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银行卡,我就没想过再回头。
后来又断断续续听到消息,说顾行舟的腿出现了肌肉萎缩的迹象,情况很不乐观,甚至有再次瘫痪的可能。
体验过重新站起来的滋味,再面临失去,这种打击对他来说,恐怕是毁灭性的。
但这与我无关。
直到一天晚上,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一条长长的消息。
是顾行舟的妈妈。
她的话语颠三倒四,充满了绝望和哀求,求我去医院看看顾行舟,求我去劝他吃饭。
“……他谁的话都不听……晚晚,阿姨求求你……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我们身上……”字里行间都是崩溃的哭泣。
旧戏重演。
我平静地回复:“不好意思阿姨,我男朋友可能会介意。”
没过多久,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嘶哑:“晚晚,阿姨求你了,你要多少钱阿姨都给你……你救救行舟,他不能没有这条腿啊……”她甚至开始用顾行舟的生命来要挟我。
许晨正好在我旁边,听到了电话里的哭喊,他状似大度地凑过来说:“姐姐,要不你去见一面?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看了他一眼,心里清楚得很。
一旦开了这个口子,就再也摆脱不了了。
我对电话那头清晰地说:“不好意思阿姨,我不欠你们什么。
我有我的生活要过,顾行舟也一样。”
然后,我挂断了电话,拉黑了这个号码。
那条关于许晨初恋的消息,我没有回复。
可顾行舟显然没打算就此罢休。
晚上,又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接通后,不是顾行舟妈妈的声音,而是顾行舟本人,他的嗓音带着一种病态的沙哑,却没有问任何关于腿的事情。
“晚晚,”他直截了当地说,“你信不信,你和你的小男朋友,不会长久的。”
我皱起眉:“你什么意思?”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充满了恶意:“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就赌你那个小男朋友的忠诚。”
“无聊。”
我冷冷地说。
我知道,当一段关系需要用“考验”来证明忠诚时,信任就已经碎了。
“我不会陪你打这种无聊的赌。”
“没关系,”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我的拒绝,声音里带着笃定,“你等着看就行了。”
“男人,都一样。”
电话被他挂断,忙音在耳边嗡嗡作响。
年关将近,我忙得脚不沾地,好几次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