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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别撒娇!先虐前任才重要完结文

周财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来不及细想,温槿急忙朝容西臣挤眉弄眼使眼色,示意他赶紧将衣扣扣好。容西臣却像没收到暗示,勾着笑自顾自地往别墅里走去,留给她一个散漫的背影。温槿急得想吐血,顾不上等陆之衍,她匆匆跟了上去。“你快把衣扣扣上!”与陆之衍他们拉开一段距离,温槿赶紧压低了声音催促容西臣。容西臣侧过头笑着瞥向温槿,脚步往她那边挪近了些:“可以,你帮我扣。”温槿气急又无语:“你自己没手吗?”“昨晚抱你抱久了手酸,现在抬不起来。”温槿:“……”她信他个鬼。罢了,不管他了!反正旁人也不知道容西臣身上的印痕是她留下的,她懒得理会了。她剜了容西臣一眼没再说话,加快步伐往别墅里走去。他们到了后不久,温槿的表哥温凛没多久也到了,同行的还有苏家大少苏以淮以及顾家公子顾臻。而温...

主角:温槿容西臣   更新:2025-04-26 19: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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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槿容西臣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佬别撒娇!先虐前任才重要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周财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不及细想,温槿急忙朝容西臣挤眉弄眼使眼色,示意他赶紧将衣扣扣好。容西臣却像没收到暗示,勾着笑自顾自地往别墅里走去,留给她一个散漫的背影。温槿急得想吐血,顾不上等陆之衍,她匆匆跟了上去。“你快把衣扣扣上!”与陆之衍他们拉开一段距离,温槿赶紧压低了声音催促容西臣。容西臣侧过头笑着瞥向温槿,脚步往她那边挪近了些:“可以,你帮我扣。”温槿气急又无语:“你自己没手吗?”“昨晚抱你抱久了手酸,现在抬不起来。”温槿:“……”她信他个鬼。罢了,不管他了!反正旁人也不知道容西臣身上的印痕是她留下的,她懒得理会了。她剜了容西臣一眼没再说话,加快步伐往别墅里走去。他们到了后不久,温槿的表哥温凛没多久也到了,同行的还有苏家大少苏以淮以及顾家公子顾臻。而温...

《大佬别撒娇!先虐前任才重要完结文》精彩片段


来不及细想,温槿急忙朝容西臣挤眉弄眼使眼色,示意他赶紧将衣扣扣好。

容西臣却像没收到暗示,勾着笑自顾自地往别墅里走去,留给她一个散漫的背影。

温槿急得想吐血,顾不上等陆之衍,她匆匆跟了上去。

“你快把衣扣扣上!”与陆之衍他们拉开一段距离,温槿赶紧压低了声音催促容西臣。

容西臣侧过头笑着瞥向温槿,脚步往她那边挪近了些:“可以,你帮我扣。”

温槿气急又无语:“你自己没手吗?”

“昨晚抱你抱久了手酸,现在抬不起来。”

温槿:“……”

她信他个鬼。

罢了,不管他了!反正旁人也不知道容西臣身上的印痕是她留下的,她懒得理会了。

她剜了容西臣一眼没再说话,加快步伐往别墅里走去。

他们到了后不久,温槿的表哥温凛没多久也到了,同行的还有苏家大少苏以淮以及顾家公子顾臻。

而温槿的表妹温舒苒因为这几天去了外地出差,今天无法到场。

以至于今天的聚会,温槿连个伴都没有。

她不想同他们打牌,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牌桌离得不远,那一群公子哥打牌时说话的声音温槿能听清个大概。

起初她也没仔细去听,自顾自地刷着手机,不知是谁将八卦之心投到了容西臣身上,出言打趣他。

“臣哥你昨晚和谁快活去了,看样子你这样子战况挺激烈嘛。”

顿时温槿就玩不下去手机了,竖起耳朵听牌桌那边的动静。

她不敢看过去,只听到容西臣抓了个自摸将牌一摊,倒在真皮椅背上漫不经心地笑:“昨晚啊,被只小野猫挠了一夜。”

“哟,这小野猫还不错嘛,敢在你头上动土,怎么不带过来给大家认识认识。”

说话的是苏以淮,他们这一群人中最话痨的人。

温槿听得提心吊胆,忍不住抬头看过去,恰好与容西臣扫过了的视线交汇一瞬。

求求了,这男人可别乱说些什么不该说的。

她盯着容西臣,只见他淡淡地睥了苏以淮一眼:“小野猫累趴了,没体力出来见人。”

温槿原地石化。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她就知道,容西臣那敞开的领口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能引爆危险。

暗自咬牙叹气,她干脆起身走开,眼不见为净。

洗手间里,温槿捧了几捧冷水浇在脸上,让自己清醒清醒,不再去想那些事。

刚睁开眼,就看到容西臣的脸出现在镜子里。

“你怎么在这?”温槿转过身来,压低声音问。

或许是因为心虚,她现在特别怕和容西臣接触,怕被他们看出些端倪。

容西臣没出声,反手将身上的门关上。

温槿见状急忙惊呼:“你这是干什么,会被发现的。”

要是被他们看到,她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容西臣却淡定得很,倚在门上垂眸盯着温槿:“怕什么,他们这会忙着打牌。”

“倒是你,真不打算给我把扣子扣上?”

温槿拧起眉,瓷白精致的脸上写满了无语。

本想拒绝,但她转念一想,还是决定把容西臣的衣扣扣上。

他身上那些痕迹就像是她荒唐的罪证,她想将之掩藏得无影无踪。

没有答容西臣的话,温槿上前半步伸手捏住他的衣扣,手指匆忙地给他扣扣子。

这个距离,他领口的那些凌乱的印痕她看得更加清晰。

尤其是那些抓痕,简直触目惊心,说是被猫抓的一点都不为过。

所以……她在床上原来能这么野。

简直匪夷所思。

也不知道看到她昨晚那个样子,容西臣会怎么想。

他会不会觉得,她很饥渴?

思绪一乱,她不由自主地抬起脑袋。

恰好此时容西臣的头垂了下来,她的鼻尖恰巧碰到了他的唇。

温热柔软的触感像电流一样从她全身绕过,惊得她整个人愣住。

容西臣却像没事人样,盯着她的脸笑:“就扣个衣扣你脸红什么,昨晚脱我衣服时可半点不害羞。”

温槿眼皮震了震,嘴快反驳:“你看错了,我没脸红。”

容西臣视线从她浮上绯色霞光的脸颊上随意扫过,顺着她的话:“行,我看错了,是我眼瞎,我认错。”

温槿:“……”

她就不该说话。

快速将衣扣扣好,她撒开手后退一步。

“扣好了,我要出去。”

容西臣却不动,散漫地靠在门上看她。

盯着她沉默了一会儿,他问:“还痛吗?痛的话带你去医院。”

他说这话时散了笑,是很正经地在问,连语气里都透着些不常出现的温柔。

温槿虽在恼他挡着门,却也清楚容西臣是在关心她。

她摇了摇头:“不痛,不必去医院。”

其实是痛的,第一次就遇到这么凶猛的哪能不痛。

只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去医院。

容西臣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片刻,没再说什么,将身后的门拧开放温槿出去。

好在打牌的那些人一直沉浸在牌桌上,并没发现什么异样。

温槿松了口气,回到沙发前坐下,继续玩她的手机。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容西臣直接消失了。

直到大家散了牌局准备去餐厅吃午餐时,他才悠哉地走了过来。

苏以淮接了容西臣起身后的位子,这场牌局就他赢得最多。

一见到容西臣进来,他兴奋地凑上前分享他的喜悦。

“臣哥,你是属财神的吧,那位置你就坐了一会儿我胡牌胡到手软,下午继续让我沾沾财气哈。”

容西臣躲开苏以淮扑过来的咸猪手,淡定睥了他一眼:“别对我动手动脚,我可不碰公的老野猫。”

苏以淮???

“说谁老呢?我这么一枚青春靓丽的大帅哥。”

“老这个字压根就和我沾不了一点边的好嘛!”

“快哄好我,否则我中午吃不下饭了。”

温槿没忍住笑,瞥了苏以淮一眼。

他才不像猫,他像麻雀,能叽叽喳喳话痨不停。

正笑着,容西臣的目光看似不经意地瞥了她一眼,而后幽幽地飘出一句话。

“那不好意思了,我只在床上哄过缠着我的小野猫。”

温槿笑容瞬间僵住。

“错了,是缠着我要。”容西臣纠正。

温槿???


看着桌几上堆满的零食袋,温槿脸色一沉,抄起一个抱枕就往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弟弟身上丢过去。

“江子郁,你给起来!”

她们两个女生香香软软的小窝就这么被他给弄乱了,简直是回来给她添堵的。

好在今天温舒苒跟着温凛回温家了,否则看到这一幕她得和江子郁干一架。

被抱枕砸醒的江子郁茫然地睁开眼,脑子还没完全清醒,对着温槿脱口就说:“美女,你长得好像我姐哦。”

气得温槿又抄了个抱枕丢了过去。

连砸了两下,江子郁算是彻底清醒了,拿起桌上的一瓶水拧开灌下去,随手将空瓶精准地抛进垃圾桶。

“姐,几个月不见想我了吗?见到我是不是特别惊喜?”他慵懒地倚在沙发上朝温槿挑了挑眉。

温槿听了还想打人。

可惜身旁没有趁手的工具了。

懒得看他,她走到吧台旁给自己倒了杯水,边问:“你这个时候回国做什么?还没放假吧。”

江子郁已经站起身,笑嘻嘻地走了过来,高挺的身躯笼罩在温槿身后。

“我回来做什么,自然是来看看我貌美如花的姐姐给我找好姐夫了没?”

温槿:“……”

弟弟这种生物可以退货吗?

没理会江子郁的话,温槿端起水杯自顾自地喝着水。

江子郁也没再打趣,收敛了那副嬉皮笑脸的做派,双手揣着兜倚在岛台旁,侧头盯着温槿说:“姐,咱妈打你了?”

提到这个,温槿眼底的光明显暗下去,情绪变得低沉了些。

她盯着手里的水杯,没看江子郁,语气很淡:“你怎么知道的。”

这事她连温舒苒都没告诉,只有那天在江家的几个人知道。

江子郁凝看着温槿情绪低潮的侧脸,解释道:“我爸告诉我的,要我做你和咱妈的解语花劝和。”

“我可不劝和的,我坚定地站你这边,你看这次回国我都没回家,跟着你离家出走呢。”

温槿:“……”

她这是离家出走吗?

瞥了江子郁一眼,她幽幽道:“你这次怎么不劝和了?以前不是挺热爱和平的?”

“那是。”江子郁见温槿情绪稍微变好了点,又嬉皮笑脸道,“我自然是要劝和的啦。”

他把手从裤兜里抽出来,呼地就是一巴掌重重地甩自己脸上,完事后笑嘻嘻朝温槿挑眉:“有苦同当,你解气了点没?”

这一掌一点都不含糊,江子郁那张青春帅气的脸半边都红肿了。

温槿无语又觉得好笑。

真是清澈又愚蠢的十八岁男大,做事正经不了一点。

不过看在他这么傻帽的份上,她勉强点了点头:“解气了点,但不多。”

知道温槿这个样子是消气一些了,江子郁手上搂着温槿的肩膀捏了捏,叹气说:“姐,其实咱妈这人就是这性格,对我们都太严格。”

“我岂止是被扇过耳光,我还跪过搓衣板呢,你跪过吗?”他问。

“没。”温槿实话实说。

“那你被她停过卡,只发点吃泡面的钱度日吗?”江子郁笑得很苦。

“也没。”温槿微微惊讶的道。

江子郁继续说:“那你被她拿着木棍胖揍过吗?”

“还是没。”温槿稍微同情地看了江子郁一眼。

江子郁笑得生无可恋:“恭喜你,你的宝贝弟弟全部中标,我大概真是咱妈从垃圾桶捡来的。”

温槿一本正经说:“那倒不是捡的,我是守在产房里看着你出生的,刚生出来你不哭,我还冲上去抽了你屁股。”


“确实累了,让我充充电。”他中气十足地在她耳边道。

温槿笑容一顿,一动不敢动。

我穿的是容西臣的睡衣,里面是空的!

她小心翼翼地拨弄着容西臣的手,轻声提醒:“你别这样,我没穿……”

“没事。”容西臣抓住她的手笑吟吟的说,“我都上手过了,不是吗?”

温槿:“……”

好吧,他还不止上过手。

她瞥了眼他的唇,没说话。

容西臣抱了一会儿,见好就收。

“把你今天拍的自拍发我,我都要。”他边松开她边说。

温槿显然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我拍了自拍?”

容西臣将她放在沙发上的手机拿了过来递给她,笑了笑说:“我在你身上装了监控。”

温槿好没气地接过手机。

她才不信这话呢。

不过她还是把那几张自拍照发给了他。

脸都被他亲过了,发几张照片没什么的。

容西臣收到照片后,当着她的面把照片保存进了相册里。

她凌乱了,干嘛要保存?

她还以为只是看一眼呢。

乱了乱了,她赶紧拿起筷子吃饭压压惊。

今天的菜容西臣做得还算不错,尤其是那道澳龙,蒸得很鲜美,其它菜也各有千秋。

在做饭这件事上,容西臣还是很有天赋的。

很不错!

温槿在这又待了一下午,晚上容西臣才放她回去。

回家时,她已经穿回了早上出门穿的那条裙子,没有让温舒苒看出什么异样。

不过她一进门,温舒苒就激动地朝她招手,让她赶紧过来。

她拿着手机给温槿看,一副吃到瓜了的样子:“姐,你看西臣哥新换的头像,这绝对是只女人的手呀。”

温槿起初还很平静,在看清楚舒苒手机上的图片后瞬间惊到了,连忙将自己的手藏在后背。

屏幕上的图片,是用她拍的那个自拍照剪裁的。

她的脸和大半身子都剪裁掉了,只剩下小猫和那只抱着小猫的手。

她没想到容西臣会换这个当头像!

这万一被人看出了什么端倪咋办?

她思绪飘开,温舒苒又发现了其它华点,拉着她的衣袖兴奋地说:“姐你看到没,这个抱猫的女人穿的是男款的睡衣耶,我的天,西臣哥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不行,我要发给乔琬看,肯定能气死她!”

说着,温舒苒就兴致勃勃地翻乔琬的微信去了。

温槿张了张唇想阻止,但却找不到阻止的理由。

在气乔琬这件事上,她得和温舒苒战线一致。

叹了叹气,她没说话。

这时,她包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有新消息发过来了。

她瞄了温舒苒一眼,见她没注意,才将手机拿出来看。

是容西臣发来的消息,是一张图片。

容西臣:汇报一下,画裱好了,请大小姐查收

下午的时候容西臣给她画了一幅画,莫奈风的花园人物图。

他画好后没给她看,现在才看到了完整的图。

这幅画中,画的是她抱着小猫坐在秋千椅上。

她身上穿的粉色拖尾公主裙是容西臣虚构的,周围梦幻般的玫瑰花海倒是写实。

一下午的时间不算太长,他画的不太精细,但整体的色彩和呈现出来的感觉很梦幻,装裱之后拍出来的照片效果还不错。

见他拍出来的照片是挂墙上的,温槿问:你挂哪了?

这幅画他花费笔墨最多的地方,就是画她的脸,那些花其实就是画几个圈圈只求形似。

这要是挂墙上的显眼位置,可不得一眼就被别人认出来了。


温槿从浴室出来时,容西臣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了往日衣冠楚楚的模样,慵懒随意地插着兜靠在沙发边耐心地等着她。

他身上那几分不着调的公子哥调性,在披上西装革履后也粉饰得七七八八。

瞥见温槿出来,容西臣满意地打量着温槿身上新换上的裙子,朝她挑了挑眉:“ 这身衣服不错,我给助理报的尺寸倒是挺准。”

听容西臣提到助理,温槿长睫颤了颤,心脏原地裂开。

“你让你助理送来的衣服?”她迫不及待问。

“当然。”容西臣目光盯在她身上笑得意味深长,“你知道的,我昨晚可不怎么得空。”

温槿无言以对,陷入沉默,

确实!

昨晚他俩都挺忙的。

忙得不可开交。

此刻她心如死灰:“那你助理岂不是知道我们俩昨晚……”

容西臣笑着安抚:“他嘴很严,你可以当他是哑巴。”

温槿:“……”

可他不是哑巴呀!

算了,多说无益。

她拧着眉挪开视线,拎起搁在桌上的包拿起手机往外走,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个男人端正的杵在门口。

这是?

温槿原地凌乱。

没记错的话,这人是容西臣的助理,宋槐。

“温小姐好。”

不等温槿反应宋槐率先打招呼。

温槿闻言更加凌乱了。

完了,这助理竟然认识她!要是不认识她的话还好办。

身后的容西臣施施然走过来,看着温槿复杂的脸色淡定安慰:“放心,你也可以当宋助是瞎子。”

跟了容西臣这么久,宋助马上领悟容西臣的意思,立刻转为斗鸡眼面向墙壁:“温小姐放心,我是瞎子,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

温槿:“……”

他不是瞎子,他俩把她当傻子。

无语地睥了容西臣一眼,她径直往电梯口走。

她要赶紧从这个是非之地消失!

楼下,夜里还喧闹热烈的场子已经彻底静下来,除了几个魅爵的员工再无他人。

温槿垂下头发遮住脸避开那几个员工,火速往酒吧外走去。

走出酒吧,温槿匆忙往路边走准备打车离开,但视线一扫,一眼就看到了一辆眼熟的迈巴赫停在路边。

正惊讶着,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驾驶座处下来,落入她的视线里。

晨间阳光轻柔,暖白的光映照在陆之衍清俊如玉的脸上,似月光般不染纤尘,温柔又矜贵。

只看了一眼,温槿慌乱地颤了颤眼皮,脚步随之慢下来。

她显然没料到,会在这遇到陆之衍。

此时,陆之衍已经朝温槿招了手示意她过去,他身后副驾座的车门,也被他反手打开。

避无可避,温槿只好硬着头皮过去。

昨晚发生的一切,她都必须暂时忘掉,才能在陆之衍面前不露出端倪。

“之衍,好巧,你怎么在这?”走上前,她扯出淡笑,语气平静地问。

陆之衍温润的眉眼里浮起一丝诧异,随之笑道:“你忘了?昨晚发消息告诉我你在魅爵喝酒,我今早看到消息就过来了。”

温槿瞳孔微缩,心底蓦地一咯噔。

昨晚她竟发了消息给陆之衍?

好在魅爵是温家的产业,她在这有专属的套房,平时在这喝酒后都会留宿在这,旁人不会多想。

不过陆之衍今早才看到消息,那是不是意味着他昨晚根本就没工夫看手机。

也是,他在忙着和他带回去的女人缠绵,怎么会有空搭理手机。

调整了下心绪,她点头轻笑:“记得,刚刚逗你的,我们走吧。”

今天是约好要去陆之衍的新别墅聚会的日子,陆之衍早就说好会来接她,不过接她的地点从她家换成了这。

正准备上车,容西臣不适时地冒了出来,出现在他们俩的视线里。

陆之衍脸上闪过明显的惊讶,盯着已走至他们身前的容西臣笑问:“昨晚你也在这?不是说要去出差?”

容西臣目光不着痕迹地从温槿身上掠过,笑得懒散:“没办法,昨晚被个醉美人缠住,折腾了一夜顾不上出差。”

温槿???

死嘴请闭上!

她拧了拧眉,忙出声打断:“我们快走吧,别在这耽搁了。”

她忙往副驾座上一坐,眼神催促陆之衍,生怕他们继续聊下去容西臣会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来。

陆之衍对容西臣的私事并不感兴趣,也没多问,点了点头回到驾驶座旁上了车。

容西臣漫不经心地瞥了温槿一眼,看着她乌黑发丝下藏着的嫣红耳垂笑意加深,随手打开后座车门上了车。

“走吧兄弟,昨晚消耗了体力我得去你家吃点好的补补。”

温槿:“……”

她好想把容西臣的嘴给封上!

好在,接下来容西臣没再吱声了,温槿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她放松身体椅靠在椅背上,余光瞥了眼身旁的陆之衍,心底涌出一些闷闷沉沉的酸涩来。

昨晚,她原本是要去向陆之衍当面表白的。

暗恋陆之衍多年,她做了很多遍心理建设,才鼓起勇气打算将自己的心意告诉他。

毕竟,她好不容易才等到陆之衍空窗期。

这两个月里,陆之衍身边干干净净,一个女伴都没有,是她表白的最佳时期。

但……她的表白之举被扼杀了。

昨晚她去找陆之衍时,亲眼看到了陆之衍将他的新女伴带进他的别墅。

在他卧室灯光投射到素色纱帘的剪影下,她目睹了他们暧昧又激烈的缠绵。

亲眼看到自己喜欢了多年的男人和其他女人发生亲密关系,那一刻她的心似被烈焰灼伤般难受,掩藏的情绪再也无法控制,跑去魅爵买醉了一场。

哪曾想,在她喜欢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共赴云雨时,她好巧不巧地睡了他的好兄弟。

这样的阴差阳错,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不够。

纵使和陆之衍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也终究没有两情相悦。

-

半小时后,车驶入别墅前坪缓缓停下。

温槿打开车门刚下车,就看到一个身着红色真丝睡裙的曼妙身影似蝴蝶一般飞奔过来,扬着明媚的笑容扑入陆之衍怀里。

她睡裙的领口不高,温槿一眼就瞥到了那女人锁骨处密密麻麻的绯红印痕,很醒目很吸睛。

想必昨晚她和陆之衍,一定很契合很享受很幸福吧。

不像她和容西臣,只是酒精和荷尔蒙作祟的结果,不掺杂任何情感。

瞳眸黯淡几分,温槿别开视线不再看他们,刚一扭头,恰好对上了容西臣落过来的目光。

他不知何时解开了两颗衬衣衣扣,领口处暧昧的痕迹清晰可见。

温槿???

那是……

她脑袋嗡嗡,瞬间觉得天塌了。


下了电梯,温槿在门外缓了一会儿,才开门进去。

一进门,就见温舒苒从沙发上跳起来,鞋都没来得及穿就朝她蹦跶了过来。

“姐,我要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坏消息,乔琬那个讨厌的事儿精要回国了!”

她踩着小碎步蹦到门口的地毯上,挽着温槿的胳膊哭丧着脸诉苦。

听到这个消息,温槿秀眉拧了拧,关门的动作缓了半瞬。

乔琬要回国,这确实不是一个好消息。

作为陆之衍的表妹,乔琬从小到大都对温槿各种看不顺眼,她讨厌温槿分走了陆之衍的注意力,也看不上温槿的身份。

如今回国,她少不了又得给温槿添堵。

“我知道了,你穿上鞋吧。”温槿将手里的包放下,从一旁的柜子里又拿了双拖鞋丢到温舒苒脚下,神色恢复平静。

乔琬回国就回国吧,她少搭理她就是,没必要提前贷款焦虑。

温舒苒乖乖穿上鞋,还是满脸郁闷。

跟着温槿走到沙发上坐下,她端起桌上的草莓拿了一颗咬了一口,愤愤不满地嘟囔:“我一想到即将看到乔琬那副高傲骄纵的样子就来气。”

“就她副比臭鸡蛋还惹人厌的性格,还想回来追西臣哥,简直痴心妄想!”

温槿刚趴在沙发上闭上眼舒缓疲惫,听到这话蓦地睁开眼,盯着温舒苒问:“你说什么,追西臣哥?乔琬?”

“对呀。”温舒苒将剩下半颗草莓塞进嘴里,又拿了一颗最大的递给温槿,边道,“乔琬发了朋友圈,指名道姓说要回国追西臣哥,勒令朋友圈里的人都不准和她抢。”

温槿微皱着眉接过草莓,浓密长睫映下一丝不易察觉的黯淡掩入瞳孔。

也不知为何,她听到这件事后打心里生出了抵触。

就好像……自己抱着睡过的娃娃突然被人抱走了。

她咬了口草莓,看似随意地问:“乔琬的朋友圈,西臣哥评论了吗?”

她没加乔琬的任何联系方式,看不到她的朋友圈。

温舒苒摇头,把果盘放到一边躺到大抱枕上,得意地晃了晃腿:“乔琬哪能加到西臣哥的微信,咱们这群人也就陆之衍和我愿意加她。”

当然,她加乔琬是为了看乐子。

温槿闻言哦了一声,吃了口草莓没再说话。

躺不了一会儿,温舒苒又蹦起身端起果汁喝了一口,嘴里振振有词:“要不是西臣哥比我大了四岁,超出我的年龄差标准,我高低得和乔琬抢一抢。”

“我现在就期待有人把西臣哥钓走,可别便宜了乔琬,”

“要是真让乔琬追到西臣哥,我想我会郁闷得三天吃不下饭。”

自己得不到不要紧,重点是乔琬不能得到。

温槿若有所思地看着温舒苒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起身穿上拖鞋说:“好了,早点去休息吧,不操心别人的事了。”

-

仅隔了几天,周五乔琬就回国了。

陆之衍为了给乔琬接风,约了大家晚上一起聚聚。

除了他们常聚一起的几个人,陆之衍还邀请了不少圈子里的年轻人。

乔琬喜欢热闹,喜欢排场,为她接风人少不了一点。

兰汀居。

座落在海城中心区黄金地段中的一所苏氏园林会所。

这里不对外营业,专为特定的客户群体开放,能来这里消遣的人,大多非富即贵。

陆之衍他们几个在这有处只为他们开放的包厢,这次为乔琬接风就选在这。

温槿和温舒苒出发得比较早。

她们俩到时,陆之衍他们都还没来,包厢里只有几个不太相熟的公子哥。

令温槿意外的是,原本在外地出差的容西臣也在。

包厢最里侧的单人沙发处,他叠着长腿仰靠在沙发椅背上,一手搭在扶手上撑着头闭目养神。

一身商务风的整齐穿搭,从头到脚透着精致,一看就是刚出席过什么重要场合,一下飞机就过来了。

看到他风尘仆仆出完差回来就往乔琬的接风局赶,温槿胸腔里莫名地生出了些细微的闷堵感。

明明包厢里窗户全开四面透风,她却觉得呼吸到的空气稀薄了些。

她目光扫过容西臣略显疲惫的侧脸,心底升起疑惑。

难道说?容西臣也对乔琬有意思?

她深吸了口气压下那股奇怪的闷感,拧眉挪开视线。

没多想,她拉着温舒苒走到临窗的沙发椅上坐下,呼吸窗边的新鲜空气。

如今是春天,庭院里春景正好,就连风都掺着春日里独有的花香,微凉但清新好闻。

只是这馥郁花香的空气,被包厢里缭绕的烟味破坏了。

温槿闻不惯这味道,嗓子有些干痒难受。

她端起果酒喝了一口想清清嗓,却不小心呛了肺,杯中的酒撒了一下泼到旗袍裙摆上,嗓子止不住闷咳了起来。

温舒苒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给温槿边擦着裙摆上的酒渍,边拍背顺气。

“怎么办怎么办,我就不该给你拿酒。”见温槿咳个不止,温舒苒急得不行。

温槿顺了顺气,想让温舒苒去倒杯水。

刚准备出声,一只冷白修长的手突然伸了过来,手上端了杯冒着氤氲热气的水。

“水是温的,不烫。”容西臣朝她说。

她忍着难受抬眸看了容西臣一眼,迟缓地他手里接过水杯。

水温很合适,她喝下后喉间的不适缓解了不少。

只是烟味依旧袅袅不断飘来,她又忍不住捂嘴轻咳了一下。

容西臣不动声色地皱起眉,转身朝人群那边走去。

“都把烟掐了。” 他冷淡地扫了眼那些在白烟缭绕中谈笑风生的公子哥,冷凛的语气里尽显压迫感。

偌大的包厢里瞬间安静了几秒,一个个都愣了一下。

那些个平时桀骜张扬的公子哥通通没了往日的气焰,忙将手里的烟掐灭。

容家几代人积攒起的实力与威望,不是他们这些人敢挑衅的。

容家这位太子爷,他们惹不起。

空气中的烟味慢慢散去,温槿呼吸渐渐稳下来。

她捧着水杯往人群那边探了眼,心底蹦出一丝微妙的情绪。

他好像比刚进来时她看到的样子要顺眼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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