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别藏着掖着了,快去取药。”
“他也来了?”
她神色瞬间明亮,满是期待。
我心中已有计较:“是你安插的眼线吧?
萧亚,还是小环?”
她脸色骤变,警惕地盯着我。
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被刻意隐瞒的萧亚之死,背后藏着多少秘密,看来这位公主心中有数。
“他……他还好吗?”
她声音发颤。
“昏迷不醒,烧伤严重,正在燕楚休养。”
她神色焦急,问道:“那你什么时侯回燕楚?”
“今晚就走。”
“我让神医随你同去。”
她几乎没有犹豫。
这正合我意,却仍忍不住问:“公主不一同前往?”
她黯然摇头:“我身负齐庆王室之责,身不由己。”
本想着扣了公主,但她不出城,有些遗憾,但也没办法。
9夜色渐浓时,我带着那位神医出了城。
远处夜色如墨,二哥的营帐在风中轻轻摇晃,昏黄的灯火透过牛皮帐篷,将晃动的人影投射在地。
王副将撩开帐帘匆匆而入,脸上还带着未及擦去的尘土,“将军,已经大致摸清了,城内大概有一千余官兵驻守,宫内估计也有不少精锐。”
二哥垂眸沉思片刻,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案上的兵书,“城外还有三千余人,而且武器装备精良,不容小觑。”
我望着摇曳的烛火,心中已有决断,“我们此番来,本就只是虚张声势,若敌不过,及时抽身便是。”
夜幕深沉,马蹄声踏碎了齐庆城外的寂静。
我们直扑敌军武器库。
刀光剑影间,烈焰腾空而起,熊熊火光照耀下,燕楚军旗猎猎飞扬。
当周围尽数插上我们的旗帜,不等敌军反应过来,我们便迅速退去。
第二日午后,一封加急信笺被送到我们手中。
爹的字迹刚劲有力,字里行间皆是喜色——他们那边进展顺利,齐荣之听闻齐庆都城告急,已匆忙率军回援。
我与二哥对视一眼,眼中皆是了然,“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来个瓮中捉鳖?”
二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正合我意。
此番齐庆连遭重创,若能擒住齐荣之,不出三五年,他们绝不敢再轻举妄动。”
虎门峡是齐庆大军最快回到齐庆都城的必经之地。
地势险要,两侧山壁如刀削斧劈。
我们在此蛰伏两昼夜,终于等来了齐庆的先头部队。
只见他们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