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小宝窝在她怀里乖乖玩玩具。
小宝还小,滚下楼梯后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受了惊吓,如今已经好了。
“奶……奶奶好!”
小宝很有礼貌,看见我就主动问好,可我不敢答应,也不敢否认,被折磨三年的我,已经沧桑憔悴了。
何母嗔怪道:“这孩子,开口说话的时间晚就算了,怎么连自己亲妈都不认识了。”
认亲宴前,小宝刚刚过了哺乳期,我终究是缺席了她的成长。
“小宝,她是妈妈,跟着阿婆叫‘妈妈’。”
说不期待是假的,我在管教所经历了太多惨绝人寰的欺辱,那些畜牲起了兽?欲?就随意欺辱我,他们怕我怀孕了不能让他们尽兴,也怕我生下孩子后揭露他们的罪行。
这三年里,我流走了太多的孩子,后来又在医院里被冰冷无情的器械在子宫中重复刮剜,我此生都再无可能怀孕。
“不用拿小宝打感情牌,如今的我护不了她,直接进入正题吧。”
我看向何母,看小宝时温柔的目光收回,变成了冰冷的寒意。
她从包里拿出两份亲子鉴定书,“倩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份是我的,一份是何清清的,都显示确认生物学亲子关系。
我冷然,“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倩倩,当年清清回家时我们做了亲子鉴定,才确认她是我的亲生骨肉,我前几天又做了一次,没错啊!”
“您的意思是,我的错了,我搞的鬼?”
我特意加重了“您”这个词,她被我问得哑然。
她们当年只做了和何清清的亲子鉴定,看到确切的结果后就一口认定我是假的。
我也一直以为自己是假的,所以处处忍让,直到她假装醉酒贴到沈季辰身上,“季辰哥哥,姐姐有什么好的,你不如娶我!”
我气急了,从沈季辰身上扒下像八爪鱼一样软绵绵的何清清,一桶冷水浇了上去。
可那天是她的认亲宴,我还是派人送了一件体面的新裙子过去给她换上。
她收下了,出席时却穿了一件9.9元的拼夕夕出品。
6.香槟塔倒下时酒水淋了她一身,裙子变成半透明的,她跪下时的幅度太大,缝合处被撕裂。
她就那么一身狼狈,楚楚可怜地哀求我。
最后还是沈季辰脱下外套将她严密包裹住。
“倩倩,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的我也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