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
等她上楼,我立刻冲进卫生间,将藏在舌下的解毒片咽下去——这是老周连夜送来的广谱解毒剂,能中和大部分神经毒素。
镜子里,我的脸色已经开始发青,但眼神无比清醒。
好戏才刚开始。
上午十点,张维律师准时到达,同行的还有两位公证处工作人员。
林美娟穿着黑色套装,端庄地坐在主位,易琳和陈志明竟然也出现了——看来警方还没抓到他们。
“根据易成峰先生的遗嘱,”张维推了推眼镜,“其名下三套房产由易琳继承两套,易菲继承一套;公司股份归明远投资所有;现金存款……等等。”
我虚弱地举手,“张叔,您确定这是我爸最后的遗嘱吗?”
张维点头:“当然,有公证处记录。”
我缓缓站起身,从包里掏出一支录音笔:“那这份股权转让协议,您怎么解释?”
录音笔里传出父亲清晰的声音:“本人易成峰,自愿将名下51%股份转让给女儿易菲,即时生效……”林美娟脸色骤变:“这不可能!”
“还有更有趣的。”
我打开电视,投屏了一段视频——那是父亲临终前偷拍的,画面里周明远正在给他注射不明液体:“再打一针胰岛素,保证查不出来……”易琳尖叫一声:“这是假的!”
“警方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我冷笑,“顺便说一句,陈志明三年前肇事逃逸的监控录像已经恢复,你们谋杀我父亲的罪名,一个都跑不掉。”
陈志明猛地站起来想跑,却被早就守在门口的警察按倒在地。
林美娟突然扑向我:“你这个贱人!”
我侧身避开,她踉跄着撞在茶几上,额头渗出血来。
“对了,”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DNA检测报告,证明你和易琳、陈志明的亲缘关系——你们三个,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三个月后,法院终审判决:林美娟、周明远因故意杀人罪被判死刑;陈志明因肇事逃逸和谋杀从犯被判无期徒刑;易琳因诈骗和伪造证据被判十年。
父亲的公司重新回到我手中,那些被转移的财产也陆续追回。
宣判那天,易琳在法庭上歇斯底里地冲我吼:“你凭什么赢!
那些本来就该是我的!”
我平静地看着她:“你错了,从始至终,你们想要的都不是遗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