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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来的流浪奶狗,是条食人鲨:田小娥洛冥幽番外笔趣阁

花花非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镜头下移,“二楼四个非法隔断间,够上今日头条了。”最后,镜头对准裸露的电线,“也不知道这些私拉乱接的线路,能让消防局开多少钱的罚单?”“还有,你以前收租开的都是白条吧?税务局最近查得挺严的......”“放你娘的屁!”包秀兰唾沫横飞,“我女婿可是住建局的实权科长!你算老几?”“这么巧。”洛冥幽划开通讯录:“我发小的父亲刚好也在住建局工作,没记错的话,他现在应该是局长。““我呸!”包秀兰唾沫星子喷出老远,“就你这穷酸样还认识局长?你咋不说认识市长呢!”少年唇角微扬:“既然您不信,那我只好请他亲自来一趟了。”“哎呦喂!”包秀兰夸张地拍着大腿,拍的脸上的肥肉直抖,“口气不小啊!有本事你现在就叫!要是真能叫来局长,老娘当场给你磕三个响头!”...

主角:田小娥洛冥幽   更新:2025-04-25 22: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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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小娥洛冥幽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捡来的流浪奶狗,是条食人鲨:田小娥洛冥幽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花花非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镜头下移,“二楼四个非法隔断间,够上今日头条了。”最后,镜头对准裸露的电线,“也不知道这些私拉乱接的线路,能让消防局开多少钱的罚单?”“还有,你以前收租开的都是白条吧?税务局最近查得挺严的......”“放你娘的屁!”包秀兰唾沫横飞,“我女婿可是住建局的实权科长!你算老几?”“这么巧。”洛冥幽划开通讯录:“我发小的父亲刚好也在住建局工作,没记错的话,他现在应该是局长。““我呸!”包秀兰唾沫星子喷出老远,“就你这穷酸样还认识局长?你咋不说认识市长呢!”少年唇角微扬:“既然您不信,那我只好请他亲自来一趟了。”“哎呦喂!”包秀兰夸张地拍着大腿,拍的脸上的肥肉直抖,“口气不小啊!有本事你现在就叫!要是真能叫来局长,老娘当场给你磕三个响头!”...

《我捡来的流浪奶狗,是条食人鲨:田小娥洛冥幽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镜头下移,“二楼四个非法隔断间,够上今日头条了。”

最后,镜头对准裸露的电线,“也不知道这些私拉乱接的线路,能让消防局开多少钱的罚单?”

“还有,你以前收租开的都是白条吧?税务局最近查得挺严的......”

“放你娘的屁!”

包秀兰唾沫横飞,“我女婿可是住建局的实权科长!你算老几?”

“这么巧。”

洛冥幽划开通讯录:“我发小的父亲刚好也在住建局工作,没记错的话,他现在应该是局长。“

“我呸!”

包秀兰唾沫星子喷出老远,“就你这穷酸样还认识局长?你咋不说认识市长呢!”

少年唇角微扬:“既然您不信,那我只好请他亲自来一趟了。”

“哎呦喂!”

包秀兰夸张地拍着大腿,拍的脸上的肥肉直抖,“口气不小啊!有本事你现在就叫!要是真能叫来局长,老娘当场给你磕三个响头!”

洛冥幽眼底闪过一丝玩味:“这话可是您亲口说的,待会儿可别反悔哦。”

“反悔?”

包秀兰嗤笑一声,手往腰上一叉,“你让他们来啊!我倒要看看,在城北,谁敢动我包秀兰的房子!”

洛冥幽轻笑,从口袋掏出手机。

“喂,李琰,让你爸带人来趟城北早竹塘......”

包秀兰见洛冥幽真的打起了电话,哼笑一声,挖苦道:“装!接着装!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能演出什么花样来!”

徐婶挎着菜篮凑到张姐耳边,小声嘀咕:“我听说,包姐的女婿在住建局,儿子在派出所,女儿是税务局的,这小子今天算是踢到铁板咯~”

张姐:“可不是嘛,明明就是他们有错在先,还搞得自己受了委屈一样,现在的小年轻啊......”

包秀兰听着周围的附和声,得意地扬起双下巴。

她接连拨通电话,嗓门一声比一声高。

“儿子!带几个兄弟来一趟早竹塘!这儿有个小混混闹事!”

“女婿!有人要查咱家房子!”

“闺女!有人说咱家偷税漏税!”

汪婶挤到人群前面,搓着手劝道:“小娥啊,听婶一句劝,赶紧带着你弟弟走吧。包姐儿子可是穿制服的,到时候别再把你们姐弟俩都抓进去了,要是留个案底,以后你们的娃儿可就不能考公喽!”

张姐跟着附和:“就是!你自己惹的祸,连累我们街坊邻居整天提心吊胆的,做人要讲点良心啊!”

“放你娘的屁!”

一声洪亮的怒骂从巷口炸响。

垃圾场看门的李大爷提着扫把大步走来,灰白的胡子气得直翘。

“一群丧良心的臭婆娘,就知道落井下石,搬弄是非!”

那些原本幸灾乐祸的面孔顿时僵住了,就见李老头扫帚“啪”地往地上一杵,指着徐婶鼻子就骂:

“上次打坏的缸,人家小娥当天就赔了个更好的给小胡了,我记得你还跟我说那缸比之前的好呢,怎么,这才过了几天,你就忘了?”

徐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吧嗒着嘴还想狡辩,就听李大爷又转向张姐:

“还有你,小张,上个月你闺女高烧抽筋,你男人不在家,是谁冒雨骑着三轮车带着你们娘俩去医院的?”

他狠狠啐了一口,“现在还倒打一耙说她没良心,你的良心呢?都被狗吃了?”

张姐顿时涨红了脸,尴尬极了。

包秀兰见状,肥厚的嘴唇一撇:

洛冥幽不语,只是一味憋气。

田小娥推着三轮车七拐八绕,最后停在一处相对干净的角落。

利索地从车斗里掏出两双崭新的劳保手套,自己麻利地戴上一双,另一双抛给洛冥幽。

“接着!”

接着又弯腰从车底摸出两根锈迹斑斑的撬棍,在手里转了个漂亮的棍花。

“来吧牛发财!”

她豪气干云地一挥撬棍,“暴富之路就在脚下,让我们一起走向人生巅峰吧!”

洛冥幽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垃圾,又低头瞅了瞅手里的撬棍,突然很想穿越回去掐死那个说要报恩的自己。

田小娥麻利地翻着垃圾堆,塑料瓶在她手里捏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我跟你说啊,这行当看着埋汰,其实油水大着呢!就那个蔡姐,你上次见过的,还有印象不?”

洛冥幽戴着口罩闷声应道:“嗯,记得。”

“人家靠捡垃圾在老家县城买了套房呢!”

田小娥夸张地比划着,“上个月她捡了块劳力士,卖了二十万!”

说着,她突然压低声音,“诶,你知道咱们江城首富洛家不?”

洛冥幽手里的动作一顿:“...知道。”

“那你肯定不知道他家的发家史!”

田小娥兴奋地直起身,手里的撬棍咣当一声敲在铁皮上,“听说洛江临他爷爷,当年就是在垃圾堆里刨出一箱金条发家的!”

洛冥幽嘴角抽了抽:“...原来是这样啊。”

“那可不!”

田小娥越说越来劲,“所以啊,只要现在肯吃苦,好好努力,说不定下一个江城首富就是我!也能是你!”

洛冥幽OS:其实这个首富,我也没那么想当。

“加油加油我最强!加油加油我最棒!”

田小娥突然扯着嗓子喊起了口号,还用手里的撬棍打着节拍。

“来来来,牛发财,跟着姐喊!”

洛冥幽往后退了半步,一脸抗拒:“...还是算了吧姐姐。”

“不行!”

田小娥一跺脚,撬棍直指他鼻尖,“喊出来才有干劲!快点的!”

洛冥幽生无可恋地嘟囔:“加油加油我最强...加油加油我最棒...”

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

田小娥不满地皱眉,“大点声!没吃饭啊!”

“加油加油我最强!加油加油我最棒!”

洛冥幽闭着眼吼了出来,喊完自己都觉得羞耻,耳朵尖都红了。

“牛发财!”

“怎么了姐姐?”

“不对不对!你应该喊‘到’!重来一遍!记得一定要大声,听到没?”

洛冥幽深吸一口气:“...好。”

“牛发财!”

“到!”

这一声中气十足,把田小娥都吓了一跳。

“我们要不要加油?”

“要!”

“我们要不要努力!”

“要!”

“我们要不要做最棒的自己!”

“要!”

田小娥满意地拍拍手,小梨涡都笑出来了:“嗯,现在这精神头才对嘛!”

她高高举起撬棍,对着垃圾堆发号施令:

“现在!开工!”

说完,她已经哼着小曲儿干起活来,干劲十足。

“神登登~稳增增~”

“啊哥呢弦子脆生生~”

“神登登~啊~稳增增~”

“啊哥呢弦子么脆生生~”

“......”

洛冥幽握着撬棍的手微微发抖,眼前一黑又一黑。

满脑子全是“神登登”和“稳增增”。

黑上加黑。

牛发财心里苦,但牛发财不能说。

不远处,有个黑衣人笑出了猪叫声。

......

田小娥带着洛冥幽在垃圾场连续奋战了三天,只淘到些破铜烂铁,没有什么大的收获。

她每天兴冲冲地去,蔫头耷脑地回来。

第四天,洛冥幽实在忍无可忍了。

晚上,趁着田小娥洗碗的功夫,他偷偷溜出去,打了个电话。

“主人,您吩咐。”

洛冥幽压低嗓子:“你现在去我家里,随便找件值钱的东西...今晚三点前,给我放到垃圾站东边那堆垃圾里。”


“田小娥,这一百万!你卖肾卖血也得给老子凑齐!要是一年之内还不清,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娥啊,你哥对象家要二十八万彩礼,还要一辆三十万的宝马......”

“你妹马上就要交学费了,她可是咱们十里八乡第一个大学生,你这个当姐的不能不管呐......”

要不......

救了?

“妈的......”

她狠狠抹了把脸。

富贵险中求。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赌输了,大不了再蹲一回局子!

反正她现在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但是,话说回来。

这小子模样看着挺乖的,应该不至于骗她吧......

田小娥俯身,准备将人从垃圾堆里拖出来。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靴子碾碎玻璃的脆响。

她浑身一僵,伸出去一半的手顿在空中。

只见——

三四个黑影正朝着这边逼近,手电筒的光柱像探照灯般扫过垃圾堆。

难不成是这臭小子的同伙来了!

看来他还真是个讹钱的骗子!

田小娥屏住呼吸,将原本盖在少年头上的烂纸箱重新盖了回去。

“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她悄咪咪往一旁纸箱堆里藏了过去,顺便打开了摄像头偷拍。

“分头找!”

“那小子肯定在垃圾站!”

几个身着黑衣的彪形大汉出现在镜头里。

为首的刀疤脸一声令下,三个黑衣人立即散开。

“二爷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要是活着回去,我们都得死!”

听到这话,田小娥脸上原本义愤填膺的表情僵住了。

这不是诈骗......

这是谋杀!

她屏住呼吸,身体紧贴着潮湿的纸箱,一点一点向后挪动。

腐烂的纸板在她背后发出细微的声音。

刀疤脸突然指向她藏身的区域,“剩下两个去东侧!”

“是,老大。”

镜头里,一个纹着花臂的壮汉正用枪管拨开她刚才翻过的垃圾堆。

田小娥盯着屏幕,呼吸急促。

眼看着壮汉粗暴地踢开一个个垃圾袋,距离藏着少年的纸箱越来越近。

五步。

四步。

三步。

田小娥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耳边全是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两步。

一步。

屏幕上,壮汉的手已经搭上了那个摇摇欲坠的纸箱。

那个说要给她五十万的少年......

马上就要变成一具尸体了。

“滴滴——”

一声刺耳的汽车鸣笛声打破夜空中的寂静。

同时,也打断了壮汉的动作。

紧接着,一首欢快的《兰花草》响彻在垃圾处理站上空。

田小娥死死咬住下唇,抹了把汗湿的额头,继续盯着屏幕。

“撤!”

为首的刀疤脸低吼了一声,其余三人纷纷跟着撤退。

田小娥吓坏了。

一直藏在纸箱后面平复了好久才敢呼出那口憋了太久的气。

她瘫软在地上,这才发现工装服后背已经湿透。

远处的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

田小娥扶着发麻的双腿踉跄起身。

垃圾场的腐臭味混合着晨露的湿气,黏腻地贴在她皮肤上。


那是她小时候的百宝箱。

打开一看,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张泛黄的照片。

小小的她怀里抱着一只小黄狗,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厨房里飘出久违的香气,牛美娟系着那条用了十几年的围裙,在灶台前忙得满头是汗。

“小娥,快尝尝这个。”

她端上最后一盘红烧排骨,油亮的酱色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妈记得你最爱吃这个。”

饭桌上摆得满满当当:清蒸鲈鱼、糖醋里脊、蒜蓉空心菜,还有一盆冒着热气的玉米排骨汤。

确实都是田小娥小时候最爱吃的。

只是她现在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是真的爱吃这些,还是因为当年只有过年才能吃到这些好菜,所以才格外珍惜。

田大勇破天荒地给田小娥夹了块鱼肚子上的嫩肉:“多吃点,你看你都瘦脱相了。”

牛美娟盛了碗汤推到田小娥面前,突然红了眼眶:“我的娥啊,这怎么才两个月没见,你就瘦成这样了?是不是在外面吃不好?”

田小娥没搭话,低头扒饭,米粒一颗颗数着吃。

牛美娟的眼泪说来就来。

“我记得刚把你捡回家那会儿,你还是个巴掌大的小娃娃,一晃眼,你都成大姑娘了。”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那会儿我刚生完悦悦,奶水都不够,看见你躺在雪地里,小脸冻得发紫,就心疼的不行。”

田大勇适时接话,烟嗓里满是沉重,“是啊,数九寒天的腊月里,你冻得都不会哭了,我跟你妈差点以为你活不成了。”

牛美娟用围裙角抹了把泪,“我们那个时候日子过得穷的呦,养两个娃已经很吃力了,我本以为你爸不同意收养你,可他出去抽了一竿子旱烟,进屋后,就说‘这娃咱们养了’。”

田小娥的筷子停在半空。

她想起十五岁那年,也是在这张饭桌上,田大勇把养猪场的用工合同拍在她面前。

说什么“养你这么大,该回报家里了。”

那时他的语气,可没现在这么温情。

牛美娟吧嗒吧嗒掉着泪,粗糙的手紧紧攥着田小娥的手腕。

“都说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你虽不是我们亲生的,可我们一直拿你当亲生女儿看。”

“我知道,当年没让你念高中这件事,一直是你心里面的一根刺,可这也是你爸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儿啊,他......”

“妈。”

田小娥打断牛美娟的话,轻轻抽回手,“事情都过去了,就不提了。况且,那件事我已经放下了。”

“可你爸后悔啊!他经常半夜跟我念叨,说对不起你...当年要不是你哥上大学要钱......”

“我说了,不提了。”

田小娥再次打断她,声音平静得可怕。

她想起那个暴雨夜,自己在养猪场的板房里,就着手电筒的光看从垃圾堆里捡来的高中课本。

牛美娟冲进来把书扔进猪食槽时,说的也是“为了你哥”。

“小娥啊,你爸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上次他就是被牛乾家的人打怕了,所以才......”

听到田大勇被打,田小娥猛然抬头。

“他们打你了?”

田大勇吸了一口旱烟,摆摆手:“哎,不说这了。”

烟雾缭绕中,他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似的,咳得腰都弯了。

田小娥下意识伸手,想拍拍他的背。

当了他们二十年的孝顺女儿,她身上总有一道挣脱不掉的枷锁。

救命之恩,养育之情。

她一无所有,没读过书,也没什么别的本领,能回报他们的,只有孝。


“疼...”

破碎的尾音让田小娥回过神来。

“姐姐...求求你...”

“操!”

扳手重重插回腰间。

她拽起少年的长腿就往三轮车上拖。

死沉!

她脚下一滑,手上力道没控制好,就听见他肩胛骨撞在铁板上的闷响。

少年疼得抽搐,却死死咬住嘴唇不吭声。

田小娥觉得好笑。

小样儿,这会怎么不哭着喊“姐姐好疼”了?

她抹了把汗,突然瞥见他腰间狰狞的伤口正汩汩渗血......

晨风中,她将地上的礼盒丢进少年怀里,然后脱下满是汗臭的工装外套甩在少年身上,盖住了他身上的血污。

“抱稳了!少一个配件,老娘锤死你!”

少年乖巧点头,巴掌大的小脸看上去倔强又可怜。

破三轮在朝霞中吱呀前行。

车斗里,昨天捡的易拉罐叮叮当当滚落一地。

少年蜷缩在工装外套下,晨光透过布料缝隙,将他苍白的脸分割成明暗交错的碎片。

原本无辜怯懦的表情不再。

取而代之的,是超乎年龄的镇定与冷漠。

他掏出藏在身下的手机,染血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点。

计划开始。

***

天玺公馆。

晨雾还未散尽,鎏金大门内的欧式庭院已灯火通明。

六名身着统一制服的佣人静立在主卧门外,手捧熨烫妥帖的西装、冒着热气的咖啡,以及今日的财经早报。

“二爷,该起了。”

随着管家三声轻叩,天鹅绒窗帘自动向两侧滑开。

阳光穿过落地窗,落在洛修然轮廓分明的脸上。

男人年近五十,长相周正,鬓角修理得一丝不苟。

他睁开眼的瞬间,候在床尾的佣人们齐刷刷低下头。

“嗯。”

单音节的应答像块冰。

洛修然掀开意大利定制蚕丝被,露出精壮的上身。

常年格斗训练留下的伤疤与他身上的贵族气质形成诡异反差。

左肩那道蜈蚣状的疤痕,是三年前被亲生儿子洛临用军刺留下的。

佣人们伺候男人洗漱,四个保镖在五米外站成笔直的线,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进衬衫领口。

他们清楚记得,上个月失手的同僚是怎么在犬舍里惨叫的。

洛修然慢条斯理地系着袖扣,突然抬眸,“再有下次,就把你们的做成爱兰的狗粮。”

爱兰是他最爱的一条猎犬。

只吃生肉,凶悍无比。

“是...二爷!”

“滚吧。”

洛修然一声令下,四个保镖连忙逃离。

保镖走后,洛修然抚摸着爱兰竖起的耳朵,看向一旁的管家:“杰森,五小姐有消息了?”

管家杰森躬身递上平板,屏幕上显示着西北山区的地图。

“回二爷,西北那边传来消息,当年带走五小姐的司机,最后出现在牛家屯。”

“牛家屯?”

他屈指敲了敲地图上那个被红圈标记的村落,“有意思,大房的人上个月刚在那买了块地。”

管家:“我们的人已经开始暗访,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五小姐带回来。”

“加快速度。”

洛修然原本抚摸爱兰后颈的手突然收紧,猎犬呜咽着,却不敢反抗。

“老爷子现在就像这条狗,喘着最后一口气,用手里一半的遗产当诱饵,等着看我们这群畜生谁先咬死谁。”

眼看着爱兰叫声越来越凄厉,他这才缓缓松开手指。

可怜的猎犬立刻瘫软在地,舌头耷拉在镀金地板上,滴落的涎水混着血丝,在昂贵的地板上积成一洼污浊。

“这么一大口肥肉,不能被其他两房的人抢了先,尤其是大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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