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姿茹许文山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妻出轨:无法理解的爱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本非美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只觉得你各方面能力都极为突出,是一个值得我培养的可塑之才,又是和我同为X大毕业的校友,总要多加照顾。但我唯独没有考虑到你还是一个极具魅力的女人。”李雪诺摇摇头:“许总您不用道歉,在您身边工作的这段时间我自己受益良多。我想辞职也不是因为那些无聊的人说闲话,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而影响到您的家庭。您和嫂子那么恩爱,你们之间因为我而出现了矛盾,那我真的……”话还没说完,李雪诺这小姑娘再一次被泪水噎的止不住抽泣。我知道她只是不清楚最近在我和妻子身上发生的事情,但我听到她说我和妻子恩爱时,还是感到有些刺耳。我站起身走到李雪诺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继续待在我身边工作也行,或是想要调整岗位我也没意见,我都尊重你的选择。若是真的一心想要...
《娇妻出轨:无法理解的爱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只觉得你各方面能力都极为突出,是一个值得我培养的可塑之才,又是和我同为X大毕业的校友,总要多加照顾。
但我唯独没有考虑到你还是一个极具魅力的女人。”
李雪诺摇摇头:“许总您不用道歉,在您身边工作的这段时间我自己受益良多。
我想辞职也不是因为那些无聊的人说闲话,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而影响到您的家庭。
您和嫂子那么恩爱,你们之间因为我而出现了矛盾,那我真的……”
话还没说完,李雪诺这小姑娘再一次被泪水噎的止不住抽泣。
我知道她只是不清楚最近在我和妻子身上发生的事情,但我听到她说我和妻子恩爱时,还是感到有些刺耳。
我站起身走到李雪诺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继续待在我身边工作也行,或是想要调整岗位我也没意见,我都尊重你的选择。
若是真的一心想要离开,那我也可以帮你给几个相熟的朋友打招呼,尽量帮你找到一份心仪的工作岗位。”
身旁的李雪诺沉默半晌没有回应,我便让她先休一段时间的假去考虑考虑。
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了小海的电话,王二锁暂时还没有发现踪迹。
但李江说的那个叫小飞的人,小海已经找到了,询问我是带到公司还是如何处理。
我想了想,让小海把小飞那个店面位置发给我。
在我随手拿起外套准备出门时,接到了妻子的电话。
自从那晚我从家里离开之后,我和妻子之间没有任何交流。
电话接通后,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我和妻子都没有开口。
最终还是我先开口询问怎么了。
大概因为是刚刚哭过的缘故,我听到了妻子有些沙哑的嗓音。
妻子说岳母打电话让晚上去家里吃饭,妻子答应了,她说不想我俩的事儿让更多人去担心。
我在电话里答应了下来,我也觉得至少在事情没有解决前,没必要让双方的老人过早地介入到这件事里面。
我看了看时间,赶忙往小海那里赶去。
小飞的那家店面就在市区,所以很快我便按照小海给我的位置找到了这里。
其实在来的路上,小海已经把大致情况告诉了我。
下车后,看到小海就在门口等着我,此时店面的门已经被关上,免得有人来打扰。
等我进去看到这个戴着眼镜的年轻小伙儿时,小海的那几个小兄弟已经和他进行过亲切友好交流了。
能看得出来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小海在我身后招了招手,将屋里的人都带到了店外。
“说说吧。”
等到屋内只剩我们两个人,我搬来一个椅子,坐在他的对面。
“大哥…大哥我该说的都说,那天王二锁找到我,问我监控会不会修,我说会。
结果等带我去了以后我才知道,他根本不是要修监控,而是让我帮他把监控里面的视频导出来,拼接成一个新的视频。
对对对,还有就是他让我把视频时间按照他说的日期重新P了。”
我冷冷地问:“你知不知道你在帮他害人?”
小飞不住地求饶:“大哥,我是真的没办法,刚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答应,后来他掏出来五千块钱扔给我。
但是大哥,我真的不是因为钱,你是不了解王二锁这个人,他报复心特别重。”
停下笑意的红姐继续开口:“小山弟弟,你妻子对于异性具有很强的诱惑力,但你知不知道,你也一样,你同样对异性也是很有吸引力的。
所以你出轨我可一点也不惊讶,毕竟男人在这方面可比女人随便多了。”
我汗颜:“红姐,我已经很烦了,你就不要取笑我了。”
红姐水润的双唇轻抿一口酒:“我没在开玩笑,比如我就很喜欢你,你的身材外貌再加上谈吐学识和能力,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哪个女的不懵逼?”
我没明白红姐为何突然说着暧昧的语言,所以只好静静等着她继续开口。
“但以我来说,喜欢归喜欢,但我不会选择你作为人生的另一半。”
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随即红姐继续开口:“可能是你从小接受的教育或是家庭环境的关系,你考虑问题过于复杂,说话也是有那么多弯弯绕,并且总喜欢把身边的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让人感觉有些强势。
当然,这也可以说是成熟,但这让和你生活在一起的人很压抑很累。”
我不否认红姐对我的评价:“你觉得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促成了我的妻子出轨?”
“肯定是有一方面的原因,但听完你的描述,我感觉那个叫王二锁的男人也很不简单,你说和一个人最快拉近关系的方式是什么?”
“不断地麻烦这个人,然后感谢这个人。”
红姐点点头:“对,虽然很说起来很简单,但真正实操并没有那么简单。
感谢分为很多种,不过最终目的都是精神上的满足,金钱对于你妻子来说是完全打动不了她的,王二锁就选择成本最低,也最容易的情感陪伴。
他就像是在给你妻子不断投喂着慢性毒药,一点点腐蚀着她的防线,虽然见效慢,但基础稳固。
这也足以说明,他要得到的不止是肉体上的占有。”
我举起酒瓶在红姐的瓶子上轻碰一下:“我也是这样想的,而且我认为王二锁的心思太可怕了,他的内心一定很扭曲。
所以我一直想让妻子对我敞开心扉,这样我才能知道症结出在哪里。”
听我这样说,红姐挑起眉毛看着我:“找到你妻子的问题,然后让她明白王二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最终让她幡然悔悟和你重新开始生活?”
看到红姐误解了我的意思,我便出言解释:“不不不,从我得知妻子出轨到现在也不过就一天时间,我还没有考虑清楚到底怎么选择才是最合适。”
对,我的词是合适而不是正确,无论哪种选择,都谈不上正确,只是那个时候我真的没有想清楚,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和妻子收场。
“小山弟弟,你说一只从茅坑里飞出来的苍蝇,爬到了你的白面馒头上,你会怎么做?”
见我沉默不语,红姐继续开口:“是蒙住自己的眼睛,忍着恶心当做无事发生?还是掐掉苍蝇爬过的地方?
但是即便丢掉了被污染过的地方,你能丢掉自己的记忆?
我想,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整个馒头直接扔进垃圾桶,然后再顺手打死那只恶心的苍蝇。”
“我爱我的妻子。”
“小山弟弟,我从来没有否认这一点。”
“即使是现在,我也依然爱我的妻子。”
红姐重新打开一瓶酒递给了我:“我也不否认你现在也很爱你的妻子,但我要提醒你的是,你爱的是昨天那个没有出轨的妻子,而不是现在这个心里被另一个人占据一块领土的妻子。”
红姐的话在我仔细品来,是极有道理的,我爱的确实是以前那个温婉娇柔的好妻子,好母亲。
“那你到底还想不想和她继续下去?”红姐再次抛出这个问题。
见我眼观鼻一言不发,红姐推了推我:“我替你回答吧,其实你今天能来找我喝酒,就已经说明你心里是有答案的。
你不想放弃她,你的妻子病了,你想治好她,对吗?”
我将手里的酒一口干掉了大半,打了一个酒嗝:“你看,就像我忍不住打的这个嗝,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有着他的客观规律,是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
我只能选择做好我自己认为我应该做的,剩下的顺其自然吧。
再者说,治病和放弃这两件事本来就不冲突。”
看到红姐一脸疑惑的表情,我从她的手里接过一支她刚点燃的香烟:“女人还是别抽烟的好,太风尘。我刚才的意思是想说,我认为王二锁不配,换句话说,我为秦姿茹不值。
我们可以没有以后,但那个男人不能是王二锁。”
红姐若有所思:“你认为王二锁对你妻子没有爱?”
“至少更多的是利用吧。”
“我想你肯定已经有了接下来的想法,但我还是好奇你准备怎么处理王二锁,以你的实力,你有太多种方法让他付出代价并且离开你的妻子。”
我将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一个人想要戒烟,你说是直接销毁他能接触到的所有香烟,还是让他自己明白香烟的危害,自己敬而远之呢?
正如你所说,我妻子被王二锁投了毒,解决掉投毒的人,她就会痊愈吗?”
红姐还想说什么,但我今晚已经对这个话题没有继续交流的欲望了。
“红姐,你说你不喜欢我说话绕弯,你就这么喜欢打直球?”
看到红姐点点头,于是我挤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那……做吗?”
“做呀。”
“要这么直接吗?”
“那不然呢?”
红姐一脸玩味儿地看着我,我一脸尴尬:“你故意的吧,咱俩都知道你没这心,我没这胆。”
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有些尴尬的气氛。
我看了看来电的人,没想到这个时间他还能给我打电话,一定是出现了什么状况。
“小海,你说。”
“是这样的许总,您让我盯着王二锁,现在我发现他收拾完东西要走,您看需不需要我把他控制住。”
王二锁一旦发现我知道了他的事儿必然会跑,所以我在与妻子摊牌之前,就让小海盯着王二锁的动向。
现在他要离开,那一定就是妻子告诉他的。
“不用,让他走,别让他发现你。”
“许总您忘了我以前是侦察兵吗?就这种货色,估计睡着了我坐他床边他都不知道。”
挂断电话后,我摇摇略微有些酒意的脑袋准备与红姐告别。
在送我出门的时候,大概是听到了我电话里的内容,红姐犹豫了一下开口:“其实你也不用太在意我说的那些话。
都说光脚不怕穿鞋的,毕竟你还有家人,女儿也还那么小,一个被逼急的人,保不准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我笑了笑:“这话可不像是从红姐你嘴里说出来的,你整天不是动不动就要诛人九族吗?突然这样关心我,不是真的对我有什么想法吧。”
红姐嗔怒地呸了一声,用力拍了我一巴掌将我推出了门。
这件事过去一周后的一天晚上,刚刚吃完晚饭,我在书房陪女儿制作幼儿园的手工作业,只见妻子在和保姆小刘收拾完碗筷后,也走进了书房。
她不经意地开口:“文山,有个事儿。”
“嗯?你说。”
“你还记得那天撞到的那个外卖员吗?”
闻听此言,我眉头一皱,随即便让女儿去找小刘阿姨去玩,然后起身关上了书房的门:“怎么?他找你要钱?”
妻子连忙摇头,随着妻子的讲述,我知道了那个外卖员叫王二锁,老家在省内一个的偏远山区。
父母在家干着靠天吃饭土里刨食的农活,还有一个每月都需要买药的患病哥哥,所以他两年前来到本市打工贴补家用。
因为没关系没学历,一直只能干一些打杂的零活儿,给妻子打电话并不是想要钱,他是想问问妻子,能不能帮他找一份可以长期干下去的工作。
“他给我打这个电话,一定是在内心里反复纠结了无数次。”
“那你怎么回他的?”我知道妻子是一个本性非常善良的人,以至于我在生活中不断提醒她,要明白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
不过她的家庭环境注定让她很难体会到人性至暗的一面。
“我说我会帮他留意。”
听到妻子没有一口答应,我也是松了一口气,如同开始所说,我总习惯于把一切事物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所有偏离我想法的人或事都会让我本能的警觉。
妻子只是顿了顿,随后说:“后来他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问我有没有消息,我就想到公司安保部上个月有人离职,我觉得既然那小伙子拜托到我,要不就让他到公司来,白天上班,晚上还可以住在保卫室,能省不少房租,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这种级别的员工入职,你定就行,不过我还是要提醒……”
妻子看我又要开始说教,立马用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巴:“知道啦,知道啦,不要对谁都那么好,不要被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不过王二锁确实挺可怜的,一个人外出打工,贴补家用还要给哥哥赚钱买药。”
我轻轻拍了拍放在我嘴上的白皙小手,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然后揽住妻子纤细的腰肢,享受着丝质睡衣的质感。
这世上真正可怜可悲可叹之事大多都是无法言说,还哪里会逢人便讲。
我对那天晚上那个可怜兮兮的小伙子好感度再一次下降,我没有拒绝妻子的提议,只是因为没有必要为这点点小事我们俩来深入讨论。
此时她口中王二锁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足浴店里的技师告诉你好赌的父亲,多病的妈,年幼的弟弟和懂事的她。
自己多么努力上进,家里多么清苦可怜,不过是博人同情的低级手段。
自那晚以后,有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再听过王二锁这个名字,但魔鬼一旦从瓶子里放出来,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就在我快要忘记这个人的时候,几个月后发生了一件事儿了。
那天下午下班后,妻子接到电话说是公司出事了,存放一批订单的仓库着火了,因为妻子分管安保部,所以就先给她打了电话。
我一听便立马紧张起来,因为公司存放的这批货非常重要,一旦有闪失,根本没有时间重新备货,合同的违约金相当的大,再有甚者出现人员伤亡,那后果就更不敢想象。
不过发现的还算及时,只有三分之一的货物受损,至于人员,只有当时第一个发现着火的王二锁受了点轻伤。
据说当时王二锁不顾个人安危,在第一时间将仓库断电,随后冲进去救火。
因为这次的事,没过多久在妻子的坚持下,力排众议将入职不久的王二锁提拔为公司安保部的小组长。
自此王二锁一跃成了公司的红人,都传他是秦总的远房亲戚。
有次我私下问过几个公司中层,都对王二锁的评价很高,人很聪明,办事责任心也强,还非常谦虚低调,没有仗着秦总的欣赏而翘辫子,公司分的宿舍他也是让给别的同事,自己依然是住在门卫室里。
这让我颇有些意外,觉得妻子看人的眼光还挺准,这个王二锁确实还不错,所以我也渐渐放下了成见。
而妻子似乎真的越来越重用王二锁,这个名字也不断的出现在我们夫妻俩的谈话中。
“王二锁说很感谢咱们俩,给了他这份稳定的工作,公司管吃管住,他就可以存下更多的钱寄回家里。”
“嗯,我听人说他干得不错。”
……
“你是没见上次仓库着火,王二锁灭完火以后,头发眉毛烧的一干二净,那样子可太滑稽了。”
“哈哈,那不成了卤蛋。”
……
“他说他父母听说他升职了,让他一定要好好干工作,不能辜负了领导的心意。”
“嗯,老婆你不光是帮了他,更是帮了他们一家人。”
……
“王二锁可太能干了,除了本职工作,还主动让我给他增加工作量,要不工资挣得不踏实。”
“嗯,你安排就行。”
……
我掐灭手上的香烟,看到烟灰缸里不知不觉已经堆满了烟头,时间已经快凌晨十二点,但丝毫没有感到一丝困意。
原本以为我回到家,妻子一切反常的谜团都会立马烟消云散,没成想见到妻子后,心脏更像是从万丈深渊跌下,一直在不断地下坠。
妻子的态度打乱了我原本想好好交流的计划,所以现在让我有些烦躁,我觉得自己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梳理一下思路。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因为什么事让我无从下手,于是我将手机拿出来,在通讯录里翻找到一个或许能告诉我答案的人。
等待良久,在拨了几次之后,对面一直无人接听,我知道时间虽然很晚,但那人的生活习惯这个点肯定还没有休息。
此时不接我的电话,更是让我还不得不往那个方向继续去想。
我再次拿起手机,给那人发了一条微信。
「不面对是因为心中有愧?还是心中有鬼?」
这次仅仅几分钟,我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我拿起手机深吸一口气:“喂,怎么走都不说一声?”
“许哥,我……”
对方欲言又止的表现,更加让我心里笃定了她从家里走与妻子的反常是有关系的。
我用生硬的语气开口:“小刘,你说还是我说。”
妻子抬眼看着我:“你当时在魔都,一开始我觉得这个事并没有什么,我自己可以处理好,但是后来出现的情况是我始料未及的。
回家后我一直在等王二锁的电话,到很久都没有消息,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便赶紧联系了他,结果这才得知他受了伤。
于是我把清清交给小刘,立马就开车出门了。
等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正蹲在医院门口抽着烟,脸上鼻青脸肿的,流出来的鼻血已经都结了血痂,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破了,手上脖子上也满是抓痕。
我说怎么伤成这样了,本来也没多大的事,只是碰到了垃圾人而已,就应该别搭理他们,哪怕让他们去告我都行。
结果满脸血污的王二锁目光像是刀子一样的盯着我,恶狠狠的说那两个人简直太可恶了。
他愤怒的不是被那两个人打伤,而是刚才他们居然出言辱骂我,在他心里把我当成菩萨一般神圣,哪怕只是有人在语言上亵渎,他也会去拼命的。
我当时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现实生活里还从来没有一个人为我真的流过血,那场景对我的冲击挺大的。”
听妻子说的这里,我忍不住打断了她:“姿茹,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家人的付出被你当成理所应当,一个外人为了你打了一次架,你就被感动到不行?”
我心想为什么精神小伙总能得到纯情少女的垂青,无非就是这种最低级的男人气概,确实可以吸引到那些不谙世事的傻白甜,让她们有与众不同的感觉。
妻子只是不断摇头,并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
又自顾自的开口:“我那一刻心里内疚极了,感觉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对不起他一样,我哭着要报警,被他拦住了,他告诉我对方已经跑了,而且他们身上也有伤,就算报警也会被定成互殴。
我又问他为什么不在医院先处理一下伤口,他的脸红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钱都给家里了,现在兜里连挂号费都掏不出来了。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突然感觉好心疼面前这个男人。
于是我伸手把他搀扶起来,就往医院的方向走,语气非常责怪地问他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他没有钱我还没有钱吗。
万一有什么内出血有个意外怎么办,老家的父母谁照顾,患病的哥哥谁来管。
但他极力地挣扎着,一个劲儿说他没有事,山里人都相当抗造,给我讲他以前小时候有一次天黑回家,从山路上滚了下去,当时脸肿的像个猪头,结果等到第二天一早起来……
说到这的时候他顿了一下,我下意识问他是不是第二天就好了?
结果他一笑,说第二天一起来脸都憋成紫色的,成了一个酱猪头了。
我当时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他讲话有时候挺有趣的,在我的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也总能逗笑我。
看到我不哭了,他就说已经受了我这么多恩惠,心里真的是过意不去,从来没有外人对他这么好,他非常的感动,甚至有时候他都觉得我像是他的姐姐一样的照顾他。
我为了让他能听我的话去医院看伤,就像是哄小孩一样对他说,你既然把我看作姐姐,那还不听我的话?
我记得他当时听完我这句话后,整个人就愣住了,我见状就赶紧拉着他去做了检查,看到检查结果没事后我才放下心来。”
我大概可以想象到,应该也就是因为这件事,让妻子和王二锁之间的关系彻底升温,而妻子也在不经意间,内心里已经生出了一种有别于以往的情愫。
这件事她从来都没有给我讲过,可能也是因为她后来意识到,自己当时已经略微跨出了正常交往的界限。
但如果仅此而已,妻子也不至于拿上整个家庭和自己的声誉作赌注,和王二锁开始了没羞没臊。
此时我看到妻子的情绪已经缓和了不少,于是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在你心里王二锁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其实我十分好奇在妻子的心里,对于王二锁到底是如何评价的。
因为听妻子到现在为止的讲述,我发现自己一直都小看了王二锁,虽然使用的手段和话术都不怎么高明,但却非常能吃得住妻子。
此人表面看着老实本分,实则心思极重,把握人心的准确程度,让我都觉得他是不是心理学大师。
除此以外,还非常善于直击要害,节奏拿捏的也恰到好处,没有让妻子感到不适,从而提高警觉,让妻子一直都在错误判断着。
在和妻子相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就像拿着一根绳子,一路牵着妻子走向他的预定地点。
最让我感到后背发凉的是,妻子对此毫无察觉。
此时妻子喝了口水,抿起嘴唇沉吟片刻后开口:“他的外貌确实很一般,甚至都可以说中等以下,但从小到大追求过我的高颜值男生太多了,所以你也知道我并不十分在意这一点。
起初我就是觉得他很可怜,听他说他小的时候,吃不上饭是常有的事,等到适婚的年龄后,因为家里穷,正常人家的姑娘没人愿意和他谈恋爱,家里托媒人说亲,结果介绍的不是身体残疾就是智力障碍,这让他感叹命运的不公。
但我一直安慰他,在我心里他是一个为人老实,品行端正又非常上进能吃苦的一个人,我告诉他上天不会辜负每一个拼命奋斗的人,他会靠自己的双手获得自己想要的生活。
后来经过深入的交往,我发现他虽然看着文化水平不高,甚至有时候还有一些粗俗,但心思倒是挺细腻的,我任何微小的情绪变化,他都能察觉到。
所以他总会说些好听的夸我,亦或是讲一些奇奇怪怪的段子来逗我笑,其实他的夸人水平很拙劣,但我把这一切归咎于文化水平的问题。
所以那些夸我的话让我听起来反而觉得很真诚,别说女人了,就是男人谁不喜欢别人奉承自己。”
看到妻子似乎已经陷得很深,我忍不住出言提醒:“你有没有觉得他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导演,而你就是一个听话的演员,一直在按照他的剧本进行着。”
“我不知道,一直以来我觉得我一眼就能看透他,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
我看了看天色,又给妻子续上一杯水,随后我从烟灰缸里挑拣出一根没抽干净的烟头,掏出打火机点燃。
在狠狠吸了一口后,我能明显感觉的到一股强烈的灼烧感正在侵蚀着我的肺部,但我却非常享受这样的感觉。
比起心被捏碎的疼痛,这也算得上是一种欢愉。
“我大概了解的你和王二锁之间从陌生到熟络的过程,那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生了关系?到底是哪一个瞬间让你选择了背德?”
我将已经烧到过滤嘴的烟头再次掐灭,目光死死地盯着妻子。
听到我直截了当地发问,对面沉默了。
我也觉得自己是不是语气有些生硬,随后便调整了一下心态。
“小刘,这些年你在家里,哥对你不差吧,有哪里让你觉得不舒服你可以提,怎么走也不给我说一声?”
“不是的哥,你和姿茹姐对我真的很照顾,确实是我自己的原因,我也想回老家稳定下来,嫁人过稳定的生活。”
“嗯,这些年你应该也有些积蓄,哥也希望你能过更好的生活,对了,家里都好吧,你父亲的病怎么样了。”
听我说到她父亲,她以为我是在旁敲侧击的提醒她上次借的十万块钱。
“已经出院了,在家里休养,还多亏了你和姿茹姐对我的帮助,那……那十万块钱我已经还给姿茹姐了。”
“提那事干嘛,我跟你姿茹姐给你钱的时候都说好了,怕直接说给你你有心理负担,有了就还,困难了就算了。”
电话那头再次陷入了沉默。
“小刘,哥再问你最后一次,到底为什么走,是不是我跟你姿茹姐哪里做的不合适?”感觉到对方内心的纠结,于是我再次给她施加压力。
“哥……不……不是的,真的是我自己的原因。”
说完这句话后,小刘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我认为她是无法回答我的问题而感到内心的煎熬。
我再次拨过去的时候已经关机了。
此时我只想立刻马上就冲进房间,将妻子拽起来问清楚真相,但理智告诉我要冷静,要相信妻子和我之间的感情。
或许……是我还没有想好,当我在妻子口中听到真相时,该如何面对。
晚上我在书房似睡非睡的将就了一夜,等第二天天亮,我洗漱时发现妻子已经送女儿离开了,一晚上抽了太多的烟,这让我的舌头已经有些麻木了。
莫名其妙的冷漠,未知对象打开的消息,神秘的出差……这些问题不断侵蚀着我的思维。
当我推开门准备去公司的时候,一个低着头的身影就杵在门口。
“小刘?”
门口站着的小刘并没有抬头:“我已经买了回老家的车票,我也不确定你是不是已经回来了,所以我在赌我今天会不会见到你。”
“如果见不到呢?”
“我永远不会对你说一个字。”
我把小刘让进来,递给她一杯水:“你知道什么事尽管说,昨晚上我能给你打电话,其实你也知道,我已经察觉了一些事。”
小刘将杯子用双手用力握住,抿起嘴,似乎脑中正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你不说也无所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终究是会知道的。”
小刘点点头,认可了我的说法:“对,哥你迟早是会知道的,不过我不和你说,可能良心上永远都会不安。”
“嗯,你就直说吧。”话虽如此,我心里其实已经明白她要说什么。
“姿茹姐她……她有了外遇。”小刘在说出这句话后,胸口明显的起伏了一下,似乎把堵在胸口的一块石头挪开了。
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哥,我想你大概也有你的猜测,昨晚电话里并不是我不想说,只是……只是你和姿茹姐对我真的很好,就算是家人也不过如此了,我真的希望你们一直好下去。”
我点燃了一根香烟,小刘赶忙起身去拿烟灰缸,我伸手拦下了她。
“这几年你在家里,我也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待,因为我欣赏你的正直善良,如果你也把我当哥哥,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这才是对我好。”
小姑娘伸手用手背在眼睛上抹了一把,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就是你一直在魔都出差的这段时间,有一天我在收拾卫生的时候,在你们的床边发现了一个烟头,我很确定之前是没有的,所以当时我还以为是不是你临时回来了。
毕竟只是一件小事,我也并没有过多在意,可没过几天,有次姿茹姐去接清清,我去超市给家里买点菜,但等我回到小区时,就看到姿茹姐领着清清正往家走着,而那个姓王的就跟在姿茹姐身后,他的那只手……那只手竟然放在姿茹姐的那个地方,而姿茹姐却像是没发现一样。
我当时整个人都是懵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就给谁都没敢提这件事,但是一瞬间我就联想到上次房间里的那个烟头。”
“姓王的?王二锁?”
“对对对,就叫王二锁,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姿茹姐经常是让他去接清清。”
此时我的头脑中听不到小刘说话的声音,只感到天旋地转,嗡嗡作响。
我这时候只有一个想法,把这两个人撕碎。
虽然心里对妻子出轨这件事是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妻子出轨的对象居然是王二锁。
那个不久前还唯唯诺诺的外卖员?现在竟然成了摧毁自己家庭的恶魔?
“哥……你没事吧。”小刘的声音再次把我拉回了现实。
手上猛然一阵刺痛,这才发现香烟已经燃尽,炙热的灼烧感让我将烟头丢在了地上。
我抬脚用力将烟头捻灭,似乎脚下的烟头就是那两个贱人一般,随即再次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后狠狠地吸了一口。
其实都是出轨,至于出轨对象是谁似乎并不会改变这件事的性质。
但我就是无法理解,只要妻子敢伸出手指勾一勾,有那么多的优质男人趋之若鹜。
王二锁这个相貌,身高,谈吐,学历,背景没有一样可以拿出来和我比较的人,怎么就会成为妻子的出轨对象。
虽然昨天当我看到他时,我的脑子就不住地往这个名字上想,但是最后连我自己都嘲笑自己莫名其妙……
可再莫名其妙的事,就这样发生了。
“嗯,我没事,你接着说。”
小刘似乎被我刚才的状态给吓住了,犹豫了半天才再次开口:“哥,这些事我觉得我不告诉你,才是对你最大的伤害。”
我点了点头,等待着她继续讲述。
“后来……后来……我父亲出院,那天我向姿茹姐请了三天假,本想着坐车回去看看父亲,但我母亲坚持不让我回来,说是主家对我这么好,就好好在那干活,家里不用我操心。
但那段时间我一直因为上次我看到的那一幕而心里烦闷,所以我就找了一个要好的小姐妹去聊天散心。
等到晚饭后,我开门回到家,我就听到姿茹姐的卧室里传出夫妻的那种声音,而且卧室的门还没有关,当时我还觉得没提前打招呼就回来太不合适了。
可当我看清楚卧室里一黑一白两个身无片缕的人后,瞬间石化。
我想离开,可是两只脚已经不听使唤了,我只想我什么都没有看见,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看到我之后,姿茹姐迅速地钻进了被子,王二锁赶忙把卧室的门关住了。
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转身从家里跑了出去。
哥……那个时候我好想给你打电话,可我不敢,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最后我在小姐妹家里住了一晚,直到第二天小姐妹去上班以后,有一个陌生号码给我打电话。
接通后他说他是王二锁,他竟然直接找到了我那个小姐妹的家,让我给他开门,想当面聊聊。
我以前给姿茹姐说过这个地方,一定是姿茹姐让他来的。
其实我心里还在想,他会不会伤害我,所以我在开门之前把手机的录音打开,藏在了褥子底下。
谈话的内容我都录下来了,你可以听听王二锁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木然的看着小刘掏出手机,点击播放后放在了我的面前。
只听见手机里传出来王二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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