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容陆方临的女频言情小说《逢冬又春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沈昭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父在府上时,所有人便一同用晚膳。沈昭容自始至终,未曾将目光往我处投来半分,只亲昵地伴着陆方临。待膳毕,她与陆方临便径直朝着屋外而去。沈父见状,不禁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隐隐流露出不满之色。“诶,这孩子今日是怎么了,往昔她与你关系最为要好,怎生如今这般生分?”旋即,他面上堆起笑容,抬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头。“走,带你去瞧瞧你阿姐的孩儿。”我点点头,强抑心中波澜,缓步随他踏入房中。屋内,陆方临正与沈昭容一同逗弄着襁褓中的婴孩,笑声盈盈。那画面如春风拂面,却刺得我心头隐隐作痛。见我随沈父进门,沈昭容脸上的笑意骤然一滞,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似是尴尬,又似慌乱。陆方临倒是反应极快,立刻起身,恭敬地向沈父行礼,温声道。“岳父大人,您来了。”言罢,...
《逢冬又春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沈父在府上时,所有人便一同用晚膳。
沈昭容自始至终,未曾将目光往我处投来半分,只亲昵地伴着陆方临。
待膳毕,她与陆方临便径直朝着屋外而去 。
沈父见状,不禁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隐隐流露出不满之色。
“诶,这孩子今日是怎么了,往昔她与你关系最为要好,怎生如今这般生分?”
旋即,他面上堆起笑容,抬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头。
“走,带你去瞧瞧你阿姐的孩儿。”
我点点头,强抑心中波澜,缓步随他踏入房中。
屋内,陆方临正与沈昭容一同逗弄着襁褓中的婴孩,笑声盈盈。
那画面如春风拂面,却刺得我心头隐隐作痛。
见我随沈父进门,沈昭容脸上的笑意骤然一滞,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似是尴尬,又似慌乱。
陆方临倒是反应极快,立刻起身,恭敬地向沈父行礼,温声道。
“岳父大人,您来了。”
言罢,他转头看向我,笑容愈发灿烂。
“云深,快来看看,这便是你阿姐的孩子。”
我强压下心中酸涩,缓步走近,目光落在婴儿床中那小小的身影上。
孩子肌肤如雪,双眸如星,确是个粉雕玉琢的娃娃。
“云深,若你我日后能相守,定会有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幸福无边。”
耳边突然响起曾经沈昭容对我说过的话。
可如今,她怀中抱着的,已是她与旁人的骨肉。
我察觉到沈昭容的目光正紧紧锁在我身上,似在探究,又似带着些许不安。
我微微扬唇,露出一抹淡然的笑意,轻声问道。
“这孩子可取了名字?”
“陆祁安。”
未等沈昭容开口,陆方临已抢先答道,眸中隐隐透着一丝得意,仿佛在向我炫耀什么。
他接着道:“昭容说,祈愿这孩子一生平安顺遂,故取此名。”
刹那间,我只觉周身血液凝冻,当场僵立。
往昔,花前月下。
沈昭容曾靠在我怀中,在我耳畔深情呢喃。
“日后若得孩儿,便取名祁安。
愿他一生喜乐无忧,尽享你我无尽疼爱,在幸福中安然长大。”
而如今,同样的名字,却从陆方临口中道出。
我只觉得心中一阵剧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将我的心狠狠地撕扯着。
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失魂落魄地回了房,将与沈昭容有关的东西都找了出来。
院中梧桐树下,我将一叠泛黄的纸张与画轴展开,堆放在地上。
从袖中取出火折子,轻轻一吹,火苗蹿起。
我蹲下身,火焰瞬间吞噬了纸角,渐渐蔓延开来。
这些画像,绘着我与沈昭容过往的种种,那些信笺,写满了曾经的情意。
往昔,它们是我最珍视的宝物。
如今,却似一把把锋利的刀刃,每触碰一下,都在我心间划下一道深痕。
曾经的沈昭容,那般细心温柔,不愿错过我人生中的任何重要瞬间。
犹记一日,我见她又在专心作画,便笑着打趣。
“这般记录,不嫌繁琐?”
她停下手中画笔,抬手轻轻抚上我的头顶,那掌心的温度仿若仍残留至今。
“自然不会,待我们老了后,这皆是我们的回忆。”
可如今,那个信誓旦旦说要与我相伴一生之人,如今却已站在他人身侧。
火光中,那些字句与画面逐渐模糊,化作灰烬,随风飘散。
我静静地看着,心中却没有半分波澜,仿佛烧掉的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杂物。
“你在做什么!”
一道急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慌乱与不可置信。
我回过头,看见沈昭容站在不远处,一袭素色长裙在夜风中轻轻摇曳。
我心中烦闷,便找小厮取了伞,独自步入雨中。
转过巷口,忽见前方一顶青布小轿停在醉仙楼前。
轿帘掀起,沈昭容探出身来,月白色的裙角已被雨水打湿。
她快步走进酒楼,不多时便扶着醉醺醺的陆方临出来。
陆方临脚步踉跄,整个人几乎倚在沈昭容身上。
沈昭容一手撑伞,一手搀扶着他,伞面大半倾向他那边,自己的半边身子早已湿透。
“小心台阶。”
她柔声提醒,声音里是我不曾听过的温柔。
我站在巷角的阴影里,看着她细心地为他擦拭额上的雨水,又解下自己的披风盖在他身上。
陆方临醉眼朦胧地抓住她的手,含糊不清地唤着:“昭容……”轿子缓缓起行,我鬼使神差地跟在后面。
雨水顺着伞骨流进衣领,冰凉刺骨。
到了沈府,沈昭容亲自搀扶陆方临下轿。
府门前的灯笼在雨中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去煮醒酒汤来。”
沈昭容吩咐丫鬟,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再备些热水。”
我站在院外的梧桐树下,看着窗纸上映出的人影。
陆方临醉意朦胧地抓住沈昭容的手腕,将她拉入怀中。
窗纸上,两人的身影渐渐重叠。
我的心瞬间像被重锤击中,猛地转身出了院子。
伞不知何时已掉落在地。
雨水顺着我的发梢流下,分不清是泪还是雨。
翌日清晨,我昏昏沉沉地醒来,喉咙干涩得仿佛吞了炭火。
昨夜淋雨的怕是染了风寒。
还未起身喝水,便听见院外传来脚步声。
“云深,”门被叩响,是沈昭容的声音。
“今日城郊的别庄有一场春日宴,我打算用来给你接风,你可有空?”
我本欲推辞,可话到嘴边,又改了主意。
我清了清沙哑的嗓子应道。
“有空。”
门外传来她轻快的笑声。
“那可太好了,我们半个时辰后出发,你快些准备。”
软轿停在府外,沈昭容却是立在门旁,她身着赤色百蝶锦袍,见我走出便迎上前。
“你脸色怎如此差?”
我抬眼看向她,声音有些沙哑,淡淡道。
“无妨,不过是小风寒。”
沈昭容将紫铜暖炉推到我手边,掀开轿帘,飘出一缕沉水香。
我认得这是她最不喜的味道,从前总说闻之便头晕。
这香气隐隐混着奶香,我透过帘子,却见轿厢里放着个小巧的拨浪鼓和虎头鞋。
我的动作微滞,哪怕已经知道事实,亲眼看见这些东西的时候,心里还是针扎般疼。
沈昭容顺着我的目光望去,指尖微微发颤。
“这是……表姐前日携幼子来府,一时忘在这儿的。”
我沉默不语,径直上了轿,转头看向窗外。
许是心虚,路上她一直在和我说话。
若是从前,我定兴致勃勃地与她描述边塞之景。
如今,我不愿与她多聊,只是敷衍地应着。
喉间忽然一痒,我忍不住想要咳喘。
眼面前挂着一条锦帕。
我刚想拿,沈昭容就阻止了我。
“等等,这条不行。”
我垂眸望着那方帕子,绣着并蒂莲的边角还沾着奶渍。
“怎么,谢将军不愿意?”
沈昭容冷笑。
“还是说,你觉得我这个国公嫡女,不配让你下跪?”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眼前的人如此陌生。
那个会为我熬药,会为我绣香囊,会为我顶撞父兄的沈昭容去了哪里?
陆方临适时地咳嗽起来,沈昭容立刻转身扶住他。
“方临,你怎么样?”
她的声音温柔得让我心碎。
以前有人对我说,承诺是这世上最没用的话,最有用的是实际行动。
现在我信了。
沈昭容的所作所为让我认清,为了陆方临,她可以毫无顾忌地伤害于我。
我浑身颤抖,又气又怒,有无数的愤怒想要发泄。
可最后,却仅仅化作一句红了眼眶的哽咽。
“沈昭容,我当真累了。”
这京城之中,已然再无值得我留恋之人。
我决然转身,想来沈昭容如今应是对我厌恶至极了吧。
也好,这不正是她所期望的结果吗?
她与陆方临终能如愿以偿,皆大欢喜,而我,也不会再去搅扰他们的生活。
我推开沈府的朱漆大门,入目便是满院红绸。
廊下挂着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晃,映得青石地面一片绯红。
几个丫鬟正忙着往树上系红绸,见我进来,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
“小公子回来了!”
一个丫鬟惊喜地喊道。
我点点头,目光却被正厅里堆着的喜字剪纸吸引。
那些剪纸红得刺眼,仿佛在嘲笑我的痴心妄想。
“云深!”
沈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看见他快步走来,脸上带着欣喜。
“怎么突然回来了?
边塞那边可还习惯?”
“一切都好。”
我强压下心中的酸楚。
“只是……想回来看看。”
沈父拍拍我的肩,拉着我往正厅走。
“对了,”他像是突然忆起什么要事。
“你昭容姐诞下麟儿,是个男孩,再过几日便要成亲了。”
“之前我本想告知你,昭容这孩子说你军务缠身,怕扰了你,便拦着没让说。”
我心中暗自苦笑,又怎会不知沈昭容的心思,她哪里是怕扰我,分明是有意将此事瞒得密不透风。
可这些话,我又怎能对沈父言明,只能再次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伯父,孩儿此番只是抽空回府,看望您老人家,过不了几日,还得重返军中。
劳伯父您替我传个话给阿姐,嘱她定要好好调养,莫要操劳了。”
言别沈父后,我前脚刚进院子,在转角处就撞见了沈昭容。
她小心地搀扶着陆方临的手臂,那肩膀缠着白布,显然是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昭容,我们该去试喜服了。”
陆方临揽住她的肩,目光挑衅地看着我。
她一眼都没朝我探来,仿如陌生之人。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
忽然,信鸽扑腾着翅膀飞了过来,它腿上绑着一封信。
我取下信,展开一看,是明瑶寄来的。
明瑶乃边关守将之女,我在边塞历练期间与她相识。
这个姑娘,总爱在月下给我写信。
她说边塞的月亮比京城的大,说想带我去看大漠孤烟。
我回到房中,信纸上字迹清秀有力。
“云深哥哥:边塞的风又起了,吹得帐篷哗哗作响。
我坐在帐前给你写信,想着你此刻在做什么……”在边塞的日子,我们一同骑马射箭,一同漫步于草原之上。
她那爽朗的笑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她的率真热情,与沈昭容的温婉含蓄截然不同。
在明瑶身边,我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轻松与自在。
她从不会让我猜她的心思,喜欢就是喜欢,毫不掩饰。
“我会回去的。”
只剩六日了,我在心里暗暗想着。
我是最后一个知道沈昭容已为人母的。
隔着木雕窗,我听见她吩咐侍女。
“孩子的消息,万不可传扬出去,若被谢云深知晓,他必定会不顾一切地回来闹。”
我攥紧的手突然松开,“大捷”二字蜷成血团。
十年情意终消散。
我没有质问她,只是提笔上书。
“臣自请戍边,永不归京!”
……“昭容,封锁消息终究不是办法。”
竹帘轻晃,映出沈昭容倚在陆方临怀中的剪影。
她云鬓松挽,分明是未出阁的装扮,却抱着个绣金襁褓。
陆方临轻抚她雪腮,“谢云深若知你我私通……若他真知晓了,我自会向他言明。”
沈昭容目光平静,语气却透着几分决然。
“我心仪之人唯有你,方临。”
陆方临目光动情,俯身轻吻她的额头。
我攥紧腰间玉柄银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北狄十万铁骑都未曾让我皱过眉,此刻喉间却像被马缰勒住般窒息。
陆方临是我最信任的朋友。
而沈昭容是我最爱的女子。
他们竟然背着我在一起,还有了孩子?
离京前,沈昭容的誓言犹在耳畔。
“待你平定北狄归来,我便与你共结连理。”
可如今,她却躺在别人的怀里,怀中抱着别人的孩子。
我在雁门关浴血奋战时,她难道正与陆方临颠鸾倒凤?!
我的喉间滚过压抑的闷哼。
她已许久未曾与我通信,每次都是我寄去书信。
可她一封也未回。
房内侍女递上一封信。
沈昭容看了一眼,未拆便置于一旁。
贴身丫鬟见状,有些不忍道:“姑娘为何不回信?”
沈昭容拉着陆方临的手轻轻摩挲。
“无甚可回。”
沈昭容朱唇微启,吐出的话比檐下冰棱更冷。
“当年若不是爹爹念旧友之情收留了他,我岂会日日陪他演青梅竹马的戏?”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忽然醒悟。
这一年来,沈昭容早已对我冷淡。
唯有我傻傻地守着那份对她毫无保留的情意。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院子的。
到回廊时,我碰到了沈昭容的闺中密友。
她手里捧着锦盒,看到我时眼底浮现诧异。
“谢将军,何时回京的?”
我强撑出笑容,寒暄几句便转身离开。
回厢房的路上,我神情恍惚,回想起十岁那年。
父亲战死后,便将我托付给了沈父。
刚到沈府时,除了沈父,谁都看不起我。
有一次我饿极了,半夜偷偷溜进厨房找吃的。
却被府里的婆子发现,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沈昭容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她挡在我面前,“谁给你的胆子这般对待小公子?”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国公府嫡女沈昭容。
她总说:“谢云深,我会护着你的。”
直到我弱冠之年,她醉酒后,主动吻了我。
她说想要当我的妻。
为了给沈昭容一个惊喜,我三日前快马加鞭从雁门关赶回。
可没想到,从始至终都是她的谎言。
而陆方临,我最好的朋友,也背叛了我。
我死死地攥紧腰间银刀,眼中闪过决绝。
“用这个吧。”
沈昭容随即递来另一条锦帕,“特意熏了沉水香。”
我愣住了。
我根本不喜用带有香的。
她曾经还对我说:“往后我定会记住,你不用带香的物件。”
可如今,她早已不记得了。
“不必了。”
我将锦帕放回轿案,攥紧袖中褪色的香囊。
那是她缝了半月,赶上出征前送给我。
当时她眼尾泛红,却仍笑着送别。
“等你征战归来,我们就……”仅仅一年,她却和陆方临有了孩子,还改口说与我只是逢场作戏。
我觉得可笑极了。
再也不想说一句话,闭上眼假寐。
园中早已宾客满座,春日宴的热闹扑面而来。
“云深,你先在此处歇息,我去招呼客人。”
沈昭容说完便匆匆离去,连个眼神都没多给我。
我独自站在廊下,看着园中众人簇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一身玄色锦袍,正是陆方临。
他怀中抱着个襁褓,正与众人谈笑。
“恭喜陆兄喜得贵子!”
“昭容姐姐好福气,得此佳婿。”
恭贺声此起彼伏,我这才惊觉。
今日这春日宴,竟是沈昭容为孩子办的喜宴。
我攥紧了袖中的香囊,这个定情信物,如今却像个笑话。
“这不是谢将军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我昔日的同窗李成。
“怎么独自在此?”
我正要答话,却听另一人醉笑道。
“李兄有所不知,今日这宴,明面上是给谢将军接风,实则是庆贺陆兄与沈姑娘喜得贵子。”
众人哄笑起来。
我强忍着怒意,转身欲走,却被李成拦住。
“谢将军何必急着走?
既然来了,不如一同饮一杯。”
我推开他的手,大步朝园外走去。
身后传来窃窃私语。
“听说谢将军与沈姑娘本是青梅竹马,如今却……”我加快脚步,只想寻个清净处。
转过假山,却见陆方临立在月洞门前。
“云深兄留步。”
他拦住我的去路。
“有些话,我想与你说。”
“陆兄有何指教。”
我冷冷道,不知他与我还有什么好说。
“昨日我飞鸽传书与你,那信想必你已看过了。”
“谢云深,昭容已然心属我,你莫要再纠缠,放手吧。
念在往日情谊,你就成全我们如何?”
陆方临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趁我不备,猛地将匕首刺入自己左臂。
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袖。
“云深兄,你……”他踉跄后退,脸上满是惊恐。
“我知道你恨我抢走了昭容,可你怎能……”我难以置信皱起眉,迅速点住他的穴道止血,忽的听见一声尖叫。
“方临!”
沈昭容冲了过来,一把推开我。
“你没事吧?!”
陆方临虚弱地靠在沈昭容肩上,脸色苍白。
“昭容,不怪云深兄,是我……是我告诉他我们的事,他一时情急……谢云深,你疯了吗?”
沈昭容朝我怒吼。
“你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我便是与陆方临在一起了,又与你何干!”
昨夜淋雨时没觉得冷。
此刻,我却觉得寒意刺骨。
她站在陆方临身旁,一袭红衣似火,却冷若冰霜。
记忆中那个总是护着我的少女,仿佛从未存在过。
“谢云深,你以前闹我都忍了,这次你竟然伤害方临?
赶紧向他赔罪!”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像一把刀,生生剜进我心里。
我捂着心口,那里疼得厉害。
“我没有伤他。”
“你还在狡辩什么,我都亲眼看到了!”
她指着我,指尖在发抖。
“你仗着将军的身份,就敢如此欺辱我的夫君?”
陆方临虚弱地靠在沈昭容肩上,脸色苍白。
“昭容算了,我没事。”
他说着,却将受伤的手臂往她眼前凑了凑。
忽然想起十年前。
那时我刚失去双亲,寄住在国公府。
府上的公子哥儿们总爱欺负我,是沈昭容一次次护在我身前。
她说:“云深弟弟别怕,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可自我出征之后,一切都变了。
她不再对我嘘寒问暖,对我的书信也刻意回避。
如今更是为了陆方临,与我彻底决裂。
我不禁怀疑,他们在我出征前,便已暗通款曲。
一想到沈昭容曾在我面前情意绵绵,背地里却与陆方临暧昧不清,我便觉得一阵恶心。
园中众人窃窃私语。
“谢将军也太大胆了。”
“莫不是因倾慕沈姑娘,求爱不成便怀恨在心……”我环视四周,那些曾经与我称兄道弟的人。
此刻皆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我。
我只觉满心疲惫,实在不愿再与他们多做口舌之争。
“陆公子。”
我一字一句地说,喉咙里像塞了把沙子。
“谢某向你赔罪。”
沈昭容却不肯罢休,她上前一步,冷冷道。
“跪下给方临赔罪!
如今他已是我未婚夫婿,我岂能容他平白受伤!”
我浑身一震,仿佛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冰水。
跪?
要我跪?
我堂堂镇北将军,竟要跪在一个陷害我的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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