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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和反派大BOSS杠上了! 番外

黎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痒。”路时曼推了推他,不太习惯在清醒时跟人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季凛深松开她:“去吧。”得到首肯的路时曼,就像是被地主好心放生的驴,欢快地跑出了办公室。季凛深盯着她背影,直到办公室的门被完全关上,他才收回视线。嘴角不自觉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神晦暗难明。路时曼出了公司,立刻给秦姣姣打电话,约定好在餐厅见面,她拿出手机打了个车。她的车昨天停在了自己的小别墅里,她又不可能问季凛深要车开。所以,还是打车来得快捷方便。路时曼站在路边等着车,刷着手机。傅薄妄在季氏集团附近参加完一个商业会谈,司机见前面堵车,从季氏大厦门口绕了下。随意一瞥,就看到路时曼站在路边。“停在她旁边。”感觉到有车停下,路时曼抬头看了眼,见不是自己打的那辆车颜色,又低下...

主角:路时曼季凛   更新:2025-04-27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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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时曼季凛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命!我和反派大BOSS杠上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黎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痒。”路时曼推了推他,不太习惯在清醒时跟人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季凛深松开她:“去吧。”得到首肯的路时曼,就像是被地主好心放生的驴,欢快地跑出了办公室。季凛深盯着她背影,直到办公室的门被完全关上,他才收回视线。嘴角不自觉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神晦暗难明。路时曼出了公司,立刻给秦姣姣打电话,约定好在餐厅见面,她拿出手机打了个车。她的车昨天停在了自己的小别墅里,她又不可能问季凛深要车开。所以,还是打车来得快捷方便。路时曼站在路边等着车,刷着手机。傅薄妄在季氏集团附近参加完一个商业会谈,司机见前面堵车,从季氏大厦门口绕了下。随意一瞥,就看到路时曼站在路边。“停在她旁边。”感觉到有车停下,路时曼抬头看了眼,见不是自己打的那辆车颜色,又低下...

《救命!我和反派大BOSS杠上了! 番外》精彩片段


“痒。”路时曼推了推他,不太习惯在清醒时跟人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季凛深松开她:“去吧。”

得到首肯的路时曼,就像是被地主好心放生的驴,欢快地跑出了办公室。

季凛深盯着她背影,直到办公室的门被完全关上,他才收回视线。

嘴角不自觉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神晦暗难明。

路时曼出了公司,立刻给秦姣姣打电话,约定好在餐厅见面,她拿出手机打了个车。

她的车昨天停在了自己的小别墅里,她又不可能问季凛深要车开。

所以,还是打车来得快捷方便。

路时曼站在路边等着车,刷着手机。

傅薄妄在季氏集团附近参加完一个商业会谈,司机见前面堵车,从季氏大厦门口绕了下。

随意一瞥,就看到路时曼站在路边。

“停在她旁边。”

感觉到有车停下,路时曼抬头看了眼,见不是自己打的那辆车颜色,又低下头继续刷着手机。

傅薄妄看着她身后的季氏集团大厦,若有所思。

上次在寿宴上,季老太太就对路时曼另眼相待,甚至送了一个帝王绿的镯子。

如今她出现在季氏大厦的门口,看起来并不像是偶然。

难不成,路家攀附上了季家,打算送路时曼联姻?

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么傅家的处境就会变得很尴尬。

他才刚摸到一点季家的门,就这样被判出局也太让人不甘心了。

脑子里一时闪过许多念头,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路时曼不是喜欢自己,那要是他给点甜头给她,让她觉得嫁给自己有希望。

依照路时曼的性子,一定不会答应跟季家联姻了。

路时曼总感觉有股视线紧紧盯着她,再次抬头,眼前的车还停在路边,像是在等人一样。

傅薄妄摁下车窗,朝路时曼喊了一声:“喂!”

路时曼顺着声音方向看去,就见傅薄妄人模狗样的坐在车里,她警惕地后退了一步:“傅薄妄,我可没有故意跟你偶遇,也没有.....”

“我知道。”傅薄妄打断她的话:“去哪,送你吧。”正好可以套话,探探底。

听到他的话,路时曼仰头看了眼太阳落山的方向,对的啊,从西边下去的。

“上车吧。”傅薄妄十分自信,只要他开口,路时曼一定会乖乖地,甚至感恩戴德地上车。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很多时候是可以抛掉脸面,丢掉尊严的。

路时曼那么爱他,一定会....

“上你大爷,我给你爸上坟差不多,上车,我上你坟!”路时曼啐了一口,毫不避讳地翻了个白眼。

不怪她对傅薄妄的态度差,属实是,从她来那天到现在,这逼就没干过人事。

傅薄妄自矜的神情一僵,眉宇之间添了几分愠色,放在腿上的手握紧。

“路时曼,我好心而已,何必这么粗俗。”

身后一辆车停下,路时曼探着脑袋看了眼车牌,发现是自己打的车,抬腿便往车停的位置走去。

傅薄妄见她朝自己走来,笑了一声,将视线收回,端着架子目视前方。

等了好一会,都没听到路时曼的动静,再扭头看去,路边早已空无一人了。

路时曼暗骂了一句傻逼,上了自己打的那辆车。

到约定的餐厅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路简珩打电话问她要不要连晚饭一起给她们俩包了,路时曼直接拒了。

就算是哥哥,欠太多也够的呛还。


路时曼是真的真的很想尝试下眼前这个男人的滋味。

20多年了,还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如此,渴望一个人。

季凛深敛眸诡秘地盯了她许久,低低一笑:“求我?”

......

“那个,现在是法治社会。”路时曼害怕季凛深弄出人命。

季凛深哼笑,挥了挥手示意楚启带她离开。

“路小姐,请跟我来。”

路时曼跟着他坐电梯来到五楼,进房间之前,她忍不住开口:“跪着的那人犯错了吗?”

楚启微微一笑:“路小姐,那人背叛了少爷。”

“那...你们会打死他吗?”

“不会哦,路小姐。”只是让他生不如死而已。

路时曼松了口气,她虽然没什么资格过问什么,但看着一个人活生生被打死,还是有些不忍心的。

房间很大,黑金风格的装修看起来贵气无比,应该是季凛深的房间。

她是真的很困,倒在床上,没几秒就睡着了。

大厅里。

气氛凝滞。

季凛深指腹轻轻摩挲着杯壁,刺骨的凉意透过指尖传来。

楚启折返回大厅:“少爷,路小姐已经到您房间了。”

季凛深点头,将杯子重重放在面前的桌子上,不咸不淡道:“带过来。”

跪着的男人听到他开口,身体止不住颤抖。

“少爷,少爷我知道错了,我一时鬼迷心窍,您饶了我,看在我这些年为您出生入死的份上。”

“出生入死啊....”季凛深轻叹一声,从楚启手中接过手套戴上。

见他说话,男人以为有用,更加卖力地求饶:“少爷,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饶我这一次,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少爷求求您....”

季凛深站起来,缓步走到男人面前,微微俯身,戴着手套的手握着男人的脖子,五指用力,语气依旧淡然:“阿星啊,什么样的鬼,能让你迷了心窍背叛我?”

看着阿星因为呼吸困难涨红的脸,季凛深唇角上扬带着愉悦的神情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阿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里满是惊恐,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死了的时候,季凛深松开了手。

阿星无力瘫倒在地,身体剧烈颤抖,嘴里不停说着:“饶了我,饶了我。”

季凛深蹲在他面前,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庞:“真可惜,阿星,我之前还是很看好你的。”

“不争气啊,不争气的人,就不配活着,你说对吗?”

“我说,少爷,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您别杀我,别杀我。”阿星重新跪好,想抱着季凛深的脚求饶,又不敢。

“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杀人呢,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季凛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却未达眼底,反而添了几分寒意。

“少爷,我交代,全交代。”

“嘘,别这么没骨气,硬气点,嗯?”季凛深声音低沉,在寂静的大厅中显得格外阴森。

楚启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对于季凛深的手段早已经习以为常。

他上前一步,低声问道:“少爷,接下来怎么处理?”

季凛深直起身,脱下手套随手扔在地上,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仿佛刚才触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照常。”季凛深转身:“处理干净。”

楚启应了一声,随即示意人将阿星拖走。

大厅内再次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季凛深一人站在那里。

天边泛起鱼肚白,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季凛深的身上。

缓缓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渐渐明亮的世界,心中却是一片阴霾。

将身上洗干净后,他轻轻推开房间门,窗帘是合上的,外面的阳光无法透过厚重的窗帘。

房间里就亮着一盏昏暗的壁灯,昏黄的灯光让他将房内的一切看的不甚真切,却足以让他捕捉到床上那人安静的睡颜。


他轻笑一声,将路时曼打横抱起:“那你怎么没被雷劈死,你可不止是占人便宜。”

路时曼垂着眼睫,眸底的情绪是意味不明的难过,声音有些闷:“像我这样的人,雷都不会愿意劈的。”

“那我这样的人,雷也不会愿意劈。”他淡淡开口,透着压抑的自嘲。

不同的语气,相同的落寞。

听到他的话,路时曼抬起头,眼底浮出雾气,有些不明白他为何说这样的话。

路时曼伸手覆住他的脸颊,指尖轻轻摩挲:“最好不要劈你,你这么好看,劈黑了,就可惜了。”

“不过,你就算是黑的,也是最好看的。”

季凛深低下头,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睛,包藏在心底角落的壳,悄然裂开了一道缝。

沉默片刻,哑声道:“进去吧。”

别墅内灯火通明,却异常安静。

在季凛深的地方,佣人们是不被允许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的,除非有特别吩咐。

将路时曼轻轻放在柔软的沙发上,他转身看向跟进来的助理。

“倒杯温水过来。”助理连忙应声,迅速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双手递给了季凛深。

季凛深轻轻敲了敲茶几,助理立刻将水杯放在茶几上。

“你可以走了。”

“是,季总。”助理退出别墅,站在门口,长长吐了一口气。

赚钱,跟风险,一直都是并存的。

在季凛深身边一个月,相当于在别人那里好几年。

别墅内。

季凛深坐在沙发旁,看着那杯水,没有动。

路时曼半倚在沙发上,侧着头,直勾勾盯着他。

“季凛深。”她开口叫了声他的名字。

“嗯。”

“季凛深,季凛深,季凛深。”路时曼似乎叫上了瘾,一遍又一遍。

季凛深不再应她,拿起水杯,递到她的面前。

路时曼还在不断叫着‘季凛深’这个名字,用不同的语气,不同的声调。

“喝水,堵住你的嘴。”季凛深从没觉得自己的名字听起来会如此悦耳。

路时曼接过水杯,却并未喝:“水堵不住的,我还可以呼噜噜噜的说话。”

说完,将杯子随手放在沙发上,摇晃着起身靠近季凛深。

水杯被她的衣角扫倒,一整杯水全部洒在沙发上,打湿了沙发,洇湿了季凛深的裤子。

路时曼丝毫没察觉自己闯了祸,胳膊撑在沙发上,将季凛深圈在沙发和自己之间。

季凛深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琥珀色瞳孔倒映出她此刻的模样。

带着几分醉意的娇憨和大胆,一如那晚握住他脚踝一样。

她往下压了压身子,胸口轻轻贴在季凛深的身上,眼波流转间,媚意天成:“水,堵不住,但你的嘴好像可以堵住。”

她又朝他靠近了一点,红唇在他唇边的几厘米处停下:“季凛深,你的嘴唇真好看。”

水润莹亮的眸子紧紧盯着那双唇,没出息地吞了吞口水:“真想把你的嘴亲烂。”

路时曼继续靠近,在即将触碰到季凛深的唇时。

一根手指轻轻抵在了她的唇上,阻止了她的进一步动作。

季凛深的气息有些不稳,他沙哑着声音,眸色变得幽深:“路时曼,你索吻的借口很烂。”

他猛地翻身,反将路时曼困在自己与沙发之间,气息将她完全笼罩。

“不过,我很喜欢。”

下一秒,唇直直落下。

等她反应过来,唇齿已经被撬开,清浅的气息荡开,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后颈。

路时曼圆睁着眼睛去看那张近在咫尺的清隽脸庞。

还没细细品味出他的表情,眼睛就被一只大手轻轻覆盖住,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刚踏进酒庄,路时曼迎面就碰上了林言心。

林言心一袭银白色修身礼服,鬓边散落着几缕碎发,妆容精致,宛如画中的仙子。

看到路时曼,她的脸色沉了沉,但还是朝着两人走过来。

“大表哥。”林言心直接无视了路时曼。

路砚南微微颔首,她对林言心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情。

小时候林言心怕他,他自然也不会特意往人身边凑,只是在她跟路时曼吵闹打架的时候,阻止一下。

更多的是怕路时曼被伤到,她毕竟比林言心小三岁,每次打架都是被林言心摁在地上扯头发。

她无视路时曼,路时曼自然也无视她,挽着路砚南的胳膊,不动声色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宾客来往,人人光鲜亮丽,脸上的笑容得体明亮,却透着虚伪。

路时曼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虽然有原主的记忆加持,但她还是不可避免有些紧张。

“大哥,我们要待到结束吗?”路时曼压低声音问。

“不用,一会在季家那位面前露个面留个印象就是。”路砚南这次来的目的主要还是想跟季家合作开发城东的那片地。

路时曼点点头,视线落在对面的林言心身上。

她眼底的仇恨太过于明显,路时曼想忽视都忽视不掉。

其实要说原主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好像也没有。

小孩子的正常争执吵闹这个是不可避免,但每次林言心都好像被欺负得很惨一样。

明明她比原主还大三岁,却总是将自己放在受害人的位置上。

跟着路砚南在宾客之间寒暄了一波,大哥笑,她就笑,大哥喝酒,她也喝酒。

这么一圈下来,她人都有些晕乎了。

“打算把自己喝醉,送到那个薄人面前?”没人的地方,路砚南无情吐槽。

“大哥,为什么是薄人?”路时曼好奇这个称呼已经很久了。

路砚南轻笑一声没有解释。

“走吧,去晚宴厅。”

跟着路砚南走进旁边的晚宴厅,季老太太坐在主桌的主位上,身后的长桌上摆满了宾客们送来的礼物。

季家放出风声,要在锦城投资千亿,这也是大家趋之若鹜的原因。

管家站在季老太太身后,一个个收着礼物,并记录在册。

路时曼没有什么经验,索性保持沉默,目光落在前面的傅薄妄和林言心身上。

两人似有所感,回头对上了路时曼的目光。

路家在锦城算得上是顶尖豪门,但在季家面前,根本就不够看,尤其是季家太子爷上位后,靠着狠辣的手段,疯狂扩张。

傅薄妄送上了一对祖母绿手镯,送完后,挑衅的看着路砚南。

他的目的,跟路砚南的目的是一样的,为了城东的那块地,也为了能分得一杯羹。

路砚南看不上傅薄妄,尤其是他一边吊着自己妹妹,一边还跟林言心纠缠不清。

“大哥,你准备了什么寿礼?”路时曼每听管家念一个,心就颤一下。

“把你送给老太太当丫鬟。”路砚南侧头垂眸睨了她一眼,开着玩笑。

“大哥,奴隶制已经废除了,你怎么不说送给她当媳妇。”路时曼剜了路砚南一眼,脸上挂着得体的笑。

说话间,宴会厅的门被打开,原本热闹的场面立刻鸦雀无声。

众人的目光全部投向大门的方向。

路时曼也顺着大家的目光朝门口望去。

一双修长有力的腿迈了进来。

男人穿的十分正式,剪裁得体的定制高级西装,配着一条暗色的领带。

高大挺拔的身形,宽肩窄腰,双腿笔直修长,每一处比例都堪称完美,走的每一步都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尊贵。

这身材,太极品了。

路时曼心中感叹,目光由下至上,落在男人的脸上。

身体瞬间僵硬,路时曼用力眨了眨眼。

男人五官优越到令人怯于直视,琥珀色眸子深邃如海,高挺的恰到好处的鼻梁,就连眉骨的细节都无处可挑。

矜贵的气质,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场,让人一眼难忘。

男人目光淡淡从路时曼身上扫过,并未停留,很快与她擦肩而过。

路时曼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她转头问旁边的路砚南:“大哥,那是谁?”

“季家掌权人,季凛深。”路砚南目光掠过被众人簇拥着的季凛深,收回视线睇着路时曼:“他很危险,你别乱招惹。”

路时曼吞了吞口水,说晚了,她不仅招惹了,还‘弓硬上了霸王’。

哦,还留下了一叠‘嫖资’。

季凛深出现后,宴会厅的氛围瞬间降至冰点,有想上去敬酒的,但都被他周身的气势劝退。

大家都听过这位太子爷的事件,什么害死争权叔侄,逼死同父异母弟弟,将竞争对手逼到破产自杀什么的。

总之就是手段狠辣,不留情面。

所以尽管都想要巴结,却没人敢轻易上前。

季凛深陪老太太说了会话,没有多留,又匆匆离开。

路时曼喝了不少东西,酒,香槟,果汁,起身问服务员洗手间的位置。

刚到门口,就见一个维护的牌子立在那里。

不远处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走了过来:“抱歉,女士,洗手间故障维护,我带您去其他的洗手间吧。”

路时曼不疑有他,跟着男人往楼上去。

这样的安保,这样的场合,让她完全放松了警惕。

男人将她带到一个房间门口,态度恭敬地弯了弯腰:“里面就有洗手间,您随意。”

路时曼拧开房门,里面没有开灯,漆黑一片,她踏步进去,拿出手机点开手电筒打算找下灯光开关的位置。

门‘咔哒’一声,路时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力量猛地推到了墙上,手机也脱手掉落在地,手电筒的光在地板上滚动,闪烁出一片片不稳定的光影。

路时曼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刚想呼救,嘴就被一只大手捂住。

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对方的力量大的惊人,鼻尖浸润着一股冷沉调的香味,很好闻,也让人觉得危险。

“别动。”男人嗓音低沉,隐含凉意。

声音异常耳熟,连带着男人身上的味道都觉得熟悉起来了。

是那晚的极品男人,也是季家太子爷——季凛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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