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锦书付晏城的女频言情小说《锦书难寄,云雨无凭 全集》,由网络作家“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血色,竟与健康毫无干系。他猛地想起自己最近频繁的头晕,和那天那工作人员的话,霎时冒出一身冷汗。第二天一早,他去了趟图书馆。当他看到成.人六个月才能献血一次时,他蓦地笑出了声。云锦书几乎每个月都会让他献一次血,变着法骗他说对身体有益无害。她是真的不顾他死活啊!付晏城跌跌撞撞地到家不到一个小时,云锦书回来了,带着坐在轮椅上的杜锦程。“锦程这几天不舒服,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就先把他带过来跟我们一起住了。”“晏城,抱歉。我真不是有意打扰你们的,实在是我这身体太不争气了。”杜锦程说得愧疚又卑微。云锦书不悦道,“不能这么说,身体不好又不是你的错,你先在我这住下,把这当成自己家,不要拘谨。”付晏城站在门口,他们已经进了屋。他不想和他们待在同一屋...
《锦书难寄,云雨无凭 全集》精彩片段
血色,竟与健康毫无干系。
他猛地想起自己最近频繁的头晕,和那天那工作人员的话,霎时冒出一身冷汗。
第二天一早,他去了趟图书馆。
当他看到成.人六个月才能献血一次时,他蓦地笑出了声。
云锦书几乎每个月都会让他献一次血,变着法骗他说对身体有益无害。
她是真的不顾他死活啊!
付晏城跌跌撞撞地到家不到一个小时,云锦书回来了,带着坐在轮椅上的杜锦程。
“锦程这几天不舒服,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就先把他带过来跟我们一起住了。”
“晏城,抱歉。我真不是有意打扰你们的,实在是我这身体太不争气了。”
杜锦程说得愧疚又卑微。
云锦书不悦道,“不能这么说,身体不好又不是你的错,你先在我这住下,把这当成自己家,不要拘谨。”
付晏城站在门口,他们已经进了屋。
他不想和他们待在同一屋檐下,转身出去了,回来时阳台杂物间的东西已经被翻了出来。
“住手!”
离婚证就在他的枕头下,要提交的资料也藏在行李中,若是被杜锦程看到,他就走不成了。
他一下子扑了过去,挡住了他的手。
“你要做什么?!”
“我没做什么啊,我就是想帮你整理一下东西,你看这些好乱。”
杜锦程一脸无辜。
付晏城当然知道这地方乱,这本来就是放杂物的。
两室一厅的小房子,云锦书住着主卧,客卧被他占了,他不住这还能住哪?
“不需要你来帮我整理,你也不许再动我动东西,听到了没有!”
“晏城,对不起,我也是……”
“他也是一片好心,你那么生气做什么?”
云锦书从厨房出来,开始指责他,“你不要他整理就不要嘛,有话不能好好说?”
云锦书让杜锦程出去,又开始劝说他。
“锦程身体不好,闲着只会胡思乱想,他只是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你让着他点。”
见他没做声,她转身走回了厨房。
付晏城将行李包里的东西又装了回去,看到那两本离婚证时,心里的郁结总算是消退了。
晚些时候,不知道是谁打了电话过来。
“研制成功了?
,你真的爱我?”
“你是我老公,我不爱你,爱谁?”
付晏城动了动嘴巴,如同吃了黄连,满嘴苦涩。
他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摇摇头,转身进了客卧。
再出来时,他拿了几张空白纸。
“那我也送你一份礼物。”
“这是什么礼物?”
“你把名字写在这里,半个月后再打开,你一定会喜欢它的。”
“这么神奇?那我要试试。”
云锦书满怀期待地把名字写在了他指的地方。
付晏城松了一口气,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他都不在乎了。
他刚收好她签下名字的纸,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云锦书一接,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她眉眼里瞬间染上了担忧。
“你们看着,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她愧疚道,“老公,医院有点急事,我不能给你做晚餐了,你先随便对付点,我明天再给你做,好不好?”
“好。”
云锦书一步三回过头,可离开的脚步半点也不停歇。
听着车子离开的引擎声,付晏城坐到了书桌前,将那块表扔进了抽屉里,再握住笔,将离婚协议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了下来。
云锦书,希望你半个月后会喜欢这份礼物。
清晨,付晏城起来时,已经满屋飘香。
云锦书和杜锦程一起站在厨房里有说有笑,美好得像一幅画,让人心痛。
云锦书转身时,看到了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淡了,却更是温柔。
“老公,你醒了?快过来尝尝,我给你做了猪肝菠菜粥。”
她端着砂锅,快步走了过来。
杜锦程笑道,“你再不起来,我可要饿死了。我说要先吃,这丫头说你不起来,谁也不能吃。”
云锦书羞涩地笑,回过身去拿碗。
“我是给我老公做的,又不是给你做的,他不来,你当然不能吃。”
“我可是你哥,你这丫头太没良心了。”
他们一唱一和很是和谐。
付晏城突然发现自己像个局外人,一点也插不上话,徒留尴尬。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
他以前好像也只会尴尬地笑笑,打个圆场,让杜锦程先吃。
那时,他们一定在心里笑他傻吧。
“我不饿,你们吃,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该一生不负。
可他错了。
今天是他休假,给她去送午餐,无意间却听到——
“什么叫别救了?我嫁给他本就是为了你,我已经让他给你输了那么多年的血了,再多输几年,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又死不了。”
“这几年我费尽心思研究你这个病的治疗方法,已经颇有成效。只要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治好你的。”
“锦程,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的。你答应我,一定要坚持下去,好不好?”
杜锦程,云锦书的竹马,从小体弱多病。
他父亲曾是云家司机,为救她而死。
云家为感恩,收养了他,云锦书对他诸多照顾。
付晏城曾询问过他们的关系,可他们俩都坦坦荡荡。
“我和锦程从小一起长大,他就是我哥哥,我们俩不来电。”
“锦书是我妹妹,除此之外,我们之间再无别的可能。”
他若是再怀疑就是思想龌龊,也是对云锦书的不信任、不尊重了。
可她竟然骗了他!
她骗他献血,只为缓解杜锦程的痛苦;
她骗他说爱他,只为让他成为杜锦程的移动血库;
难怪当年他们只是在医院见了一面,她就追着他满城跑,扬言要非他不嫁。
原来,她都只是为了杜锦程!
……
夏天的晚风带着热气,吹得付晏城七零八落,心脏揪着疼,可又找不到痛点在哪。
“上车!”
面前突然开来一辆红旗。
付晏城刚看清楚车上的人,他就被拉上了车。
“晏城,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我找了你好久。”
她眼中的急切与担忧,付晏城不是第一次见到,却第一次觉得讽刺。
她担忧的人可不是他。
他刚从医院出来一个小时,她这么急忙找他,必定是杜锦程还没缓过来。
“我随便逛逛,你找我做什么?”
“现在有个病人急需输血,血库找不到可以匹配的血液,只能找你了。”
没等他拒绝,车子已经停在了医院门口,云锦书拉着他到了抽血处。
看着护士的针头伸过来,付晏城抽回了手。
“我身体不舒服,今天不能献血。”
“没关系,大概是你这两天太累了,待会儿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云
睡主卧,现在连客卧也不能睡了。
一时间,他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他躺在小杂物间,将两本离婚证藏到了枕头下。
没关系,他和云锦书已经离婚,半个月后,他就可以永远离开她了。
第二天,他起来时,腰酸背疼,拿起盆准备去洗漱时,杜锦程握住了门把手。
“晏城,不好意思啊,我肚子疼,让我先吧。”
付晏城难得地来了脾气,不肯相让。
“我先来的,应该我先。”
“你先来的那又怎么样?该是我的,你抢不走。”
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句话,付晏城愣是听出了挑衅的意味。
当即要拉开门,不知怎的,杜锦程撞到了门上,头磕出了血。
“付晏城,你做什么?!”
云锦书跑来扶住了杜锦程,可能是察觉自己太过激动,又缓和了神色。
“锦程有病,你又不是不清楚?你开门的时候小心点嘛!”
付晏城没来得及解释,云锦书已经紧张地扶着杜锦程坐到了沙发上,给他上药。
“不怪锦程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撞上去的。是我肚子疼,想上厕所,锦程也着急洗漱,真不怪他的。”
“我没怪他。”
可她脸上冰冷又心疼的表情已经足够说明了她的愤怒。
付晏城动了动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杜锦程好像说得都对,可好像又不对,听得他心里不舒服极了。
见杜锦程不嚷着上厕所了,他去了洗漱。
出来时,杜锦程的伤已经被包扎好了,云锦书正在给他喂饺子。
“你们在做什么?!”
他们怎么可以如此堂而皇之!
“喂饺子啊。”
云锦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笑道,“我明明放的调料都是一样的,他非说我的饺子好吃点,我这不是让他尝尝嘛。”
“是啊,我看她的好像比我的好吃些,果然这吃起来,也确实好吃些,她肯定是偷偷加了什么。”
他们视线相对,她低头一笑,脸上竟有些许疑红。
“哪有!”
付晏城咬咬牙,嘲讽道,“就你们刚刚那行为,知道的知道你们是兄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才是夫妻。”
他们两个均是一愣。
杜锦程愧疚,“晏城你是
老公,这段时间我真的太忙了,是我忽略了你,真的很抱歉。”
“今天我们一起喝一杯,算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临近离别,付晏城情绪复杂,依着她坐了下来,也喝了一杯。
一杯下肚,不到一分钟,他就开始头晕,很快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他只感到钻心入骨的痛,想睁开眼看看,眼皮似有千斤重。
迷迷糊糊中,他好像看到了云锦书内疚的模样——
“老公,对不起。等我把锦程的病治好,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补偿?
她还能怎么补偿他?
昏昏沉沉,他痛得又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来时,护士在给他吊点滴。
“付先生,您刚做了手术,需要静养,您先好好休息吧。”
他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口,人又晕了过去。
彻底清醒时,他看到四周白墙,懵了好一会儿。
他艰难起身出来,就听得两个小护士在小声地鸣不平。
“这云医生跟杜先生是越来越不避讳了。”
“呵,能把自己老公迷晕送到医院来取干细胞的,除了她,谁做得到?”
“是啊,这新技术搞不好,连她老公命都没了,她可真舍得。”
“……”
草地上,云锦书温柔地扶着杜锦程正在散步。
而付晏城的脑瓜子像被人打了一棒,嗡嗡作响。
锦书竟然真的把他迷晕了,送到医院来做手术。
原来,他在云锦书眼中,真的一文不值……
眼中淌出泪水,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他在医院住了六天,云锦书没来过一次。
他只在护士们的讨论中听到过她和杜锦程的大名无数次。
离开的那天早上,付晏城没有办理出院手续,也没通知任何人。
他趁着云锦书陪杜锦程散步的时间,坐上了回家的车。
满屋子灰尘,预示着主人好几天地不归家。
他到杂物间拿了重要证件,又去取了护照,便马不停蹄地去了机场,与其他科研人员集合。
他们见他脸色苍白,问他要不要先休息几天,他拒绝了。
身体不好可以慢慢修养,可心上有伤,却再也难以复原。
他一刻也不想再留在这里,也不想再见云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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