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琰宋芸昕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准和离?清冷世子追妻火葬场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炽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轻手轻脚地靠上前去,她今日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望着那伟岸的背影,想起衣衫之下那结实硬朗的线条,她红着脸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轻轻地搭在了他肩头,手指微微用力,带着一丝暧昧地揉捏起来,口中娇嗔道:“世子,先歇歇吧。”谢琰脸色一沉,他甩开寻春的手,猛地转身,黑瞳冷冽得可怕,眉宇间升腾着一股怒气,看得寻春背脊发凉,深知自己妄动了,于是立刻低头认错:“世子恕罪,奴婢……奴婢只是一时糊涂,求世子饶了奴婢这一回。”谢琰薄唇微微抿了抿,最后目光看到她手中的食盒,强压着满腔怒火,咬着牙冷言道:“食盒放好,你走吧,明日我叫母亲给你寻一门亲事。”寻春眼圈湿润的逃出了景澜院,她等了他这么多年,如今就这样功亏一篑的被草草嫁人了吗?不甘心,实在不甘心,她这般...
《不准和离?清冷世子追妻火葬场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她轻手轻脚地靠上前去,她今日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望着那伟岸的背影,想起衣衫之下那结实硬朗的线条,她红着脸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轻轻地搭在了他肩头,手指微微用力,带着一丝暧昧地揉捏起来,口中娇嗔道:“世子,先歇歇吧。”
谢琰脸色一沉,他甩开寻春的手,猛地转身,黑瞳冷冽得可怕,眉宇间升腾着一股怒气,看得寻春背脊发凉,深知自己妄动了,于是立刻低头认错:
“世子恕罪,奴婢……奴婢只是一时糊涂,求世子饶了奴婢这一回。”
谢琰薄唇微微抿了抿,最后目光看到她手中的食盒,强压着满腔怒火,咬着牙冷言道:“食盒放好,你走吧,明日我叫母亲给你寻一门亲事。”
寻春眼圈湿润的逃出了景澜院,她等了他这么多年,如今就这样功亏一篑的被草草嫁人了吗?
不甘心,实在不甘心,她这般貌美,多少男子都为她心动,为何他始终那般冷漠。
寻春一走,谢琰立刻去浴室重新冲了个澡,依旧难解心中的嫌恶,气得直接去了景贤居,定要让母亲赶紧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婢子嫁出去。
一进院门却见,谢玉芝拿着一支新鲜的合欢花在软塌上玩耍,谢琰走上前去,皱眉问道:“你又去宋氏那儿了?不是叫你离她远点,别学坏。”
谢玉芝铜铃般的大眼睛无辜的望着她,连连摇头:“我没去。”
“还撒谎,你没去这花哪儿来的?府中就那么一棵合欢树。”
谢玉芝低头茫然地看着那花,嘟着小嘴道:“这花是谢玉洁给我的,她说她四哥书房里有很多。”
谢琰闻言,墨色的眸子顿时一暗,他额角青筋凸起,一把夺过那朵小花,紧紧握拳将它捏的稀烂,他嘴角紧紧绷着,满脸怒气转身就冲了出去
吓得谢玉芝直接大哭起来:“母亲!大哥又欺负我!”
没想到宋芸昕竟还在与谢曜纠缠,一想到那两人夜夜就在他为她种的合欢树下谈情说爱,在他为她建的院子里温情蜜意,谢琰便只觉得胸膛里熊熊燃烧着烈火,一直燃到了他得眼睛里。
他急如风火来到宜兰居门口,刚要进去,却又想起宋芸昕曾对他说的绝不打扰,她是没去打扰,他怎么就主动打扰她来了。
再说了,总归是要和离的,她要跟谁花前月下,与他有什么关系?因为此事生气,反倒是显得他有些在乎。
不行不行,他来回踱步一番,眸子忽然一亮,冲身旁的常宁道:
“去把宋氏今日送的食盒帮我拿过来!”
常宁皱眉看了看他那张气变形的脸,无奈的应了下来,心里一路骂骂咧咧的取来了食盒,递到谢琰手里。你那么在乎,平时装什么装?
暑气正盛,宜兰居的小轩窗微敞,屋里没有冰鉴,院子里的风吹进屋里也是热的,好在秦氏前些时间给她送来的那些寝衣十分清凉快。
小院常年也没有人过来,又是夜深人静之时,书案前的檀木圈椅上,少女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半透的纱衣敞着,胸前紧裹着的兜衣若隐若现,半干的头发也未挽起,而是随意垂在身后,她一只手慵懒地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拿着书卷,莹白的脚丫从裙摆下探出,轻晃着。她斜倚着椅背,难得收起了在外时的矜持端庄,既慵懒又惬意。
谢琰连连点了几下头,随即嘴角自嘲一笑,眼神竭力控制着一丝晴明,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问道:“是谁?是不是谢曜!你说!”
宋芸昕垂下眼帘,似是在内心做着极大的挣扎,随后猛地抬头望着他,眼眶含着晶莹的泪珠。
“与四叔无关,我.....我没有怀孕,我怕.....怕被你休弃,才撒谎骗了大家。”
她害怕连累谢曜,又担心牵连母亲,只能一人承担下来。
后果,她也已考虑好了,今日被休出府她会无处可去,便也同那金小姐一样,她这样的人哪里还配活着,对谁都是一种负担和伤害,秦氏说的没错她是白眼狼,只会伤害对她好的人,只会给人添麻烦。
众人惊讶当中,陈府医走上前来,他不信自己的诊断真有失误。
“夫人可否再让老夫探探脉搏。”
宋芸昕将手伸出来,陈府医反复确认后,难以置信道:“的确没有身孕,那昨日那喜脉是?”
宋芸昕颤抖着从袖中拿出秦氏给她的另一包黑色药粉,哽咽道:
“是我......用这歪门邪道骗过了陈府医,一切都是我的错......”
她说着说着,呼吸越发急促而紊乱,决堤的泪水不受控制,让她的身体好似也被抽去了支撑,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意识也陷入黑暗。
待她再次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宜兰居的床上,窗外已是明月高悬。
齐嬷嬷心疼的摸着她的额头,她跟宋芸昕生活了三年,为人品性早已一清二楚,早便猜到定是那日秦氏前来出的馊主意,但人家是母女,女儿不愿说出母亲,她这当下人自然不能说,只是心里不忿。
“嬷嬷,这都晚上了,我还留在府中,实在打扰,我这就起来收拾东西出府。”
宋芸昕说着便要起身,却被齐嬷嬷按住。
“出府?出府去哪儿?”
宋芸昕眨了眨一双哭得发肿的杏眼道:“我如今已被休弃,还借着晕倒一直赖着不走?岂不更遭人瞧不起。”
齐嬷嬷脸颊高高鼓起,嘴角咧到了耳根,爽朗笑道:“谁说夫人被休了?”
宋芸昕眸光一怔,她没被休?她岂会没被休?谢琰?他大发慈悲了?
“夫人不仅没被休,而且以后也永远不会被休了?”
听齐嬷嬷这话,宋芸昕越发困惑起来,她微微歪着头,眉尖轻蹙,她嘴唇微微嘟起,欲言又止,实在想不通为何会如此。
齐嬷嬷笑了笑道:“夫人你随我来看一样东西。”
宋芸昕穿上寝鞋,跟着齐嬷嬷走出寝间,穿过一扇雕花月门,便来到了宜兰居的前厅。
齐嬷嬷指着正上方的门楣中央之处,一块镶着金边的金丝楠木的牌匾赫然出现在宋芸昕眼前,这牌匾之前没有,明显是刚悬挂上去的。
牌匾上四个金色的大字:贞顺垂范。
宋芸昕瞳孔微缩,忍不住捂着嘴惊讶的看向齐嬷嬷,齐嬷嬷笑着点点头:“没错,御赐的!”
“昨日,夫人刚昏迷,宫里便来了圣旨,连御医都曾诊断不会苏醒的世子,竟在夫人精心料理了三载后,奇迹醒来,皇上十分感动,便赐了这块贞洁牌匾,有了这块牌子,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休你了。”
一时间,宋芸昕心头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七分忧愁,还有三分是令她自己也不耻的窃喜。
谢琰不是没有休她,而是不能休她,她卑劣的用一块贞节牌匾将自己紧紧与谢府粘上了,甩都不甩。
谢琰风风火火闯进来的时候,宋芸昕着实一惊。
手中的书卷“啪”的落地,她身子微微一颤,杏眼圆睁,赶紧起身,慌忙将那露出的小脚藏进地上的寝鞋里,哪知那月白轻纱随着她的动作而滑落,鞋穿好了,却又露出半截香肩,她实在没料到这衣料如此滑,又急忙尴尬的往上提了提。
谢琰本一腔怒火,见她这般衣衫不整的样子更是气得涨红了脸,难不成她每日就是穿成这样见的谢曜?他凤眸猩红,怒吼一声:“你穿的什么衣服!”
“因为夜里有些热,我不知世子会来,这就去换。”
宋芸昕被吓得说话都在发抖,说完也不敢看他的脸色,只是转身小步走进内室,换了一身外出的得体衣衫。
她怯怯地抬眸看了看她,眼梢是掩不住的迷茫:“世子前来,所为何事?”
谢琰冷着脸,将手里的食盒往桌上重重一放,说出了准备好的台词:“你做这么咸是想齁死我吗?”
他边说边不停朝院子张望,敏锐的目光还时不时在她房中四处搜寻蛛丝马迹,倒像是来抓奸的。
宋芸昕微微抬头,她轻轻走上前去,打开那食盒看了看,秀眉微蹙,明明今晚她们吃的都不咸。
她面色略一迟疑,怎么又来找茬来了,她微微叹了口气,温和道:
“我现在重新去给你做。”
说完,她走到书案前,拿起案边的一支素玉簪,抬手之际,衣袖往上堆叠,露出了纤细的手臂,那肌肤白皙得仿佛带着一层朦胧的雾气。
她微微歪头,将如墨般柔亮的长发松松盘起,又露出凝白修长的脖颈,偶有几根不听话的碎花自然垂落。
盘好头发,她回头看向谢琰,却见他面色潮红,鬓角已被汗水湿润。
谢琰在她诧异的目光中回过神来,立刻将头扭向一侧,皱眉不悦道:“你这儿怎么没送冰来,这么热!”
“不如世子先回景澜院,我做好了叫寻春给你送过去。”
“那你是想饿死我吗?别废话,赶紧去做!”
谢琰背过身去。
宋芸昕抿抿唇,无奈,只能匆匆出门去了小厨房。
忙了半柱香功夫,终是端着菜碟走了进来。
却见谢琰竟站在她的书案前,手里翻着一本书册。
待她走近一看,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顿时脸色煞白。
“你别看!”
她紧张地叫出声来。
谢琰见她靠近,立刻将那拿着书册的手抬起,低头朝她看来,他嘴角朝一侧狡黠的扬起。
有了上次的经验,宋芸昕没再上前去抢夺,只是瞬间脸颊通红。
他举在手里的,正是秦氏之前送来叫她仔细学习的那些闺中画册。
她记得自己明明已经将其藏得最深了,怎么还是被他翻出来了。
“你点灯熬油的便是看的这些书?”
他的眼梢尽是嘲讽和玩味,见她红着脸没有说话,他嘴角一撇,将那画册扔到一旁。自顾自走到餐桌前坐下,然后又上下打量了宋芸昕一番,蹙眉摇了摇头。
“真是改不掉以色侍人的下贱品性。”
宋芸昕只感觉自己好似一丝不挂地立在他面前,任由他不停地将她的尊严踩在脚底,她低着头将餐桌上的碗筷摆好。
“是你不经同意就随意翻我的东西。”
她嘴里喃喃,谢琰剑眉一隆,仰脸蛮横道:“那你跟我成亲经我同意了吗?”
宋芸昕心里微微一虚,他总能说得她哑口无语,还是不和他拌嘴,让他赶紧吃了饭就快些离开。
不行,她要去找他。
去到景澜院的时候,常宁正端着一碗醒酒汤和金疮药往卧房而去,宋芸昕自然的接过那托盘,景澜院没有丫鬟,小厮们定是没有她照顾的细心。
一想到谢琰是因为她挨了国公爷的打,因为她连日借酒消愁,她便觉得此事理应代劳。
室内烛火荧荧,宋芸昕看着床上一身酒气昏睡的男人。
再看他那被国公爷打红的脸颊依旧未消散,她水润的眸光微凝,赶紧在床边坐下,拧开金创膏。
谢琰的皮肤比普通男人的都要白皙细腻,宋芸昕将脸凑近,杏眼微眯,这几日倒是晒黑了些,她柔嫩的指腹轻轻将药膏晕染开,然后仔细的一点点的抹了上去。
谁知此刻,那不省人事的男人忽然睁开眼睛,一手握住了她正涂药的手腕。
此刻,两人离得非常近,温热的呼吸都交织缠绕在一起,吓得宋芸昕瞪大眼睛。
又来了,上次他喝醉了也是这是这样,然后还……
想到那一夜的情景,宋芸昕只感觉脸颊都快燃烧起来,心里一阵恐惧,立刻努力想要挣脱。
谢琰定眼看了看她,不仅没松手,还将她的手腕往他身上拽了拽,嘴角露出一丝讥笑。
“又想趁我醉酒讹我替你负责?”
他明显没有上次那样烂醉,见宋芸昕红着脸不说话,他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猛地松开她的手腕,让她因惯性后退了几步,差点跌倒。
待她站稳,抬头望着床上的男人一眼,又立刻垂下眼眸,低声道:“我来此,是想叫世子将我贬妻为妾,我不想因为一块贞洁牌匾耽误了世子的婚姻大事,我会本本分分待在宜兰居,绝不打扰世子日后娶妻生子。”
谢琰浓眉一挑,直勾勾看着她,忽的就笑了。
“宋芸昕,你怎能这般下贱,你愿意做妾,可我谢琰的妻子,我绝不会让她受到半点委屈,后宅有姬妾这等事,不会在我谢家发生!我现在虽休不了你,但你我可以自愿和离。”
说到这儿,谢琰便想起了萧熠在弦音坊定制了一把琴,那交货日期就是他休妻之日,且萧熠至今带着宋芸昕送的香囊,定是余情未了,琴也是给她定的。
他暗笑那萧熠,果真是个肤浅愚笨的之人。
明明都已娶了北燕公主,却还惦记着旧情人。
“其实你若愿意伏低做小,与我和离之后,以你曾经四处留情的经历,京都城内你不乏选择,甚至有比我谢家更权贵的人家,此事我都可以为你出面澄清,你我并无夫妻之实,呵呵,不过我想能接受你的人,大抵也不会在意你我的清白与否......”
他口中还有些酒气,但头脑清醒,言辞清晰,句句杀人诛心。
“你别说了!”
她眼睫轻颤着,心中的那股酸涩压也压不住,一抬头已是泪珠乱滴,发红的杏眼柔中带刚,望着他。
“谢临安!我已是你的人,此生都不会与你和离,更不会再嫁!”
见她落泪,谢琰本就有些招架不住,此刻,她说的这话更是令他猛地打了个寒颤,他神色陡然一变,猛地从床上起来,站在她面前,将她整个罩在阴影中,蹙眉问道:
“你什么意思?你怎么就是我的人了?那日我不是没同你圆房吗?”
少女咬着下唇,抬头望向他的脸,脸颊倏地一红,又下意识的别过头,低声道:“是没圆房。但你.....你.......”
这一语惊人,不光身后的齐嬷嬷和林氏目瞪口呆,武馆的梁掌柜还有几名武师也是瞠目结舌。
空气静默了几秒,见谢琰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神越发深沉,里面似乎还藏着一股淡不可见的火苗。
宋芸昕忽然又心里一阵发虚,他一个如此张扬,重颜面的人,当众被妇人驳得哑口无言,定是心里正怒火滔天。
她眸中的势头不再,只剩一缕忐忑和怯意,随即,强装着淡定,拖着身体僵硬与擦肩而过,朝门外走去。
直到坐进马车里,她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万幸,那人没有将她抓回去拳打脚踢,也没有像对寻春那般拔剑相向。
看着如雕塑般立在原地的谢琰,梁掌柜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严肃道:“夫人说的没错,夫妻间哪有什么爬床不爬床的。”
林氏震惊得也围了上来:“临安,你们真的已经?”
“没有!”
谢琰气得摔门而出,正巧遇见相约而来的沈星阑。
“今日不操练了!陪我去喝酒!”
两人出了武馆,沿着朱雀大街走去,正巧碰见萧熠从一辆楠木马车里出来,匆匆走进了临街的玹音坊。
沈星阑瞪大眼睛:“那不是六殿下?”
两人也行至到铺子门口,只听里面传出一阵吵闹。
沈星阑神色微惊,一向温文尔雅的六皇子竟也会发火,他脚步一顿,仔细听去。
“这位公子,特制一副琴,正常需要三个月,少则也要一月,您却叫我们十日就要制出。实在是……哎……”
“接下来几日,你们就是日夜不眠,也要将琴制出来,八日后我定来取。”
沈星阑听完越发困惑起来,他回头看向正黑着脸,目光如炬盯着萧熠的谢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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