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他明显惊讶了一瞬,“你怎么在这?
你不应该去看婚礼彩排吗?”
浓烈的酒味刺激着我的鼻腔,樊音明显带着醉意。
她睁眼看了我一眼,却又不耐地闭上,手臂揽上谭柳新的脖子,“柳新,我想休息。”
甜腻的尾音激起我一身的鸡皮疙瘩,只晃神一秒,樊音便像水蛇一般缠在谭柳新的身上。
谭柳新低下头用哄小孩的口吻哄着樊音,半推半就将她送进了我们的主卧。
他出来的时候面对我带着质问的眼神,有些躲闪。
“家里明明有客卧,为什么带她去主卧?”
“她喝醉了!
你为什么要跟一个喝醉的人说这些?”
听见他逃避的语气,我眼神闪过失望。
谁也不知道,我和谭柳新恋爱七年订婚三年却从来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
主卧的角落常常放着一张折叠床,谭柳新对着主卧的大床房严防死守,坚持只有我们结婚了才能睡在一起。
所以平时我都是挤在小且窄的折叠床上,常常睡醒腰酸背痛。
可因为他固执的理念我从未说过一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