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田;另一边却是那封被隐藏的分手信,如同一块巨石压在胸口,让我喘不过气来。
“念念,你今天脸色不太好。”
同事小周关切地问道,“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没事,可能是最近太忙了吧。”
事实上,我已经连续几天失眠了。
每当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浮现出沈砚的身影——他穿着笔挺的飞行员制服,站在蓝天白云之间,朝我挥手告别。
但这一次,他的表情不再温暖,而是带着一丝疏离和陌生。
<修复工作依旧是我的日常。
作为一名文物修复师,我需要全神贯注于每一件古物,让它们重新焕发光彩。
然而,这段时间,我的注意力总是难以集中。
尤其是在处理一幅清代仕女图时,我发现自己频繁出现幻觉。
画中的仕女明明静止不动,可我总觉得她的目光随着我的动作而移动。
更诡异的是,有几次,我似乎看到沈砚站在她身后,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注视着我。
“温念,你确定自己没问题?”
负责监督项目的导师皱眉提醒道,“如果身体不舒服,可以请假休息几天。”
“谢谢您,我没事。”
我强忍住内心的不安,继续低头工作。
但事情并没有因此好转。
那天下午,当我再次抬头看向那幅仕女图时,沈砚的幻影竟然清晰到触手可及。
他微微倾斜着头,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好像在嘲笑我的执念。
“为什么要躲着我?”
我脱口而出,声音颤抖得连自己都听不下去。
办公室里的其他人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但我已经顾不上掩饰了。
我冲出房间,一路跑到天台,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看到了对吧?”
祁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猛地转身,发现他正倚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神情复杂。
“别否认了,我知道你最近的状态很不对劲。”
“你怎么会知道?”
我质问他,语气中带着压抑已久的愤怒。
“因为我也经历过。”
他叹了口气,走到我身旁,俯瞰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当年,沈砚最后一次执行任务前,我也曾短暂地‘见到’过他。
他说了一些话,但我当时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
“他说了什么?”
我追问道。
祁临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他说,希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