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面汇成二进制代码。
林鸢突然撕开制服，露出贴身收藏的银色硬币，那是三年前从沈言“尸体”上找到的——硬币背面刻着完整的条形码编号，正是笔记本上的“初始代码”。
规则解析超负荷——启动“意识共享”系统的机械音变得扭曲，沈言的视野突然分裂成无数小屏幕，每个屏幕都显示着被镜中诅咒感染的观众：有人在对着监控微笑，有人正在撕毁自己的身份证，他们的左腕都开始浮现淡金色的条形码。
“把硬币插进服务器！”
沈言将林鸢推向中央控制台，自己则转身面对蜂拥而来的规则破坏者，“那些观众的意识体就是我们的代码库，陈默的规则需要‘绝对纯净的记忆’，但人类的记忆从来都是混杂的！”
他举起染血的笔记本，大声对着最近的监控镜头喊道：“所有看过13楼直播的人，现在请回忆你们手机里的录屏——记住那些扭曲的门牌号、镜面里的血字、还有陈默的耳钉！”
数据中心的灯光突然剧烈闪烁，服务器矩阵上的血代码开始出现乱码，因为三万条不同的记忆正在冲击规则核心。
陈默的碎镜突然出现裂痕，他惊恐地看着沈言：“你居然用‘集体记忆污染’对抗规则？！”
但沈言已经看见控制台的屏幕上，初始代码正在被改写，原本的“201907132317”变成了“202504200000”——今天的日期，零点零分。
林鸢将硬币插入插槽的瞬间，整个数据中心的监控屏幕同时爆裂，玻璃碎片如暴雨般落下。
沈言在碎片倒影里看见，城市各处的监控镜头都在喷出数据流，那些被篡改的记忆正在回归原位：医院的13楼重新变成普通病房，商场的导览图恢复正常，而陈默的工作牌上，“规则破坏者”的字样正在被“档案管理局”覆盖。
规则核心改写成功——消耗寿命20%系统提示音带着胜利的蜂鸣，但沈言的视线已经模糊，他看见剩余寿命骤降到45%，而左腕的疤痕正在变成发光的数据流。
林鸢扶住即将倒地的他，眼中泛起泪光：“你知道吗？
初代局长就是你父亲，他用自己的死亡创造了规则系统，只为保护你……”话未说完，数据中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