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请老夫人入座。”
秦花田是被拖拽到院子里的,两名家丁摁着她坐在椅子上,最近距离观赏银柳受刑。
长长的条凳上,银柳被五花大绑,胳膊粗的棍棒一下又一下抽打其后背与臀部。
与此同时,苏紫下令让府里所有人都前来观刑,其中有不少人都是遭受过银柳的出卖与背叛的。
看到银柳被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众人非但不觉得苏紫手段残忍,反而感激她为自己报仇出气。
“好!打得好!”
“我说以前怎么老有人抱怨了两句就受罚了,原来一直都是银柳在告密。平日里看她老实巴交的,没想到满肚子坏水。”
“幸亏夫人不信她的鬼话,否则我们迟早要被她害死。”
“这种吃里扒外的叛徒,打死了也是活该!”
“打她!往死里打!”
啪啪——!
长棍重重的落下,溅起的血珠迸在了秦花田的脸上。终于在银柳地三次昏死过去后,她也软着身子失去了意识。
冯正财上前探了探银柳的鼻息,随手招来两名家丁。
“快,把这个叛徒送到老爷那去,别污了咱们将军的院子。”
与此同时,苏紫朗声敲打在场众人。
“今天都看清楚了,我这人赏罚分明,谁要是尽忠效力,自然有赏。可谁要是吃里扒外,银柳就是他的下场。”
当天晚上,银柳就死在了穆显吉的手中。
然而消息传来的时候,苏紫却无暇顾及,因为穆戎骁真的吐血了。
“痰盂!”
“来了!”
苏紫扶着穆戎骁靠坐在自己怀中,手里的帕子已经被对方吐出的鲜血浸湿。
眼瞧着鲜血还在不断从嘴角溢出,冬儿颤抖着双手用痰盂去接。
“夫,夫人,将军这是怎么了?白天不还好好的吗?难道真是那群大夫动了手脚?”
苏紫满头大汗,虽然表面瞧着镇静,但心里却慌得不行。
“应该不是,那些人给公爹检查的时候,我一直守在旁边。”
冬儿追问,“那会不会是老夫人或者银柳下了毒?”
苏紫继续摇头,“他们熬的那些毒药都倒进了花盆里,公爹一滴也没吃进口,怎么会中毒。”
眼瞧着穆戎骁脸色越来越白,冬儿害怕得哭出声。
“那,那将军到底怎么了?再这么吐下去,人怕是就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