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哥哥不在,她也不在。
他只能不停工作来麻痹自己。
工作多了,就不会瞎想。
什么道德,什么理智,什么冷静,统统丢到一旁。
灼热的温度,滚烫的呼吸,香软的唇,脑海兴奋的犹如过年的烟花,炸个不停。
他要疯了!
要要疯了。
“呜嗯~”
“阿樾~”
景荔叫声叫他,“嘴巴都麻了,要亲多久?”
凌亭樾带着沉重的喘息压在她肩膀上,压抑的欲望被勾起,他一时没有控制好力度和分寸。
他没有接过吻的。
他缓了缓,“让你不舒服了吗?对不起,我是初吻,我没有你经验丰富,下次你可以教我……”
他嗓音低哑,撒娇的在她颈窝蹭蹭,“可以教我吗?”
他刚刚只顾着掠夺她,亲的激烈,盲目,也没注意到她也青涩的吻技。
她哪有吻技啊!
她也是初吻啊!
但是她愿意教他。
“好啊~”
凌亭樾更激动了,“现在教?”
他还想亲!
刚刚亲的太着急了。
只觉得浑身都舒服了,血脉都畅通了。
景荔漂亮的桃花眼妩媚勾人,眼尾泛红,刚刚被他狠狠亲过的唇也变得嫣红。
亲的有点儿狠了。
他哪会亲啊!
他又没接过吻。
他刚刚只是遵循本能。
像一头捕猎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