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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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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
跪在地上的小太监瑟瑟发抖地复述完在长街听见的话:“......邱答应就是如此说的,奴才不敢添减一个字。”
温太后坐在床榻上,面上带着些许病色,轻咳了两声,看向还穿未更换下朝服的裴琰,苦笑:“琰儿,你就任由哀家被你的宠妃如此折辱吗?”
裴琰微然一笑:“母后说笑,邱答应初入宫闱,如何能算是朕的宠妃?”
“你明知她背后倚仗的是谁。”温太后没忍住急躁了几分。
裴琰接过一旁魏嬷嬷手中的药碗,垂眸用玉匙轻轻搅动着,语气似是真的疑惑:“是谁?”
温太后知道没法给他打哑谜了,只能憋气直言:“自然是姜妃!”
裴琰笑了笑。
他未抬眸,声线温和:“姜妃很乖巧,与邱答应也不相识,母后仔细想想,这件事与她有干系吗?”
温太后彻底沉不住气了,面带愠怒道:“怎么没干系?那邱氏不过区区一个答应,长了两个脑袋也不敢冒犯哀家,她分明是受了姜贵人指使!这姜贵人背后站着谁,皇帝不会还要问哀家吧?”
裴琰笑意微敛,抬起狭眸,意味不明地发问:“按母后这样猜测,姜妃身后是否也站着朕呢?”
温太后一时语噎。
她看着眼前温润如玉,光风霁月的养子,不知为何竟心生胆怯。
莫非真是他指使姜妃做的吧!
温太后回忆起琛儿在世时,自己确实偏心的没边,对裴琰有些过分。
可那也是人之常情啊,谁能在亲子和养子间端平一碗水?
后来琛儿意外离世,自己只剩下裴琰这一个儿子,便也待他如亲子那般了.......
“琰儿,你,你......”
温太后有些语结,看着裴琰,眼中带了几分自己都不曾察觉的警惕。
裴琰又恢复了笑意,示意宫人搬来一个杌凳,在床边坐下,亲自舀了一勺汤药喂至温太后唇边。
“该用药了,母后。”
明明这药是自己宫里熬的,不可能出问题,可不知为何,被裴琰这么一喂,温太后就感觉里面好像加了毒。
她往后仰了仰头,磕巴道:“哀家,哀家现在不想喝药......”
裴琰皱了皱眉,看得温太后心头一紧,然而最终他还是收回了手,将药碗递回给宫人,轻叹息:“那便先不喝吧,母后知道的,儿子一向极孝顺。”
温太后嘴角抽了抽。
“母后说的邱答应一事,朕知道了。”
裴琰站起身,语调微微严肃:“邱答应如此冒犯母后,实在是不配入宫为妃,朕会下令明日当着六宫众人的面将她杖责二十,再打入冷宫,母后可觉得出气?”
温太后吃了一愣。
这罚得可实在是极重。
打入冷宫尚且能活命,若杖责二十再丢进去,无人医治,伤口溃散,大约是必死的。
温太后这会儿觉得自己刚才实在是多想了,她的琰儿果真极孝顺。
她笑着道:“好,好,哀家出气了,还有一则,瑶儿是本宫年纪最小的侄女,这次入宫,你要多关照些,不如今夜就......”
温太后话未说完,程公公忽然进来了,躬身开口:“陛下,昭阳宫传来消息,姜妃娘娘身子不适,请陛下过去探望。”
温太后顿时气得火冒三丈:“身子不适?琰儿是皇帝不是太医!去看她就能好了?”
裴琰却是默然片刻,面色微沉:“兴许真是病的严重,朕昨夜瞧她面色便不大好,还是要去看看才放心。”
他说着,躬身一礼:“母后保重身子,朕改日再来看望。”
温太后眼睁睁看着裴琰就这么离开,气得直捶床,对宫人吼道:“她姜姝仪分明是学哀家装病,琰儿怎么就看不出来!”
*
裴琰走进昭阳宫寝殿,便闻到了苦涩的药味。
屏风内悄无声息,玉珠端着空药碗出来,看见他,连忙跪倒:“奴婢拜见陛下。”
裴琰扫了一眼那药碗,问:“什么药?”
玉珠满面担忧:“是安神药,娘娘从坤宁宫回来后忽然胸闷气短,心神不宁,哭着说想要见陛下,奴婢便派人去了趟乾清宫,得知陛下在慈宁宫照料太后,一时半刻应当无暇,就服侍娘娘喝了安神药,如今娘娘刚睡下。”
裴琰没说什么,抬步绕过屏风,撩起珠帘走进内室。
只见纱帐半垂的床榻上,女人乌发披散,面朝他这边闭目蜷卧着,身上搭了一条软绸薄被,露出一半柔弱的香肩。
她莹白的雪颊上犹带泪痕,精致的眉眼轻蹙,素手垂于榻边,虚空抓握着,看起来像极了一只迷途的孱弱羊羔。
裴琰盯着她看了几息,才缓步走过去。
“陛,陛下......”
床榻上的人儿忽然不安地唤了一声,浓密的睫帘轻轻颤动。
倒像是知道他来了,可又醒不过来。
裴琰略做思忖,微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朕在,你自己醒过来,不然朕就走了。”
姜姝仪半梦半醒间嗅到了熟悉的气息,但安神药效上来,困倦的厉害,很想要立刻沉睡过去。
可她很快就又听到了那人威胁她。
他说要走......
姜姝仪委屈得要命,想当初他刚把自己幽禁昭阳宫时,可是说过会永世陪着她的!
她一气恼,倒挣脱了困意,一下子睁开眼来。
入目是裴琰俊若神君的面庞。
他眼中似乎浮现起浅浅笑意,又在一瞬隐去,继而面色和缓地问:“怎么醒了?”
姜姝仪怔怔地盯着他看了几息,忽然抬起手,一把抓住那绣着金龙的袍袖:“臣妾方才好似听见陛下说要走。”
这语气是理直气壮的埋怨和质问。
裴琰垂眸看了看自己被她抓在手中,变得褶皱的袖子,心头闪过一丝怪异。
姜姝仪平日在他面前虽偶尔放肆,但大多时候还是懂礼数的。
譬如现在,她该给他请个安,也不应当这么僭越。
裴琰狐疑的功夫,姜姝仪已然跪坐起来,牢牢环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入他胸膛,声音陡然变得极弱:“不要走,臣妾就只有陛下了,若陛下也不打算要臣妾了,就赐死臣妾吧!”
只有他了。
裴琰犹豫了许久要不要斥她放肆,最终还是因为这句话,选择纵容过去。
想必是在坤宁宫受了什么委屈,才会一时失态。
他抬手轻轻抚摸姜姝仪的发顶,温声安抚:“朕何时说过不要你,更何况你还有煜儿,有你妹妹,怎么也不该说这些寻死觅活的话。”
不提他们还好,听见这两人,姜姝仪心中更难受了,愈发抱紧裴琰。
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该任性,表现的过于异常,以免惹人生疑,说不定还会把自己作得失宠。
可她忍不住。
前世的如今,她有妹妹,有儿子,所以裴琰没那么疼她也无妨,可这辈子姜姝仪自知妹妹狼心,儿子狗肺,除了裴琰,她再没有别的至亲能依靠了。
“臣妾不想要煜儿,也不想要妹妹了,陛下,以后您多疼臣妾一些,好吗?”
她嗓音发哽的说完这句话,便抑制不住颤抖着身子啜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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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琰给姜姝仪叫来了太医。
寝殿里,太医跪地为姜姝仪诊脉,裴琰立在屏风外,宫人跪了满地。
“娘娘今晨起来便有些不对劲儿,无故训斥了奴婢一通,这是以往从没有过的事儿!后来去坤宁宫的路上,又忽然下了轿辇自个儿急奔起来,还有!娘娘与姜贵人一向姐妹情深,自选秀后就开始给贵人预备宫室,可今日竟然临时翻脸,要撵姜贵人去别的宫殿居住!哦对了,方才还弄哭了小皇子,小皇子吓得不轻,这会儿也不知好了没,陛下要不要去看看?”
金珠抢在玉珠前禀报完,程守忠看了面色冷淡的陛下一眼,立刻回头呵斥她:“没长耳朵的东西!陛下是问的是娘娘为何心神不宁,你说这一长串什么玩意儿!”
金珠吓得缩了缩脖子,有些委屈:“这,奴婢实在不知啊......”
到底是姜妃娘娘身边的宫人,程守忠也不能再骂更难听的,正要询问其它宫人,陛下已然抬步往内寝去了。
王太医刚收起脉枕,便见帝王来了,赶紧躬身禀报:“启禀陛下,姜妃娘娘身子康健,除却心火有些旺盛外,并无什么其它病症。”
裴琰轻轻颔首,平声让他退下。
姜姝仪坐在床榻上,小心翼翼地觑着裴琰,心里有些打鼓。
她是真没想到,说了那些话后,裴琰会觉得她脑子出毛病了,不由分说扒拉开她,叫来太医诊治。
金珠在外面说的话,她全都听见了,裴琰会不会察觉出什么?她又该怎么解释......
待王太医收拾好药箱离开,裴琰转眸看向姜姝仪,正抓住她在偷看自己。
对视的一瞬,姜姝仪仓惶低下头,手里紧紧抓着被面的绸缎料子。
几乎把心虚写在了脸上。
裴琰眼中闪过些许疑惑,打量了她一会儿,才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将她的手捉入掌中,轻轻揉捏了两下:“姜妃,你今日究竟是怎么了?”
他这动作带着安抚意味,语气温缓如春日被暖阳晒透的溪水,姜姝仪紧绷着的神经不自觉放松下来。
她低头看着砰裴琰修长玉白的手,眼睫轻颤了两下,轻声细语:“陛下还记得臣妾昨夜做了噩梦吗?”
裴琰昨夜因此没睡好,如何能忘,他微笑:“自然记得。”
姜姝仪继续道:“臣妾昨夜梦见妹妹进宫后,对臣妾生了坏心,煜儿也长成了个是非不分的白眼狼,帮着她姨母气臣妾,臣妾在梦中变得焦躁易怒,面目全非,所以落了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到最后只有陛下不舍弃臣妾,愿意引着臣妾走正途,可臣妾还是因为不听陛下的话,死在了亲妹妹的手里......”
裴琰默然。
这番言辞倒确实与昨夜她的梦话吻合。
可那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便能让她厌弃亲子和妹妹吗?
“那梦太真了。”
姜姝仪声音有些哽咽,含泪望向他:“臣妾醒来后久久难以忘怀,想着或许是上天指引,告诉臣妾要远离这两个人,所以,陛下,臣妾不想再拿他们当亲人了,可以吗?”
她眼中满是对裴琰的依赖和央求,仿佛只要裴琰答应了,她就会从此了断亲缘,一心只有他。
可真的会吗?
裴琰能感受的到,自裴煜出生后,她对自己的孺慕仰赖消减了不少,一颗心几乎都扑到了孩子身上。
他并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做了母亲的女子皆是如此,只是偶尔闲暇下来,还是会怀念姜姝仪未有子嗣时,黏在自己身边天真烂漫的模样。
再怀念,终究也是回不去了。
眼下,想必姜姝仪只是一时没缓过梦魇带来的惊惧而已,等过几天,彻底忘却掉这梦,就会仍旧一心一意扑在儿子身上了。
裴琰想到此处,心头隐隐有些不悦,但也只是转瞬即逝。
“莫怕,只是梦而已。”
裴琰没有回答她的话,只语调温和地宽慰:“你若因此难过,这几日就暂且不要见煜儿和姜贵人了,晨会也不必去,朕帮你向皇后告病。”
姜姝仪松了口气。
她是真怕如今的裴琰会逼着自己去疼爱儿子。
万幸,裴琰还是那个裴琰,纵然是十年前,也待她极好。
姜姝仪犹豫了一会儿,泪眼朦胧地看着裴琰,可怜巴巴发问:“告几天呀?”
她是不喜欢天天去晨会的,纵然可以耀武扬威,但定时定点的事儿总难免让人觉得拘束。
尤其是刚重生归来,脑子乱的很。
裴琰不知有没有看透她的想法,轻笑着反问:“你想告几天?”
姜姝仪试探:“一年可以吗?”
“一年?”裴琰微微吃惊,见姜姝仪也因自知荒唐而面露心虚,便缓和下脸色温声问:“你觉得可以吗?”
姜姝仪就知道不可以了。
她委屈地哼唧了声:“那,半年好不好嘛?”
裴琰见她如此娇态,不自觉心生怜爱。
“朕给你告三日,容你缓一缓心绪。”
他话音刚落,姜姝仪杏眸中立刻充满了天大的失落,继而水汽晃漾,竟是又憋出泪水,要哭了。
裴琰无奈,坐去了姜姝仪身边,把她搂入怀中:“你胡闹就罢了,朕是天下君父,也要和你一起闹吗?六宫每日晨会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你若觉得枯燥,大可以去两日病一日,但若长久不去,还是朕允的,未免太不成体统,有损朕的声名。”
姜姝仪依偎在他怀里,心情有些复杂。
她知道裴琰是很在乎明君之名的,自登基后便是朝乾夕惕,纳谏如流,在朝政民生之事上不曾有半分懈怠,对太后也是孝顺至极。
可即便如此,上辈子还是被自己连累了。
姜姝仪做的残害嫔妃之事被一一揭发出来后,因为裴琰执意护着她,谨嫔之父绝望,身着御赐金甲撞死在午门前,一时间武官群情激奋,吴贵妃和淑妃的父兄又引领他们和一些清正文官联名上告,要求处死妖妃。
姜姝仪当然还是好端端的活着,依旧在昭阳宫里锦衣玉食,呼奴唤婢,并不知道此事最后如何了结的,裴琰没告诉她,也不许宫人向她透露。
但不管是用什么手段镇压下去的,总归史书上要记一笔,他成不了白璧无瑕的圣君了。
姜姝仪想到这儿,也不忍心跟他犟了,把眼泪憋回去,吸了吸鼻子,乖顺地窝在他胸前:“好,臣妾听陛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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