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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他看到罗峰身后跟着的人时，那点笑意瞬间僵在了脸上。
罗峰身后，跟着一个女孩。
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扎着马尾辫，脸上脂粉未施。
相貌只能算清秀，甚至有些普通。
和包厢里这几个浓妆艳抹的公主比起来，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
张静。
黄莉的闺蜜。
也是他的高中同学。
张静似乎也没想到包厢里是这副光景，四个美女环绕，酒气冲天。
她眼神有些慌乱，然后，默默地走到离赵二牛最远的一个角落沙发坐下。
低着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
与周围的喧嚣放浪，格格不入。
赵二牛眉头皱得更紧了。
一股无名火“噌”地一下冒了上来。
他没理会张静，也没问罗峰怎么把她带来了。
他拿起酒瓶，直接对着罗峰。
“来，峰子，喝酒！”
他故意提高了音量，转头对着旁边的公主喊道。
“玩股子！
输了的脱一件！”
他搂过离他最近的一个公主，动作粗鲁。
试图用这种放浪形骸，来掩饰内心的痛苦。
也试图用这种方式，表达对张静出现的不满和排斥。
公主们愣了一下，随即更加卖力地迎合起来。
气氛更加热烈，也更加糜烂。
骰子声，娇笑声，劝酒声，混杂在一起。
然而，无论音乐多么劲爆，怀里的女人多么温顺，桌上的钞票多么诱人。
赵二牛心中的那块巨石，纹丝不动。
反而越来越沉。
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烦躁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滚！”
赵二牛猛地推开怀里的公主，力气大得让女孩踉跄了一下。
他烦躁地对着那几个目瞪口呆的公主挥手。
“都给我出去！”
公主们面面相觑，不敢多言，拿起桌上的小费，慌忙离开了包厢。
音乐还在响，但突然安静下来的空间显得格外诡异。
赵二牛几步走到角落。
他身上带着浓烈的酒气，居高临下地盯着那个依旧低着头的张静。
阴影将她笼罩。
“她让你来的？”
赵二牛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像淬了冰。
张静身体猛地一颤，抬起头。
她的眼睛有些红，眼神慌乱，飞快地摇了摇头。
脸颊也因为紧张，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不…不是…”她声音很小，带着怯意。
赵二牛看着她微红的脸颊，看着她闪躲的眼神。
看着她这副与黄莉截然不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