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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姜宁芷沈鹤书全文》精彩片段
沈鹤书下令逐客,面色冷凝疏离。
贺晚游自知理亏,看向姜宁芷歉意颔首。
“今日之事多谢,贺某欠表小姐一个人情。他日若用得着在下,必当竭力。”
姜宁芷目视贺晚游离开,隐在袖下的手紧紧攥着那枚绳结。
贺晚游与姐姐必然有些联系,又是当朝户部侍郎嫡子。
她如今势单力薄,能多结识几个人也是好的。
“还看不够?”
冷硬的声线夹杂着危险气息,惊得姜宁芷猝然回神。
身侧的沈鹤书眸光犀利如刀割,正带着衅味儿睨她。
“相爷回来了。”
宋琼挽上沈鹤书的手,身子娇软地贴了上去。
她察觉二人之间的紧张气息,得意扬唇。
“日前,表妹还以守孝为由不肯相看,今日表妹就与那贺小公子相谈甚欢。还真是缘分。”
这狐媚子公然勾搭外男,正好叫相爷看见。
她可得按死了她,叫相爷看清楚这女人的真面目!
“我看那贺小公子与表妹郎才女貌甚是相配,相爷觉得呢?”
沈鹤书并不搭话,只冷眼看着姜宁芷,好似期待着她会怎么回应。
“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与贺公子不过是萍水相逢,表嫂莫要误会了。”
姜宁芷微微一笑,眼底闪过狡黠,故意调转话头。
“更何况今日府内才让人看了笑话,妹妹定会谨记相府声誉,决不会逾越半步。”
“哦?出了什么事,让人看了什么笑话?”
沈鹤书挑眉,明知故问。
宋琼表面挂着笑,内心却恨不得将姜宁芷撕碎。
这新来的小贱人不简单,今日事若是由她说出来,只怕会添油加醋。
思及此,宋琼挤出泪花,跪下请罪。
“妾身正准备跟相爷说这件事,是妾身管教下人无方,春琴那丫头竟然与男人私通,今日这事被不少人看到……”
她边说边观察沈鹤书的反应,心下打鼓。
但他依旧是云淡风轻,俊俏的五官并无任何变化,看不出喜怒,让人难以捉摸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她咬唇含泪:“都是妾身的错,害相府声誉受损,请夫君责罚。”
今日这一出,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将这一切都怪罪在姜宁芷头上。
以沈鹤书的心思缜密,又怎会猜不到这事背后的弯弯绕绕?
“百花宴是你要办,出事也是你管教无方。”
沈鹤书沉吟片刻,佯装无奈。
“若不予以惩戒,难以服众,本相就罚你闭门思过半月。这半月老老实实待在主院,莫要再生事端。”
宋琼没想到沈鹤书真会罚她,她错愕一瞬,内心愤懑极了,狠狠瞪向姜宁芷。
只瞧见沈鹤书一把钳住姜宁芷的纤细手腕,轻轻一扯,将她腕间原本属于贺晚游的帕子夺了。
厌弃一丢,扔在地上,拉起姜宁芷就跨步离开。
看着他们的背影,宋琼咬紧牙关:“这个贱人!”
姜宁芷只觉沈鹤书周身都是戾气,步子迈的又大又快,她几乎是被拖着一路进了房门。
他生气了。
她还没想好如何去哄,人已经被扯入屏风后,肩头重重一推。
整个人向后跌落,扎进了温热的水中。
“是。”
银柳眉眼低垂,跟着姜宁芷出去。
另一边。
宋琼正和一群夫人贵女聊得热火朝天。
忽地像想起什么一般,故作惊讶开口:“这都过去多久了,表妹换件衣裳,怎的还没回来?”
礼部尚书杨夫人道:“莫非路上有什么事,给耽搁了?”
“今日百花宴,来了不少上京郎君公子,若是表妹冲撞了外男,可就糟了!”
宋琼忧心忡忡,拉住杨夫人的手:“不若几位姐妹陪我去寻寻?”
姜宁芷生得清绝昳丽,衣裙湿透以后,更有一番娇媚。
若是宴会上的哪个外男瞧见了……
首辅府可能出这样的丑事,有这样的热闹,几位夫人哪有不看的道理?
立刻跟着宋琼去找人。
直到那处院子,宋琼认出地上掉落的手帕正是春琴的。
却不见她的人影。
“这手帕是我贴身大丫头的,想来表妹就在此处院子。”宋琼暗骂一声贱丫头躲懒,面上急切,往前一步喊道:“表妹,你可换好衣衫了?”
院内极为安静,许久没人回答。
角落里,姜宁带着银柳悄无声息观望。
从此处正好能看见院内和院外的情况,银柳脸色逐渐变得难看。
她朝姜宁芷跪了下去。
“奴婢失职,请表小姐责罚。”
若是今日不是姜宁芷聪明,真的着了宋琼的道……
她不敢想后果。
姜宁芷目光柔和,伸手扶起她,低声道:“要害我的不是你,下次警惕些便是,无须自责。”
银柳是沈鹤书派来的人,虽说是监视她,但在这举目无亲的首辅府上,她至少比其他人可信。
见姜宁芷如此大度,银柳微微动容。
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姜宁芷冲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嘘,别出声。”
她眨了眨眼,凑近银柳,低声耳语了几句。
银柳点头,转身离开。
“春琴手帕落在这,应当就是在此处换衣裳才是,怎么没人回话?”
宋琼掩下眸中得意,转身时已经换成了焦急模样。
“沈夫人别急,咱们不如进去看看。”杨夫人道,“若是表小姐不在此处,也好去别的地方寻。”
宋琼点头,伸手推门,却发现院子从里头上了锁。
她讶异道:“换衣服不过一会功夫,怎么还锁上门了?”
这话暗示性极强,周围的人眼神都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宋琼愈发得意,直接叫来下人,道:“把门砸开!别是在里头遇见什么事了。”
几个婆子听令,正欲动作,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打断她们。
“夫人!”
十几双眼睛,同时看向银柳。
宋琼讶异挑眉。
不是提前支走银柳了么?竟然回来这么快!
“奴婢见过夫人,相爷送错的布料,奴婢已经送去您院子了。”
银柳躬身行礼,不卑不亢回话。
说着又抬起头,疑惑看向正要砸门的几个婆子,“夫人这是在做什么?”
宋琼道:“起来吧,你家表小姐在里头换衣裳,叫了许久都没人应,你既然在这,想必知道她在哪,又为何不出声?”
闻言,银柳脸上闪过一抹极其不自然的紧张。
她交握的手收紧,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院门,声音提高几度:“奴婢回来时遇到表小姐回院子了,并不在此处。”
这副模样落在宋琼眼里,就是做实了院内的一切都在她的谋划之中。
她眸光微闪,心下狂喜。
“既然不在,你拦着作甚?”
银柳迟疑,好似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道:“这……总之夫人您就是不能进去!”
“好个猖狂的奴才!也敢拦我?”宋琼冷哼,“你这般紧张,怎么?里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话音刚落,像是为了印证什么一般。
院内突然传来了一声女子的低叫!
婉转缠绵,令人想入非非。
两人向着门外看去。
正瞧见沈鹤书踩着日光而来,一张英俊不凡的脸在阳光下,越发显得高不可攀。
宋琼起身向前迎了两步。
“夫君回来的可巧,妾身正和表妹一同用早膳呢,夫君可要再用些?”
话音一落,她半边身子柔弱无骨似的,依偎在沈鹤书身上,眼角余光扫向姜宁芷,摆明了是在宣誓主权。
沈鹤书不动声色,拉开些许距离,冷眸睨了宋琼的大丫鬟春琴一眼:“你家主子身子重,还赶紧过来扶着?”
春琴瑟缩一下,连忙过来扶住宋琼。
宋琼扶着肚子,眼神却像是钩子一样看向沈鹤书。
“夫君别怪春琴,是妾身见到夫君便忍不住心喜,急切了些。”
“急什么?”
沈鹤书随口应着,举止之间却多少透着几分冷淡。
姜宁芷这时才躬身一礼:“见过表兄。”
腰肢细细一抹,弯腰时绷紧的曲线婀娜多情,一双盈盈水眸含羞带怯的看向沈鹤书。
察觉到男人的目光,又赶忙低下头。
唯那一节茭白颈子肉,眼可见的氤氲上了红。
沈鹤书眸光一暗,指尖摩挲似在回味着什么。
宋琼眸色沉沉,迅速拉着沈鹤书坐到她身边,转头对着几个大丫鬟就使唤开来:
“春棋,还不快伺候相爷净手?”
“春书,快去小厨房给相爷温的补汤端来。”
末了才弯唇对着姜宁芷道,“表妹莫要见外,快坐,你表兄公务繁忙,总是没时间用膳,是以小厨房总会给他温着补汤。”
言语之间虽是在说家常,却处处彰显着她作为相府当家主母的从容与强势。
姜宁芷知道宋琼这是在对自己示威,乖巧捧了一句,“表嫂这般贤惠,表兄真是有福了。”
察觉到男人灼灼的目光,姜宁芷面上越发羞怯,心中却是没有一点波澜。
宋琼给沈鹤书布菜:“夫君尝尝这道菜,这时候吃最是爽口。”
“呀!”姜宁芷装作惊诧开口,“表嫂难道不知,这菜不能酒后吃吗?”
宋琼面色立时就黑了,正要说些什么,就见她又略带歉意开口,嗓音柔柔:
“表嫂难道不知道表兄昨晚醉酒了?”
她面上越发愧疚,水眸期期艾艾的看向沈鹤书,道:“都怪我,表兄定是怕表嫂担心,这才没有和表嫂说的。”
“你又是如何知道夫君昨晚醉酒了的?”
宋琼瞳孔骤缩,呼吸一窒。
她想起昨晚沈鹤书身上的那阵香气,如今这一瞧,可不就是和姜宁芷身上的香味一般无二?
嫉恨瞬间弥漫!
沈鹤书唇角一勾,眉眼之间露出几分兴味。
少女略显蹩脚的演技,他又如何没看出来?
只是他更想看看,她究竟还想做些什么。
按下思绪,沈鹤书主动开口为姜宁芷解释:“昨日那发春的野猫,挠了我后,跑进表妹院子,我去寻猫正巧见表妹在用晚膳,银柳为我煮了解酒汤,你莫要多心。”
说罢,他侧头,手指抚过脖颈划痕,又对着姜宁芷道:“野猫发春最是缠人,表妹可要小心些,莫要被抓了。”
姜宁芷心尖发颤。
什么发春的野猫,分明是在说她!
这男人当真是恶趣味!
宋琼掐了自己一把,硬挤出一丝笑道:“夫君说的是,这发春的猫最是浪贱,还是要早早打杀了才好。”
“打杀”二字像是从唇齿之间磨出来的,混着血和肉。
“晚些时候我派些家丁去抓,表妹可要稍稍避开着些,免得野猫发狂误伤了你就不好了。”
呵,这是在敲打她?
姜宁芷装作没听懂的模样,面上瑟缩不忍,道:
“野猫哪晓得事,想必也是无心,表嫂赶出去就是,怎么说都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更何况表嫂如今怀着身孕,还是不要造下杀孽的好。”
“这世间男子皆比不上相爷,奴家又怎么会舍本求末呢?”
姜宁芷讨好的笑笑,她手还被沈鹤书扣着,只见她小指微勾,挠了挠男人粗粝的掌心。
丝滑像是羽毛在心间一扫而过,一触即发。
“你倒是会说。”沈鹤书唇角勾起一抹揶揄,手指动作不停,力道却是猛地重了些。
一瞬间的疼痛袭来,惹得姜宁芷霎时惊呼出声,眼眶里含着的泪立刻落了下来。
“相爷当真狠心,非惹得芷儿落泪才舒服吗?”
被姜宁芷娇嗔的瞪着,沈鹤书倒是不见半点恼火,拿出干净帕子三两下就将姜宁芷的手给包扎好了。
“疼便对了,让你也长上几分记性……”
沈鹤书将烫伤药放在矮几上,“记得上药,落了疤,别怪本相嫌弃。”
话音一落,沈鹤书就起了身,眼看着就要踏出房门,却忽的听见一声娇呼。
“相爷,你这就要走了?”
沈鹤书宽阔的后背,被一具娇躯抱住了,淡淡的药香萦绕在鼻尖。
“相爷,奴家真的知错了。”
姜宁芷声音里是无尽的委屈和娇气,就像是太阳底下被烤化了的蜜糖,萦绕着甜腻的气息。
可藏在沈鹤书背后的一双眼睛却冷静的可怕,哪还见半点泪意了?
“奴家可只有相爷了……”
沈鹤书垂眸看着箍在自己腰上的玉腕,白的晃人。
他戏谑的扯了扯唇,一转身将人直接打横抱了起来,大踏步向着内室走去。
“原是见你受伤想饶了你一回,你倒是会勾人!”
不一会屋里就传来了让人耳红心跳的声音。
春风料峭,京城外的僻静官道上,一马车晃晃悠悠的往前走。
忽的,一女子扒开窗帘看向守在马车边上的两个护卫道。
“两位大人,小女肚子很是不舒服,可否停下马车,让小女方便一下?”
女人声音很是清丽,光听声音就知道定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马上的两个护卫,立刻叫住了马夫,“姑娘快去快回,再赶两个时辰的路,就到下一个驿站了。”
“嗯,有劳了。”
女人扒开车帘下了马车,她通身穿着一件麻布衣裳,有两分姿色。
配上那天生的一副好嗓子,硬生生将这两分姿色变成了小家碧玉。
她对着两个护卫展颜一笑,随即就向着道路两边的树林走去。
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她回头看了一眼,脚步又快了几分。
她不能就这么离开,她一直忠心耿耿,为了宋琼什么脏活累活她都干了!
结果宋琼竟然找了那些乞丐想要将她以那种屈辱的方式弄死?
这口气让她如何能咽的下?
她脑海中划过一个男人的身影,禁不住心跳加速。
要不是相爷,她怕是已经……
相府书房。
“相爷,属下办事不利,请相爷责罚,那女人偷跑了。”
沈鹤书坐在桌案前,手上执着黑子,正在与自己对弈。
听见手下的话时,面上也不见多少波澜。
又过了一个时辰,直到黑子将白子杀的寸甲不留,他才抛下了黑子,看向那人道:
“去领罚吧。”
护卫跪了一个时辰,此时膝盖已经失去了知觉,稍一动作便疼的他面色发白。
他踉跄着站了起来,“谢相爷不杀之恩。”
沈鹤书看着护卫离去的背影,眼神之中没有多少情绪。
一个顺手救下的无关之人罢了,若不是想要借她抓住太师府的把柄,他又怎会派人护她出京?
又是一个大晴天,姜宁芷这几日心情好的过分。
“公子饶了奴家吧,三回了。”
早春三月,禅房外疾风骤雨,屋内灼热旖旎。
姜宁芷被按在佛前的蒲团上,身子娇软,在男人手中肆意折成漂亮的弧度。
活色生香。......
宋太师低低看了他一眼,“怎么?担心赵嬷嬷跟着受了欺负?”
赵公山立马扑腾跪在了地上,心知这是老婆子送来的信被自家主子知道了。
他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头都不敢抬,死死的贴在冰凉的地面上。
“老奴不敢,老奴是惦记着大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才多嘴问了一句,求老爷饶了老奴这一回!”
宋太师过了半晌才喟叹似的说出一句话来。
“琼儿怀孕了啊,倒是将这茬忘了,如此倒是不好再拖下去了。”
他原本是想借此让自家大女儿长个记性来着……
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姜宁芷穿着一身略显轻薄的春衫,手上拿着一柄粉蝶戏芙蓉的团扇依偎在湖心亭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往湖里丢些鱼食。
几条锦鲤扑腾着抢夺,倒显得这只见几抹绿色的花园生机勃勃了一些。
姜宁芷懒洋洋的开口问银柳,“相爷这几日在忙些什么你可知道?”
这几日沈鹤书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已经好几日没有去凝雪院了,就算是她亲手做了羹汤送去前院,也进不去书房,见不到他的身影。
银柳摇头,身如苍柏的守在姜宁芷身边寸步不离,“奴婢不知。”
“这样啊……”
姜宁芷看了眼日头,感受着越来越凉的风,探出半边身子,伸手撩拨着湖水。
湖里锦鲤被她动作一惊,顿时四散着游走,惹得她忍不住轻笑一声。
吹了一整日的凉风,姜宁芷果然如她预想中的那样发起了烧,又因为她如今吃的调理身体的汤药,药性霸道,不能和其他药混吃,所以烧的越发厉害,几近失去意识。
但也总归没完全失去意识不是?
姜宁芷用她残存的理智,逼着自己喃喃出声,“相爷,奴家冷,相爷,救救奴家……”
她几嗓子气若游丝,仿佛下一秒就要去世的声音,吓得银柳马不停蹄的往前院书房跑。
在书房门口被玉竹拦住了,也不敢停,将人一袖子拂开就想硬闯。
玉竹也不是个文弱的,一胳膊肘阻挡开,随即就拦在了银柳的面前。
“银柳你疯了!主子爷的书房你也敢硬闯?你不要命了?”
银柳咬着牙,“表小姐那出了……”
话未说完,门内就传来一道低沉男声,“玉竹,何事如此喧闹?”
玉竹无奈之下,只能让开位置,和银柳一同进了门,“主子,是银柳。”
银柳一进书房,看到未曾看沈鹤书一眼,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声音隐隐带着几分哽咽。
“主子,表小姐忽然发起了高热,如今已经烧的人事不……”
“什么?”
沈鹤书接连几日忙的脚不沾地,本有些涨疼的脑袋如今又疼上一分。
只见他蹭的站了起来,没再管一桌案的卷宗,拔腿向着凝雪院的方向走去,甚至在不经意间用上了轻功。
“主子!”
玉竹惊呼一声,连忙小跑着跟了上去,银柳也紧随其后。
沈鹤书顾不上一府丫鬟奴才们惊异的视线,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凝雪院。
他刚进屋,就听到了一阵模糊中又透着几分脆弱娇嫩的声音。
“相爷,奴家难受,好难受啊……”
沈鹤书掀开帷幔就进了内室,一抬眼便瞧见了正埋在被褥中的一张泛着不正常红晕的小脸。
“芷儿?”
沈鹤书大掌落到了姜宁芷的俏脸上,一阵灼烫传来,惹得他蹙紧了眉心。
刚想质问怎么都烧成这样了,也不请府医来看,也不煮药来,就想起了姜宁芷如今正在吃的汤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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