配,娘子爱吃着呢~

晚饭吃完,夕阳还没完全落下,秦瑶打发四个小孩去山下挖点野菜回来,就当消食了。

自己把张氏去年送的菜种拿出来,拎了一把锄头,来到前院预留的两块菜地前,琢磨着怎么种菜。

这一天天的,买菜钱都不知道花出去多少。

更惨的是,最近这段时间村里人自家种的菜也没多的,买都买不到,全靠人家好心送一把半把的,家里才能见到一点青色。

所以,在乡下,还得自己种一些才行。

秦瑶把两片菜地先锄两遍,土块全部敲松散,应该就能挖坑下菜种了。

可她只锄完地,天就完全暗下来。

油灯也费钱呢,火把烧起来屋子都会变黑,刚修缮好的屋子可舍不得嚯嚯,便歇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刘季已经醒来,但身体极其不情愿离开温暖的被窝。

直到秦瑶房间里传来警告的咳嗽声,他才不得不爬起来。

先把灶房里昨夜发的面蒸上,趁着蒸的空挡,拿起扫帚把院子前后扫一遍,堂屋和洗漱间清理一遍垃圾,面刚好熟。

家里人都还没起,他幸运吃到第一口热乎馒头。

填饱肚子,找出一块儿布,装四个馒头,又盛满一竹筒的水,带上扁担和镰刀,一脸英勇赴死的表情,出了门,下地去了。

这一去,从早到晚,傍晚太阳快要落山才回来。

秦瑶白天也没闲着,除了日常的锻炼外,还把院子里两片菜地种上,浇好了水。

甚至用布条塞住鼻子,去茅房那舀了点“金坷垃”过来浇一遍,为这些种子加餐,希望它们快快发芽长大。

刘季一回来,就在村里引起轰动,她不用出院子就听见了动静。

大郎兄妹四个立马奔了出去,秦瑶放下手里的粪瓢,随后走出。

母子五人站在家门口,就看见刘季头上包着汗巾,毫无形象的担了一挑扎得满满的麦草,一步一喘气,穿过田地,朝半坡上这间小院艰难走来。

田里的村民们都惊呆了,议论纷纷,这还是他们认识的刘老三吗?

仔细一看,那两捆麦草里,麦子和杂草各占一半,没错了,就是他。

因为其他人根本不会犯这样的错误,连麦子和杂草都分不清。


腊月到来,历时一个月零八天的房子总算是弄好了。

原本的两间屋子重新抹好了墙面,新墙面整齐光滑,房顶加固后,撤掉茅草顶,盖上了青色的瓦片。

在房子原有的基础上,东西两边各增了两间屋子。

西边是两间稍大的瓦房,每间二十平方,一间是秦瑶的卧室,一间是大郎兄妹四人的新卧室。

秦瑶卧室里的家具都是新打的。

一张一米五的床,一个一米五宽,高两米的衣柜,两个四方箱子,还有一套办公桌椅。

除了床和箱子是这边流行的简单样式,剩下的衣柜和办公桌椅,都是秦瑶自己亲手设计的。

衣柜四四方方,不需要任何雕花样式,和现代的简约风家具一模一样。

内里分隔做了挂衣区和叠放区,下面还配了四个抽屉,顶部留有余量专门放置棉被。

办公桌椅就是一张一米二乘六十厘米的长方桌,桌子带两个抽屉,再配一把简单木椅,就齐活了。

铜镜很贵,秦瑶没舍得买,暂时空缺,除此之外,日常生活需要用到的东西都齐了。

余下的空间,等她以后有想要的再慢慢增添。

兄妹四人的卧室里面,放了秦瑶让木匠打的两张一米三五的上下床。

这样一来,兄妹四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立床位。

为了抢上铺,兄妹四人抓阄都抓了很久,最后上铺被三郎和二郎承包,大郎和四娘则睡下铺。

在两张床的中间,放了两张新打的箱柜,又能做收纳,平面还能放置一些日常用品。

在每张床下,都有两个抽屉,加上箱柜,兄妹四人分配到的储物空间都是一样的。

窗户下方,放着一张两米长,宽八十公分的桌子,配四条高凳,兄妹四人一人一条。

因为四娘是女孩子,秦瑶也考虑到她长大后不方便在跟哥哥们睡一个屋子,所以在四人的房间里,提前做好了一个可以插入木板的门槛槽。

等四娘长大一些,把门板插上,就能隔出一个独立小空间,里面够放一张单人床,一套梳妆台,和一个小衣柜。

而且门也提前留好了,现在是锁着的,以后打开就是另外一扇门,完全的独立空间。

在兄妹四人的房间布置上,秦瑶算是把一碗水给端平了。

因为这高低床的样式木匠觉得精妙收了去,全屋家具打下来,给秦瑶打了很大折扣。

东边新增的两间屋子就要小很多,是茅草顶,一个十五平,一个只有六平。

大的这间是厨房和杂物房的结合,隔出了两间屋子,紧挨着原来的偏屋。

原来的灶台敲掉了,重新请泥瓦工做了个新的灶,开了两个灶眼,以后做饭和炒菜可以同时进行。

秦瑶特意问了刘季有没有什么意见,他摇头说没有,这样很好,那便没有再更改的。

水缸新买了一个,加上从前的水缸一共两个都放在厨房里,挑满一次水,够全家人用三天,比从前一天都要挑好几次方便多了。

当然,如果后山上有天然的泉水可以引进,那就更好。

但因为工程量太大,暂时只能放一放。

六平米的小房间,就是洗浴房了。

九叔把运输途中碎掉的那些瓦片全部铺在了地上,用木锤子一块块全部敲得平平整整,就算地面沾水也不怕变成稀泥。

这里秦瑶打算专门用来洗澡的,夜里还可以放恭桶在这里,方便起夜上厕所。

村里家家户户都有茅房,但因为风水之类的迷信心理,茅房都建得远远的,一般在房屋的后面,距离大概三十米左右。

当然,距离五十米也是有的。

秦瑶只能入乡随俗,把茅房建在离家二十多米远的山脚下。

上厕所时,得先从新建的围墙后门通过,出了门,走过一片荒地才能上茅房。

幸好她还有个淋浴房,平时要是犯懒,可以在家凑合一下,等天亮再拿到茅房里倒掉。

刘季从主屋搬到了偏屋,以后这就是他的房间,屋里都是原先家里用的老家具。

用不了的那些,都让秦瑶劈来烧火了。

对此,刘季虽然羡慕新屋子新家具,但也没敢说什么,只是做饭的时候,小小声抱怨两句不公。

明明是他在这个家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待遇却还不如四个每天到处乱跑的娃。

从前的主屋,成了会客的堂屋和吃饭的饭厅,里面只简单摆了些桌椅板凳,就没别的装饰了。

现在新家里的全部家具,都是原木色的,青色的泥地面用锤子一捶捶敲得严严实实,地面光亮平整,整个家给人的感觉温馨而明亮。

新建了两米高的围墙,把整个院子护在中间,分了前后两个院子。

前院十分宽敞,圈了不少之前的空地进去,刘老汉特意用捡来的石块围了两个菜地,张氏还送了一包菜种,叮嘱刘季自己种点菜吃,天天花钱买也不像话。

在厨房门口,秦瑶做了一个大水槽,方便洗衣洗菜之类的。

水槽用的是石头猪槽,大伯家不要了的。

秦瑶一个人把沉甸甸的石槽扛了回来,洗干净后用镐子凿平四壁,就有了一个现成的大单槽,足足一米二长呢。

九叔帮忙找了四根短木做好支架,离地八十公分,把石槽放上去,严丝合缝,就是一个完美的洗水池。

平时用来洗碗洗衣服什么的,肯定很爽。

石槽中间秦瑶凿了个下水用的洞,平常木塞子堵住就能蓄水。

为了不弄湿院子里的地面,用竹子做了通水管,直接联通到屋檐下的排水沟里,顺着水沟,排到屋外的荒坡。

这个水槽做完,前来帮工的族人们都说好用,打算回去给自家的女人们也做一个,省得搬动一大盆水去倒掉,累得慌。

为了配合这个水槽,秦瑶把厨房里的两只水缸挪了一只过来,用水就方便了。

倘若下雨,水槽里的积水也能用来浇浇菜。

后院则稍小一点,目前空置着,秦瑶打算到时候立几个木桩之类的,做个习武场。

整个新家建成后,秦瑶总算感受到了一点生活的便利。

算了个黄道吉日,请两位嫂嫂一起做了一顿饭食,邀请村里人过来暖房。

大家伙见到这些从前没见过的洗手池、淋浴房、还有简单好看的原木家具,羡慕不已。


最后是一家六口一起,把柴堆重新堆好的。

秦瑶主要负责指挥,四个小孩打辅助,主力军刘季暗暗咬牙,牙龈都快咬肿了。

许是察觉到他身上的怨念过深,秦瑶没有雪上加霜呲他几句。

堆好柴,天色已经暗下来。

冷风飕飕吹,秦瑶把弓箭收到卧房挂好,领着四个小孩来到堂屋,等饭吃。

顺便把二郎手里的麻雀肉丢回去,把他叫到面前教育。

“家里大人没喊开饭,不许先提筷子,饭菜还没做好,也不能因为馋了,就先夹一块儿自己吃。”

“更不能因为嘴馋就偷吃。”

“当然,只有咱们一家人在的时候,可以不用这么规矩,但以后要是有外人在,规矩要遵守,明白吗?”

这句话,不止是对二郎说,也是对其他三个孩子说的。

先前的暖房席上,厨房饭菜还没做好端上来,大郎和二郎就偷偷领着龙凤胎跑到厨房,一人偷吃了一块儿肉。

四人像是也怕被大人发现,他们没有一窝蜂进厨房,而是一个一个排队跑进去,一人只吃一块儿就跑出来。

因是主人家的孩子,厨房里帮忙的人也不好说什么。

大嫂何氏和邱氏一看,既然不讲规矩,也一人给了自家孩子一小块儿肉。

金宝和金花,还有大郎四兄妹,六个小孩笑得乐呵呵的。

村里其他家孩子看见,馋得直嚷嚷,有些家长面子上过不去,拍了一巴掌,满院子都是小孩哇哇的哭声。

何氏和邱氏两人当时立马不吱声,默默把菜炒好端上桌,有了吃的,哭声这才止住。

当时秦瑶目睹全程,就想着事后一定要把这兄妹四个的坏习惯给改掉。

秦瑶不在意村里其他人怎么看自家孩子这种行为,或许他们觉得这并没有什么,毕竟拿的是自家的东西。

但以后长大了要是还这样,并且偷吃的还不是自家的东西呢?

二郎本来还不以为意,一看秦瑶表情严肃起来,小手僵硬的贴着大腿站直身子,小脸不自觉绷了起来,两只和刘季一样的桃花眼慌乱的左看右看,不免惶恐。

大郎和龙凤胎本来是坐着的,不自觉也站了起来。

三郎胆小,怕挨揍,眼里已经提前蓄起一泡泪。

四娘无意识舔了舔嘴角,心最大,居然在回味肉的滋味儿。

大郎觉得自己是大哥,必须要起到表率作用,伸出手来,

“阿姨,我错了,我不该偷偷带弟弟妹妹去厨房偷吃,你打我吧,是我一个人的错,和二郎他们没关系。”

二郎急了,“大哥?”

明明是他出的主意,是他拉着三郎四娘卖可怜,大哥心软才领他们去偷吃的。

大郎把弟弟往身后一推,继续看着秦瑶说:“阿姨,我下次不敢这样了。”

秦瑶先撇二郎一眼,她那眼神,分明就已经看穿了他们之间的小九九。

二郎心虚不已,想要全盘托出,实在又害怕挨打,心虚的低下头,躲避她的眼神。

四个孩子紧张的站在后娘面前,眼里全是害怕。

秦瑶有点无奈,但严肃的神情没有一点松动,沉声道:

“知错就要改,今晚罚你们不许吃肉,长点教训。”

啊?

四个孩子满眼不敢置信,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四娘懵懵的问:“阿娘,不挨打吗?”

“你想挨打?”秦瑶挑眉反问。

四娘赶忙摆手,头摇成拨浪鼓,“不要不要。”

秦瑶轻轻弹了下小丫头头上,自己亲自编好的冲天辫,“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我可舍不得打。”

“对不对?”

四娘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惊喜的问:“阿娘,你不生气啦?”

见秦瑶颔首,说她从来没生过他们的气,小丫头立马扑了过来,窝在秦瑶怀里软软的说:

“阿娘,四娘错了,以后都不会了~”

三郎眼里蓄好的眼泪终究是没能流出来,小孩破涕为笑,透着几分傻气。

大郎和二郎对视一眼,更是长舒一口气。

二郎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主动开口,说是自己的主意。

“我早知道了。”秦瑶淡淡道。

还说了一句:“不挨打才坦白,要是真挨打,你就不坦白了?”

“不是!”二郎要反驳,但他刚刚的行为,确实是这样,一时间说不出辩解的话来。

眼看着又要吓哭一个,秦瑶摆手,“下不为例。”

她高高拿起,又轻轻放下,这叫一直躲在厨房门边紧张观察的刘季暗暗舒了一口气。

虽然他很怕这恶妇,但她要是敢打他的娃,说不准他也要冲出去护一下的。

毕竟他抗揍,几个小娃要是打坏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事。

万幸,谁也没挨打,他也不用挨打了!

今天没干什么力气活,白米饭过于奢侈,晚饭刘季安排吃白粥。

当然,如果可以他希望天天都是白米饭,但饿过肚子的人都有一个毛病,有吃的反而不敢吃了,总怕以后没得吃。

白粥也好,起码比白米饭能多吃一段时间,满足延长。

他另外又炒了两个菜配饭。

放在别人家可不敢天天炒菜,但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观察,刘季发现家里这恶妇最喜欢吃炒菜。

只要是合她口味,根本不管他嚯嚯了多少油。

随后,他也就大胆起来。

别人家炒菜用刷子在锅壁上刷一层薄薄的,他就不一样了,油罐拿下来,直接舀一勺倒锅里,那油花滋滋的,就算是个不会做菜的人,随便炒两下也不会难吃。

扔几颗蒜爆香再下青菜,大火胡乱翻炒几下,放盐即可出锅。

今晚的重头戏是麻雀肉,这肉看着没几两,但用油炸得酥酥脆脆,再放一把小干椒、一把葱姜蒜爆炒,香得人口水都要流下来。

这些天跟着秦瑶,伙食开得好,五日吃一回肉,所以再见到肉菜,刘季已经能够克制住不露相。

但今天这一小碗油炸爆辣麻雀端出锅,他口水都吞了不知道多少次。

终于,饭菜碗筷都摆好,秦瑶提起筷子,桌上立马探出六双筷子,直扑那小小一碗麻雀肉。

刘季成功夹到最大的一块儿鸟腿肉,放进嘴里,鲜香辣,各种滋味在舌尖爆开。

咬一口,酥酥脆脆,再喝一口白粥,一起咽下,满足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正是村民们吃午饭的时辰,井边没什么人。

大郎熟练的把绳子绑在桶把手处,扔下井,摇晃了几下,水桶倒翻进水里,很快就打了满满一桶水。

就是装水的桶很沉,男孩看起来有些吃力,这井边也没有摇臂借力之类的,就是光秃秃的一口井。

秦瑶上前接住绳子,微使点力气就把水桶提了上来。

大郎惊讶的看着她将沉甸甸一桶水提起来,麻木的神情中透出一丝光亮。

早上秦瑶喝光的两只陶罐也一并带了过来,秦瑶把水桶的里的水倒进罐子里,装满两只陶罐。

又用余下一点水将木桶洗干净扔下井里,学着大郎刚刚的动作摇晃,取了满满一桶水上来。

秦瑶一手提桶,一手抱着一只陶罐,余下一只,大郎抱在怀里。

许是头一次能带这么多水回家,一向老成的男孩脸上露出了一抹天真的浅笑。

可能是吃了东西有了力气,朝家走的脚步,越来越轻快。

“阿娘!”

秦瑶和大郎还没走到家门口,就看见山坡上一个小小人影站在那里,兴奋的朝自己喊。

看到她,立马迈开小腿跑下来,跌跌撞撞奔向她。

“慢一点!”秦瑶赶忙出声提醒。

不过这乡下长大的孩子都皮实,看起来瘦小的四娘路上摔了一跤,又自己爬起来,脏小手一抹脸,小脸更花了,嘿嘿傻笑,也不知疼。

四娘靠到秦瑶身边,挨着她,懂事的要帮忙一起提水桶。

秦瑶看她没受伤,暗松一口气,没让她提,叫她跟着自己走,不要跑了,容易摔倒。

四娘乖乖点头,走两步就关心的问:“阿娘,重不重?”

“阿娘,累不累?”

“阿娘、阿娘.......”

秦瑶有些无奈,原来这是一个小话痨。

她尽量耐心的回答她每一个问题,“不重、不累。”

二郎和三郎已经把空水缸里的脏污擦干净,兄弟三个力气小,一般只拿水桶打水,这水缸已经很久没使用过。

秦瑶示意跟在自己屁股后头的四娘退后,把桶里的水倒进水缸。

一桶水外加两只陶罐,才将将装了三分之一,还得去打两趟才能装满。

回头看着排排站在面前的刘家兄妹四人,秦瑶开始分配工作。

“屋里太脏了,二郎三郎你们两拿扫帚把两间屋子打扫干净,我和大郎继续去打水回来,对了,再烧一锅热水,回头全部洗洗。”

大郎忍不住担忧的问:“那地里怎么办?”

别人家的麦子都快要种完了,他们家还没开始种呢。

在大郎眼里,什么事都没有种地要紧,这两天天气正好,要是错过了时节,麦子就长不好了。

秦瑶当然知道种地要紧,可现在的情况是家里连麦种都没有,拿什么种?

“种地不急,先把咱们今晚睡觉的屋子弄干净。”

说完,把灶台上那口铁锅盛满水,提上空水桶和陶罐示意大郎跟上,便朝村中走去。

四娘看二哥三哥还愣着,自己去拿了扫帚,吭哧吭哧打扫起屋子来。

听阿娘的肯定不会错!

刘二郎搞不懂这个后娘的想法,屋子住了这么多年都是一个样子,干嘛非要弄干净?

三郎拽拽哥哥的手臂,“二哥,要是我们不听话,后娘会不会揍人?”

兄弟两对视一眼,不由自主想起刚刚秦瑶单手接刀的凶悍模样,齐齐打了个哆嗦,立马烧水、扫地、擦桌子。

等秦瑶打满水缸时,屋子的地面已经被留在家里的兄妹三人扫干净,扫出来的垃圾直接丢在屋后大树下。

主屋里的一张瘸腿矮桌也擦得干干净净,屋门前的地面也扫了一遍,只剩下高处的蛛网因为身高限制还没弄。

秦瑶检查了一遍,还算满意,正好锅里的水烧开了,翻出床底沉甸甸的一只旧木盆,兑好热水,先把四娘和三郎叫进屋洗澡。

这会儿日头正好,洗快点不会着凉感冒。

龙凤胎的头发都不知道多久没洗过,全部纠结在一起,要是有剪刀,秦瑶肯定全部给剪掉。

可惜没有。

秦瑶帮四娘脱衣服,让三郎自己脱,虽然两人才四岁,但从小没娘爹又不管,早就学会自己穿衣穿鞋,还能帮着哥哥下地干活了。

四娘开心的跳进水盆里,三郎捂着自己的衣裳,扭扭捏捏。

秦瑶赶时间呢,太阳又不是一直挂在天上的,语气沉了沉,“三郎,快点。”

催促着,手上动作不停,把娃摁进水里就是一顿搓,看起来十分凶猛,但控制着力道,四娘一点不觉得疼。

不过看在三郎眼里,那就是另外一个恐怖画面了。

孩子身上的泥厚厚一层,才洗一遍,水就浑了,秦瑶立马朝外头吩咐:“大郎,再往锅里添点水!”

又冲面前的小娃再次催促:“进来。”

三郎涨红着脸,两只小手捂住重点部位,跨进水盆里,一副要哭的样子。

秦瑶无奈,“哭什么,我又不吃人。”

三郎:呜呜呜,后娘好可怕!

秦瑶拉起他的胳膊就开始搓泥,热得满头汗,只想着快点把这俩娃洗干净,哪顾得上三郎崩溃的小情绪,三下五除二,给两人洗完了第一遍。

家里穷得连张毛巾都没有,秦瑶只能让他们继续披着自己的脏衣服,端着脏水出去倒掉,快速换了一盆干净的热水,又洗一遍才勉强满意。

虽然衣服还是脏的,但至少身上没有那股怪味儿了。

轮到两个大的,秦瑶帮他们把木盆和热水弄好,让他们自己洗。

特别提醒:“咯吱窝和屁股多搓搓。”

这里上厕所不用纸,也没有纸,更用不起纸。

村里人多用树叶和木棍,随用随采。心思细腻些的,把竹子破开弄成两指宽的竹片,稍微打磨毛刺,用一次折一截,一长片能用五六天。

刘家这条件,当然是用不上竹片的,刚刚她帮两个小的洗澡,那画面别提多酸爽了。

大郎和二郎脸上一个爆红,细若蚊声的应了一声知道,进屋洗澡。

看水缸里还有点水,秦瑶自己也用木桶盛热水,进屋里擦了擦身子。

虽然没能洗个澡,但就眼前这条件,能擦一擦秦瑶也很满足了。

擦完身子,趁着日头,秦瑶拿起柴刀到屋后的山上砍了几根树杈回来做个简单的晾衣架,把家里结板的被褥拿出来敲一敲,晒一晒,去除霉味儿和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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