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让他们搞不清暗杀是否成功。
我命令目击者不要透露处决的任何细节，也不要提及你的‘死亡’情况。
这样就能确保谣言四起。
蒙古巫师的人会听说你还活着，但又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他们的刺客没能像他预见的那样回来。
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反复分析——既要考虑是你本人可能会做的事，又要考虑是冒名顶替者的行为。
这会让他们短期内抓狂的。”
“哎呀，里特！
我开始相信我们最终会把你培养成一名出色的间谍了。”
托比爵士赞许地微笑着说。
“还有，他很有可能杀了一个我敬重和钦佩的人。
这就需要有人报仇。”
托比爵士的表情变得不悦起来。
“或许你还是成不了出色的间谍。”
“我想指出的是，” 里特说，“你的测谎仪并没有像麦克唐纳吹嘘的那样让我变得多余。
到头来，你那些光鲜亮丽的机器都比不上一个人、一头狼和一种天赋。”
托比爵士从夹克口袋里掏出一个雪茄盒，选了一支雪茄，咬掉烟头，划了根火柴，把雪茄点着了。
最后，他极为严肃地说：“想想看，里特，我们赢得这场战争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机器上，而蒙古巫师那边则都寄托在像你这样有才能的人身上，你最好祈祷自己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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