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想要的方式存在这个世界。
只不过，我没有办法再出席出版社特意举办的发售会。
柳叙言看着呼吸都变得困难的我，片刻不敢离身。
我还是不想理他。
每天坚持到莞尔和爷爷的坟头转上一转。
直到姜慈欣找上门，让柳叙言对她负责。
她的弟弟顶了虐待莞尔的罪，她毫发无损。
挺着肚子，让柳叙言对她负责。
柳叙言看着她，目光冰冷。
“孩子？
“你这样的人，也配当母亲？”
姜慈欣不以为意：“不管你怎么说，这个孩子都是你的种，由不得你不承认。”
再看我，她嘴角带着讽笑。
张口想要说话，被柳叙言一掌扇在脸上。
“我让你按时给爷爷和蔚然打款，你一直中饱私囊。
“你口口声声说把莞尔照顾得很好，却一步一步把她推进深渊。
“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好一个母亲？”
姜慈欣笑得猖狂：“母亲？
“乔蔚然难道不是一个好母亲？
“不止是好母亲，她还是一个好妻子，好伴侣。
“结果呢？
“你看她现在换来了什么？”
换来了什么。
我把视线投向柳叙言。
我换来了背叛。
换来最重要的人的一个个远去。
换来一身病痛。
还有彻骨的绝望。
笑出了声。
我收回目光。
不想再纠结过去。
15
也不知道怎么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看见的是面沉如水的柳叙言，还有目露关切的司允明。
发现我睁眼，司允明比柳叙言更快有了反应。
坐到我身边，告诉我：“我找到了姜慈欣表面上假装把莞尔照顾得很好，背地里却对她打骂的证据。
“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