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宇文恪沈雪怜的其他类型小说《恨海滔滔,难慰余生宇文恪沈雪怜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福囧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笑自己傻。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过是我一人的执念。他心中念着的,自始至终都是那个沈雪怜。事已至此,我只想向皇上请一道和离书。此后,他宇文恪继续做他的天家子,我则做回我的苗疆女。2屋内脚步声响起,我擦干眼泪,狼狈地跑开。可刚刚生产后的身体经不起折腾,没跑两步,便摔倒在地。声音惊动了屋内的人。宇文恪看见是我,大步跑了过来,满眼的担心。“阿芜,你身体还虚弱,怎么跑出来了?”我被宇文恪紧紧揽在怀里。他胸前的温度滚烫,可我只觉寒冷入骨。我伸手隔开一点距离,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我们的孩子呢?”宇文恪的眼睛眨了几下,心虚地移开视线。他没回答,放柔了声音安慰我。“不哭了,阿芜,孩子还会再有的。”还会再有吗?我不敢再问下去,只是不住地落泪。宇文...
《恨海滔滔,难慰余生宇文恪沈雪怜大结局》精彩片段
笑自己傻。
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过是我一人的执念。
他心中念着的,自始至终都是那个沈雪怜。
事已至此,我只想向皇上请一道和离书。
此后,他宇文恪继续做他的天家子,我则做回我的苗疆女。
2屋内脚步声响起,我擦干眼泪,狼狈地跑开。
可刚刚生产后的身体经不起折腾,没跑两步,便摔倒在地。
声音惊动了屋内的人。
宇文恪看见是我,大步跑了过来,满眼的担心。
“阿芜,你身体还虚弱,怎么跑出来了?”
我被宇文恪紧紧揽在怀里。
他胸前的温度滚烫,可我只觉寒冷入骨。
我伸手隔开一点距离,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我们的孩子呢?”
宇文恪的眼睛眨了几下,心虚地移开视线。
他没回答,放柔了声音安慰我。
“不哭了,阿芜,孩子还会再有的。”
还会再有吗?
我不敢再问下去,只是不住地落泪。
宇文恪温柔地吻掉我脸上的泪,眼神中是和我一样的哀伤。
“阿芜乖,别哭了,好不好?
看见你哭,我心都在疼。”
宇文恪满眼柔情,对着我声声说着情话。
有那么一瞬间,我都在怀疑自己刚刚听到的那些残酷话语,是不是都是假的。
可看着身后战战兢兢,不敢抬头的赵御医,我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原来,这三年来,宇文恪温柔怜惜是假,狠戾无情才是真。
想到刚刚佛堂里的一字一句,想到我的孩子被宇文恪扔去乱葬岗,被野狗分食,我禁不住浑身都在发抖。
最后,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深夜。
宇文恪守在我的床榻前,温润的大手一下一下轻拍着我。
见我睁眼,面上一喜,随即又沉了下来。
“阿芜,你终于醒了?”
“你现在身体还虚弱,再不能乱跑了。
哪里不舒服要跟我说,御医一直在门外守着呢。”
我摇头不语,只是伸手抚上他的脸。
宇文恪的眉眼难掩憔悴,似是担心极了我。
可如今的我既已知道一切,心中也只余苦涩。
“我没事,你也休息一会,别守着我了。”
宇文恪拉过我的手,安慰般地笑了笑。
“我不累,别担心我。
再睡一会好不好?
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他俯身重新将被子掖好,可还不等起身,人便晕倒在了床榻上。
苗疆的迷香,无色无味,几息之间便能
处。
红菱还没有回来。
我想,我大概是等不到了。
5那碗药灌下去不久,我便觉得腹中疼痛剧烈,宛如堕胎之苦。
鲜血不断从喉中涌出,很快就喷了满床。
宇文恪大概是嫌晦气,当晚就带着沈雪怜跑去了京郊别苑,三日后才回府。
沈雪怜坐着八人抬的大红轿子摇晃着进城的时候,红菱正驾着马车,将我带出都城。
交错而过时,宇文恪的心突然像被揪住了似的。
他捂着胸口,难受得大口喘气。
离府前,那满床刺目的鲜血恍然出现在他眼前。
宇文恪后知后觉,对孟芜生出了几分担心。
沈雪怜那双柔弱无骨的手攀上宇文恪的胸口,一下一下给他顺着气。
“恪哥哥,你怎么了?”
“我有点担心阿芜。”
“阿芜姐姐有苗疆蛊虫护体,不过是一点让她再也无法生育的药,又要不了命,有什么好担心的呀?”
沈雪怜说得没错。
几日前,就连他自己,也是跟御医如此说的。
只是如今,听到沈雪怜口中说出这番话,宇文恪只觉得刺耳。
三年前,他在外受伤,昏迷前听到最后的话,是一个俏皮的声音说:“幸好还有气,有气就能救,你可千万别死啊!”
醒来的时候,便看到沈雪怜满眼担心地看着他。
宇文恪不懂,曾经那个温柔良善的沈雪怜,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孟芜才刚刚生产完,又经历了丧子之痛。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极度虚弱。
又被他灌了一整晚汤药,真的会没事吗?
怎么会没事?
思及此,宇文恪再也坐不住了,慌张地掀开轿帘吩咐道:“回府!
立刻回府,快!”
轿子停在府门口,宇文恪来不及管沈雪怜,大步跑向孟芜的卧房。
宇文恪着急见到孟芜,也就忽略了府内安静到有些诡异的气氛。
直到推开卧房大门,看见空无一人的房间。
“太子妃呢?”
只一句,后面跟着的那些人全都跪倒在地。
“又去佛堂了?”
时间安静流逝,宇文恪内心焦躁不安。
直觉有什么东西永远地离他远去,再也抓不住。
宇文恪耐心告急,踹翻了离他最近的一个小侍卫。
“说话!
都哑巴了吗?”
管家跌跌撞撞地膝行两步,大着胆子回道:“殿下,您离开当晚,太子妃因失血过多,不治,不治而亡。”
“太子妃的侍女红菱,拿
我怎么会杀你呢?”
我打断道:“宇文恪,你杀我的次数还少吗?”
“我没死,是我命大,不是你留情!”
宇文恪低着头,不再说话了。
只是,他也没离开。
他不管不顾地住下了。
甚至,还开始学着我曾经照顾他的样子,极致妥帖地照顾我。
我一遍一遍打翻他熬的粥,他也从都不恼。
闷着头将地上的一片狼藉打扫干净后,再撸起袖子,烧水熬粥。
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的身体也好了大半。
我主动找到了宇文恪。
“宇文恪,够了。”
“只要你出现在我面前,我就会想到那个被你扔在乱葬岗的孩子。”
“他生下来的时候还有气呢,有气就能救,他本可以活下来的。”
“我把他的尸骨从乱葬岗捡回来,可是你呢?”
“沈雪怜把他的尸骨扔了一地,你又亲手烧了,我的孩子,最后连一捧灰都没有留下。”
“我们之间隔着人命,宇文恪,你凭什么觉得我们还能重归旧好?”
我说了这么多,可宇文恪却都恍然未觉。
良久,才一脸惊喜地问我:“有气就能救?
阿芜,你说有气就能救是吗?”
那年他重伤,昏迷前最后听到的也是这句话!
宇文恪对着沈雪怜好一番严刑拷打,依旧没能从她的嘴里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如今,听到我这句话,那些混乱的线终于连上了。
宇文恪激动不已,抱着我不住地说:“阿芜,当年是你救的我?”
“对!
就是你救的我,在成华山,阿芜,你还记得吗?”
我愣愣看着宇文恪,却怎么也不能把他和当年那个面目模糊的人联系到一起。
我自小学医,这是我第一次生出要是从没有救过这个人就好了的心思。
我退后两步,将心中的话说出口。
“宇文恪,我宁愿从未救过你!”
我以为宇文恪会就此放弃。
可他却如以往一样,不厌其烦地做着那些讨好的事。
甚至在得知当初救他的人是我之后,即使我对他仍旧没有好脸色,他的嘴边也始终扬起一抹笑意。
直到这晚,红菱悄悄跟我说:“小姐,你叫我准备的东西都备齐了。”
9我把宇文恪叫到屋内。
“宇文恪,我们聊聊。”
话音刚落,宇文恪就晕倒在地。
苗疆的迷香,对付宇文恪,总是那么好用。
我和红菱拿过行李,趁着夜色,悄无声
等说完,宇文恪竟是一把将沈雪怜甩到地上,锐利的眼睛寒光毕现。
“沈雪怜,位置错了。”
“三年前,救我的不是你,到底是谁?”
沈雪怜还欲狡辩,可宇文恪就像一只狠戾的老虎,找到一个口子,就会狠狠撕开。
“你连脉象都找不到,还敢说救了我的命?”
“现在说实话,我能留你个全尸,否则,我有的是让你生不如死的手段。”
沈雪怜被吓得哭都不会哭了。
她不敢想,前几日还柔情似水的爱人,今日就要杀了她。
“恪哥哥,你不要这样。
我是冒领了功劳,可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啊!”
“我们这几年的时光,难道全都不作数了吗?”
沈雪怜声声泣泪,可宇文恪却只是冷冷交代道:“拉下去审问。”
7转眼,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宇文恪派出去的人全部都无功而返。
而我,也一直昏迷不醒。
府中御医说得没错,苗疆女确实有蛊虫护体。
可他不知道的是,蛊虫只有三只。
当初,我刚出苗疆,救了一位重伤的男子。
他身中剧毒,外伤更是不少,就连面目都难辨清楚。
我以体内蛊虫作引,将他的毒吸了出来。
后来,时疫爆发,我以身试药,毒素迅速堆积,死了第二只蛊虫。
等我嫁给宇文恪时,体内的蛊虫便只剩下最后一只了。
断肠香之毒,生产之伤,还有最后那碗避子汤。
如此这些,我体内最后一只蛊虫也就此殒命。
甚至,就连我自己这条命,怕是也不久于世。
“咳咳……水……”温热的水浸过喉咙,我费力地张开眼睛。
看到的是全然陌生的景象,和熟悉的人。
红菱红着眼睛,紧紧握着我的手。
“太子妃,啊,不对,小姐,你终于醒了。”
红菱是我在那场瘟疫中捡到的小女孩。
那年,我救她一命。
如今,我这条命,却是全靠她相救。
“小姐,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你都昏迷半个月了,你能醒真是太好了。”
“太子一直派人找你呢,说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扮作男子,打发一个小叫花子去买药,这才没被发现。”
“小姐,我怕躲不了太久……”红菱见我醒了,一张嘴说个不停,眼泪也流个不停。
明明她一个人也曾闯过皇宫,讨过圣旨,将我带出太子府,再躲过宇文恪派来的重重护卫。
可如
怀胎八月时,腹中突然一阵剧痛。
府内的御医和稳婆全无踪影。
贴身侍女从外面找来大夫,却被护卫拦在府外。
意识模糊间,我听到太子和御医的谈话。
“太子殿下,再不救治,怕是要一尸两命啊!”
“不急。”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下一秒,我就昏了过去。
侥幸诞下孩子后,却听到太子已经将男婴扔去乱葬岗。
心如死灰时,我将一枚金牌交给贴身侍女。
“拿着金牌,进宫找皇上!”
1我侥幸没死。
醒来时,床榻旁守着的,是我的贴身侍女红菱。
“殿下呢?”
“小世子没能活下来,太子殿下在佛堂跪拜呢。”
我拖着虚弱的身体赶到了佛堂。
凑近了,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太子殿下,太子妃诞下的是一名男婴,已扔去城郊乱葬岗,被野狗分食而亡。”
“恕奴才多言,那可是殿下的亲生骨肉,生下来的时候还有气呢,嫡长子身份尊贵,这,这……怜儿温柔贤淑,又曾以命救我。
太子妃之位不能给怜儿已是我一生之痛,若是再让阿芜诞下世子,你让怜儿怎么活下去?”
太子的声音陡然变得凌厉,命令道:“之前的避子汤不好用,三天之内,制个新方子出来,让她再也生不出孩子才好。”
“做不到,就提头来见!”
佛堂内,御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殿下,传闻苗疆女自小尝百草,还有蛊虫护体,百毒不侵。
之前的落子汤已经加大了剂量,再加下去,怕是要出人命啊!”
“你给她喝了八个月的落子汤,都没能打掉孩子,最后还要让本宫亲自动手。
再不加大剂量,是想让她给本宫再生几个孩子吗?”
“何况你也说了,苗疆女百毒不侵,西域的断肠香都奈何不了她,能出什么人命?”
断肠香?
原来胎儿提前发动是因为断肠香。
我站在门外,双手死死抠着门框。
木屑扎入指尖,血水混着泪水一起落下。
佛堂内,御医的声音磕磕绊绊。
“可身在皇家,子嗣最是重要,太子妃若是不能诞下一儿半女,这……不过一个籍籍无名的苗疆女,能嫁给本宫,已是一朝登天。
纵是一生无子,本宫也会金枝玉叶地养着她,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御医见状也不再劝,恭敬地应了一声“是”。
我苦涩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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