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山神庙前的半枚脚印严丝合缝。
这一发现,让林庆生更加确信,这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后山林场的老库房里,霉味混着刺鼻的血腥气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林庆生用手电扫过墙角,突然,一双红肿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
定睛一看,竟是被铁链锁住的少女。
少女拼命摇头,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腕间的银镯刻着莲花纹——正是春燕十八岁生日时她爹打的。
看到这一幕,林庆生心中一紧,意识到春燕可能正陷入一场巨大的危机之中。
“他们在养山魈。”
少女嘶哑的声音让林庆生如坠冰窟,“每月往地窖扔活鸡,冬至这天......”少女的话戛然而止,她恐惧地盯着林庆生身后。
黑暗中,突然响起湿漉漉的咀嚼声,某种带倒刺的东西擦过他后颈,寒意瞬间传遍全身。
林庆生握紧了手中的手电筒,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似乎才刚刚开始。
3当地窖那令人作呕的腐臭味钻进鼻腔的瞬间,林庆生终于明白了父亲当年为何要烧掉值班日志。
泛黄的纸页在电筒光下显露出斑斑血手印,最后一行字力透纸背:“他们在地脉眼上造了鬼!”
这简短的话语,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让林庆生的心跳陡然加速。
地窖内,青铜鼎里浮着层油膏状物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七八个玻璃罐泡着畸形胎儿,那诡异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
而最骇人的,当属墙上的标本——三米长的猞猁骨架嵌着人类颅骨,脊椎处延伸出森白尾骨,像把生锈的镰刀,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怪物,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的惨绝人寰的实验。
“这是当年日军用战俘做的‘山神将’实验。”
春燕的声音从铁笼传来,带着深深的恐惧与无奈。
她腕间银镯突然泛起青光,莲花纹路里渗出细密血珠,仿佛在回应着这诡异的氛围,“我奶奶是最后一代萨满,她临终前说......”然而,春燕的话还没说完,破空声突然响起。
林庆生反应迅速,侧身翻滚,钢叉擦着耳际钉入腐木,木屑四溅。
抬头一看,老村长举着煤油灯站在地窖口,棉鞋底沾着银灰毛发,那张布满老人斑的脸在火光中扭曲,显得狰狞而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