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王茵的语调温柔缠绵,吐出的却是最恶毒的话:“所以,我亲爱的妹妹,““那几个小孩儿的命,你是要还是不要。”
11原来这就是贺重昭爱了十多年的女人啊。
除了这张脸,也没有什么可取之处。
我在心底一笑,豁然开朗。
“我怎么知道,你没有动他们?”
王茵缓缓松手,匕首交于我,她说道:“等你出嫁,我就把那群小孩儿送入莫侯府,伺候你这个王子妃。”
“就当我这个做姐姐的送你的新婚贺礼。”
我从未见贺重昭如此暴怒的模样。
听说当时他在青楼找到王茵时,怒发冲冠,在场动手的所有人无一活口。
一袭洁白佛衣染血,刑狱司贺首领重新入世。
那场景我没见着,这次也算补上了。
王茵的侍女浑身是血趴在庭院里,贺重昭提着刀,步步靠近我,冰冷的指尖小心碰上我的脸颊。
我想笑,但牵扯左边的刀伤又疼极,索性只是拍开他的手。
“贺重昭,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不懂,只是掏出陛下亲赐的伤药,小心翼翼替我擦在伤口上:“初三,痛吗?”
我瞥了一眼院外气息奄奄的侍女,就算气急,他也不曾让王茵见到此等血腥。
“你对王茵情深似海,又为何在此惺惺作态?”
“还是说,如果我承认这伤是出自王茵之手,你就会帮我教训她呢?”
贺重昭的手猛地一顿,压痛了我的伤口,但我却一声不吭与他对峙。
少顷,他悻悻开了口:“初三,茵茵她好歹是你亲生姐姐......”曾经在阴冷的大狱里,他冷淡说:“茵茵,你没有妹妹,莫要让人抓到把柄。”
如今,我偏脸躲开他的手,虽与之平视,但目光高高在上——“贺重昭,我是相府嫡长女,北国王子莫侯凛的未婚妻。”
“我没有姐姐,莫要让人抓到把柄。”
相府嫡长女风光大嫁。
十里红妆,凤冠霞帔,三书六礼,明媒正娶。
北国质子......不能说是质子了,如果北国步步紧逼,每一步都有这位大王子的手笔。
北国王子莫侯凛给予正妻万分的尊重,携重礼迎亲,拜堂仪式隆重。
他身份敏感又贵重,宾客无人敢闹洞房。
我早早回屋歇下,不一会儿,新郎便进屋来揭盖头。
红布掀起,燃烧的炭火木香扑鼻而来,恍惚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