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玄正青梅的女频言情小说《冥王夫君抛妻害子后,大祭司爹爹带我杀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西瓜飘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是相同的场景,无论我如何挣扎,玄正执意要让人强行给我摘下。我握着玄铁的手紧到森白,克制着颤抖一字一句控诉,几乎癫狂道:“玄正,这是儿子临死前送你的礼物,怎么可以给杀他的凶手?”玄正微微愣住了,几百年来,在他面前,我一直温婉可人,从不动怒。这是我第一次我与他大喊大叫。他的目光才瞥见我已经干瘪下去的肚子上,有些慌乱:“你肚子里的孩子呢?”我哂笑:“被冥王大人亲自送进了地狱,现在已经在轮回路上了。”玄正慌了,他双手死死扣住我的肩膀,想从我的眼里看出些什么,可我的眼里,只有恨意和绝望。言若若脸色难看了一瞬,又想到什么,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嘲讽。“玄正哥哥,您可是冥王,如果孩子没了,她如此贪慕虚荣,肯定会抱着孩子来哭可怜的,怎么会现在才说?”玄...
《冥王夫君抛妻害子后,大祭司爹爹带我杀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又是相同的场景,无论我如何挣扎,玄正执意要让人强行给我摘下。
我握着玄铁的手紧到森白,克制着颤抖一字一句控诉,几乎癫狂道:
“玄正,这是儿子临死前送你的礼物,怎么可以给杀他的凶手?”
玄正微微愣住了,几百年来,在他面前,我一直温婉可人,从不动怒。
这是我第一次我与他大喊大叫。
他的目光才瞥见我已经干瘪下去的肚子上,有些慌乱: “你肚子里的孩子呢?”
我哂笑:“被冥王大人亲自送进了地狱,现在已经在轮回路上了。”
玄正慌了,他双手死死扣住我的肩膀,想从我的眼里看出些什么,
可我的眼里,只有恨意和绝望。
言若若脸色难看了一瞬,又想到什么,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嘲讽。
“玄正哥哥,您可是冥王,如果孩子没了,她如此贪慕虚荣,肯定会抱着孩子来哭可怜的,怎么会现在才说?”
玄正眼眸一松,愤怒地将我甩在地上,
“为了邀宠,连你自己孩子都诅咒,真是恶毒!和当年你要挟若若,害她嫁给残废简直如出一辙!”
本来就已经严重虚弱的我,被甩在地上,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言若若从我脖间拽下小玄铁剑离开时,还忍不住小声咒骂我了几句。
“呸,一个下贱的忘川捞魂女,只要我稍加设计,玄正哥哥就是我的,你和你的孩子都该去死!”
我彻底没了力气倒了下去,手腕上的海螺手串也被跌断,撒了一地。
朦朦胧胧中,仿佛回到了我与玄正的初识。
那时的他,是老冥王的庶子,母族覆灭,他与母亲收养的养女言若若被丢入忘川,
是我不顾安慰从满是冤魂的忘川河里捞上了他们俩,
日夜悉心照料,用自己的灵血喂养,帮他联系势力,做他幕后的军师。
他曾经握着我的手,在忘川河边起誓:
“我玄正在此立誓,会爱你一生一世。”
可后来,起兵前夕,我们被围困,
言若若背叛了我们,私自投敌,嫁给了残疾的大世子。
玄正一怒之下,带病突围,顺利成为新任冥王,还不计较我的出身,封为他挡刀的我为冥王后。
一切都在向着夫妻恩爱,琴
三日后,便是冥界一年一度的轮回之日,上上吉时之日。他们的尸骨在这便于渡过忘川早入轮回,我也好来送他们最后一程。
接着,我心死般掏出了怀中的小盒子,这是在百鬼宴上我想要送给玄正的礼物。
可还未送出,就被他扒光了外衫,受尽了凌辱,连同我的骨肉一起被拖进了无边地狱。
我用儿子的玄铁小剑割开心口的旧伤,鲜血滴到盒子里黑褐色的干花上,
干花遇血重新绽放出火红色的婆娑形状,是冥界大祭司的暗信。
“爹爹,女儿想好求什么了,我只求您三日后出关,为冥界易主!”
再睁眼,我是被一盆冷水浇醒的。
彻骨的凉让我浑身发颤,睁不开眼,熟悉的呵叱却清晰可闻。
“宴渡儿,本王让你操持婚礼,你竟然装病躲懒还对若若出言不敬?”
朦胧间,我看见玄正一身黑袍,放荡不羁地搂着言若若的腰,仍旧是高高在上的桀骜冥王。
我想要争辩,言若若却抢先一步开口打断我:
“姐姐一定不是故意的,不如姐姐将脖子上挂的玄铁小剑送给我赔礼吧,正好和我送冥王殿下的玄铁剑配成一对儿。”
她总是这样,百年来,我珍爱的,她总会想尽办法抢走。
玄正撇了眼我脖子上的小剑挂坠,嫌弃道:
“她脖子上的那个,一看就是卑贱的下等鬼匠制作的,玄铁上还沾了恶心的血,怎么能和你送我的玄铁剑配对呢?”
触及他满眼的嫌弃,我的心比被撕裂还要疼。
见我只瞪着他不说话,
玄正随即嘲嘲弄的勾勾唇,淡淡说:
“其实我不喜欢玄铁剑,只是因为若若你送的,我才爱。”
剧烈的悲痛涌上,将我的心撕的七零八碎,血肉模糊。
我替我自己痛心,更替我的儿子痛心,
他到死都以为,自己拿命磨的小玄铁剑可以讨得他父亲的欢心,
可到头来,却换来二字——卑贱!
我歇斯底里地捂紧脖子,生怕他们抢走。
言若若见我如此宝贝,本来准备放弃的她突然来了兴致,撒娇求着玄正
“好哥哥,帮我要过来吧,卑贱配不上我,可以配我的熜狗坐骑呀!”
“不可以!”我怒呵。
作喜服的人全部拉出去处死!”
我闻声进屋,才发现言若若的喜服破了五道口子,很明显,是有人特地为之。
我实在于心不忍,只好跪地为这999位喜娘求情:
“言姑娘,哦不,求冥后娘娘能够饶过他们,是我的错,我愿意一己承担。”
玄正随后而来,冷笑一声:“不管是谁惹了若若,都得死!”
眨眼之间,999名喜娘全部命丧于此。
玄真跟颜若若没有半分的动容,反而笑得猖狂。
颜若若捂着心口,装作心痛喜服的样子。
我悲痛得发不出声音。
玄正实在德不配位,从前我觉得他太过狠厉,总想能够劝他改正,做一位德才配位的冥界之主。
可如今发现,他的悔改需要付出太多无辜者性命,实在不配为冥王。
言若若委屈哭着,梨花带雨,玄正丝毫没有犹豫开口:“你的嫁衣被划了五道口子,那就让她宴渡儿也划五道口子替你出气,不要哭!”
他眸子看向我时有些愧疚,但在扫过言若若一眼后,彻底消失。
他只是假装安抚我:“你且忍忍,五道小伤,不算什么的。惊到了若若怀中的孩儿可就是大事了。”
他第一次对我如此贴心,特地找来纱布帮我垫到手腕底下,却是为了帮言若若出气伤我。
一道、两道......五道深红的口子染红了那块苍白的纱布,也撕掉了我与玄正最后一点关系。
第二日一早,我早早被摇晃起来,
被迫换上大红色的喜服,化着鲜艳的浓妆去主持我的夫君和他情人的婚礼。
可今日,是我两个孩子轮回之日啊!
我只觉得心犹如针扎一般的痛。
可为了早点应付过他们,去送我的孩子进轮回。我一一照做了。
可被带到现场后,我却猝然僵住了。
他们婚礼的行礼台,正正好好地建在我两个孩子的坟上!
行礼台上面以各种祈福符咒布成,外加各类珍珠辟邪的法器,严丝合缝。
在这种情况下,我的孩子没有任何的办法能够魂魄入轮回。
可错过今日的轮回,他们便要在这忘川河中整整游荡一年,等待下一年的轮回。
我曾经是忘川的捞魂女,最是知道这忘川水中被冤
胆子敢造谣?”
说罢,玄正夺过来我手中盛放婆娑花的盒子,
甚至都没有查探清里边婆娑花的痕迹是真是假,就顺带扔进了无底洞里。
侍卫把我团团围住后,他似乎不解气,对着我恶狠狠补充道:“本想大婚之后就允许你接回两个孩子安生度日的,如今看来。你也不必见两个孩子!你告诉我孩子在哪儿,然后滚去地狱,永远别想见到咱们的孩子。”
我用断得鲜血淋漓的手指向地狱无底洞,笑得瘆人,
“孩子在那里边, 地狱的无底洞里,被你亲手打落,失去轮回往生的机会!”
说完,我将儿子的玄铁小剑直直刺入玄正胸口,
他气急,猩红着眼尾,将玄铁小剑拔出,再次没入了我的胸口。
言若若在一旁心疼坏了,咬牙切齿地威胁道:
“既然你这么胆大包天,还敢冒充大祭司的女儿,那今天,你就用命为大祭司祈福吧!”
说完,她举起剑朝我喉咙刺来。
只差瞬息便能取我性命时,
剑峰被一股霸道出奇的罡气震碎。
一轮孤月代替了原本红彤炙热的太阳。
从远处隐来九条龙抬着的龙骨轿,整个龙骨椅上缀满了火红色的婆娑花。
“是大祭司!”
“是冥界至尊大祭司,大祭司来给冥王与冥王后祝贺婚礼了!天佑护我冥界万民!”
整个冥界的人都纷纷跪地叩拜,喜极而涕。
玄正和颜若若大喜过望,二人忙整理衣着跪下 一脸谄媚地膝行向前,
“启禀大祭司,我们正要将冒充您女儿的贱人处死呢!”
许是太过想要邀功,他们丝毫没有注意那龙骨轿里的尊者,周身已经开满了血红色的婆娑花。
那是冥界大祭司在发怒时才会盛开的美色。
“敢伤我女儿者,死!”
无底洞里。你孩子的尸骨连渣都不剩了!”
我的心疼的要命,要滴血一样。
我艰难伸出手,可是这个盒子悬在无地狱的无底洞上,怎么也放不开手。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越想扔心痛的越来越厉害。
不知是不是离着孩子的坟墓太近,我好像听见两个孩子在叫我娘亲,娘亲,我好想你啊。
台下的看客全都看得不耐烦,纷纷催促。
玄正一个闪现到我身旁,带来一阵罡风,面色气恼地可怕,我抓盒子的手指不由得紧了又紧。
“啊!”
玄正不耐地折断了我双手的四根手指 ,
也将装结发的盒子打落到进了无底洞里!
盒子落进无底洞的那一刹那 ,我的心也撕裂一般的疼。
我抬头和玄正四目相对,那张俊俏的脸上,曾经对我满是深情,
可如今。两眼相望,却唯余失望。
我退到了婚礼的角落。想等婚礼结束。
却听见颜若若与玄征。在说悄悄话。
“若若,今日的你真好看。”
言若若俏皮的说:“多亏你,想出破坏礼服的法子,取宴渡儿的极阴之血帮我染就世间血色最艳丽的嫁衣。
玄正不在意道:“只要你喜欢,做什么都可以。”况且这是他欠你的,当年若不是他,你也不必被下药委身给我那残废大哥受尽折磨。”
我扶地的手彻底失去力气。
这一刻,我觉得我从未认识过玄正。
三百年了,我为他付出了一切。可是他利用了我的一切。
过了一会儿,玄正有些疑惑的开口:
“听侍从说,昨日你差人将这一片全部挖了一遍。难不成你要在这里种满大祭司那儿的婆娑树林吗?这么大费周章?”
颜若若娇笑道:“若是我能有幸种活一棵婆娑树,沾上大祭司的半分光,我可高兴死了,你惯会打趣我。”
什么?!
我无视他们的笑声,疯了一样从角落径直冲了到行礼台旁边。
不顾一切反噬,将上面的符咒一一撕开。
用尽所有灵力掀开了我两个孩子坟墓上边的行李台板子。
把双手插进潮湿的坟土,一把土一把土地抛挖着,
“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十指挖烂,脸色病态的疯狂,鲜血从撕裂的虎口滴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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