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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小可怜,被清冷太子爷宠上天全文小说宋初晚祁砚洲最新章节

沈星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先生,水。”祁砚洲将进度条重新拖回到她没有撞到路人前,掀眸看了一眼眼前的水杯,偏头,吩咐道:“你去给我剥个橘子。”“好的,先生。”他反复看了几遍视频中慕宛宁‘脚下一滑’撞到路人,后连连道歉数次的画面,英挺眉梢轻轻挑了下。隔了会儿,那橘子瓣码地整整齐齐放在一个精致的小碟中,端到了他的面前。祁砚洲收起手机,拿了一瓣吃掉,起身,扫了一眼站在一旁垂着脑袋恭恭敬敬的女人,离开餐厅。宋初晚收拾完回到佣人房,将发顶的刘海发片摘下来,卸了脸上的妆,睡觉前还在想。本来她只是想利用这件事让慕宛宁尝点苦头,没想到祁砚洲会揪着这件事深究下去。但就算他能看出来她是故意撞的也没关系。反正他迟早都要知道她和慕宛宁是两个人,她不必担心他因此有所怀疑,或者他因此查...

主角:宋初晚祁砚洲   更新:2025-05-01 2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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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初晚祁砚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小可怜,被清冷太子爷宠上天全文小说宋初晚祁砚洲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沈星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生,水。”祁砚洲将进度条重新拖回到她没有撞到路人前,掀眸看了一眼眼前的水杯,偏头,吩咐道:“你去给我剥个橘子。”“好的,先生。”他反复看了几遍视频中慕宛宁‘脚下一滑’撞到路人,后连连道歉数次的画面,英挺眉梢轻轻挑了下。隔了会儿,那橘子瓣码地整整齐齐放在一个精致的小碟中,端到了他的面前。祁砚洲收起手机,拿了一瓣吃掉,起身,扫了一眼站在一旁垂着脑袋恭恭敬敬的女人,离开餐厅。宋初晚收拾完回到佣人房,将发顶的刘海发片摘下来,卸了脸上的妆,睡觉前还在想。本来她只是想利用这件事让慕宛宁尝点苦头,没想到祁砚洲会揪着这件事深究下去。但就算他能看出来她是故意撞的也没关系。反正他迟早都要知道她和慕宛宁是两个人,她不必担心他因此有所怀疑,或者他因此查...

《替身小可怜,被清冷太子爷宠上天全文小说宋初晚祁砚洲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先生,水。”

祁砚洲将进度条重新拖回到她没有撞到路人前,掀眸看了一眼眼前的水杯,偏头,吩咐道:“你去给我剥个橘子。”

“好的,先生。”

他反复看了几遍视频中慕宛宁‘脚下一滑’撞到路人,后连连道歉数次的画面,英挺眉梢轻轻挑了下。

隔了会儿,那橘子瓣码地整整齐齐放在一个精致的小碟中,端到了他的面前。

祁砚洲收起手机,拿了一瓣吃掉,起身,扫了一眼站在一旁垂着脑袋恭恭敬敬的女人,离开餐厅。

宋初晚收拾完回到佣人房,将发顶的刘海发片摘下来,卸了脸上的妆,睡觉前还在想。

本来她只是想利用这件事让慕宛宁尝点苦头,没想到祁砚洲会揪着这件事深究下去。

但就算他能看出来她是故意撞的也没关系。

反正他迟早都要知道她和慕宛宁是两个人,她不必担心他因此有所怀疑,或者他因此查出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不过这种可能性并不大。

她现在只需要等一个时机,一个合适戳穿此事的时机。

……

翌日清晨。

祁砚洲用完早餐后,接到一通电话,他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慕宛宁坐在沙发上,她知道祁砚洲今日不去公司,他今天下午似乎约了傅言旭一起出去,她盘算着和他一起去,在想用什么理由能让他带她一起。

孟姨正在吩咐佣人打扫房间。

祁砚洲接完电话,路过客厅,长腿一顿,往沙发区域看了过去。

宋初晚弯身,将新做好的手冲咖啡放在慕宛宁面前。

慕宛宁见他朝自己看过来,笑着站起来,往他那边走了一步,想叫他的名字,刚张开口还没发出声音。

男人低沉质感的嗓音先响起:“陈寒露。”

慕宛宁面色沉下去,唇角笑弧僵住,眉间一拧,没想到祁砚洲会叫宋初晚现在用的名字,还是当着她的面。

宋初晚也懵了一下,“先生。”

“送一杯咖啡到我的书房。”他丢下这句话,转身迈开长腿上了楼梯。

宋初晚:?

慕宛宁眼神如刀,阴沉沉落在宋初晚身上,认真盯了她几秒。

祁砚洲吩咐人做事向来都是告诉孟姨,让孟姨去交代底下的佣人,从来没有说单独点一个人的名字,去做什么事。

可她昨日才带她进御湖湾,她没什么机会和祁砚洲接触。

更何况她脸上的胎记那么明显,男人的注意力怎么会被一个丑八怪吸引?

奇怪。

“还不快去。”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宋初晚颔首,“是。”

她端着手冲咖啡上了二层,走到书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在得到允许后推门而入。

男人坐在办公桌前的转椅上,穿着一件白衬衫,搭着件黑色马甲和袖箍,胸膛的肌肉线条将马甲撑得鼓起,手臂衣袖卷起一截,修长冷白的长指翻了下手中拿着的那份资料。

他垂着眼皮,面上没什么明显表情,严肃冷厉,情绪漠然。

宋初晚放轻脚步走过去,将手中的咖啡放在桌上,没出声打扰,打算直接端着托盘离开。

身后,他清冷的嗓音倏地响起:“你去书架上给我找本书。”

她脚步停住。

他的书房她来过很多次,三面墙壁的书架,摆满了各种领域各种专业的书籍,种类丰富,看一眼都会觉得眼花缭乱,之前陪他工作的时候她会挑一本在他附近看。


他居然没开灯,就在黑暗中,径直朝她走了过来。

等他走近,她朝他伸出一只手,“我头有点晕……”

她本意是想让他扶她或者抱她,没想到他会伸出一只手攥住了她的手腕,一手撑在沙发上,俯身朝她压了过来。

这气息和味道……

宋初晚心头一紧。

不是祁砚洲。

她刚要推开那男人时,房间内突然亮如白昼,她偏头朝着发出声响的那处看去。

入目,是祁砚洲那张冷峻深沉的脸。

他颀长挺拔的身躯立于套房内室门口,好像早就在房间内,大约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才出来,开了灯。

她心脏漏跳了一拍,没想到自己会认错人,连忙转回头,将手腕抽了回来。

她身前的男人显然也看到了祁砚洲,手臂一撑,站直了身子,气定神闲地朝着祁砚洲喊了声:“表哥。”

又慵懒散漫地解释了一句:“我酒喝多了,想找个地方睡一觉,没想到……这么巧。”

宋初晚那原本一点点酒意被这一出弄得全部消散。

祁砚洲只冷淡地应了声‘嗯’,视线在宋初晚身上扫过,便迈开长腿,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宋初晚连忙起身跟上祁砚洲的脚步,没注意到身后男人盯着她背影的幽深眼神,带着几分兴味。

“祁砚洲,你等等我。”

祁砚洲腿长步伐又快,宋初晚小跑着跟上,伸出手紧紧捏住他的衣袖边角。

他偏头看她一眼,语调意味不明,“头不晕了?”

“……”他果然是听到了。

“我刚刚认错人了……”她抿唇,避重就轻地解释,“我以为是你过来找我。”

他没说话,她又晃了晃他的衣角,意思是‘听到了吗?’。

他似乎对此并不在意,不过应了声“嗯。”,算是听到了,可她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

宋初晚看着他侧颜笔直利落的线条,刀削般锋利,冷漠得不近人情,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入他的眼?

他那个……白月光?

他脚步微顿,“跟着我做什么?”

“跟你回家呀。”

“我今晚不回御湖湾,等下让许慕找人送你回去,你去陪奶奶。”

她怔了下,“那你去哪儿?什么时候回来?”

祁砚洲停下脚步,按了电梯,侧过身低眸看她。

他眸色沉暗,左边眉梢轻轻挑了下,眼神冷戾几分,“这么关心我的事?”

宋初晚望着他漆黑的眉眼。

他那双黑眸情绪藏得极深,不悦时散发出的压迫感便更重,而此时他显然是点她干涉太多了。

她垂眸,手指仍捏着他衣袖的一角。

他是担心今早那样尴尬的事情再次发生,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才不回御湖湾?

听说祁砚洲以前很少回御湖湾住,回来也是因为陪奶奶,奶奶今天跟她说寿宴结束打算回老宅住一段时间,给他们小两口独处的时间增加感情。

他该不会打算不回来了吧?

她话说得很真诚,“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我?”

他慢条斯理重复了一遍那三个字,那语调,是对她这句话存疑。

‘叮’电梯到达本层,男人不想继续与她多费口舌,只丢下一句:“你照顾好奶奶就好。”

祁砚洲将衣袖从她手中抽走,走进电梯。

宋初晚捏了捏手指,站在电梯门口,没跟进去,只看着他道:“你的失眠症,我可以治。”

电梯门在他们之间缓缓关闭。

这样也没用吗?

祁砚洲一言不发地睨着她。

就在电梯门快要关闭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倏地挡住了电梯门,那扇门重新缓缓打开。

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嗓音:“进来。”

……

御湖湾,主卧。

看到她的装备,祁砚洲眯眸,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竖琴?”

这语调,他像是觉得她之前说的那句‘可以治疗他失眠症的话’是在开玩笑。

宋初晚一本正经地道:“顽固的失眠症,往往使用最朴素无华的助眠方法。”

“……”

他没再说什么,看表情,还是半信半疑的。

“试试嘛,你又不吃亏。”

“嗯。”

宋初晚慢吞吞拆着琴包。

在听到祁砚洲说‘进来’时松了的那口气,在此时又重新提了起来。

她有点后悔之前怎么把话说得那么绝对,当时应该加个‘可能’‘或许’。

万一没用,可真是现场打脸了。

祁砚洲穿着一身黑色丝绸睡衣坐在床边,拿着手机回了几条消息后,扔到一边,撩开被角躺下,“开始吧。”

他掀开眼皮瞥了一眼坐在床边椅子上摆弄竖琴的女人,她一直没动静。

“你在等什么?”

她似是刚回过神,“现在开始?”

祁砚洲睨她两秒:“那是等我睡着开始?”

宋初晚:“……”

她调整好姿势,手指轻拨琴弦,开始弹奏。

祁砚洲闭眼。

竖琴助眠,听起来没什么用,毕竟他用过很多种方法催眠都不见效,但尝试没有损失。

悠扬纯净的音调在她的指下跃出,流淌在空气里,环绕到耳畔,逐渐的浸透感官,竟真的有倦意袭上来。

他又闻到那股甜香,像是桃汁在空气中炸开的味道。

三曲毕,宋初晚看向床上的男人。

床头开了一盏夜灯,光影将他的脸部线条切割分明,冷白皮,高鼻梁,转折利落,精致得仿佛是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睡着了?

真的管用?

她轻手轻脚放下手中竖琴,轻轻趴在他身旁,贴近,感觉他是真的睡着了。

正要离开时,她注意到他的眼睫,好长,没想到盯着看的那几秒,他突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被他吓了一跳,眨巴了两下眼睛,“你,你没睡着?”

所以没用吗?

其实祁砚洲已经快睡着了。

只是困意浓稠时,鼻息间那股甜味儿突然深了几分。

那味道极易勾起某种荷尔蒙作祟的欲念。

睁开眼时,她距离他极近,近到可以与他呼吸相闻。

两人对视了几秒,宋初晚看着他深邃幽沉的眼睛。

他眸内染着层倦色,不像平日那般有攻击性,这般柔和慵懒的眼神,有种格外吸引人的魅力。

随后她反应过来,连忙与他拉开了距离,“我……就是看看你睡没睡着。”

男人喉结轻滚了下,闭眼偏头调整了下呼吸,沉声道:“你下次来,不要喷香水。”

“我没有喷香水。”

宋初晚觉得奇怪,她回来后洗过澡了,而且等他忙完的过程还看了会儿书,身上怎么可能有香水味。

她低头闻了闻手腕上,一股很淡很淡的山茶花香。

“我刚刚洗了澡。”

她把手腕递过去:“是这个味道吗?”

祁砚洲拧眉。

不是香水,也不是沐浴露的味道,那便是……体香?

可他之前也从在她身上未闻到过那股香气。

祁砚洲撩起眼皮,目光意味深长地望向她。


“滚。”

“嫂嫂,你这点儿力气待会儿用在给我上的时候,我会更兴奋。”

“蒋序,我和你哥已经结婚了,你要是敢碰我一下,祁砚洲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知不知道祁砚洲根本不在意你,他才不会管你和哪个男人睡,我这是在救你,还是你更喜欢守活寡?”

“你不怕吗?你这是强奸——你不怕坐牢吗?!”

“那你试试,就你那点儿本事,能不能把我送进去。”

这一段音频放出来的时候,在门口看戏的众人全都惊住了,谁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反转。

谁也没想到刚刚这出戏,根本不是什么叔嫂通奸出轨被抓现场。

而是——蒋序觊觎嫂子强奸未遂。

这一句句话犹如一个个响亮的耳光。

也让有些头脑清醒却依然信了蒋序话的人细思极恐:如果,如果没有这段录音,谁会相信慕宛宁她这个受害者才是清白的呢?

蒋序额上有冷汗浮出来。

他因为这段录音有些懵,连续吞咽多次,将那一阵阵涌上来的慌乱感压下去。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有录音呢?

手机里的录音,还是放在包中的手机,从一开始他将她拖进房间,到后面他强行将她抱到床上,她怎么会有时间去操作?

祁砚洲转过视线,黑眸沉冷,看向蒋序,森冷寒意如利剑般直直刺入他的眼睛。

宋初晚按了暂停键,“你还要听吗?”

蒋序僵在原地,没想到会如此。

他以为再不济也可以拉慕宛宁一起下水,可眼下这种情况,明显把他钉在了强奸犯的耻辱柱上。

“不,不是……”

他下意识冒出来的话苍白无力。

他还想找补,看着祁砚洲,“哥,你听我说,她之前真的跟我这么说过,她说你不解风情,无心风月之事——”

宋初晚相信蒋序现在说的话是真的。

或许慕宛宁真的跟他那么说过。

否则慕宛宁怎么会放着更优质的祁砚洲不亲近,偏要去跟蒋序暧昧不清?

慕宛宁不会放过嫁给祁砚洲的机会,也自然享受身边男人对她的追捧和讨好,来满足她的虚荣心和恋爱欲。

可有前车之鉴,蒋序明显已经失信了,就连出门被车撞死这种誓言都可以随便说出口的,谁还会信?

蒋序攥了攥拳,想跑,但是祁砚洲的手下已经涌进房间待命,他跑不掉,于是赶紧拿出手机搬救兵。

沈昭昭亦是懵的,听完那些对话,她下意识看向身旁的苏清禾,“这……”

蒋序和慕宛宁之前不就不清不楚的吗?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对话?

录音里明显能听到打斗反抗的声音,所以慕宛宁是被迫的,原本她掐算着抓个正着的时间点闯进来,结果因为她反抗拖延了时间,才有了开头他们正要开始那一幕……

苏清禾轻皱了下眉头,低声,像是喃喃自语般:“估计是早就想好了对策。”

这句话让沈昭昭一下子‘聪明了一回’。

她大脑记忆闪回之前曝光慕宛宁的人设造假那回,慕宛宁也是利用了她,所以这次的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

想想也对,被强暴是突发事件,慕宛宁怎么可能会预知到未来会发生什么提前录好音频?

且她这录音,在之前她拿出视频给哥看的时候她不拿出来,偏偏要诱导蒋序说出那些话之后再拿出来,这不就是蓄谋吗?

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人在这个房间里做过什么说过什么,那岂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一定又是慕宛宁设计的阴谋诡计。

于是她往前一步,“哥……”

结果下一秒就被傅言旭捂住了嘴,原本要脱口而出的话直接被强行撤回。

沈昭昭:?

傅言旭眼神示意她‘谨言慎行’,“你干嘛?”

沈昭昭一腔热血,直接把他手拽掉,脱口而出,“哥,我觉得这个录音是提前录好的,这出戏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设计的,强暴是突发事件,她的手机在包里没拿出来的情况下,怎么会有时间操作录音呢?”

傅言旭无语凝噎:“……”

看蒋序被打脸的表情就知道这事儿保真好吗活爹。

宋初晚没说话,对她来说,不过是顺手的事。

她只是低头将进度条拉到后面的位置,调整了会儿,手机里便播放出了沈昭昭的声音。

“你居然背着我哥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

沈昭昭:?

打脸来的太快,她一时间被噎住不知道作何反应。

宋初晚低头抹了下眼泪。

既然被提起此事,她恰好可以跟祁砚洲解释了录音的由来:

“之前我给你发消息跟你说我要去找你,但我的裙子被人弄脏了,苏小姐把我带到这个房间来换衣服,也许是被找麻烦次数太多,所以我敏感了些,提前打开了视频,以免接下来发生一些麻烦事说不清。”

“没想到……后来会发生这样的事。”

“原本我以为这件事就是巧合,现在想想,也未免太过巧合了些?”

她红着眼圈,娇弱可怜的模样,看向苏清禾:“你说是吗,苏小姐?”

她原本解释录音的存在,暗指这件事罪魁祸首虽然是蒋序,但造成这些系列事件一起发生的源头,有可能是有人助攻导致。

这一番话很巧妙,沈昭昭没想到她会借着自己的话,将矛头指向了清禾。

从头到尾都在隐身的苏清禾没想到自己会被宋初晚直接点名。

她捏紧手指慌了一秒,面上不显,刚要解释,被沈昭昭抢先。

“关清禾什么事,你裙子弄脏了,她好意带你去换衣服也有错?”

宋初晚露出真的很疑惑的神情,“昭昭,是你说有人说看到我和蒋序私会才会过来揭穿这件事,可知道我在这个房间换衣服的只有苏小姐,那告诉你的人,又是谁呢?”

沈昭昭:“……”

她被问得哑口无言。

可她这番话的意思明显是在暗示,这是个局,有人故意设计她,清禾是脱不了干系的。

她现在说多错多,更何况这件事确实跟她多多少少有点儿关系,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少不了她推波助澜。

有一瞬间,她对眼前这女人产生了怀疑,她真的是慕宛宁吗?

在众人看来,哑口无言就是心虚。

有知道这几个人复杂关系的也联想出点内幕:该不会是苏清禾暗恋祁砚洲未果,想利用蒋序制造偷情通奸现场来给慕宛宁泼脏水,致使两人发生矛盾然后离婚吧?

沈昭昭的回答,恰好给了宋初晚将这把火烧向苏清禾的由头,眼下苏清禾无法置身事外。

而宋初晚的一番操作,给了蒋序一巴掌,沈昭昭两巴掌,苏清禾更是降龙十八掌。

苏清禾有些头疼,“砚洲哥,这件事我不知情,我的不知道……我只是带宛宁姐去换干净的衣服而已。”


沈昭昭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怎么会这样?!”

今天在台上翩翩起舞的女人,和昨日在练舞室那个慕宛宁,简直判若两人。

即使她是外行人,也能一眼看出,这样的舞姿,非天赋绝佳者,是断然跳不出来的。

台下,惊呼声阵阵。

“哇……”

“这居然是慕宛宁跳出来的?不是说她那些视频都是剪辑出来的吗?这明显比视频里跳得还要专业好吗!”

“何止专业,她只练了半天的舞,是普通舞蹈生几年都练不出来的效果。”

舞台上。

宋初晚身穿一袭柔蓝色汉服,身姿曼妙窈窕,四肢纤细,动作精准,古典美韵味十足。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踩在音乐的节奏点上,就连裙摆与青丝飘扬的弧度都掌握得恰到好处,优美漂亮,赏心悦目到极致。

顶胯扶腮,侧身出手,舞姿轻盈,画面每一帧都是视觉享受。

甚至是极有难度的狸猫翻身以及脚背起身都被她完成得极为轻松。

这样的动作,绝非一朝一夕可以练成。

这样的舞姿,又怎么不配称得上是‘一舞动京城’呢?

原本直播间对慕宛宁的谩骂声画风突变,在宋初晚跳了一段后便燃炸了。

简直跳得像屎……呸!仙女下凡一样!!!我爱死了!姐姐多跳!爱看![亲亲]

每一个动作都跳在了我的医保卡上[惊呆]

我看到这里起来学慕宛宁扭了两下,我妈说像蛆[流汗]

紫啧把我迷成了智障了[色]

沈昭昭直接激动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指着舞台的方向,跟苏清禾说,“这不可能!”

挡住其他人观舞,还是精彩时刻,眼见沈昭昭要犯众怒,苏清禾立刻伸手把她拉到座位上,“先看完再说。”

沈昭昭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锤子,‘咣当’一下,怎么都想不通。

“这个人不是慕宛宁对不对?绝对不是!”

“她是不是找了替身替她上台跳舞,易容术,对,易容术你知道吗?那个女人只是和易容成了和慕宛宁很像的样子。”

苏清禾安慰了她几句,事情没按照预料的方向走而已,倒也没有必要去猜测这种不切实际的可能。

她表情复杂看着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女人。

这个慕宛宁,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也对,能成为祁太太的女人自然不会是简单人物,她绝对不容小觑。

沈昭昭这波操作,不仅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影响,反倒靠着烧钱烧出来的流量,让她反吸了几倍的粉丝,慕宛宁赚大了。

那昨天的练习视频,看来也是她有意为之。

原本以为慕宛宁人设造假被当众打脸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头部娱乐媒体通告都写好了,哪成想会有这样的反转,谁也没想到慕宛宁会让人看得眼前一亮又一亮。

沈昭昭差点气哭,可事情到这里,并没有结束。

《国风盛宴》演出结束后,慕宛宁的表演被制作成短视频,得到全网一致好评。

且没过多久,那条视频便被京城最具代表性的京都国舞团转发点赞。

而沈昭昭则是接到了祁文蔚的电话,让她回祁家老宅吃晚饭,一家人聚一聚的同时,当着外婆的面跟慕宛宁道歉。

“什么,让我跟那个女人道歉?妈,我……”

这跟让慕宛宁直接在她脸上抽一巴掌有什么区别?

祁文蔚直接打断她施法:“你外婆很生气,而且事实也并非你说的那样,宛宁是你嫂子,道个歉也好缓和一下关系,沈昭昭,今晚你必须回来,否则我就停掉你的零花钱。”

没办法,这话按住了沈昭昭的命门。

但她一想到回去给慕宛宁道歉就尴尬脚趾抠地,于是拉上了苏清禾陪她一起。

回老宅的路上,沈昭昭忍不住看网上的评论。

之前还在网暴慕宛宁的那些人,现在反过来把她喷得狗血淋头,骂她造谣狗,还要扒她的身份信息。

言语低俗不堪入耳。

到底是谁狗叫造谣啊,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们姐姐就是厉害就是粉多,少来沾边!

苏清禾看她眼睛都红了,伸手把她手机抢过来,“好了,别看了。”

沈昭昭咬了咬牙:“为什么呢?明明她在练舞室的时候跳成那样,怎么可能一晚上就……”

苏清禾轻描淡写地提起:“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就是故意的。”

沈昭昭:“故意的?”

苏清禾继续道:“她人设造假的事早就有风声了,只是没有闹大,她需要一个渠道去澄清这件事。”

“但口说无凭,她猜到你抓到她的小把柄就会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所以故意跳成那样的水平,便能吸引更多人关注。”

“她只需要受一点小委屈,反正到演出现场她会向所有人证明实力。”

“到时,众矢之的就会变成你。”

沈昭昭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慕宛宁给利用了。

“可恶。”

她花了大几百万买通稿登头条,结果全为慕宛宁做了嫁衣?

而且现在,她还要当着全家人的面,向她道歉。

便宜都让慕宛占尽了!

这要是以后她永远是自己的嫂嫂,她不是只有受欺负的份儿?

不行,绝对不行。



祁家老宅。

祁老夫人觉得这件事让孙媳妇受了委屈,所以特地把全家人都叫到了老宅一起吃晚饭,祁砚洲的父亲,继母,祁砚洲姑姑姑父。

长辈都在,目的是让沈昭昭郑重向慕宛宁道歉。

也是为了表示对慕宛宁的重视。

祁砚洲回到老宅,将身上西装外套交给佣人方嫂,问了句:“奶奶呢?”

方嫂:“老夫人在房间休息,这两天因为少夫人那件事一直放在她心上,晚上也休息不好,一直记挂着,谁劝都没用。”

“不过下午少夫人来了之后啊,老夫人立马就精神了,跟以前一样,少夫人就跟那灵丹妙药似的,几句话就把老夫人哄得跟小孩儿似的,笑不停,什么烦恼都不见了。”

又添了句:“先生和夫人在书房和沈先生夫妻两人聊天,昭昭小姐还没回来。”

祁砚洲点头,打算先上楼看奶奶,刚走到楼梯口处便听到一声脆甜的女声:“祁砚洲。”

是慕宛宁。

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笑得眉眼弯弯,从他身后凑到了他身前。

随后献宝似的把手中的果盘递到他面前,“喏,尝尝,我削的。”

鼻尖跟着苹果的味道飘过来一股很淡很淡的甜香。

他低眸,看到果盘里整整齐齐放着两排小兔子苹果。

他突然想起昨晚许慕找来的那个竖琴老师,同样的曲调,明明听在耳朵里是一样的声音,但却没有任何的助眠效果。

和她在一起的那一晚是巧合,还是……

他掀眸,目光睨向她。

还是,就只有她可以?


“我去洗澡,你是也要跟我一起?”

宋初晚心跳快了点,脸颊的晕红更深了些,松开他的领带。

他站直身躯,三根指骨捏着领带左右晃了晃,两指将领带拉下来,下巴微抬,视线移向别处,下颌线笔直漂亮。

他低眸看她,“你不必担心这个问题,没有人会动摇你祁太太的位置。”

男人转过身,离开侧卧。

宋初晚闭上眼睛,在床上滚了一圈,将发晕的脑袋埋进薄被里。

他那么笃定……

他那个白月光,这么没有杀伤力吗?

在他心里,慕宛宁到底是在什么位置?

听不出他对慕宛宁有多深刻的感情,这句话,更像是,在他心里,慕宛宁是最合适祁太太的人选,而别人,都没有资格。

她对那个位置倒没什么兴趣,相对一个头衔,她更在意他的心,那才是慕宛宁最想得到的东西。

看他的接受程度,今晚的试探……或许可以更过火一点。

……

主卧。

祁砚洲穿着一身白色浴袍从浴室出来,领口开得微低,露出一小片肌肉紧实的胸膛,湿漉漉的黑发还未擦干,自发梢滴落,顺着那鼓起的线条没入浴袍内。

刚刚被她蹭了一身的香气被洗去后,进入卧室,他又隐约闻到一点。

察觉到异常,男人朝床上看了过去。

那里隆起来一小团。

她是真的敢。

他轻蹙了下眉,朝那处走过去。

“回去。”

她没动。

他先扯了扯她身上的被子,她揪得很用力,下面传来她闷闷的声音,“我不想一个人睡……”

不过她再用力也没有他的力气大,将被子从她身上扯下来时,男人平静惯了的脸出现鲜少的意外。

她只穿了一件很小的白色吊带,细细的肩带架在精致白皙的锁骨上,大片如丝绸般奶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四肢纤细莹润,线条起伏凹凸有致,是一幅极诱人的画面。

她趁着那一会儿起来又缠到了他身上,他沉沉出声叫了声她的名字:“慕宛宁。”

她双臂架在他肩上,娇艳的一张脸贴近他,拧眉道:“我不叫慕宛宁。”

她妩媚潋滟的双眸眯起,唇角漾出笑意,抬起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我叫……”

尾音拉长,她勾住他的脖颈贴在他的耳侧,软声道:“宝贝。”

“你叫我宝贝,”她声音放低,窝在他的颈窝里,撒娇似的,“嗯?”

宋初晚觉得,他会对她有生理反应,那她做到这个份上,他肯定多少有点儿感觉,换做其他男人早该把持不住。

可这男人——一如既往地难勾引。

她被他冷着一张脸塞进被子里,然后被他直接卷了起来。

她被束缚住,四肢动弹不得。

紧接着,她被他扛到了肩膀上。

她脑袋倒过来,那股酒劲儿上来得厉害,她晕得差点直接原地去世见到太奶奶。

混蛋祁砚洲。

除了是为他那个白月光守身如玉,她还真想不到第二种可能。

他把她直接扛到侧卧的床上还没完,她的桌上放着之前没用完的礼品袋系带绳,他直接拿过来,趁着她还没从被子里滚出来,上下给她系了两条。

“……”

她滚了一圈,哼唧两声无济于事,侧躺着,“我要去跟奶奶告状。”

祁砚洲居高临下看着她,眉眼漆黑,薄唇溢出的声音很是无情,“明天我送你去。”

宋初晚:“……”

她抿了抿唇瓣:“祁砚洲,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不说话的。”

明明是随口胡诌的话,他说得跟真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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