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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无弹窗

金三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温以馥祁宙言是作者“金三升”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跟男友在一起五年,他有背景,又正值最好的年纪,一心扑在仕途上,平日出行办事极其谨慎。这五年来,他们的关系从未公开,所有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可家里人催得紧,她今年的生日愿望,是想要结个婚。只可惜他每次都当做没听到,无动于衷,又只字不提。“这次我不想再配合你了,你有你的人生规划,我有我的。”说完之后,她就干脆利落提了分手。而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字不语。于是她也做出了选择,选择了离开。那之后,却是他先反悔了。...

主角:温以馥祁宙言   更新:2025-05-03 07: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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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馥祁宙言的现代都市小说《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无弹窗》,由网络作家“金三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温以馥祁宙言是作者“金三升”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跟男友在一起五年,他有背景,又正值最好的年纪,一心扑在仕途上,平日出行办事极其谨慎。这五年来,他们的关系从未公开,所有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可家里人催得紧,她今年的生日愿望,是想要结个婚。只可惜他每次都当做没听到,无动于衷,又只字不提。“这次我不想再配合你了,你有你的人生规划,我有我的。”说完之后,她就干脆利落提了分手。而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字不语。于是她也做出了选择,选择了离开。那之后,却是他先反悔了。...

《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无弹窗》精彩片段


“我不同意。”

“死缠烂打有意思吗?京圈没有女人要你祁宙言吗?”

“没有。”

“......”

温以馥愣住,原本一句略带讽刺的气话,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一时还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

祁宙言眼皮下压,眸色幽沉凝着她,伸手握住她肩将人扯到怀里,圈臂搂住。

他声线低哑,贴在她耳边:

“...没有,除了你,没人要我,别离开我。”

温以馥眼睫不安煽动,半天没接上话。

在一起五年,她从没有见过祁宙言如此无助,且低声下气的样子。

他可能是真的,离不开她...?

念头冒出来的那一刻,温以馥觉得有什么事情很荒唐,心底又莫名萌生一种对未知的迷茫和猜疑。

他怎么了?

为什么没人要他?

‘叩叩叩’

“以馥?谈完没有?!”温时信在门外敲敲敲,语气已然不耐烦。

温以馥还没应声,搂在腰间的手臂圈紧,朝她示弱的男人低声发出请求。

“别在这儿,我们回家谈,好不好?”

*

温以馥该死的心软了。

两人从休息室开门出来,就对上门外几个人眼巴巴地注目。

温时信目光凛厉盯着祁宙言,侧身就要挤进屋,跟这小子好好过过招,谁知却被温以馥一把拦住。

“爸爸,我累了,我们先回家吧。”

温时信身形一顿,担忧地看她一眼。

“累了?”

温以馥垂下眼点点头,挽住他臂弯,又牵住一旁的金卉如,带着老两口当先朝外走去。

扮演新郎官的男演员急了,连忙出声追问:

“不是!姐...以馥!那我...?”

祁宙言从他身边走过,明明没看他,新郎官却莫名觉得浑身一凉,激灵灵抖了下。

缩在角落里的程集礼默默抬脚跟上,路过新郎官身边时,忍不住投以他一个同情的眼神。

倒是走在前面的温以馥脚步停了停,似才想起来,回身朝他笑了下,柔声说。

“你们先回楼上房间休息,接下来有什么事,我们再联系。”

“嗯嗯嗯,好的!”

新郎官忙不迭点点头,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比划了个OK的手势。

从酒店大堂出来,温时信很快察觉到不对劲。

走到车边,他忍不住回头剜了眼,没好气地骂道:

“干什么?!知不知道跟踪也犯法?!”

祁宙言驻足,跟在他身后的程集礼也被迫驻足。

两人齐齐看向温以馥。

温以馥垂着眼,打开车门坐上车,有气无力唤了声。

“爸爸,先走吧。”意思是别管他们。

温时信这才压了压火气,冷哼一声,上车摔门,点火,一脚油门儿轰出去。

黑色悍马从眼前一骑绝尘,只留给两人一个车屁股。

程集礼连忙看向祁宙言,“祁局?那咱们...”

“跟上。”

祁宙言提腿朝停车位走去,仔细看,嘴角还勾着淡淡笑意,好像来时的阴云密布突然就雨转天晴。

程集礼看不明白,这会儿高兴是不是有点儿太早了?

不过话也只敢在肚子里腹诽两句,挠了挠头,只得抬脚跟上去。

*

温家一家三口刚回到家。

温时信正憋不住,语气沉重地追问温以馥:

“他就是姓祁那小子是吧!刚才你跟他聊什么了?告诉爸爸!”

温以馥立在沙发边,欲言又止,明显心态有所转变。

金卉如看在眼里,伸手拉了把温时信,把人摁在沙发上坐,自己也跟着坐下。

“先别急,等人到了,咱们当面谈谈。”

温时信一听,这还得了?!立时瞪着眼开始撸袖子,大声喝道:

“他还敢跟到家里来?!嘿,我...”

还没‘我’出个好歹来,门铃就开始‘叮咚叮咚’响。

温以馥抿抿唇,转身过去开门。

温时信看向入户门的方向,当即就要站起身,被金卉如眼疾手快拽住,并趁机压低声叮嘱了句。

“一会儿你别喊,我来说,你拿住不好惹的架势就行,后面看我眼色!”

“我...”

“闭嘴!注意修养!”

“......”

玄关处,祁宙言已经迈进了门。

温以馥淡淡看了眼他脚下,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

“没人穿过,新的。”

祁宙言一手带上门,低头看了眼那双崭新的男式拖鞋,眸色瞬间暗沉。

这双拖鞋,是上次金卉如在超市买回来,原本是给池凛准备的。

不过那天起,池凛就被温家扫地出门,鞋自然也就没来得及穿过。

此时,温以馥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想歪了。

“嫌弃可以光脚,没人逼你。”

她也懒得解释,淡淡丢给他一句,就转身朝客厅走去。

受到这样的冷待,祁宙言薄唇微抿,也没说什么,慢吞吞换了鞋,才跟上温以馥。

温家的房子不大,一百三十平,不过户型也还不错,采光够敞亮。

祁宙言走到客厅,随意环视了眼,视线落到并肩坐在沙发上的老两口身上。

他不是第一次见老两口,以前在温以馥的手机上也见过照片,所以在早餐铺时才能一眼就认出温时信。

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见长辈。

祁宙言垂在身侧的手虚握成拳,最后看了眼立在一旁的温以馥,对着老两口垂手低头鞠了一躬。

“温叔,阿姨,初次见面,打扰了。”

“哼。”

温时信冷笑一声。

金卉如又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平心静气地开口。

“长话短说,小祁是吧?”

祁宙言缓缓站直身,“是,阿姨。”

金卉如皮笑肉不笑,“以馥以前没少提起你,没记错的话,你们谈了五年。”

“是。”祁宙言淡笑勾唇,“以馥是我的初恋,我只同她谈过。”

温以馥瞥他一眼,心底升起几分惊讶。

这事,她也是刚知道。

金卉如摆手,“不用跟我说那些,没用,我问你,结婚的事,我们是不是先让以馥跟你商量过?”

“...是”

“你是不是拒绝了?”

祁宙言眉心微褶,“阿姨,先前是...”

“我不听你理由。”

金卉如抬手制止他,“别人捧在手心里宠大的女孩子,清清白白的,跟你在一起五年,换不来一个家?那是你自己有问题啊。”

祁宙言沉眉,“我们有家。”

“有什么家?那算什么家!不受法律保护的男女关系,它就是危险的!我女儿凭什么没名没分跟着你!”温时信憋不住直接炸了。



“诶哟,你今天真是早,现在不过四点钟,我还寻思你刚忙完呢。”

金卉如换好拖鞋,一边卷袖管一边走上前,抽走池凛手里那根芹菜。

“别弄别弄,我来吧,赶紧去洗手。”

池凛站姿闲散,单手撑在腰胯侧,一脸温笑:

“没事阿姨,我来就好,也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菜都是你买的,怎么还能让你做饭?快出去,围裙给我!”

“不用。”

池凛挡住她手,脸上笑意不减,“我来,我想做两个拿手菜,你们先回房收拾,反正我也闲着。”

两人互相推辞的当,温以馥已经拖着行李箱默默朝房间走去。

关上门,彻底隔断客厅的声音。

她没再管到底谁做饭,自顾自收拾起行李,然后拿出换洗衣服,进浴室冲澡。

刚换好家居服,床上的手机就‘嗡嗡’响起来。

捡起手机看了眼,温以馥随手接听。

“茜茜。”

“温总!我没打扰您吧?”

温以馥笑,“嗯,不忙,你说。”

冯茜:“嗯嗯,是这样,祁局他们这两天占会场,会议要开三四天,昨天程秘书联系到我,说祁局想请您吃饭,我跟他说了您休假不在...”

听到‘祁局’两个字,温以馥唇角浅浅笑弧逐渐消失,后面冯茜再说什么,她也没太听进去。

什么请她吃饭,不过是拐着弯儿告诉她,——祁局找你。

温以馥不无讽刺地扯了下唇角。

多可笑,他真找她,还能联系不上么?需要这么隐晦地绕一大圈子。

无非是程集礼有意这样做,暗示她该跟祁宙言低头了,仗的就是她身边的人,没有一个知道她跟‘祁局’恋爱五年。

都分手了,凭什么自己还要对他随叫随到?还要上赶着哄他?

“温总?”

温以馥淡淡嗯了声,“我知道了,你不用管这事,忙你的吧。”

话听到冯茜耳朵里,意思是‘我处理,你别管了’。

任务完成,冯茜暗舒口气,连忙答应着,又小心翼翼表示了几句关怀,想试探温以馥回燕市的时间。

温以馥心绪浮躁,随便敷衍两句就挂断电话。

她垂眼看着手机,指尖随意敲击划拉着,心想什么时候回燕市?她现在还没打算。

总经理级年休假是半个月。

这些年自己对酒店兢兢业业,跟祁宙言在一起后,他总是忙,就算节假日也很少闲暇在家,所以温以馥受影响,除却过年回家,平时的休假基本都不歇,是酒店公认的尽职尽责。

偶尔想给自己放个长假,也不为过,再加上以家事为理由,贺总会体谅的。

有些事需要时间去治愈,在经济条件充沛的前提下,她也该好好心疼心疼自己。

这样想着,温以馥半垂的睫羽微微煽动,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也没有那么爱工作......

‘叩叩叩’

“以馥,在忙吗?”

敲门声打断温以馥的思绪,她放下手机去开门,温时信笑意和蔼立在门外。

“忙完了?”

温以馥捋了下半干的头发,眼睛浅弯:

“头痒,我刚洗完澡,怎么了爸爸?”

“哦,金老师说难得都在家,时间还早,晚上我们吃饺子怎么样?刚好有从老家新带回来的野菜,放一天就不新鲜了。”

温以馥眨眨眼,“好!我一会儿来,等我把头发吹干。”

“诶,好好。”温时信笑呵呵替她关门,“不着急,他们才刚弄馅儿。”

*

半个小时后,温家餐厅里一派和睦。

金老师退休后,原本就不错的厨艺大增,现在连包饺子练就了一手绝活儿,一个人顶两个,一边擀片儿一边包。

剩下三个人加起来,也追不上她的速度。

池凛马屁拍的一脸真诚,“阿姨这手艺,可以开饭店。”

金老师嘴角合不拢,“哪有那么夸张,我这把老骨头,也就在家捯饬两把还行,伺候这两张嘴是绰绰有余!”

“何止两张,我也有口福,这几年最想的就是阿姨做的饭。”

金卉如笑出声。

“那你以后常来。”温时信跟着笑,“再忙也不能忘记吃饭,常回家来,律所那边我也不怎么接案子了,你来,我跟金老师一直在!”

“嗯。”池凛温笑点头。

温以馥垂着眼慢吞吞往饺子里添馅儿,像个局外人一样,一声不吱。

池凛余光从她身上带过,状似不经意随口问了句。

“话说,以馥这次回来,准备歇多久?单位不忙么?”

这个问题自然也是老两口关心的,两人也齐齐看向温以馥。

温以馥眼睫垂敛着,素白小脸儿面不改色,五官精致的像个睡美人,只饱满如珠的唇瓣微微掀动,话回的敷衍疏淡。

“不忙,等爸爸体检过关,身体好一点再说。”

听话的三人却心思各异。

金卉如和温时信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替女儿解释。

“是我想让她在家多住一阵子,这年纪越大,越馋孩子,现在老温身体出状况啦,我们很需要以馥的呀。”

温时信也叹气,“谁说独生子女好?老了老了,又离不开她,又怕拖累她...”

温以馥无奈抬眼,“别胡说,什么拖累?”

“是啊,怎么能是拖累?”池凛勾唇插话,“还有我呢,当年要不是叔叔阿姨照顾,我或许连完成学业都难,如今也是我该孝敬你们的时候。”

温以馥斜瞥他一眼,垂下眼不吭声。

金卉如却感动坏了。

“阿凛啊,叔叔阿姨怎么好麻烦你...”

“别这么说,说的我心里倒难受起来,阿姨,我们是一家人。”

温以馥眉心拧了下,突然站起身,搓了搓手上面粉,说话时眼也不抬。

“没辣椒酱了吧?我下楼去买。”说完不等三人反应,她转身进洗手间洗手。

餐厅里空气凝静一瞬。

金卉如收回视线,不经意扫了眼,就见坐在对面的池凛微偏着脸,视线落在洗手间的方向,神情似晦暗不明。

金老师眼里掠过微光,心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等温以馥从洗手间出来,换了衣服走出家门,她适时偏头指挥丈夫。

“老温,你去切菜啊,马上包完了,我就炒菜。”

“啊,哦...”

池凛却先一步起身,“还是我去吧,说好的,今晚的菜我来...”

“阿凛坐下。”

池凛身形一顿,下意识看向金卉如,视线触及对方神色淡淡,眼尾浅噙的笑意也不由微敛。

金卉如拍了拍手,眼帘垂着语气严肃下令:

“老温,去切菜。”

温时信敏感察觉到气氛不对,神色迟疑看了眼池凛,连忙起身进了厨房,躲在厨房里支棱起耳朵听。

餐厅里,金卉如抬眼看向池凛,嘴角牵起淡淡的温柔笑意,开门见山问他。

“阿凛啊,我记得你当年出国时,是陪女朋友一起去,这几年你们感情怎么样?回国后,没商量谈婚论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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