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菀棠陆墨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妃等着守寡,短命夫君长命百岁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六河锦鲤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菀棠扭头看向了来人,怎么哪都有他?邵伯卿俯身靠近她的视线看向对面:“对面有谁?”江菀棠看着他靠近,顿时闪身和他拉开距离。“世子为何还没回去?”邵伯卿原本就想住在这清静几天,谁知道他们来了?“我为什么要回去?”江菀棠懒得跟他抬杠,她转身准备回自己的房,然而这时,邵伯卿却突然说话了。“对面是陆墨渊和·····”“闭嘴!”江菀棠压低声音呵斥道。邵伯卿眯着眼睛看着她:“我说中了,为什么?你和陆墨渊到底是什么关系?”江菀棠想到他可能听到了什么,只是没想到他竟然都听到了。“我若和他有关系,又怎么会成全旁人?”邵伯卿:“这倒也是,但是也有可能,你是受了情伤,对陆墨渊心灰意冷,所以才会急于甩开他。”江菀棠看了一眼邵伯卿,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脑子的...
《世子妃等着守寡,短命夫君长命百岁了 番外》精彩片段
江菀棠扭头看向了来人,怎么哪都有他?
邵伯卿俯身靠近她的视线看向对面:“对面有谁?”
江菀棠看着他靠近,顿时闪身和他拉开距离。
“世子为何还没回去?”
邵伯卿原本就想住在这清静几天,谁知道他们来了?
“我为什么要回去?”
江菀棠懒得跟他抬杠,她转身准备回自己的房,然而这时,邵伯卿却突然说话了。
“对面是陆墨渊和·····”
“闭嘴!”江菀棠压低声音呵斥道。
邵伯卿眯着眼睛看着她:“我说中了,为什么?你和陆墨渊到底是什么关系?”
江菀棠想到他可能听到了什么,只是没想到他竟然都听到了。
“我若和他有关系,又怎么会成全旁人?”
邵伯卿:“这倒也是,但是也有可能,你是受了情伤,对陆墨渊心灰意冷,所以才会急于甩开他。”
江菀棠看了一眼邵伯卿,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脑子的?竟然还能想到这些?
“我才及笄不久,而陆墨渊更是不久前,才进入京城述职,你觉得这么短时间内能发生什么?”
邵伯卿:“倒也是,依着你的性格,估计能和你说上几句话,都实属不易。”
邵伯卿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他内心还是不认可她和他没有关系。
只不过她不想说,他也就不好再问下去了。
江菀棠:“现在我能回去了吗?”
邵伯卿抬了一下下巴:“你不看会儿了?没准一会儿,还有大戏呢!”
江菀棠黑着脸斜了他一眼:“世子自己看吧!”说完她便直接回房了。
邵伯卿看着对面的两个黑影,好像那个女影子在哭似的。
不一会儿,俩人便都倒下了。
果然,她动了手脚。
这个女子,好像身上有许多秘密。
这里的人,身上好像都有秘密,就像他的那个庶弟,总觉得不安好心。
早上江菀棠还没睁开眼睛,外面便传来了江艳茹的哭声。
江菀棠被那哭声吵醒,她坐起身下床。
她隔着门缝看到江艳茹抱着陆墨渊的手臂,哭得梨花带雨。
“墨渊,我跟你共处一室一夜,我的清誉算是彻底没了,你必须要对我负责。”
陆墨渊黑着脸道:“可是我什么也没做。”
江艳茹:“你这么说,又有谁会相信?反正我的清白算是给你了,你就必须要对我负责。”
江菀棠带上面纱走出了房,与此同时,邵伯卿也走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江菀棠,而后看向了对面的二人,当真是有趣。
陆墨渊看到江菀棠后,脸上明显带着一丝怒气。
他昨天晚上,明明是派人把信给了她,为什么来人竟然是江艳茹,而且他们为什么还都睡着了。
“江小姐,你一定可以帮我作证的,对不对?”
江菀棠:“你想让我怎么帮你作证?”
陆墨渊张嘴刚想说,昨天晚上他的信是送给她的,结果在看到旁边的邵伯卿后,他的话便生生卡住了。
他如今只是一个七品编修,他无论如何都得罪不起永安王世子。
江艳茹:“墨渊,是你昨天晚上给我写信,让我来的,如今那么多人看到了,我的清誉都被你毁了,你必须要对我负责。”
说着江艳茹便拿出了自己的信,陆墨渊不甘心的接过信。
然而当他打开信后,便看到右侧的名字已经被撕去了。
他不甘心的看向了江菀棠,她真的不要他了吗?
江菀棠:“陆大人,女子的清誉很重要,还望陆大人做个有担当的人。”
陆墨渊红着眼睛摇着头:“菀菀,你不能这么对我。”
江菀棠垂下眸子,冷声道:“陆大人又糊涂了,我再最后提醒你一次,你只能唤我江小姐,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陆墨渊看着她,似是赌气道:“好,我娶,我娶!”说完他便恨恨地离开了。
江艳茹怕他不认账,赶忙紧跑几步跟了上去。
江菀棠垂下眸子勾起嘴角,如今这两个人,算是彻底锁死了。
“你俩没点啥,我是真不信。”邵伯卿的声音,突然传来。
江菀棠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世子爷非要这么说,我自然是百口莫辩。”
反正江艳茹已经要嫁给陆墨渊了,他如今再怎么说,也难以服众了。
邵伯卿移动半步,站在了她的面前。
“为什么我总感觉,你说话老气横秋,有种历经沧桑的破碎感?”
邵伯卿比她高一头多,他像一面墙一般,挡住了初晨的暖阳。
让江菀棠有一种被压制的感觉,她很不喜欢。
“总比世子好,二十岁的人,说话像十岁的。”说完她后退转身,和他拉开了距离。
邵伯卿发现这个丫头片子,天生爱抬杠。
他真想看看,这个面纱下,到底是怎样的一张脸。
他伸手欲扯她面巾,结果却招来了她的怒目。
邵伯卿:“至于吗?你以前上街,就没露过脸吗?”
江菀棠冷声轻抚纱巾,冷声道:“若不是世子,三番两次的不懂规矩,我也不至于如此。”
邵伯卿调侃道:“是因为规矩,还是因为你太丑了,怕我相不中你?”
江菀棠斜了他一眼:“世子睿智。”
邵伯卿双手环胸,再次移到了她的面前:“以前我可能感觉,害怕你太丑,现在吧,我就感觉,你无论是美丑,我都要娶你。”
江菀棠蹙眉:“为什么?”
邵伯卿:“因为我就想要看你独守空房,每日以泪洗面的样子。”
江菀棠强忍着没有翻白眼:“善妒是大忌,夫君能有人体恤,为妻者自当欢喜。
世子应该相信国公府的教养,必然不会让世子失了体面。”
邵伯卿一脸探究的看着她:“你可真怪,你都不像人,而像一缕怨魂。”
江菀棠闻言,眼神瞬间变了,她迅速垂下眸子:“失陪了!”
说完她便转身,快速地进房。
邵伯卿若有所思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她这是心虚了?
江菀棠进屋摘掉面纱,看向了镜中的自己。
她的眼神不再清澈纯净,而是饱经沧桑,还有一种淡淡的死感。
还真被他说对了,看来他也不是一点脑子也没有。
只可惜,终究是个短命的。
江菀棠祈福结束后,便下山了。
邵伯卿走了,据说是下人来找他了。
他那种纨绔,竟然会自己来这,确实也是稀奇。
江菀棠回去后,便听说曹氏把江艳茹给关起来了。
前世曹氏的儿子,最后娶了公主,成了驸马爷。
她一个寡妇,能让自己儿子,搭上皇室,可见她那些年贪了国公府多少银子。
如今江艳茹要嫁给一个七品芝麻官,她自然是不同意的。
江菀棠去见祖母,正好碰到曹氏正在和祖母哭诉。
她一进去,曹氏便立马拉着她道。
“菀菀好孩子,你快说说,是不是艳茹在撒谎,她怎么可能和那姓陆的共处一室呢?”
江菀棠佯装天真:“婶母,堂妹就是和陆大人共处了一晚上,人都看到了。
这会儿,应该已经传遍满京城了。”
曹氏听到江菀棠的这句话,差点没一口气背过气。
她本来还想在江菀棠嘴里,听到点她想要的答案,结果·····
“菀菀,你怎么不看着她点儿,她怎么也是你堂妹啊?”
江菀棠一听这话,眼皮瞬间抬起:“我看着她,她因为陆大人同我说了几句话,就大骂我是贱人,还直接把我推下台阶,幸亏有世子搭救,否则我就·····”
江菀棠一说这话,顿时两眼一红捂着心口,倒在了老夫人的肩上。
“菀菀,你没事吧?快传府医!”老夫人焦急地喊道。
江菀棠正想告状呢,她这一发作,正好撞她枪口上。
“菀菀,你别吓祖母啊!”
江菀棠可是国公府嫡女,老夫人从小把她当成金金宝,如今更是永安王府未来的世子妃,万是不能出半分差错。
江菀棠红着眼睛哽咽道:“祖母,孙儿本就有隐疾,堂妹是知道的,她为什么要这般?”
曹氏急道:“菀菀,你定是误会了,艳茹也定是不小心的。”
江菀棠:“当时我隐疾发作,幸得永安王世子搭救,婶母如若不信,可以去向世子求证。”
老夫人急道:“求证什么?菀菀向来纯良,怎么可能会诬陷堂妹,你是把那死丫头给我捆来,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厉害?”
曹氏煞白着脸应了一声,而后便赶忙退下了。
江菀棠扫了一眼曹氏的身影,而后捂着心口又喊了一声:“祖母,孙儿心慌得厉害。”
老夫人紧张道:“菀菀莫怕,府医马上就到了。”
江菀棠每次一犯病,老夫人就紧张得不得了。
嫡亲身份固然贵重,但也确实这孩子讨人喜,是这些孩子里最贴心的,也是最聪慧的。
因着江菀棠发病了,所以江母和两个嫂嫂,以及大伯娘也都来了。
江母看到江菀棠躺在软榻上,又是心疼地不得了。
每次看她发病,她都自责的很,自责自己当时体弱,没能给她个康健的身子。
不一会儿,江艳茹便肿着半边脸来了。
此时江菀棠躺在老夫人的软榻上,老夫人则在一边轻轻地帮她按着太阳穴。
这整个府里,也就只有江菀棠有这个待遇了。
“母亲,艳茹来给菀菀赔不是了。”
说着曹氏直接把江艳茹按在地上,抬手对着她的脸又是一巴掌。
“你个混账东西,怎么能对你堂姐做出那等事儿,你忘了菀菀有隐疾了?”
江艳茹心领神会:“我真的忘了,主要是堂姐当时和墨渊拉扯,全然没了礼法,我实在是气糊涂了。”
曹氏眼珠一转:“不可能,你堂姐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
江艳茹:“就是,堂姐在门口,和墨渊拉扯不清,引得憎人纷纷注目,实在是不成体统。”
曹氏闻言,下意识看向了老夫人:“母亲,这·····”
老夫人瞪着她:“这什么,菀菀就不可能那般。”
江母也红着眼睛道:“对,菀菀定不是那种不知礼数的人。”
大伯娘:“菀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江菀棠半撑着身子看向了江艳茹:“她说的没错,只是。不是我与陆墨渊拉扯,是那陆墨渊非要拉着我,想要和我表白心迹。
我顾及着国公府名誉,不想声张此事,只想好言相劝。
谁知堂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冲过来就推了我一把,指着鼻子大骂我是贱人,还说陆墨渊是她的人,引得人纷纷注目。
菀菀只觉得羞愤至极,国公府的颜面算是丢尽了。”
老夫人闻言,顿时怒火中烧:“混账,堂堂国公府的小姐,竟然说出这种恬不知耻的话。
来人,给我家法伺候!”
曹氏顿时慌了:“母亲开恩,艳茹也是一时糊涂,不想堂姐被陆墨渊那厮侮辱。”
江菀棠:“若是如此,那她又为何会突然推我?
菀菀本就有隐疾,登时就发了病,幸亏遇到世子,否则····”
江菀棠说着,泪珠便再次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江母见状,更是扭头捂住嘴哽咽起来。
老夫人更是急得站起身,指着江艳茹骂道:“你个死丫头,她可是你堂姐,你怎么能做那种混账事情?”
江艳茹还想要解释,然而还不等她说话,曹氏的巴掌便落在她的脸上了。
“娘~”
曹氏给她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抬手对她又是一巴掌:“你个混账,那是你堂姐,你怎么可以如此糊涂?”
江艳茹看到曹氏的眼色,立马捂着脸哭道:“娘,我错了!”
老夫人:“来人,给我家法伺候。”
曹氏闻言,转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娘,都怪儿媳管教无方,也是江澈死得早,丢下我们娘仨·····呜!”
每次曹氏一把这件事拉出来,老夫人便没脾气了。
她就靠这件事,在国公府赚足了同情,也博得了江母的信任。
江菀棠:“婶母,三叔是没得早,但是这些年,国公府也没亏待了你们。
锦衣玉食金银首饰,我有的,堂妹也都一应俱全。
母亲更是待婶母如亲妹妹,还让你管了一半的中馈。
堂妹这般,实在是忘恩负义。”
曾经江家也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小户,全凭江淮成了大晏朝的开国功臣,这才被皇上封了国公爵位。
这江府上下,可全都仰仗着江淮养着,按说理应是感恩戴德才是。
曹氏闻言,哭声戛然而止:“菀菀说得对,婶母也是气得不····”
说着她扬手又要打,却被江菀棠直接打断了。
“婶母,堂妹德行有亏,主要是您平时忙着对账,对她疏于管教导致的。
您如果真想管,就把对账这摊子事,推给两个嫂嫂,您也好有空好好跟她讲讲,生而为人该有的德行。”
两个嫂嫂闻言,脸上顿时露出喜色。
曹氏闻言,眼神瞬间慌了:“菀菀,我那些活计不打紧的,以后我定要好·····”
江菀棠:“婶母, 除了堂妹,还有堂弟,堂弟还小,若是长歪了,以后再做出杀人放火的混账事来,那可就麻烦大了。
您为国公府操劳那么多年,也该好好顾自己的孩子了。
而且嫂嫂们以后才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早早学着对账也是好事。”
曹氏眼珠子乱转,显然她没想到,江菀棠这个死丫头,竟然是打这个主意,所以一时都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老夫人:“我看行,曹氏你以后就好生教养两个孩子吧,对账的事情,就交给两个孙媳吧!”
曹氏:“母亲,那账目很是繁琐,二嫂是最知道的,我也是熟悉了好久,才摸清楚了门道。
侄媳妇都有娃儿,估计也是无暇料理这些烦心事儿。”
江菀棠:“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婶母当初能做到,嫂嫂们聪慧,定也能做到。
婶母就别舍不得这差事了,没得再让别人多心,那就不好了。”
江菀棠话说到这里,曹氏也只能是涨红着脸,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此时,江菀棠已坐直身子,哪还有半分发病的样子。
“堂妹的婚事,祖母打算怎么办?”
邵伯卿和江菀棠是哥嫂,自然是走在最前面。
萧侧妃看到世子妃的模样,又瞟了一眼自己的儿媳,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深觉自己的才貌不输王妃,没成想到了儿媳妇这儿, 却被人生生压了风头。
王妃也是头一次见江菀棠,没想到这个孩子,竟然生得如此娇俏。
“儿子参见母妃!”
“儿媳参见母妃!”
王妃看着江菀棠莞尔一笑:“菀菀生得国色,我儿好福气。”
萧侧妃忍不住阴阳道:“听说国公小姐身子娇弱,如今看着······除了瘦弱一些,气色倒是也还好!”
王妃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江菀棠:“多谢侧妃关心,菀菀确实体弱,不过倒也不至于弱不禁风。”
新妇都腼腆,萧侧妃没想到,这个世子妃气场竟然丝毫不弱于她。
王妃微笑:“菀菀到底是国公府嫡小姐,确实端庄大气。”
江菀棠:“母妃过奖了。”
霍良娣往前走了半步,俯身行礼道:“儿媳霍氏,参见母妃。”
王妃微微点了点头:“好,定远侯也生了个好女儿。”
到她这儿就只剩下好女儿了,把偏心二字体现的明明白白。
萧侧妃硬扯着嘴角道:“霍氏这精气神,一看就是个康健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
王妃:“确实,女子生得如何不重要,重要的还是要康健。”
王妃这句话,很明显是在嘲讽霍氏长得丑。
果然她这句话说完,萧侧妃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了。
邵伯承闻言,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了。
他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然而他的夫人,竟然输给了邵伯卿的女人,这件事让他接受不了。
嬷嬷:“王妃,该敬茶了!”
“嗯!”
四个人依次跪在敬茶,王妃喝过茶,也依次给了两位儿媳见面礼。
而后王妃便让邵伯承夫妇回去了,萧侧妃自然也阴沉着脸走了。
如此就只剩下,他们自家人了。
王妃拉着江菀棠道:“你啊,一看就是个好孩子, 很合我的眼缘。”
江菀棠莞尔一笑:“能得母妃这般宽厚的婆母,也是菀菀的福气。”
江菀棠蕙质兰心,王妃自然是更欢喜了。
“母妃知道你是个懂事的,母妃也不要求你别的,就希望你们趁着年轻,赶紧多生几个孩子,为王府开枝散叶。”
江菀棠闻言,下意识看向了一旁的邵伯卿,邵伯卿顿时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
“母妃,哪有你这样,刚成亲就催生的,你就不能让儿子,好好尽尽人夫的责任?”
王妃:“你这孩子,整天就知道口无遮拦。菀菀是个识大体的,你断不能欺负她。”
邵伯卿斜了江菀棠一眼:“我欺负她?”
江菀棠垂下眸子:“母妃放心,菀菀定会尽心侍奉世子,争取早日为王府开枝散叶。”
场面话谁不会说,反正有病的是他。
王妃笑着道:“好孩子,好了,你们昨日也累了一天了,无事便回去休息吧!”
“是母妃!”
江菀棠和邵伯卿一起退下,江菀棠原以为,邵伯卿肯定又会出去鬼混,谁知他竟也随她回了院子。
“世子可以回自己的院子了!”
邵伯卿眨了眨眼睛:“你说什么呢?这以前就是本世子的院子。”
王妃为了让他尽快生出嫡子来,所以直接便把他的院子,做了他们两人的新房。
江菀棠一想到,要终日和他在一起,便觉得头疼。
侧妃院。
萧侧妃阴沉着脸,坐在软榻上。
霍良娣则是战战兢兢跪在地上,她已经跪了半个时辰了,萧侧妃却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
她的夫君也端坐在软榻上,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是下马威。
又过了一会儿,萧侧妃终于说话了,
“起来吧!”
“儿媳多谢母亲。”
霍良娣在丫鬟的搀扶下,踉跄地站了起来。
萧侧妃冷眼:“你要知道,在王府你要站住脚,就要让自己变强。
你强了,别人自然就弱了。”
霍良娣:“母亲教训的是,儿媳知道江菀棠的软肋,几年前儿媳见过她发病,当时差点就过去了。”
萧侧妃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很好,如此可教,下面的事情,不用母亲说,你应该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吧?”
霍良娣:“儿媳明白!”
邵伯承:“这个江菀棠虽然说是有病,但是却是个有脑子的,只怕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对付。”
萧侧妃:“那就让她死,她若死不了,就让那个狗东西死,反正他们那边不能顺了。”
邵伯承:“边关那边传来消息,父亲这仗又赢了。
等父王回来,应该就该向皇上,帮我们求官职了。
儿子忧心,虽然他如今已经声名狼藉,但是他到底世子。”
萧侧妃:“那就想法要不把他整死,要不就整残,总之爵位必须要是你的。”
霍良娣在一边听着,只觉得心惊肉跳,但是又莫名的激动。
夫君若是世子,那她就是世子妃了。
世子妃院里。
邵伯卿悄悄看了一眼江菀棠,他一直好奇她的心脏,到底是不是室间隔缺损,或者是房间隔缺损。
如果是这两种,通过手术是可以修复的。
“你休息会儿吗?”
江菀棠看着他犹豫了一下:“世子休息吗?”
邵伯卿:“我不用。”
江菀棠还真是困乏,毕竟她昨夜才睡了两个时辰。
邵伯卿看着她进入了内室,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进入了内室。
此刻床上的人,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可见江菀棠已经睡着了。
他小心翼翼来到床边,然后拿出蒙汗药棉布,捂住了她的口鼻。
江菀棠吸入迷药后,开始进入昏迷状态。
邵伯卿拿出了便携式彩超机,然后清了清嗓子,然后解开了她的衣服。
以前这种事情,他也没少干,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像在耍流氓。
待他掀开女人肚兜的那一刹那,瞬间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他的脑子里,还是浮现出了,那一秒钟的画面。
邵伯卿甩了甩头,非礼勿视,他拿出仪器摸索着,放置在她心脏上方。
无意间的碰触,让他瞬间手指发麻。
邵伯卿深吸一口气,道心升起。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邵伯卿经过专业判断,终于得出结论。
江菀棠确实的室间隔缺损,而且缺损程度已经超过五毫米,所以才会导致她胸痛、胸闷。呼吸不畅。
如果发作厉害,还会导致她休克,甚至心脏衰竭而死。
这种已经到达做手术的指标了,如果不做,说不定她哪天就没了。
医者仁心,邵伯卿即便是想救她,现在时机也还不成熟。
心脏手术本身也是个大手术,最起码要当事人同意,否则这个事情也做不成。
邵伯卿叹了一口气,然后把自己的仪器收进了医药袋。
接着他便半睁着眼睛,开始给江菀棠收拾,
因为检查,他还必须要帮她擦净,这就······更像耍流氓了。
他只能闭着眼睛,摸索着帮她擦净······
邵伯卿只是给她下了蒙汗药,所以她并不会睡太久。
邵伯卿只能是内心祈祷着,千万别醒了,否则就真说不清楚了。
他闭着眼睛胡乱擦了几下,然后开始往下拉肚兜。
终于完成了最艰难的一步,接下来就是帮她整理衣襟和腰带。
以前这种事情,都是实习医生来做,如今让他做这些,再加上,他现在是在偷偷做这件事,自然就会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所以导致他越是着急,就越不能快速完成。
就在这时,女人突然动了一下,还不等邵伯卿反应,她的眼睛便已经睁开了。
邵伯卿伸手隔着袖子抓住了她的手腕,江菀棠这才迈过了花轿杆,钻进了花轿里。
“起轿!”
与此同时,江艳茹也上了花轿。
两边队伍,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倒是互不干扰。
陆墨渊看了一眼转过去的花轿,没想到今世,他竟和她就这样错过了。
永安王府这边,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抬着二十里红妆,贯穿了好几条街。
国公府和永安王府结亲,那自然是要多气派有多派。
敲锣打鼓,锣鼓宣扬,热闹声传遍了整个京城。
与此同时,江艳茹这边,明显就寒酸了许多。
虽说也备了二十里红妆,但是因为人手不多,所以行进的过程,就显得稍许的狼狈。
曹氏看到这一幕,脸色自然是更加难看了。
两相对比,更能凸显出陆家的寒酸,她也不知道,自己闺女是怎么了,非要嫁给这个穷书生。
江母和江淮则是没心情看这些,他们看着心爱的女儿,就这样嫁了出去,自是心疼的红了眼睛。
江母早就哭成了泪人,她的菀菀心脏不好,若是犯了病,无人珍视可怎么好?
永安王府外,宾客们早已经等候在此了。
王妃和萧侧妃并肩站着,俩人都身着华贵的吉服,一时间都分不清,到底哪个是正室,哪个是妾室了。
俩人都看着街口,这个时候自然是谁家先到,谁就能抢个头彩。
不一会儿,敲锣打鼓声近了,俩人都伸长了脖子,看向了街口。
“永安王世子到!”
王妃闻言,顿时扬起了笑容:“今日迎亲的仆人,都重重有赏。”
“是王妃!”
萧侧妃斜了一眼王妃,而后故意把身子扭向了一边。
不一会儿,迎亲队伍便来到府门口了。
邵伯卿翻身下马,然后走到了花轿前。
他掀开轿门,然后伸出了胳膊。
江菀棠有刚刚那件事,所以这次也没有抓他的手,而是隔着衣服抓住了他的手腕。
王妃欣慰地看着自己儿子,牵着新娘子。今日许是有喜事,她感觉儿子比平时规矩了不少。
宾客们迎着两位新人,进入了王府内。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邵伯卿这边拜完天地,那便邵伯承的迎亲队伍,才到达的府门口。
邵伯卿和江菀棠被送进洞房,喜婆拿来了喜秤,一边说着吉祥话,一边示意新郎掀盖头。
邵伯卿有些犹豫,生怕掀开之后,会看到什么妖魔鬼怪。
“世子,该掀盖头了。”
邵伯卿有些犹豫地看着红盖头,眼前的人真的成了他的终身伴侣,但是他却什么感觉也没有。
他又和喜婆比划了一下,在得到她的肯定后,才把喜秤伸进了盖头下面。
下一刻,红盖头被掀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便这样水灵灵的露了出来。
江菀棠抬起黑眸,大方的直视着眼前的人,
眉眼如画,挺鼻如峰,口若朱丹,肤如凝玉,竟是个美人。
邵伯卿有短暂的愣神,饶是他见多识广,碰到这般古色古香的美人,也还是会有些许的迟钝。
他幻想过无数次,江菀棠的样貌,总觉得她必然是长得老气横秋,毕竟她总给他一种上了年纪的感觉。
然而他没想到,这个女人不但长得不老,而且看着还很稚嫩,巴掌大的小脸,甚至还有些许的婴儿肥。
“倒是还算能入眼。”邵伯卿谨慎评价道。
江菀棠面无表情看着他,对于他这样的评价,她一点也不意外。
“世子过奖!”
邵伯卿瞧着江菀棠不喜不怒,眼神更是冷漠至极。
按说她这种情况下,不应该是含羞带怯吗?
然而她的神情,看上去十分的淡然,好似跟她没关系似的。
邵伯卿打趣道:“世子妃样貌倒是尚可,就是这通身的气质,太多清冷孤傲,让人望而生畏。”
江菀棠垂下眼皮:“国公府嫡女,自然是要端庄文雅。”
邵伯卿瞧着她如此一本正经,心里突然升起了些许的恶趣味。
“世子妃端庄文雅,真乃本世子之幸。今日良辰美景,自是不能辜负。”
邵伯卿眉眼含笑的看着江菀棠,他倒要看看,这大家闺秀最后会不会破防。
“世子,该饮交杯酒了。”
“好,上喜酒!”
江菀棠斜了一眼邵伯卿,他之前还张嘴闭嘴都是爱情,如今倒是全然都抛掷脑后了。
二人饮下交杯酒,又在下人的伺候下梳洗更衣。
片刻后,俩人终于躺在了床上。
邵伯卿扭脸看了一眼江菀棠,她依然镇定自若,好似一个雕塑一般。
邵伯卿清了清嗓子,然后突然看向了她:“世子妃是自己来,还是让为夫来?”
江菀棠闻言,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他还真来真的。
她倒没想过守身如玉,毕竟嫁做人妇,房事是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的。
无非就是眼一闭一睁的事,她什么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也自是没什么好害羞的。
邵伯卿看着她一动不动,便张嘴想要挖苦她。
然而还不等他张嘴,江菀棠便坐起来了。
只见女人葱白的玉指,捏住了细细的衣绳,随着轻轻一拉,那寝衣便松开了。
紧接着,女人没有任何反应,便直接褪下衣服,露出了白皙细腻的薄肩。
“停!”
江菀棠闻声,手上的动作瞬间停住。
下一刻,邵伯卿便起身下床了。
江菀棠看着男人快步离开的背影,有些不解地皱起了眉头。
他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另一边陆墨渊和江艳茹,也被送进了洞房。
江艳茹的红盖头掀开后,就被眼前简陋的喜房,生生给惊到了。
她知道陆墨渊现在穷,但是她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穷。
“夫君成亲前,为何不把这屋子装潢一下?”
陆墨渊沉着脸:“光是娶亲就欠了几百两的饥荒,哪里还有银钱装潢屋子?”
江艳茹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什么?你还借钱娶亲?”
陆墨渊:“我之前跟你说了,我家境贫寒。”
江艳茹觉得怎么也是新科状元郎,再贫寒能贫寒到哪去?
没想到他竟········
难道前世,江菀棠就是过得这样的日子?
邵伯卿没想到,这个小木头疙瘩,还真能面不改色的做这种事情。
他虽然是外科医生,在手术台上,什么也都见过,但是这种事情,他还真·······。
“世子,妾身终于见到你了。”
柳如意说着便要往邵伯卿身上倒,邵伯卿直接一个闪身,柳如意来不及刹车,最后直接撞门上。
柳如意捂着头,红着眼睛委屈道:“世子,妾身的额头疼,您帮妾身吹吹。”
邵伯卿蹙眉看着柳如意:“你来世子妃院子里做什么?”
柳如意眨着无辜地眼睛道:“妾身自然是想要给世子妃请安,瞬间再见一眼世子。”
柳如意说话娇滴滴的,动作也是矫揉造作的很。
邵伯卿闭上眼睛,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升起来了。
“小姐,柳姨娘来咱们院子了,而且正在勾搭世子。”秋月焦急地说道。
江菀棠皱眉,不管怎么说,今天是洞房花烛夜,她一个正室,自然不能落了妾室的下风。
“让柳氏进来。”
“是,小姐!”
江菀棠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墨发。
新婚夜,妾室就敢跑她院子里蹦跶,她自然是不能纵着她。
邵伯卿瞬间石化,这这·····
江菀棠在看到他后,惊得瞬间瞪大眼睛,当她视线,扫兴向他的手时,她的脸色更是瞬间阴沉下来。
“世子这是做什么?”她几乎是在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
邵伯卿注意到她的视线后,手指瞬间一抖,然后赶忙松开她的衣襟。
“我······我看你衣服料子不错。”
江菀棠黑着脸看着邵伯卿局促的样子,昨个夜里洞房花烛夜,他什么也不做。
今个她都睡着了,他反而干这等偷鸡摸狗的事情。
果然是个拎不清的主。
江菀棠自己整理好衣襟,然后坐了起来。
她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所以即便是碰到这种事情,她也能很快消化。
男人嘛,即便是不行了,也狗改不了吃屎。
邵伯卿在一边站着,整个人尴尬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虽然他知道自己不是干坏事,但是这种情况被撞到,他又没法解释,就等于是默认了自己的不轨。
他一个铁骨铮铮的医学博士,被人这般鄙视,却分辨不出半句,真真是要把人憋死了。
江菀棠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看向了邵伯卿。
“世子,妾身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反正妾身是觉得,你那么大的人了,自然不可能人事不懂。”
邵伯卿闻言,顿时瞪向了她:“我怎么人事不懂了?”
江菀棠:“你我之间是夫妻,你怎么龌龊我都不会说出去,毕竟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但是在外,我还是希望,你说话做事,都能用点脑子,别到时候自己是怎么死得也不知道。”
邵伯卿急得脸都青了,但是愣是一句反驳的话,也没有说出来。
江菀棠沉着脸站起身,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邵伯卿咬着牙, 直接用力捶了一下床边,结果却因为磕到了骨头,而疼得他呲牙咧嘴。
晚上,邵伯卿许是觉得尴尬,也许是野惯了,所以便又去寻欢作乐了。
江菀棠正好乐得清静,她陪着王妃吃了晚膳,又陪着王妃说了好一会儿话,这才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江菀棠睁开眼睛时,邵伯卿已经在一旁呼呼大睡了。
江菀棠顿时沉下了脸 ,而后起身下床开始收拾。
江菀棠收拾差不多时,邵伯卿才悠悠醒来。
昨天他思索了一晚上,反正他自己清者自清,她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吧!
他起身下床,故意忽略到江菀棠眼里的鄙夷,然后开始照常洗漱。
今日是归宁宴,自然是要好好收拾一番。
俩人默契地都没有说话,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待他们收拾好后,便一起走向了府门外。
待二人行至假山附近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条蛇,然后直直地朝江菀棠爬过来。
江菀棠最怕的就是蛇,她登时脸色煞白,下一刻,她的身子便直直地倒了下去。
邵伯卿见状,及时伸手扶住了她。
李一则是直接掏出剑,迅速把蛇挥成了两段。
彩月:“小姐,世子,小姐犯·····。”
“闭嘴!”邵伯卿冷声呵斥住秋月,他眼睛快速扫了一眼四周。
而后他直接抱起江菀棠,快速走向了府门口。
彩月不明所以,只能赶忙跟上去,李一紧随其后。
邵伯承和霍良娣走过来时,只看到了地上的死蛇,并没有看到他们。
“他们人呢?”
霍良娣:“不应该啊!”
她明明记得,当初就是因为一条蛇,吓得她犯了病。
邵伯承皱着眉头斜了她一眼,然后沉着脸继续往外走。
邵伯卿上了马车,然后命车夫赶紧赶路。
他知道这肯定是有人在试探江菀棠,他不能让她们知道她的软肋,否则三番两次下去,江菀棠说不定就直接过去了。
秋月:“世子,小姐这样不····”
邵伯卿沉着脸:“闭嘴,你先出去。”
秋月:“世子!”
“出去!”
秋月不敢违抗世子,只是白着脸坐到了车外面。
邵伯卿待秋月走后,快速在自己口袋拿出了一个葫芦罐子,里面装着速效救心丸。
接着他捏开江菀棠的嘴,快速把药放进了她的嘴里。
接着他的两个大拇指,用力按了一下她的眼睛。
按压眼球能够促进心脏供血,果然他这一下,让江菀棠登时有了反应。
邵伯卿捏着她的手腕,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心跳在放慢跳动的速度。
不一会儿,江菀棠便睁开眼睛了。
她有些迷糊,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
“我怎么在马车上。”
邵伯卿松开她的手腕,然后清了清嗓子:“你刚刚被蛇吓到了。”
江菀棠闻言,脑子里的记忆迅速回笼,她看向邵伯卿虚弱道:“那我怎么在马车上?”
邵伯卿拿着手绢,轻轻擦拭着手指上的药味:“你想让别人看到你发病?”
江菀棠看着他的动作,这才惊觉自己嘴里有药味儿。
“我吃了什么?”
江菀棠疑惑,在马车上怎么熬药?
邵伯卿看了她一眼,而后垂眸思索着。
她这种情况,这个药对于她来说,确实是很重要。
医者仁心,虽然她很讨厌 ,但是他也不想见死不救。
于是,他从袖口拿出了一个小葫芦罐子。
“这里面的丹药,能快速让你恢复,你把这药拿好了,但凡不舒服,就含上几颗,能让你快速减轻症状。”
江菀棠有些迟疑地看着他:“为什么你会有这种药?”
据她所知,好像整个大晏朝,都没有这种药。
“我认识一位名医,是他给我的。”
江菀棠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而后沉思片刻道:“算了,我这些年也没这个东西,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邵伯卿闻言,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你说什么呢?你知道病情是会发展的吗?你知不知道,你每次都在死亡边缘徘徊?你真的确定你每次都能挺过去吗?”
江菀棠看着他抿了一下嘴角,他突然就变得一本正经了,这让她还真有点不适应。
“好吧!”
她接过药,随意丢在了一角。
邵伯卿见状,直接拿过那罐子,放进了她的荷包里。
“一定要放好了,这可是保命药。”
江菀棠看着他抿了一下嘴角,这还是昨天的那个流氓吗?
她突然有点不了解他了,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马车到达国公府时,江菀棠已经恢复差不多了。
今日国公府举办归宁宴,所以来了不少的宾客。
因为江艳茹是和她一天嫁得人,所以今天也是她归宁的日子。
江菀棠和邵伯卿到时,江艳茹他们也正好赶到。
陆墨渊看着江菀棠,心里五味杂陈,她明明是他的妻,如今却要和别人同进同出了。
江菀棠特意避开了陆墨渊的目光,而是看向了江艳茹。
江艳茹今天的气色很差,除了眼底有乌青外,眼神也不似出嫁时那般明亮了。
她在注意到江菀棠的视线后,立马挺直了背脊,脸上也生生扯出来了一个,不怎么明媚的笑容。
与此同时,她还故意凑近陆墨渊耳根,好似在说着什么,一幅恩爱无双的样子。
江菀棠才懒得看他们秀恩爱,她抬脚刚想上台阶,胳膊便突然被邵伯卿扶住了。
“别动,你爹娘看着呢!”
江菀棠表情僵了一下,而后便任凭他扶着上台阶了。
邵伯卿眼睛扫向了陆墨渊,然后故意挑了一下眉毛。
陆墨渊沉下脸,,默默咬紧了牙关。
邵伯卿早就注意到了,陆墨渊一直在偷看江菀棠。
真是神经病,盯着别人的媳妇,看什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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