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几分相似,“不过得等苏瑶来了再说。”
我示意死士封死楼梯,袖中银针已扣在指间。
踹门瞬间,烛火剧烈摇晃,映出女子转身时飞扬的裙裾——织金锦缎上的曼陀罗花纹在火光中仿佛活了过来,花蕊处隐约可见“晟”字暗纹。
“苏瑶。”
她抚着左眼角的泪痣,指尖沾着的朱砂在苍白脸颊划出细痕,“十年未见,你倒是出落得愈发像她了。”
“你是谁?”
我踏过满地碎片,软剑出鞘声惊得梁上灰泥簌簌掉落,“母亲的陪嫁为何在你身上?”
她忽然轻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让我后颈泛起凉意——这笑声,竟与佛堂中母亲的画像上,那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完全重合。
“我是苏月,你的双生姐姐。”
她张开双臂,露出内侧与我一模一样的胎记,“先皇临终前将遗诏交给母亲,上面写着……”陈林突然拔刀相向!
我旋身避开时,女子袖中匕首已抵住我咽喉,寒芒映出她眼底的疯狂:“写着皇位该由双生女继承!
你以为丞相府的庶女能登大典?
不过是母亲用来挡灾的替身罢了!”
死士的刀光掠过,陈林闷哼倒地。
我扣住女子手腕用力一拧,她惨叫着松手,假发却在挣扎中滑落——乌发间露出的耳后,褪色的朱砂下藏着一道旧疤,形状竟与母亲梳妆匣里的银簪头分毫不差。
“说!”
我扯下她腕间银镯,内侧“晟”字被磨得发亮,“三皇子给了你什么好处?”
她喘着粗气,忽然咬破口中蜡丸:“你以为赢了?
大皇子的人已经……”血沫涌出嘴角,她瞳孔逐渐涣散,却在临死前勾起嘴角,“看看遗诏吧……我们的好父皇,到底写了什么……”李明远捡起黄绫展开,纸页间飘出细小的蛊虫,却是空白一片。
我望着女子腕间的曼陀罗银镯,忽然想起母亲手书里的警告:“双生蛊,一存一亡。”
指尖抚过她耳后旧疤,那下面果然埋着一枚虫卵——是用曼陀罗花蛊培育的“替身蛊”。
“传令下去,”我将银镯收入暗袋,雨声中听见更夫敲过五更,“就说长公主胞姐染病身故,按皇室礼制厚葬。”
李明远欲言又止,我望着窗外渐白的天色,忽然轻笑,“对了,明日早朝,记得让钦天监宣布‘双生临世,国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