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咪徐丽思的女频言情小说《若情满目狰狞余咪徐丽思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格格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咪咪,你搬来跟我一起住吧。”魏广明侧身躺在床上,一手支着头,一手玩弄着余咪柔软的黑发。“不要,这未婚同居的名声传出去可不好听。”余咪红着脸拒绝。魏广明神色一正:“谁敢管我俩的闲事,就不怕再把工作弄掉?”看着魏广明居然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余咪“噗嗤”一笑,算是答应了他的要求。魏广明异常忙碌,经常出差;余咪倒还有规律些,只要魏广明在市内,她就尽量安排时间早早下班回家,为心爱的男人洗手做汤羹。这日黄昏,余咪买好菜回到家,正撸起袖子准备清理,却听见门外传来“叮咛——叮咛——”的门铃声。“是谁呢?广明不会不带钥匙啊。”余咪感到奇怪,但还是走到门口超猫眼外望了望。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约莫六十岁的年纪,衣着光鲜得体。“谁啊。”余咪高声问...
《若情满目狰狞余咪徐丽思大结局》精彩片段
“咪咪,你搬来跟我一起住吧。”魏广明侧身躺在床上,一手支着头,一手玩弄着余咪柔软的黑发。
“不要,这未婚同居的名声传出去可不好听。”余咪红着脸拒绝。
魏广明神色一正:“谁敢管我俩的闲事,就不怕再把工作弄掉?”
看着魏广明居然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余咪“噗嗤”一笑,算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魏广明异常忙碌,经常出差;余咪倒还有规律些,只要魏广明在市内,她就尽量安排时间早早下班回家,为心爱的男人洗手做汤羹。
这日黄昏,余咪买好菜回到家,正撸起袖子准备清理,却听见门外传来“叮咛——叮咛——”的门铃声。
“是谁呢?广明不会不带钥匙啊。”余咪感到奇怪,但还是走到门口超猫眼外望了望。
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约莫六十岁的年纪,衣着光鲜得体。
“谁啊。”余咪高声问。
门口的男人明显愣了一下,不答反问:“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儿子家里?”
余咪一听,原来是魏广明的爸爸,她连忙拉开门让了他进来。她客气地请男人落座,礼貌地端上一杯热茶:“叔叔,您好,我叫余咪,是广明的女朋友。广明还没下班,您可以等他一下。”
男人进门后看到余咪,更为吃惊。他的眼光不住在余咪身上打量,好几次欲言又止。
余咪没有多想,只当是来人没有预料到她是魏广明的女朋友,又会住在这里罢了。毕竟从好多年前开始,魏广明就是黄金单身汉,他的绯闻也很少见。所以这会儿,突然有了个同居女友,谁都会不习惯吧。
“叔叔,您坐会儿,我去做饭,广明一会儿就要回来了。”她客气地说着,朝厨房走去。
客厅的男人看着余咪的背影,眼神越来越热切。“太像了,太像了。”他喃喃自语,眼光跟随余咪的动作流转,生怕错过了一丝细节。
这炙热的眼神,连在厨房忙碌的余咪都感受到了,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叔叔,是我有什么不对的吗?”
“啊?”男人被她问得明显一愣。
“那您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呢?”余咪浅笑着。
这缕笑意,简直跟他记忆中那个女人一模一样,他的问题几乎要脱口而出。可这又是儿子的女朋友,到底该不该问?魏翊心中举棋不定。
最终,对记忆中那个人的眷恋让他还是问出了口:“余咪,叔叔问你一个问题,还请你不要怪叔叔唐突。”
“没关系的,叔叔,您问吧。”
“你认识姜苇吗?”魏翊问到,语气中带着一些紧张。
这个问题如平地一声炸雷,“轰”地一声在余咪脑中炸开。广明的爸爸怎么会知道她生母的名字?
“叔叔,您......您怎么会问......这个名字?”余咪想弄清楚广明父亲提问的目的。
“你先告诉我,你认不认识这个人?”魏翊固执地坚持。
余咪动了动嘴角,小声说:“她是我的生母。”
“这样啊,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么像。”魏翊神情有些激动,可转瞬间又陷入莫名的悲伤:“苇苇在哪里?你告诉我,你妈妈在哪里?”
不知不觉地,魏翊竟然紧紧扯住了余咪的胳膊。
余咪吃痛:“叔叔,您放开我,请放开我。”
魏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回手,赶紧道歉,却仍是不忘询问姜苇的下落。
“妈妈已经去世很多年了。”余咪平静地说。
“什么,什么?不在了!”魏翊顿时老泪纵横,而眼下余咪和广明的关系更让他感到棘手——一边是儿子,一边可能是女儿。
心头几番挣扎之后,魏翊还是决定说出真相:“余咪,你妈妈,是我的原配妻子。你......很有可能,是......是我的,女儿。”
他说得吞吞吐吐,一说完就像这屋里有洪水猛兽般,慌里慌张地告辞了。
魏翊的话让余咪恐慌。如果她真的是广明爸爸的女儿,那她和广明岂不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这个认知让她害怕,害怕这是真的,害怕会因此失去魏广明。
“不可能!”她断然否定,最后她决定,将这个消息埋在心底。
可这个秘密没有掩藏几日,还是被无情地揭开了。
“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魏广明冷冷凝视着出现在自己办公室的爸爸,言语间毫无尊重。
自从目睹了父亲的荒唐和母亲自杀后,他和父亲的关系就降到了冰点。这几年更是连见上一面都难得。
“我今天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要你和余咪分手!”魏翊直截了当提出要求。
“呵呵,什么时候我的事轮到爸爸您来管了?”魏广明凉薄地轻笑,他已记不得有多少年没有叫过面前这个男人一声“爸爸”。
而这称呼在魏翊听来,竟是无尽讽刺。
“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不同意你和余咪在一起!你们必须分手。”在这个仇恨他的儿子面前,魏翊很少这样坚持。
魏翊固执地语气点燃了魏广明的怒火,他嚯地一声从座椅上站起:“这可又不得你来管!”
儿子的怒气让已过了知天命年纪的魏翊一下子如同被打败的猛兽,瞬间蔫儿了下来。他欲说还休好半天,才开口道:“余咪,是我原配妻子的女儿。”
“什么?”魏广明万万没想到父亲反对的理由竟是这个!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见过余咪了,跟她妈妈一模一样”魏翊低声说。
“你见过她了?好久的事儿?”魏广明眯了眯,心中有个疑问。
魏翊不疑有他,老实地告诉了儿子几天前与余咪见面的事。
这日,魏广明特意提早回家,看着厨房里奔忙的余咪,想到可能收到的欺骗,心中的怒意在生长。
“余咪,你见过我爸爸了?”魏广明冷着声问到。
“啊?”余咪手上的动作停滞一下,明显有着慌乱。
“你是我爸爸原配妻子的女儿?”魏广明看着余咪的模样,心下已是了然。
“不,不是,我不是!”余咪不明白自己为何第一反应就是否认。
魏广明原本是想,如果余咪坦诚相对,那他会想办法摆平一切。可眼前余咪忙着否认欺瞒的模样,让他怒气冲天。
“你走吧,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的脸色是余咪从未见过的严肃冷峻。
“不,广明,你听我说......”余咪想要解释,可魏广明已经不给她机会。
“你走吧,我不喜欢重复说过的话。”魏广明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却仍旧冷酷地说:“希望等会儿我回来时,你已经不在这里了。”话音一落,便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抬脚走出了门外。
看着鄂教授已经发了话,周围的人也纷纷加入对余咪的声讨。
“余咪,你自己乱搞也就算了,可别带坏了学校的风气!”
“徐丽思可是你朋友,你还诋毁徐丽思,余咪你心机太深了。”
“实验室可不许外人来,余咪你别忘了这个规矩!”
指责声不绝于耳,余咪却根本不想理睬这些人。
在她眼里,眼前这些人就如跳梁小丑一样,不过是要在鄂教授面前表达立场而已。
这场实验室风波,闹得不算小,几乎整层楼的师生,都放下了工作,来围观这场闹剧。
门外人头攒动,不知是谁,暗中通知了副校长。
当副校长风风火火来到实验室的时候,就看见余咪他们的实验室外堆满了人,他试着往门里挤了挤,发现竟然挤不进去,也没人注意到他的到来。
副校长气得当场大喝:“都没正事儿干吗?你们哪里还有点儿为人师表、天之骄子的样子!简直是一群市井之人!”
看热闹的人,一看副校长来了,如同老鼠见了猫,立即四散开去。
喧闹的实验室这才安静下来,副校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疼惜地看了眼余咪。
这几日的事,他并非没有耳闻,只是他不愿去相信这些不堪会发生在余咪身上。
对于余咪,他还是很有了解的,他和余咪师承一脉,都是已过世的业内泰斗卢老的得意门生,余咪作为卢老的关门弟子,更是受到了严格的教导与专业训练。他对余咪的专业素养是很看好的。
最近关于余咪的种种传言,他选择性地不去理会,就是不愿意看到三人成虎的局面。
而今,他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实验室的人对余咪的为难,正想要开口替余咪解围,却首先看到了她身旁的男人。
“魏总,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副校长走上前与男人握手寒暄。
此刻周围众人心中开始打鼓,能让副校长主动寒暄的人,那可是少见。
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刚才他们还对他说了那么过分的话!有不少人已暗自懊恼。
几句冠冕堂皇的问候后,副校长郑重其事地朝众人介绍了男人的身份:“这位是科润集团的董事长——魏广明魏总,他是我校最大的资助人,长期赞助学校科研项目,我们学校,有一大半儿的科研项目是和科润集团合作的。”
这么大的来头,纵是余咪也吓了一跳。她知道这个男人实力肯定不凡,可没想到他的身份背景竟会那般深厚。
“詹副校长,我看这位鄂教授老眼昏花,已经不适合呆在实验室了,您还是体恤老人,让他赶紧回家吧。”这算是下了命令,明摆着要将鄂教授开除实验室。
“鄂教授可是我们系最有名望的教授了,你凭什么!”有学生替鄂教授打抱不平。
魏广明冷冽地看了那个年轻学生一眼,用前所未有的冷漠语气说:“我是个商人,从来只看实力,名气名声对我来说,不值一提!在商言商,这种几年不进实验室的教授,对我科润集团有何用处?”
魏广明的话正好说中的众人的心虚之处,鄂教授的确好长时间没有来过实验室,也没有给予过真正意义上的指导了。今天如果不是听他们说余咪来了,专程赶来为难余咪,谁也不知道他下一次出现在实验室是在哪年哪月。
可就这情形之下,都还有拎不清的人,小声地发出质疑声:“就说她是靠勾引男人上位吧,这不,钓到条大鱼,来耀武扬威了。”
不大不小的声音正好让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魏广明也不恼怒,他笑笑地走到声音的主人——一个中年女研究员面前,轻声说:“你也去把账务结算了,不用再来实验室了。”
被开除对于高校的研究员来说,几乎可以算是毁灭性的打击。研究员被开除的消息,很快就会传遍业内,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接下来都很难再有实验室会接纳他。
魏广明稀松平常的语气引起了围观人群兔死狐悲之感,纷纷表示魏广明独断专行,他们不愿为独裁者工作,要罢工、要抗议!
詹副校长看着眼前越发混乱的场面,一边要安抚教职工的情绪,一边还不能得罪魏广明这尊大财神,他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可眼下,也只有厚着脸皮当和事老,哪一方都不敢怠慢。
这时候,一直没有出声的余咪,却不轻不重地对着魏广明说:“这些人在这里也没什么作用,既然他们不愿意干,那就让他们回家吧。”
魏广明看着余咪,眼底有深深的笑意:“哦?你怎么有这种自信?”
“就凭这个项目是我创建的,我一手一脚将这个项目搭建好,每一个细节都亲力亲为,谁做了什么,谁能做什么,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余咪回答得理直气壮。
事实也如此,在这实验室,占着研究员的编制,不干实事儿的人多了去了。
从前,余咪不在意这些,单纯地认为只要做好自己就好,可这几天的经历,让她看清了人心险恶,让她懂得了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的道理,也让她决定绝不原谅所有伤害过她的人!
“好,很好!余咪,三天,我给你三天时间,重组一个团队,不得耽误项目进度,否则为你是问!”魏广明说得果断决绝:“记住,只有三天!”
说完这句话,魏广明迈着修长的腿优雅地离开了实验室。
留在他身后的,是顿时人声鼎沸。众人都无法相信工作了这么久的实验室,竟然在朝夕间说变天就变天了!
更可恨的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却操控了他们这群自诩清高的知识分子的命运!
不过也是从这天起,让人避如蛇蝎的余咪,突然之间成了香馍馍,不仅舍友将她迎回了宿舍,先前那些唾弃她、鄙视她的人,也立即见风使舵,如同哈巴狗一般朝着她谄媚乞怜。
余咪恍恍惚惚地拖着行李箱,疲惫地回到了单位的宿舍。
“不可能,怎么可能!”她还是无法接受,魏翊可能是她亲生父亲的事实。
一夜辗转之后,她来到魏翊的住处。
当魏翊看到余咪站在门外时,惊讶得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好半响,才想起将她让进屋去。
没有客套,没有寒暄,余咪开门见山地问:“我想问问,你那天说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魏翊低头不语,好一会儿之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该来的躲不掉!在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件事该见天日了。”
余咪定定地看着这个年逾六旬的老人,耐心等待他的答复。
“哎,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魏翊陷入回忆。
“那时候,我和你妈妈姜苇是亲梅竹马,一到法定年龄就结了婚。可是,我不甘于清贫的生活,一心想要过好日子。”
“可我和苇苇出身都是普通工人家庭,要想有钱,谈何容易!后来,在一次采购的过程中,我认识了当时的乙方代表,也就是后来广明的母亲。”
“广明母亲出生在官宦家庭,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优雅动人的魅力,我在身边从来没出现过这种女性,一下子就被深深迷住了。”
“我隐瞒了已婚的事实,对广明的妈妈穷追不舍,我收获的不仅是广明妈妈的爱情,还有她父亲优厚的投资。”
“我在外过起了香车美人的生活,可每每回到家里,面对苇苇,我心头像是被刀子割肉,难过得要死。”
魏翊停顿半刻,之后才不情不愿地说了下去。
“终于,我的婚外情还是被苇苇发现了,广明的妈妈此时也知道了一切,她娘家逼着我和苇苇离婚。这时我才发现我爱的还是苇苇,可被金钱蒙蔽了双眼的我,商量着和苇苇办了假离婚。”
“你们还是离婚了。”余咪冷静地指出。
“不,不是的!”魏翊急忙否认:“我最初的打算是,办了假离婚骗到广明外公的投资赚上一笔后,就带苇苇远走高飞。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自我和苇苇从民政局出来的第二天起,我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这时我才知道,我的作法伤苇苇有多深。我四处寻找,可怎么也照不到,悔恨、自责成为我每天的必修课。我对自己深恶痛绝,同时,也完全放弃了自己。我和广明的母亲在一起,却又花天酒天。”
“我的行为不仅伤害了苇苇,也伤害了广明妈妈。”说到最后,这个头发花白的男人留下两行清泪。
“不,不会的,怎么会是这样!”余咪控制不住激动地情绪,哭出声来:“我本以为爸爸是个胆小如鼠、不敢承担责任的男人,丢下妈妈和我就跑了!我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更加不堪!你逼死了我的妈妈,还逼死了广明的妈妈!”
一边说着,她一边往门外退,直到门口,余咪转身跑了出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似乎只有这样耗费体力才能宣泄她的哀伤。跑着跑着,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她难受得趴在墙边干呕起来。
联想到最近几日时常恶心反胃,余咪心中隐隐不安。
这种不安在医生的诊室得到了印证:“余小姐,你怀孕五周了。”医生闪着绿光的眼镜后,有一对敏锐的眼。
“我不能要。”余咪想到自己和魏广明是兄妹,哪里敢要这个孩子?
“好的,那要尽快动手术,否则大了就不好处理了。”医生对这种事司空见惯,平静地述说着治疗事宜。
“好的,让我想想。”余咪还是有些不舍。
“可以,你确定了时间就去护士站的门诊手术登记处登记,我们好安排时间。”
“好的,谢谢你。”余咪拿着那张轻飘飘的诊断证明走出了诊室。
她走到走廊尽头,沮丧地低着头蹲下身蜷成一团。天哪,怎么会是这样!天知道她有多想留住这个孩子!泪水无声地滑落。
可是,艰难的决定不得不作出。余咪擦干眼泪,走到门诊手术登记处,确定了手术日期。悲伤的余咪没有注意到,这一切都被看在了一双闪着精光的眼里。
“魏先生,我是李金凯,哎哎,魏先生你别挂电话,我有重要的事对您说。”李金凯目睹了余咪确定打胎手术的经过,他见识到了魏广明的手段,生怕冷血无情的魏广明有一天秋后算账,对他进行打击报复,于是千方百计弄来魏广明的电话。
“什么事,我只给你三分钟。”电话那头,魏广明沉稳地说。
当他听完了李金凯的话,他淡淡地说了句“知道了”便挂了电话,只有从他手中已被折断的笔,才能看出他此刻有多愤怒。
很快到了余咪确定手术的日子,当她踏入医院,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问得稍显迟疑。
“你是觉得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还是觉得我不配让你生下我的孩子?”魏广明轻笑,可那笑意却丝毫未到达眼底。
余咪明白了魏广明的来意,否认着说:“不是的,广明,我没有这样想。”
“那你是怎么想的?”魏广明挑高了剑眉。
“你是我哥哥,我们不能......”余咪的声音越来越小。
可就是这吸入纳纹的声音,瞬间让魏广明暴怒:“余咪,我告诉你,不管什么关系,这个孩子,你生也得生,不生也的生!”
“不行的,不行的,这有违人伦!”余咪着急。
“你知道我一向说一不二,余咪,你不要一次又一次挑战我!”魏广明掷地有声。
就是知道他的说一不二,余咪才更是着急。她转身想跑,却被一股力道猛地抛上半空,接着,落到魏广明的肩上。
尽管魏广明动作狠戾,却还是有意无意地护住了余咪的肚子,让大部分力道作用在自己手臂上,随即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医院。
从天台逃出的余咪,无助地走在寂静的街道上。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不知道该去哪里好。
宿舍是回不去了,流言蜚语早已把她攻击得体无完肤,舍友相信了那些恶意中伤的传言,集体孤立了她,还换了门锁。
家也回不去了,如市井村妇一般的母亲,让她头疼。
去住酒店?余咪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这风口浪尖的,要是被人看到她还在酒店出入,可真是有口难辩了。
余咪盯着昏黄的街灯,思索片刻,决定去李金凯的住处。
从她和李金凯谈恋爱以来,李金凯多次邀她搬去跟他同住,都被拒绝。却不想今天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主动走到了这里。
余咪来到李金凯楼下,这黑洞洞的老旧筒子楼,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家属院。如今,房屋的主人大多已搬离,将房屋租赁给了像李金凯一样的年轻人。楼宇设施几乎处于无人维护的状态,黑漆漆的楼梯间让余咪胆怯。
可本着不愿麻烦别人的心理,她还是鼓起勇气,独自上楼。
老旧的木门根本无法隔音,当余咪站在李金凯房门前的那一刻,异样的声音钻入耳中。
“嗯......啊......不要......嗯嗯......”似欢愉、似痛苦的喘息声交织着男人低沉的闷吼,空气中弥漫的暧昧让余咪微微一怔。
余咪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两具纠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肉体。
“你们在干什么?”余咪不敢置信地惊叫出声,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指着床上的两个人。
她没想到,竟然能在李金凯这小小的一居室里,目睹一场春宫戏。而这春宫戏的主角,一个是她的男朋友李金凯,另一个,则是她的好闺蜜徐丽思!
“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余咪悬在空中的手,已明显在颤抖。她不敢相信那般深爱的男朋友、如此要好的闺蜜竟然双双背叛她。
李金凯怒视了她一眼,仿佛在责怪她坏了他的好事。他转过头去,连忙拿被单挡住身下的娇躯,动作中带着呵护,和一丝轻微的慌乱。
余咪等不到两人的回答,其实也不需要回答,这么明白的事实,此刻多说无益。
她愤怒地冲上前去,扑打床上的一对男女。
“滚开!”李金凯毫不客气地呵斥,仿佛被捉奸在床的人不是他,而是余咪。他的动作在刻意隔离余咪,护着徐丽思。
“你们两个骗子!”余咪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机械而僵硬地往李金凯身上拍打。
李金凯皱了下眉头,用力摆脱余咪,迅速套好短裤,直到徐丽思也穿戴整齐后,他突然从余咪后侧拽住她的肩头,狠狠往地下一摔,余咪跌落在地。
余咪低头看了一眼肩头,赫然可见被五指大力抓出的红印。
“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余咪失声痛哭。
“你装什么装!不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思思跟我的时候,可是处女!你呢?谁知道你被多少男人上过!”李金凯脱去了他平时的温文尔雅,说出的话竟是低俗不堪。
这句质疑伤到了余咪,她顿时泪如泉涌:“这么多年,我一直只有你一个男朋友,我到底有没有像传言中那样,我究竟清不清白,难道你不知道?”
“从大学、到研究生、到工作,李金凯,快十年的时间,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清楚?”
余咪的血泪控诉并没有换来李金凯的一丝内疚,反而凶相毕露,恶狠狠地逼近余咪,扯起她的一只手臂,用力抛在床上:“那就让我验证验证,你到底还是不是清白的!”
说完,李金凯扑上去,压住余咪的身子,开始撕扯她的外套。
“这么多年,脖子以下的部位碰也不准我碰,你以为你是圣女吗!老子今天就要了你,看看你还清高个什么劲儿!”李金凯的眼中迸射出通红的怒火,好似要把以前受的委屈通通发泄出来。
“不,不要!”余咪哭喊,却反而刺激了李金凯的征服欲,他的动作更加粗野。
“你放开我!”余咪用力推李金凯的身子,见李金凯纹丝不动,她卷曲五指,如同天台上一样,向李金凯的手臂抓去。
“啪!”几乎在她抓破李金凯的同时,余咪被一个耳光扇得眼冒金星。
“贱货,敢挠我!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仿佛故意刺激她似的,李金凯的语言也更加粗俗鄙陋:“不要?刚才思思也说不要。你现在一定巴不得我快点上了你吧?”
“不,不!”慌乱中,余咪知道今天求李金凯已是无望,她将救助的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的徐丽思。
“思思,救救我,求你,思思!”她对这个所谓的好友还抱有一丝幻想,在这个场合,徐丽思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可徐丽思站在一旁稳如泰山,根本不为余咪的呼喊所动。
“思思,求求你,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余咪已经哭得抽泣。
“朋友?你是这样想的?”徐丽思脸上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不屑地说:“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了。如果不是你非得巴着我,谁愿意和你玩儿呢!”
徐丽思接下来的话,更是打碎了余咪最后的希望“你这个婊子,已经不知道让多少男人玩儿过,就别再装清高了,好好服侍金凯,我们可能还会放你一马呢!”
余咪此刻没有注意到,徐丽思眼中浮现出细碎的恶毒。
女人的力量终是不敌男人。尽管余咪奋力反抗,可身上的衣衫却一片片被撕碎、扯下。就在她上身只剩下一件内衣的时候,一群男人进了屋来。
“金凯,没关门儿啊!”几个男人咋咋呼呼,却在看到眼前这一幕时,被惊呆了,很有些不知所措。
床上是最近桃色绯闻的女主角,果然那些传言不是空穴来风,看这女人不知羞耻的模样,就知道那些谣言是有几分可信的。
不得不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李金凯的朋友,丝毫看不见余咪脸上的泪痕与狼狈,想当然地认为余咪行为不检。
“哟,金凯,这是个啥情况啊?”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存心要搅浑水。
李金凯也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有朋友上门来,凑巧的是还直接进了屋。他起初是有点心虚的。他看了看徐丽思的眼风,心里很快有了计较。
他伸手指了指余咪,一脸嫌弃地说:“这个贱人,出去勾引男人还不够,给老子带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还妄想要我原谅她!”
“呸!”说着,李金凯使力往地上啐了一口。
“也不想想,这种不知被多少男人上过的贱货,我怎么可能原谅她!”李金凯耙了耙头发,接着道:“见我不肯松口,这个婊子,竟然主动脱了衣服勾引我!”
听了李金凯的话,他那一帮狐朋狗友发出哄笑,看向余咪的眼神也像染了毒的匕首,要将她刺穿。
余咪显然被李金凯的说辞震惊,他竟然能如此黑白不分!她带着哭腔喊出声:“李金凯,你污蔑我!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
她话音刚落,一直没有发声的徐丽思开始扮演苦情角色,只见徐丽思故作含羞带怯状轻轻往李金凯身后躲,指责余咪:“咪咪,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那天在车上被司机猥亵的明明是你,怎么会是我?你是女孩子想要名声,这个我理解,可我难道不是女孩儿?我就不要清白了。”
亏得徐丽思几分钟前还冷心冷面地直言讨厌余咪,此刻却又成了最好的朋友。人心之恶毒,余咪在这短短几日内算是见识够了。
“余咪,这可是你的不对了,自己受了侮辱,怎么还要栽赃给里思呢?”
“没看出来,表面一副清高的模样,背后还能做出脱衣服求原谅的事来!”
往日里,余咪并不喜欢李金凯和这群人来往,这群人看上去就心术不正,她时常阻止李金凯和他们的交往,早已被这群人怀恨在心。
此时,这些人总算是找到了落井下石的好机会!他们用下流的语言、猥琐的表情攻击着余咪,分秒不歇。
余咪仓惶地看着这些丑恶的嘴脸,咬咬牙忍下想要撕烂他们嘴角的冲动,冲出房门落荒而逃。在她离开之前,她记下了那群人,她绝不会原谅那群人!
无家可归的失落感缠绕着余咪,她瑟缩地抱紧了肩头,瘦小的身影在街灯暗黄的光晕中,更显单薄。
还是回家吧——她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游荡许久,最终还是做了这个决定!再不济,那也是家。
余咪搭乘最后一班轻轨来到高铁站,准备买最近时间的车票回家去。就在这时,她接到了嫂子李敏的电话。
“大嫂,有事吗?“余咪没有跟李敏客套,这个嫂子对她很不错,只是平时不常联系,今天这个时间点打电话来,肯定是有事情。
“咪咪,这日子我是真过不下去了。我要离婚,铁定要和你哥离!“电话那头,李敏说得义愤填膺。
余咪对自己家里那个好吃懒做的哥哥很是了解,李敏能忍到现在孩子都好几岁才提离婚,其实对他们余家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嫂子,别急,你慢慢儿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作为家里的一份子,余咪还是要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咪咪,你哥他真不是人!结婚十来年从来没有出去工作过,在家里也是酱油瓶倒了都不扶的主儿!我跟他这么多年,供他和孩子衣食住行,他还经常找碴儿嫌我做得不好!下午,我就没忍住跟他顶了几句,妈竟然劈头盖脸打了我一顿......呜呜......”李敏说着说着,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大哭起来。
从某种意义上说,李敏可以称得上是个女强人,家里家外都是她撑起了一片天!可余咪知道,哥哥和妈妈对她是不满意的,他们总嫌李敏的出身,认为她是农村来的,丢了余家的脸。
“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虽然明知是妈妈不对,可她也不能多说什么,只有安慰嫂子:“嫂子,我明天就回来了,回来后我们再商量商量。”
可李敏一听余咪要回去,立即大声劝阻:“咪咪,可别回来!你哥和妈正打算把你嫁给隔壁吴老懒,你可别回来闯这个晦气!”
“什么?嫂子,你说真的?”余咪反问,因为她无法相信,妈妈和哥哥竟然要把他推入火坑,要把她嫁给那个四十多岁、靠逼死爸妈继承了遗产、成天游手好闲的老光棍儿!
“妹子,你还叫我一声嫂子,那就听嫂子一句,千万不要回来。你哥和妈已经被迷了心智,看上了吴老懒父母留下的那一百多平米的房子,和三十万存款,他们商量这事儿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咪咪,你好好儿在外呆着。你不回来,他们也不能来绑了你不是!”李敏的话,透露着对余咪的怜惜,她是眼看着余家母子这些年是如何盘剥余咪的,她是打心眼儿里心疼这个女人。
余咪听了李敏的劝告,谢过李敏后,转身走出高铁站。
家是万万回不得,还是住酒店吧。余咪浑浑噩噩地走向一辆车,拉开车门坐了上去:“速七酒店。”她低着头,报出一家快捷酒店的名字,这几天被谣言折磨地身心俱疲,很快,余咪就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看见车停在一个酒店的门口,却不是她要去的那家。
“怎么到这里来了?!”余咪疑惑地问。
然而,她所有的疑惑,在看清司机的脸孔时,都烟消云散。
冤家路窄!这四个字浮现在她眼前!这个司机竟然就是上次非礼徐丽思的那个!
“你要干什么?”她警惕地问,直觉司机将她载到这个偏僻的酒店准没好事。
“让你爽爽!”司机淫笑着,打开车门将余咪往酒店里拉扯。
余咪感到惶恐,急忙大声呼救:“放开我,救命!救救我!我不认识这个人!”
可不愿惹祸上身的想法,让每个人,包括酒店的前台和安保人员,对他俩也只是袖手旁观,并无人愿意伸出援手。
就在余咪被司机连拖带拽拉入酒店的时候,就在她感到绝望的时候,有一条腿狠狠地将司机踹倒。
她猛然松了口气,仓惶的抬眼看向腿的主人,竟然就是天台上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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