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清舒陆星野的女频言情小说《相思沧海亦成灰许清舒陆星野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西瓜西瓜大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清舒在医院里住了一周。宋文初作为主治医师,日日都会来查房,还会给她带一些消解郁闷的小玩意。有时是水晶糖糕,有时是拼图,有时则是一本书。“我注意到你脖子上戴着一条星球玫瑰的项链,所以我猜,你会喜欢。”很久没有人愿意去猜许清舒喜欢什么了。很小的时候,她的床头总是放着一本《小王子》,每天晚上最期待的就是爸爸会在下班后给她讲里面的故事。而那条项链则是七岁那年,爸爸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也是她得到的最后一件生日礼物。眼前的《小王子》似乎和儿时那本画满了插画的《小王子》重合了。许清舒的鼻头一酸,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宋文初已经轻轻拭去了她眼角的泪痕。青年人的脸上满是慌乱和无措:“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就是别哭好不好?”许清舒刚要...
《相思沧海亦成灰许清舒陆星野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许清舒在医院里住了一周。
宋文初作为主治医师,日日都会来查房,还会给她带一些消解郁闷的小玩意。
有时是水晶糖糕,有时是拼图,有时则是一本书。
“我注意到你脖子上戴着一条星球玫瑰的项链,所以我猜,你会喜欢。”
很久没有人愿意去猜许清舒喜欢什么了。
很小的时候,她的床头总是放着一本《小王子》,每天晚上最期待的就是爸爸会在下班后给她讲里面的故事。
而那条项链则是七岁那年,爸爸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也是她得到的最后一件生日礼物。
眼前的《小王子》似乎和儿时那本画满了插画的《小王子》重合了。
许清舒的鼻头一酸,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宋文初已经轻轻拭去了她眼角的泪痕。
青年人的脸上满是慌乱和无措:
“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就是别哭好不好?”
许清舒刚要说话,门口传来一道冷厉又纨绔的声音:
“姐姐,你在做什么呢?”
宋文初最先回过头。
他认得陆星野。
许清舒就是这个男人送来的。
“你们是......姐弟?”
看着两张除了同样精致漂亮外,没有任何相似之处的脸,宋文初有些疑惑。
“是啊,一本户口本上的,如假包换的姐弟。”
陆星野挑着唇角,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山雨欲来,
“怎么?宋医生不相信?”
说着,陆星野的目光直勾勾钉在许清舒身上:
“这么几天功夫,姐姐就这么饥渴?在医院里都迫不及待勾引男人吗?”
“你说的是什么话?”
宋文初十分气恼,立刻张开手臂挡在许清舒面前,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姐?”
陆星野笑得愈发张狂:
“宋医生,你别看我姐长得清纯无害,她可和你想象中的,一点也不一样呢!”
趁宋文初还没反应过来,陆星野一把将人推出病房,反手锁上了门。
陆星野的腿很长,轻易就将许清舒禁锢在病床上,单手伸进松垮的病号服里肆意揉搓,眼尾却暴戾地发红:
“我的好姐姐,你让他摸你哪里了?”
“是眼睛吗?还是你这张永远也不肯老实的嘴巴?”
“你有跟他说过我吗?说你是怎么被我整夜整夜按在床上,又是怎么变着花样取悦我?”
一门之隔。
宋文初将门板敲得哐哐作响,他甚至能透过那扇透明的玻璃窗看到许清舒崩溃而又恐惧地流着泪乞求:
“求你,陆星野,求你别这样好吗?这里是医院啊!”
陆星野扯过床边的输液管将许清舒的手牢牢捆住:
“来不及了。”
“许清舒,你是我的玩具,我一个人的玩具!我想要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由不得你!”
闭上眼时,许清舒最后看到的是宋文初那张逐渐褪去血色的脸,和在门板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手指。
她记得出车祸的时候,爸爸将她牢牢护在身下,手指上也是这样淅淅沥沥下着好像永远也不会停下来的红雨。
陆星野没有真的碰许清舒。
他太生气了。
他只想让宋文初离许清舒远一点,再远一点,永远也不许碰许清舒一根头发。
他当然成功了。
宋文初被他强行赶去了另外一座城市。
可许清舒也不肯和他说话了。
哪怕他手臂上的伤口再度崩裂,发炎流脓,躺在病床上烧了整整三天,许清舒也没有来看他一眼。
又一次在许清舒身上发泄时,陆星野神情慵懒地挑起那张看起来无比柔顺的脸:
“喜欢我这么对你吗,姐姐?”
“喜欢。”
许清舒已经双目失神,却依旧在配合着陆星野的动作。
“可我下个月就要订婚了。”
听到这句话,许清舒雾蒙蒙的眼底终于清明起来,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看起来就像只被遗弃的小猫。
似乎很满意身下人的反应,陆星野嘴角的笑意愈发恶劣:
“为了防止姐姐继续下作地勾引我,我会让何律师尽快安排好你的出国永居事宜。”
“订婚后,姐姐就再也不可以出现在我面前了。”
看着愈发沉默的许清舒,陆星野忍不住挑了挑眉:
“怎么样?姐姐要不要求求我,要是姐姐求我的话,我或许可以......”
“好。”
许清舒乖巧地答应,
“都听你的。”
却不知是哪个字惹怒了陆星野,他忽然咬牙切齿地加大身下力度:
“好啊许清舒,你还真是够听话的!”
“你既然这么听话,今晚就多开发几个新姿势好了!”
一夜疯狂,像是奔涌的海浪。
疾风骤雨中,许清舒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陆星野时的场景。
十多个女同学将她拖进厕所,照例把怒气发泄在她身上,裹挟着最直白的嘲讽:
“听说你爸死了,你妈在校门口摆摊卖菜,你怎么不跟你妈一起去卖呢?”
“就是!跟你爸一起去死也行啊,考什么全校第一?凭什么被那么多男生喜欢?”
“像你这种贱人就只配喝下水道里的水!”
就在她的头要被按下去时,陆星野出现了。
首富陆家的长子,刚出生就继承了外祖父的亿万资产,永远处于食物链顶端的天之骄子。
只是一个眼神,那些人就如老鼠般逃窜。
许清舒浑身颤抖,看着身姿挺拔得宛如天神般的少年,依旧忍不住问:
“为什么要救我?”
黑曜石般的眼睛忽然弯了弯,答非所问:
“你没有爸爸,我没有妈妈,很合适不是吗?”
许清舒成了陆星野最忠诚的跟班。
陆星野大方到愿意和她分享自己的课桌,分享有专门司机接送的车子,分享那栋富丽堂皇的房子。
直到有一天,她的母亲以接女儿为由见到了陆星野的父亲——陆源,继而爬上了陆家掌权人的床。
得知这件事后,陆星野发了疯,坚决要把人赶出去。
那时,许清舒记得妈妈姜兰芝哭着拉住她的手,无名指上才戴上的鸽血红戒指硌得她生疼:
“只有星野对我态度好一些,陆源才愿意一直留我在身边。”
“你不知道妈妈有多爱陆源。”
“就算是为了我,清舒,哄一哄星野吧。”
那时的许清舒还不知道,姜兰芝的哄一哄还包括了那杯下了药的牛奶。
直到现在,她仍记得第二天醒来时,陆星野那看仇人一样的眼神,和死死掐住她脖颈的那双手:
“原来他们说的是真的,你果然是个贱人!”
只可惜,陆星野没真的把她掐死。
她成了最乖巧的床上玩具,予取予求,还会在情动的时候抱着陆星野说爱他。
因为她发现每次只要她这么说,陆星野都会对她稍微温柔一点。
不至于像真正的情人,起码不会让她由于下不了床错过最重要的考试。
还因为,只有伪造出虚假的爱情,许清舒才觉得自己真的没那么贱。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陆星野要订婚了。
她也终于可以不用再自欺欺人。
等了两天,许清舒忍不住偷偷去找了何律师。
“陆少爷最近并没有联系过我。请问您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许清舒愣住了。
陆星野明明亲口说要永远送走她,为什么又搁置了?
许清舒想不通。
可没有陆星野的首肯,她根本哪儿都去不了。
想到那夜陆星野阴晴不定的举动,她一咬牙,还是拿出了一只录音笔。
那是她提早放在枕头底下的。
录音笔里清晰播放出了陆星野的声音:
“我下个月就要订婚了。”
“为了防止姐姐继续下作地勾引我,我会让何律师尽快安排好你的出国永居事宜。”
“订婚后,姐姐就再也不可以出现在我面前了。”
尽管羞耻,许清舒还是将整段音频放完了。
她不知道她和陆星野的事,何律师知道多少。
但好在律师的职业素养让对方没有露出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平静询问:
“既然如此,您想要定居到哪里?”
许清舒没有犹豫:
“一个谁也找不到我的地方。”
许清舒被关了五天。
背上的伤口好像烂了,偶尔会有腐食虫类在上面啃咬的刺痛感。
家庭医生给她的后背上了厚厚一层速效药,疼得她几乎要把指甲盖掀翻。
覆上纱布,穿上厚厚的外套,再打上点腮红,使得她看起来仅仅只是瘦了一些。
许清舒上了陆家安排好的车。
一路上,她麻木地打开许久没有开机的手机。
里面99+的全是陆星野的来电和消息:
“许清舒你跑哪里去了?”
“你他妈为什么不接电话?”
“姜兰芝说你去旅游了?我找你找得都快要疯了,你他妈去旅游了?”
“许清舒,你可真是好样的!”
许清舒一条条翻下去,终于在最后找到了何律师发来的航班信息。
上面没有目的地。
何律师说,这是航空公司推出的新业务。这样,她就可以去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下方印着一排出发时间,就在后天。
这时,司机停下车,适时传达着陆源的指令:
“后天是少爷的订婚宴。老爷要你看清楚,也好彻底断了不该有的念想。”
一开始许清舒并不知道陆源到底要让她看什么。
直到穿过婚纱店,看到波光粼粼的草坪上,身穿整套定制白色西装的陆星野,一贯不羁的头发向梳起,露出利落好看的额头,和同样穿着洁白婚纱的言雪薇站在一起,眼角噙着柔和的笑意,俊美得就像一幅画。
原来是要她见证别人的幸福,得出她只配活在污泥里的真相。
看到许清舒的瞬间,陆星野那双含笑的眸子就沉了下来:
“你还知道出现?”
言雪薇则是大大方方走向她,得体得像是皇家舞会上的公主:
“星野,你别老对清舒有这么深的敌意。”
“她毕竟是你姐姐,不是吗?”
言雪薇狠狠咬中“姐姐”两个字,眼底泛出厌恶的光,面上仍旧和煦:
“听说姐姐去旅游了?”
“瘦了点,但精气神还真的好多了。”
“看来离开这里去外面走一走,还真的能让人开心不少啊。”
陆星野的脸色更沉了,开口变得阴阳怪气:
“是吗?怪不得乐不思蜀,连电话也舍不得接。”
言雪薇笑得灿烂,目光直直盯着许清舒的脖颈,忽然伸手用力一抓:
“好漂亮啊。”
许清舒脖颈间的星球玫瑰项链应声断裂,落到了言雪薇的掌心:
“咦,远看不错,拿在手里细看,好像也就那样。”
“一看就是不值钱的地摊货。”
言语间全是不加掩饰的嘲讽。
“还给我!”
许清舒再顾不得其他,一边大叫着一边冲上去想要夺回来。
可她背后的伤比较还没好全。
言雪薇只需要轻轻一躲,许清舒就扑了个空。
言雪薇则是趁机往前一个趔趄,手上的项链也变成一道抛物线,落进了不远处的湖水里。
项链在接触到水面的一瞬间就消失不见。
许清舒的呼吸都要停滞了,她第一次发了狂一样抓着言雪薇的衣领厉声尖叫:
“你为什么要把我的项链丢掉?”
“你把我的项链还给我!”
那是爸爸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了,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她都留不住?
还不等她扬起手,一只更有力的手已经钳住她的胳膊,声音冷得吓人:
“你他妈闹够了没有?”
言雪薇含羞带怯地躲到陆星野身后,嘴角勾起无比挑衅的笑:
“是啊,不就是一条廉价的项链吗?”
“上回你害我丢的那条手链可价值十几万呢,我也没有像你这么丧心病狂。还是说——”
她刻意顿了顿,声音带着嘲讽,
“还是说,这条项链和那位宋医生有关?”
就在玻璃碎片刺向喉咙的前一秒,病房门再度被人踢开。
离许清舒最近的男人被一拳砸在脸上,血沫横飞。
陆星野把外套盖在许清舒裸露的肌肤上,冲着剩下的人大喊:
“滚开!”
所有人迅速让出一条道,眼睁睁看着陆星野将几近晕厥的许清舒打横抱起,飞快冲了出去。
经过走廊的时候,言雪薇忍不住拦在陆星野面前:
“你不是说要给她一个教训吗?”
“现在是在做什么?”
陆星野连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径直撞开她的肩膀:
“我要做什么,和你无关!”
几个朋友追着跑出来,脸上全是敢怒不敢言:
“陆哥耍我们玩儿呢?”
“上回落水是这样,这次也这样。主意明明都是他出的,我们还什么都没做呢,就白挨好几拳。”
“陆哥这么护犊子似的护着许清舒,不知道的还以为......”
意识到说错了话,朋友止住话头,赶紧借故离开了。
因此没人注意到,昏暗的灯光下,言雪薇的脸一片惨白,紧握的拳头几乎要掐出血来。
许清舒做了一场噩梦。
梦里不断重复着震耳欲聋的车辆撞击声和爸爸垂落的血淋淋的手。
很快,那只血手又变成无数双伸向她身体的、肮脏至极的手,仿佛要将她吞没。
这时,就会有人将她拥入温暖的怀抱,声音带着哽咽和懊悔:
“别哭了,行吗?”
“就他妈当老子求你了,小祖宗,别哭了好不好?你哭得我的心都要碎了。”
那些明明灭灭的语句许清舒听不真切,只是随着清晨的阳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陆家的床上。
管家客气而又疏离地站在房门口说话:
“老爷有事找你。”
许清舒晕头晕脑地走下楼,刚到客厅,就被一鞭子抽在了后背,痛得她立刻跪在了地上。
额头磕在茶几上,碎片扎进骨缝里,满眼血红。
陆源站在那里,眼底是无法抑制的盛怒:
“敬酒不吃吃罚酒!”
“星野马上要订婚了,你还敢纵着他惹事?”
陆家掌权人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今日却是真的动怒了。
眼看第二鞭就要落下,姜兰芝哭着扑上去抱住了陆源握着鞭子的那只手:
“老爷,别打了。”
许清舒恍惚抬起头,心头的暖意还来不及涌起就被姜兰芝下面的话彻底熄灭:
“老爷的手怎么能用来打鞭子呢?会疼的,这些事让下面的人去做就好。”
于是,鞭子被交到了一个更年轻更有力的仆人手中。
上面的倒刺将雪白皮肉翻卷成红白相间的颜色,在白色大理石地砖上摔出不规则的血珠印子,宛如凶杀现场。
奄奄一息趴在地上的时候,许清舒依旧看到姜兰芝殷切地讨好着陆源:
“老爷要是还不解气,就把她关到地下室去饿上几天。”
“只千万别把自己的身子给气坏了,不值当。”
原来是这样。
她原本就是这样不值当。
陆源接受了姜兰芝的建议,关上铁门时还特意丢下一句:
“这些事,谁也不准翻到少爷跟前去。”
从何律师办公室出来,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过,许清舒紧了紧身上的厚外套,抬起头却碰到了此刻最不想碰到的人。
一群富二代将陆星野簇拥在最中间。
不论在哪里,陆星野总是最耀眼的那个。
宽肩长腿,永远如黑曜石般闪耀的眼仁,少年英俊得就像创世神的得意之作。
而此刻,这位天神心爱的杰作正牢牢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
许清舒认得,那是即将与他订婚的言雪薇。
“你来这里做什么?”
看到许清舒的瞬间,陆星野立刻松开言雪薇的手迈着长腿走了过来。
脸色沉得吓人。
好像自从两天前的晚上,陆星野就总是对她沉着脸。
许清舒心头一惊,正不知该如何搪塞过去,陆星野身边的朋友们就议论开了:
“还能是为什么?”
“肯定是跟踪陆哥来的呗!”
“和她那个小三上位的妈一样,整天只知道像条狗一样跟着陆哥,讨好陆哥。”
“被这种婊子养的贱人缠着,我要是陆哥,都恶心坏了!”
自从许清舒的母亲入住陆家,陆星野那群朋友就和陆星野一样疯狂仇视着她,总是热衷于时不时给她点难堪。
陆星野从来只是冷眼看着。
甚至还会在许清舒露出惊惶不安的表情时得到复仇成功的快感。
许清舒立刻接话: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明明得到了满意的答复,陆星野的脸色却没有缓和下来,而是换成了不加掩饰的鄙夷与厌恶,凑近许清舒,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
“那天晚上你不是很硬气吗?让你别再出现在我跟前,你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怎么?原来不过是欲擒故纵啊?”
“还真是和你那个不要脸的妈一样会耍手段!”
站在不远处的言雪薇忽然“啊”了一声,一串手链直直掉进了湖里。
言雪薇立刻委屈地跑上来拉住陆星野的手:
“怎么办?那可是你送我的,我最喜欢了。”
说着,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她兴奋转向低着脑袋的许清舒:
“听说姐姐会游泳,能不能请你帮忙把手链捞上来?”
像是触电般,许清舒脑子里忽然闪过今天出门时听到的天气预报:
今日白天气温在-7℃—-1℃之间,外出的市民请做好防寒保暖措施,防止冻伤。
她心下一紧,下一秒就听到陆星野冷漠的声音:
“要不是她突然出现在这里,你的手链也不会掉下去。”
“她本就该去捡回来。”
有了陆星野的首肯,那帮朋友立刻簇拥着把许清舒推到了河岸边。
黑洞洞的河水就像大张着的野兽的嘴,似乎要将她一口吞没。
许清舒张了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眼看陆星野脸色再度沉了下去,不知从哪里伸出一只手猛地一推。
“扑通”一声。
许清舒彻底坠入河里。
身上的厚外套瞬间变成千斤巨石,不要命地将她往下拉。
不停涌进口鼻的河水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冻碎。
她想要呼救,却发现根本没人会来救她。
意识模糊之际,她仿佛听到有人下水的声音。
恍惚中,她被人抱起。
不久又听到有人打架,中间还混杂着争执声:
“谁他妈准你推她下去的!”
“陆哥你别冲动,再这么打下去,人真的会被你打死的!”
“是啊星野,你身上的湿衣服都还没换下来。还有抱许清舒上来的时候被石头割伤的手臂,再不处理会感染的!”
再度醒来,许清舒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鼻间则是浓烈的消毒水气味。
一个年轻医生正在为她调试点滴的滴速。
“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许清舒感激地冲医生点点头,目光扫过对方胸前别着的铭牌:
“好多了。”
“宋医生,真是麻烦你了。”
窗外的阳光落在许清舒那双琉璃一样纯净的眼睛。
年轻的宋文初不知为何,心跳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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