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杏江辞深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八零肥妻,带残疾老公逆风翻盘叶杏江辞深》,由网络作家“满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杏痛得当即倒抽了一口凉气,猛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然而,江辞深恨她恨到入骨,死死咬住她的手就是不放,撕扯中叶杏痛得更是嘶了一声。无奈之下,叶杏只好用另一只手直接掐住了江辞深的下颌,然后刺激了他的穴位,逼着江辞深不得不张开嘴。叶杏将自己的手掌抽了出来,只见手背上一圈整整齐齐的牙印,都已经沁出了血迹。这个男人是下了狠手的,所以叶杏痛得脸色都有些扭曲,咬牙切齿道:“我是要救你!你现在已经发高烧了,再这样烧下去,你就是不死都会变成个傻子了!”江辞深暗沉深邃的双眸中闪过了一抹错愕,纳闷刚才自己到底是怎么张开嘴的,听了叶杏的话,他强忍着浑身的不适和焦躁,冷笑了一声,道:“我这样子死了正好!不用活着被你羞辱!”他说话间气息已经不稳了,伴随着喘粗...
《结局+番外八零肥妻,带残疾老公逆风翻盘叶杏江辞深》精彩片段
叶杏痛得当即倒抽了一口凉气,猛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然而,江辞深恨她恨到入骨,死死咬住她的手就是不放,撕扯中叶杏痛得更是嘶了一声。
无奈之下,叶杏只好用另一只手直接掐住了江辞深的下颌,然后刺激了他的穴位,逼着江辞深不得不张开嘴。
叶杏将自己的手掌抽了出来,只见手背上一圈整整齐齐的牙印,都已经沁出了血迹。
这个男人是下了狠手的,所以叶杏痛得脸色都有些扭曲,咬牙切齿道:“我是要救你!你现在已经发高烧了,再这样烧下去,你就是不死都会变成个傻子了!”
江辞深暗沉深邃的双眸中闪过了一抹错愕,纳闷刚才自己到底是怎么张开嘴的,听了叶杏的话,他强忍着浑身的不适和焦躁,冷笑了一声,道:“我这样子死了正好!不用活着被你羞辱!”
他说话间气息已经不稳了,伴随着喘粗气的声音。
叶杏也知道原主跟他不对付,两人基本是相看两厌,针锋相对的关系,她没有再回话,径直走到厨房,舀出了一瓢水,将自己的手反复搓洗,洗干净之后,叶杏本来想要找块干净的毛巾擦擦手的,奈何整个屋子都翻遍了,实在找不到一个可以下手的东西。
脏!乱!臭!
比猪圈都要恶劣!
这屋子她真的是一秒钟都不想待下去了!
但是江辞深现在中了药,救人要紧,叶杏只能忍着满身的不适,从衣柜中找出了一根针。
她将针放在煤油灯上炙烤消毒,又将屋中的电灯给扯亮了。
这屋子明明已经通了电的,不过原主为了省出钱讨好小白脸,晚上是不舍得用电的,都是点煤油灯。
也是个奇葩。
叶杏拿着针再次回到床边。
江辞深的药性已经发作得越发剧烈了,浑身烧得通红,刚才冷漠厌恶的目光也开始慢慢涣散,变得迷离起来。
叶杏也没有跟他废话,直接将他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
江辞深虽然是个一米八几的男人,不过到底废了手脚,哪怕再有心反抗,现在都不是叶杏的对手了。
他虽然被药性折磨,但是神智还在,见叶杏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一种巨大的羞耻感,凌辱感,还有自我厌恶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连牙关都咬得咯咯作响。
“叶杏!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杀了你的——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我会叫你,生不如死——”
江辞深声音嘶哑地谩骂道,这种垂死挣扎的模样,就如同一只濒死的困兽无力的哀嚎。
叶杏拿着针,对准了他的穴位,直接刺了下去。
她下针很快,手起针落,很快就给他好几个关键的穴位放了血。
这针到底不是专门用来针灸的银针,所以下针肯定是会有痛感的,不过江辞深如今药性上头,估计也感觉不到痛了。
叶杏三下五除二给他针灸了一番,放出了一滴血珠之后,江辞深本来涨红的脸缓缓褪了下去,露出了原本苍白孱弱的脸色来。
“药性退下去了,要不要喝点水?”叶杏心里头暗暗松了一口气,声音淡漠地说道。
江辞深也觉得饿自己本来那种在血液中肆意逃窜狂流的冲动突然被平息了,除了觉得整个人如同脱力一般,再没有别的异样感觉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刚才将自己剥了个精光之后,他心里头已经将她的死法都想好了。
然而,预料中的羞辱和折磨却并没有发生,这女人只是用针替他扎了几下,去了药性——
她不是想要生下自己的孩子好让江老头多给她一点生活费拿去讨好小白脸吗?
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而且,她怎么可能会针灸?
江辞深眼底闪过了一抹浓重的疑惑,脸上神色不定。
这个时候,叶杏已经用一只瓷缸端来了一大杯水,然后一手托起了他的后脑,一手将茶杯凑到了他的跟前,半喂半灌地将整杯水都逼着江辞深喝了下去。
江辞深有心反抗,然而奈何手脚都不能动,加上针灸之后整个人如同脱力了一般,竟然浑身瘫软,不能再动弹分毫了。
他被灌下了一大杯水之后,更让他羞辱和难堪的事情发生了。
他就在这个时候,尿了出来。
他虽然手脚残疾,但是只是手腕不能用力,手肘还是有力量的,家里有痰盂,他还是可以自己如厕的!
然而,此时他身上的衣服全部被叶杏脱光,所以江辞深可以清晰无比地感觉得到,自己本来滚烫发热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湿淋淋的,带着骚味的液体——
而且,叶杏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自然将这个状况看得一清二楚,尽收眼底。
江辞深的脸上瞬间又臊又急,整个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青紫交错,极为难堪。
这女人本就看他不顺眼,整日谩骂诅咒他,这会儿被她看到自己竟然尿在床上,肯定是轻则冷嘲热讽,重则打打骂骂。
她嗓门大,每次谩骂他的时候,恨不得整个村子都知道!
让整个村子都知道他控制不住尿在了床上——
本就万念俱灰的江辞深又一次生出了自尽的念头来。
这样猪狗不如,毫无尊严地活着,倒真的不如直接死了——
然而,他预料中的一切并没有发生。
叶杏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神色平静得仿佛习以为常,更是云淡风轻地解释道:“我刚才给你施针只是放出了毒性,不过要彻底去除你体内的药性,就是需要尿出来的,我故意让你喝这么多水就是这个原因,正好你身上也脏了,我给你打个水洗澡。”
这屋子是脏的,原主身上是脏的,江辞深一个残疾人自然也干净不到哪里去了。
别的不说,那衣裳都包浆了,就连头发都已经打结了。
直到叶杏转身进了厨房,江辞深仍没有反应过来。
她刚才说什么?居然要打水给他洗澡?
他莫不是药性上头,出现幻听了?
大牛已经十岁了,智力却停留在五六岁,村里头的人没有什么知识,自然而然地就觉得他是个傻子了。
“那你,能治好他?”江辞深听叶杏分析了之后,忍不住开口问道。
“暂时还不能确定,需要征求他家人的同意之后,再给他详细检查,如果真的是应激性心理障碍,治疗手段也必须要针灸。”
而她的银针,还没有买回来呢,还得看看运气,这东西毕竟不好弄,也不知道周煜照能不能弄到。
“江叔叔,包子不烫了,吃。”大牛将包子吹凉了,递到江辞深的嘴边。
江辞深看着大牛清澈的目光,这才低声道:“好,多谢你,大牛,你真是个好孩子。”
大牛听了这话,知道江辞深是夸他的,当即就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来。
他喂着江辞深吃了两个包子,又给他倒水。
看着大牛和江辞深相处得如此融洽,叶杏心里头居然生出了一丝欣慰感来。
“江辞深,你让大牛留下来陪你吧,正好你可以帮大牛娘看看孩子,他又能照顾你,两全其美。”叶杏忽然说道。
听他这么说,江辞深当即抬起眼,看向了叶杏,道:“那你呢?”
叶杏摊了摊手,道:“村里头诊所的张大夫让我去村里的诊所帮忙,给我开四十块钱一个月呢,我要去上班啊,总不能每个月就等着你爸的生活费,这不是长久之计。”
听叶杏这么说,江辞深的眸色瞬间又深沉了几分。
大牛像是听懂了叶杏的话,当即高兴道:“江叔叔,大牛陪你玩,不怕,你不怕,大牛陪你玩。”
江辞深知道叶杏这一身医术,自己总不能拦着她去治病救人。
他点了点头,道:“我又不是小孩了,哪里需要大牛照顾我?”
“有个伴儿嘛,再说了大牛娘又是给我们炖鸡汤,又是给我们送包子,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等会我跟她说一声,让大牛留下来,就在我们家吃了。”
听叶杏如此自然而然地说道我们,江辞深的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了一些。
他点了点头,道:“好。”
叶杏这才进了厨房,将饭煮上了,然后温在了灶上。
煮饭的时候,她又将衣裳洗了,晾起来,然后将昨日采摘的药材也端了出来晒。
“我中午回来再炒菜,你想喝水就叫大牛。”叶杏叮嘱了一声,又看向了大牛,掏出了一颗大白兔奶糖递给他,道,“大牛,那就麻烦你照顾江叔叔了,叶婶婶等会儿回来,炖肉给你吃,知道了吗?”
大牛到底是个小孩子,当下就被那颗奶糖给收买了,信誓旦旦地应了下来。
叶杏这才吃了两个包子,然后往村里头的诊所走去,并且在路上跟在河边洗衣裳的大牛娘说了大牛在自己家照顾江辞深的事情。
大牛娘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江辞深看着大牛,大牛不会乱跑,自己做事情也方便一些。
两人也算是不谋而合了,客气了两句,这才各自忙活去了。
叶杏经过村小学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声刁蛮的声音:“死肥婆!你给我站住!”
叶杏顿住了脚步,脸色不由得就沉了下来。
转过身去,便见贺雪正气鼓鼓地瞪着她,一脸仇怨。
“有事吗?”叶杏面无表情地说道。
“死肥婆,是不是你欺负了燕子阿姨!我警告你,我就要燕子阿姨当我的妈妈!不要你这个死肥婆!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爸爸不会喜欢你这死肥婆的!”贺雪嚣张不已地说道。
周煜照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她平日里头虽然也种田种地的,但是最多也就勉强填饱肚子而已,主要还是要靠着周煜照帮补才能将日子过下来的!
如今好端端的,周煜照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们娘俩个,不是他们三个人,这要怎么活啊——
大牛娘只觉得脑子一阵阵的眩晕,几乎就要当成跌在地上了。
张大夫见的大牛娘居然这么激动,急忙解释道:“周大嫂,没事的,你别慌,就是脚上擦破了皮,流了不少血,已经处理过了,没有伤到筋骨,歇息个三五天的,就能够好了。”
大牛娘听张大夫这么说在,这才稍微缓过神来,暗暗松了一口气,重新将跳出嗓子眼的一颗心落在了原处。
幸好,幸好。
只是要歇息三五天,不是残废了——
张大夫将周煜照推进屋子里头,叮嘱道:“周兄弟,这个伤口记得不要碰水,明日我再来帮你换一次药,换三次药应该就差不多了。”
周煜照跳着脚从轮椅上下来,坐到了自家的凳子上,道谢道:“好的,那就麻烦你了,张大府。”
“都是一个村子的人,左邻右舍的,客气什么,平时我也不也让你帮忙带药回来?要是没什么的话,那我就先走了。”虽然云水村不算偏僻,不过有些西药,总是很难买到的,但是周煜照这个跑车的人人脉广,去的地方也多,总有不少路子可以弄到一些紧缺的西药,张大夫平日里头也没少叫周煜照帮忙的。
送走张大夫后,见着张大夫推着轮椅的背影,大牛娘这才低声嘀咕道:“二叔,你这伤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张大夫那儿什么时候弄回了这个轮椅,刚才见他推着你回来,可把我一顿吓的。”
“这是江辞深的轮椅,借他的用一下,还不是大牛,人家叶大夫好心好意替他治疗,他倒好,直接跑到山上去,险些掉进一个深沟里头了,叶大夫为了救他,差点滚下去,最后弄得我受伤了。”周煜照长话短说地说道、
“大牛怎么了?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这孩子真是的!不舒服怎么不跟我说?”大牛娘一听,当即就皱起了眉头,絮絮叨叨地说道。
周煜照这才解释道:“不是不舒服,叶大夫说大牛的脑子没有摔坏,他不是个傻子,只是因为当时年纪小,心里承受不住打击,精神上出现了一种自我保护的意识,强制他忘记了当时的事情,这也导致他的智力一直停留在五六岁的时候,叶大夫说给他针灸几次,可以将他治好的,只要治好了大牛,大牛就可以跟其他孩子一样去上学了。”
周煜照这话一出,大牛娘当即就怔愣在了原地。
她脑子里头瞬间一片空白,愣了好一会之后,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周煜照,道:“你刚才说什么?我家大牛不是傻子?他能治好?”
周煜照点了点头。
“老天爷开眼了, 列祖列宗保佑啊!我家大牛不是傻子!不是——他能治好——他能治好——我现在就去找叶杏,我给她磕头!我要给她立长生牌位供起来!我——”
大牛娘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周煜照顿时感到一阵头痛。
这就是他想要瞒着他大嫂给大牛治疗的原因。
要不是自己受了伤,周煜照压根就不想将这事儿跟她说的。
江辞深点了点头。
张大夫也追着叶杏出去了,三个大人打算对大牛进行一个围追堵截。
江辞深看了看叶杏放在远处的针袋,上面的每一根银针都已经被她消过毒了,窗外的阳光照进来,这银针散发着一阵阵的寒光。
他的目光深沉地落在这副银针上,静默了许久,眼底的目光更是明明灭灭的,看不出他的情绪。
良久之后,江辞深又将目光落在了旁边的一堆书籍上。
这是叶杏托周煜照买回来给他打发时间的。
他用双臂夹着一本书放到桌面上,尝试性地翻阅一下。
这居然是一本外国童话。
他都是一个快三十的大男人了,还看什么外国童话,又不是小孩子了。
江辞深自嘲地勾出了一抹笑意。
不过买回来都买回来了,权当是打发时间吧。
江辞深转念一想,这才将目光重新透到了书本上,翻阅了起来。
这边,叶杏和张大夫还有周煜照不断地追在大牛身后劝他站住。
而且,大牛还是往山上跑的!大牛是有病的,要是病发,在山里头肯定会跑掉的,说不定还会遇到什么野兽陷阱之类的,所以周煜照根本就不敢停下脚步来。
大牛是小孩子,比他们大人的身影都要灵活,横穿斜跑的,就进了一个树林子里头。
叶杏眼看他就要跑到一处边缘处,这要是掉下去了,后果不堪设想!
她急中生智,忽然大喊道:“大牛,你娘好像在叫你!你听——”
这话果然奏效,大牛一听说是他娘叫他,当即就顿住了脚步。
他狐疑地看了叶杏一眼,整个人突然有一瞬间的脑子空白,愣在了原地。
叶杏缓缓靠近了他的身侧,见下面果然是一处很高的沟壑,吓得差点要倒抽一口凉气。
这要是摔下去了,不死也得伤筋动骨的。
趁着大牛还没有反应过来,叶杏当即就扑了上去,死死将他抱在怀中,摁在了地上,道:“你跑什么!前面有多危险你知道吗?周大哥!张大夫,我逮着他了!”
叶杏现在只想将大牛带离这个危险的地方,但是她低估了一个十岁孩子的力气。
大牛被她强行扑在了地上,脑子里头刚才空白的地方突然又接上来了,脑子里头显现的还是刚才那根明晃晃的银针。
“我不要打针!我不要打针!打针痛!打针好痛!呜呜呜!娘!我不要打针啊!我不要!”大牛使劲挣扎了起来,不断地嚎哭道。
叶杏差点制不住他,跑大牛再跑出去,不知道又要跑到什么地方去,叶杏咬着牙,一边死死抱住他,一边低声安慰道:“不打针!你害怕的话咱们就不打针了,叶婶婶不会骗你的!”
但是现在大牛气在头上了,哪里还听得进去叶杏的话。
他被叶杏抱住,动弹不得,着急之下,猛地张开嘴就咬住了叶杏的手腕。
大牛现在不知道天地,而且是个男孩子,这力气自然就不是叶杏能比的,这一下,直接就将叶杏的手腕咬出血了。
而且是从背后抱住他的,看不到他的动作,毫无防备被他突然咬了一口,痛得当即就啊了一声。
大牛趁机从她的怀中溜了出来,并且因为惯力,还将叶杏往后推了一把。
这一下,叶杏当即就觉得背后失重,竟然被推得差点就要滚向了那个沟壑中。
那可是四十块啊!
而且还有假期的!旱涝保收的!跟她们打零工的可不一样,她们打零工的,打一天有一天,不打的话,吃饭都要自己掏钱了!
“我可以胜任吗?”叶杏虽然对自己的医术有自信,不过原身可是没有证件的,所以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一眼张大夫。
张大夫当即肯定地点了点头,道:“当然!刚才如果不是你及时给孩子做了这个心肺复苏,等我赶过来,这孩子说不定就没救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迟到了一秒钟都有不确定到底可能了!早一秒钟做出措施,就多一秒钟的生机!还有前两日在张大树家里也是,他儿子被花生米呛住了,已经不能呼吸了,如果不是你刚好在张家给他及时施救,等我赶过去,说不定孩子都没气了!你救了两个人,而且方法专业,绝对是有资格的!我回去就给你申请!”
这话一出,在场刚才还暗暗妒忌叶杏的人顿时都变得对她钦佩起来。
原来叶杏不仅刚才救了大牛,还救过兴邦呢!
看来人家还是有点真本事的。
“张大夫,她,她不过也就是踩了狗屎运,巧合而已!我跟她是一个村子的,从来没有听说她学过什么医术的!你让她去卫生所帮忙,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呢——”李燕心里头不服气,实在不想看到叶杏找到一份这么好的工作,再次出言阻挠道。
叶杏目光冷冷地扫了她一眼,道:“我学过医术,还需要满大街告诉别人吗?你今天既然说出来了,那我还就告诉你了,我还真的学过呢,我从小就跟着村里头那个哑婆学的医术,她下放之前可是京城的医学世家出来的,咱们村里头的小孩子哪个没有找过她瞧病?”
这话一出,李燕当即就被堵得无话可说了。
那牙婆现在都死了,而且她本来就是个哑巴,就算活着也不能反对叶杏说的话啊!
叶杏看着李燕的目光冷厉了几分,道:“反而是你,你不懂医术,刚才我要救大牛的时候,你再三阻拦,你安了什么心思?你是不是想要害死大牛?”
“就是啊,这李燕刚才一直对着人家叶杏各种冷嘲热讽,要是气性大的,说不定就走了!这大牛肯定就危险了!”
“还能因为什么,就是单纯看叶杏不顺眼嘛,谁不知道叶杏跟贺老师那点事儿,现今贺老师跟她相看成了,她肯定要找叶杏算账的!”
“这女人间的事情,自然就是这种争风吃醋的,不过为了自己一己私欲,连累别人的性命,那就是大罪过了!”
周边的村民都开始对着李燕指指点点起来。
李燕的脸色顿时变得一阵青一阵白的,异常难堪起来,急忙辩白道:“我才没有!我只是好心——我才没有那么小心眼呢!”
叶杏想到自己脖子后面现在还火辣辣的一片,顿时嗤之以鼻。
“你不小心眼?故意往我脖子上扔毛辣虫还不算?”
听了叶杏的话,周围村民看着李燕的目光更加的鄙夷了,不由得开始指指点点起来。
这种场面李燕哪里招架得住,急得赤急白脸的,心虚地拔高了嗓音,大喊道:“叶杏!你,你胡说!我哪里是故意的!我都说了那树叶突然落下来,我也是吓着了,才扔出去的,不想刚好扔中你!我怎么就是故意的了!这你都要计较!到底是谁小心眼!”
叶杏冷笑了一下,当即走到刚才站着的位置上,将地上那片树叶捡了起来。
“这就是刚才毛辣虫挨着的树叶,这树叶柄上的切口还粘着汁液,怎么可能自己落下来了?分明就是你看到这树叶上面有毛辣虫,故意将这树叶掰下来,扔到我的脖子上的?你还敢抵赖?”
叶杏拿起树叶的时候,众人都看得清楚,那树叶的确是一张新鲜的树叶,上面还有树叶的汁液呢。
所以撒谎的是李燕,而不是叶杏。
“我——”李燕想不到这个死肥婆居然这么聪明,这种细节都能留意得到,而且说出的话更是有理有据的,让她没有办法反驳。
本想她是想要整一整叶杏出一口恶气的,但是现在叶杏大出了风头,反而这些村民看着她的目光都有些嫌弃和鄙夷了。
李燕急得跺了跺脚,道:“要不是你千方百计勾搭贺老师,我才懒得管你!我这次是给你一个警告!你下次再敢不要廉耻去勾搭贺老师,我要你好看!”
反正大家都知道了,李燕也不狡辩了,反而是咄咄逼人地警告叶杏,一副正宫娘娘教训小妾的姿态!
这李燕跟贺方那个小白脸还真是天生一对,都足够的厚颜无耻!
反正不管如何,都要将责任推到自己的身上,恶心自己一般。
叶杏忽然想到了自己刚才砍竹子的时候,那竹头里头有条无毒蛇正在冬眠。
既然这李燕这么恶心自己,也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她这个人向来不记仇,有仇都要当场报的!
叶杏当即三步作两步上前,将那条无毒蛇掏了出来,然后在李燕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将那条蛇塞进了李燕的衣服中。
“我说了,我只是去找贺方讨债的,你还在这里胡说八道坏我的名声,再有下次,你也别怪我不客气。”叶杏冷声说道。
“啊啊啊啊!蛇!蛇!是蛇!救命!”哪怕是在农村,平日里头见惯了蛇虫鼠蚁这些东西,可是也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接受一条蛇塞进自己的衣服里头——
李燕吓得当即蹦蹦跳跳,大喊大叫起来,恨不得当场晕死过去,惊吓过度一下,她只觉得下身一股温热流了出来……
她居然被吓得当众尿裤子了!
“噗,什么味儿……哎哟,她,她尿裤子了……”
“哈哈哈,笑死了,这么大个人胆子居然这么小,还尿裤子,真是笑死人了!”
“就是!哈哈哈,居然尿裤子——”
“要我说,她就是活该!谁让她故意将毛辣虫扔到别人脖子上,你看叶杏的脖子都肿了!”
周围的村民和孩子见李燕居然吓得当场尿裤子,忍不住都暗自笑了起来,纷纷议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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