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爱丽丝蕾丝的其他类型小说《镜中鸢尾——爱丽丝逆旅手记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爱吃姜汁莴笋丝的罗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由墨迹构成的脸,“但你的影子里有卡洛尔王子的纹章,证明你并非敌人。”爱丽丝随他进入绘卷殿,看见无数竹简悬浮在空中,每根都刻着某个时空的命运。当她触碰刻有“伦敦爱丽丝”的竹简时,画面突然扭曲——她看见自己在现实世界变成了镜中女王,而卡洛尔正举剑刺向她的心脏。“这是‘可能性悖论’,”画魂使挥毫补全画卷,“当原点核心的持有者产生自我怀疑,就会催生最危险的时空分支。”他指向殿中央的浑天仪,上面无数蓝鸢尾吊坠正在碰撞,“红皇后的残余魔力藏在‘血色鸢尾’时空,那里的你已经彻底镜化,准备吞噬所有现实。”话音未落,殿外传来巨响。血色鸢尾的倒影漫过墨色水面,将雾隐町的房屋染成猩红。爱丽丝看见另一个自己站在血月之下,王冠上的鸢尾花是扭曲的齿轮形状——...
《镜中鸢尾——爱丽丝逆旅手记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张由墨迹构成的脸,“但你的影子里有卡洛尔王子的纹章,证明你并非敌人。”
爱丽丝随他进入绘卷殿,看见无数竹简悬浮在空中,每根都刻着某个时空的命运。
当她触碰刻有“伦敦爱丽丝”的竹简时,画面突然扭曲——她看见自己在现实世界变成了镜中女王,而卡洛尔正举剑刺向她的心脏。
“这是‘可能性悖论’,”画魂使挥毫补全画卷,“当原点核心的持有者产生自我怀疑,就会催生最危险的时空分支。”
他指向殿中央的浑天仪,上面无数蓝鸢尾吊坠正在碰撞,“红皇后的残余魔力藏在‘血色鸢尾’时空,那里的你已经彻底镜化,准备吞噬所有现实。”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巨响。
血色鸢尾的倒影漫过墨色水面,将雾隐町的房屋染成猩红。
爱丽丝看见另一个自己站在血月之下,王冠上的鸢尾花是扭曲的齿轮形状——那是融合了齿轮城与镜中魔力的可怕存在。
“_过来吧,原点的残渣。”
血色爱丽丝伸出机械触手,“当所有时空都成为我的镜像,镜中世界就不再需要‘可能性’。”
她的掌心躺着完整的蓝鸢尾王冠,正是壁画中镜中女王的遗物。
爱丽丝握紧半枚吊坠,突然想起卡洛尔说过的话:“真正的王冠,戴在每个敢于选择的人头上。”
她将吊坠抛向浑天仪,碎片化作千万支毛笔,在血色天空书写出镜中世界的第一首诗——关于勇气、遗憾与千万种可能的赞歌。
血色鸢尾的倒影应声碎裂,雾隐町的水墨重新变得清澈。
画魂使对着Alice鞠躬:“您修补了最危险的悖论,但真正的挑战,藏在镜中王国的废墟深处——那里沉睡着镜中女王的棺椁,还有决定所有时空命运的‘原点核心’完整形态。”
9 文字迷宫的记忆回溯镜中王国废墟位于所有时空的交界处,由无数漂浮的书籍构成。
爱丽丝踏入时,书页突然活过来,文字化作锁链缠住她的脚踝——这是“遗忘迷宫”,专门惩罚试图探寻镜中真相的人。
“别怕,跟着蓝鸢尾的韵脚走。”
柴郡猫的笑脸在字典页上浮现,它的身体变成了会移动的标点符号,“每本书都是某个爱丽丝的记忆,你需要找到属于‘原点’的那本。”
爱丽丝在《
逻辑学导论》中遇见了正在计算时空公式的自己,在《童话集》里看见穿着蓬蓬裙的天真版自己,最后在一本封皮剥落的《镜中纪年》中,发现了镜中女王的日记残页:“当第一个人类孩子跌入镜中,她的好奇心便成了世界的锚点。
我们创造了千万个她,只为守住这个由梦境与恐惧构成的国度。
但卡洛尔说得对,强行维系的永恒,不过是精致的牢笼。”
文字锁链突然收紧,爱丽丝被拖入最深层的记忆——镜中女王临终前将王冠拆分成吊坠,交给白兔带到现实世界,只为寻找能真正理解“可能性之美”的人。
而那个孩子,正是百年后的爱丽丝·哈特利,她父亲作为镜中世界的“守界人”,一直默默引导着她。
“原来我不是偶然掉入奇境,而是被选中的钥匙。”
爱丽丝抚摸着日记最后一页的蓝鸢尾压花,书页突然化作电梯,载着她升向废墟顶端。
在那里,卡洛尔正与血色爱丽丝的残余魔力对峙,他的青铜面具已碎裂,露出与爱丽丝相似的蓝瞳。
“爱丽丝,核心就在王冠里!”
卡洛尔抛出半枚齿轮,与爱丽丝的吊坠拼接成完整的蓝鸢尾王冠。
当她戴上王冠的瞬间,所有时空的记忆如潮水涌来:她看见每个爱丽丝都在不同的世界里勇敢选择,哪怕结局并不完美。
血色爱丽丝发出最后的尖啸,化作千万片书页飘落。
卡洛尔接住一片,上面写着红皇后伊莎贝拉的临终留言:“卡洛尔,别让镜中世界成为困住蝴蝶的琥珀。
让可能性飞翔,才是真正的守护。”
10 鸢尾花开时(上)现实世界的圣诞节,克拉彭教堂的钟声与镜中世界的齿轮转动声奇妙地重合。
爱丽丝站在阁楼窗前,看着蓝蝶在窗玻璃上绘制新的传送门——这次的目的地,是齿轮城与雾隐町交界处的“可能性广场”。
“要去参加镜中世界的重建仪式吗?”
卡洛尔不知何时站在身后,他已摘下青铜面具,额角的蓝鸢尾纹身与爱丽丝的吊坠光芒呼应,“伊莎贝拉的残余魔力化作了‘选择之种’,每个时空的居民都能亲手栽种属于自己的鸢尾花。”
广场上,齿轮城的机械师正在调试蒸汽花钟,雾隐町的画魂使们用墨水浇灌着金属花茎,就连曾被
你的可能性之书,由你自己书写结局。”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镜中世界的棱镜,爱丽丝发现怀表的裂痕消失了,表盘上的蓝鸢尾绽放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璀璨。
卡洛尔指着远处正在重建的镜中王国,那里的城墙不再是冰冷的镜子,而是由千万块彩色玻璃拼接而成,每块都映着不同时空的风景。
“现在,镜中世界真正成为了‘可能性的花园’,”柴郡猫的笑脸在玻璃上流淌,“而你,爱丽丝·哈特利,既是园丁,也是花园里最自由的那朵鸢尾。”
15 鸢尾永开(下)终章:鸢尾永开(下)三年后的夏至,爱丽丝站在镜中世界的“可能性学院”门口,怀表链上挂着两枚吊坠:蓝鸢尾与黑鸢尾。
艾瑟尔正在教新生们如何用齿轮砂培育时光花,三月兔的锅炉旁多了个机械学徒,就连曾经的红心骑士,也在研究如何用镜碎匕首雕刻希望的图案。
“该上课了,哈特利教授。”
卡洛尔穿着笔挺的燕尾服,礼帽上别着新鲜的蓝鸢尾,“今天的课题是——‘现实与镜像的共生法则’。”
教室的落地窗映着两个世界:现实中的克拉彭街区,母亲正在花园里给新栽的鸢尾花浇水;镜中世界的齿轮城,蒸汽火车正载着游客穿越彩虹桥。
爱丽丝忽然明白,真正的永恒,从不是静止的完美,而是像鸢尾花般,在每一次选择中绽放新的可能,在每一次碰撞中生长出更坚韧的根须。
当她翻开课本,第一页上是镜中女王的遗言:“致所有爱丽丝——当你凝视镜中,看见的不是倒影,而是千万个等待被勇气点亮的自己。”
窗外,蓝蝶与黑蝶正绕着鸢尾花共舞,它们的翅膀在阳光下交织出彩虹的颜色。
镜中世界的钟摆第一次不再指向过去或未来,而是停留在“现在”——这个充满可能性的、鲜活的瞬间。
的瞳孔骤然收缩,权杖顶端的红宝石发出刺目红光。
爱丽丝慌忙掏出怀表,表盘上的蓝鸢尾突然展翅,将她卷入一片纯白空间。
在这里,她看见无数个自己的残影:有的在实验室调配药剂,有的在战场挥舞长剑,还有的……戴着与疯帽子相同的青铜面具,站在镜中王国的废墟上。
“你是‘原点爱丽丝’,”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柴郡猫的笑脸在虚空中浮现,它的身体时隐时现,尾巴是条流动的银河,“只有你能决定镜中世界的命运——是让红皇后统一所有时空,还是让可能性继续绽放?”
5 鸢尾悖论:选择即毁灭回到法庭时,红皇后的权杖正抵住疯帽子的咽喉。
他的礼帽已掉落,额角的蓝鸢尾纹身发出微弱光芒——原来他就是镜中王国失落的王子,与爱丽丝的命运在百年前就已纠缠。
“卡洛尔,你以为藏起‘原点核心’就能阻止我?”
红皇后冷笑,“当第一个爱丽丝掉进镜中世界,这个由人类梦境与恐惧构建的世界就注定要崩塌。
只有消灭所有可能性,才能让镜中世界永存!”
爱丽丝终于明白,自己每次进入奇境,都是在修补镜中世界的裂缝。
父亲留下的怀表,正是当年镜中王子为了联系现实世界而创造的“原点核心”。
而红皇后,不过是镜中世界自我保护机制催生的守护者,只是她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
“还有第三种选择,”爱丽丝握紧怀表,表盘上的蓝鸢尾突然分裂成千万片,每片都飘向不同的时空,“镜中世界本就该容纳所有可能性,就像现实中的我们,每个选择都是真实的一部分。”
红皇后的权杖轰然落地,她的身体开始透明。
疯帽子接住即将消散的她:“伊莎贝拉,你守护了镜中世界百年,现在该让它自己生长了。”
原来,红皇后曾是镜中王国的公主,与疯帽子是双生兄妹。
6 雾散时分:现实即镜像当爱丽丝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克拉彭花园的长椅上,怀表停在下午三点零七分——正是她跌入镜中世界的时刻。
手中紧攥着半枚蓝鸢尾吊坠,与疯帽子纹身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爱丽丝?”
母亲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语气里带着少见的担忧,“你父亲的旧友来了,
缝隙,爱丽丝抓住蒸汽管道向上攀爬,裙摆被齿轮尖齿划破的瞬间,她听见了熟悉的童谣歌声。
钟楼顶端,戴着青铜护目镜的守墓人正往沙漏里倾倒黑色齿轮砂。
他转身时,护目镜上反射出红皇后的虚影——原来他是镜中王国的旧臣,至今仍坚信红皇后的“唯一现实”论。
“只有抹除所有可能性,镜中世界才能不朽!”
守墓人转动阀门,更多逆时砂涌入齿轮心脏,爱丽丝的手臂开始透明,像要退回成孩童模样。
她摸向怀表,却发现吊坠碎片正在吸收逆时砂,蓝鸢尾花纹在齿轮表面流淌,竟拼出了卡洛尔童年的记忆:红皇后伊莎贝拉曾为保护他,独自承受了时间诅咒。
“伊莎贝拉的初衷是守护,不是毁灭!”
爱丽丝将吊坠按在沙漏上,碎片突然与守墓人胸前的红桃纹章共鸣。
沙漏裂开的刹那,齿轮城的时间齿轮发出哀鸣,开始顺时针转动。
守墓人摘下护目镜,眼中倒映着无数个被红皇后保护过的时空,终于崩溃跪地。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铅云,齿轮城的居民恢复了原状。
爱丽丝在钟楼暗格中发现了新线索:一幅描绘镜中王国覆灭的壁画,画面中央是裂开的蓝鸢尾吊坠,周围环绕着千万个爱丽丝的残影——原来“原点核心”本是镜中女王的王冠,而她才是所有时空的源头。
8 雾隐町的水墨谜题回到现实世界的第七天,爱丽丝校服口袋里的蓝蝶突然化作墨水,在笔记本上晕染出日式庭院的轮廓。
怀表响起时,她正站在教室的落地窗前,玻璃上的水汽自动勾勒出“雾隐町”三个字。
雾隐町是座漂浮在墨色水面上的城镇,建筑如宣纸般单薄,居民行走时会留下淡墨脚印。
爱丽丝踩着浮在水面的纸船前行,发现所有房屋都在临摹同一幅画——《镜中鸢尾图》,但每幅画的鸢尾花颜色都不同,从靛蓝到血红,对应着千万个时空。
“闯入者,你污染了町人的画卷。”
戴斗笠的墨衣男子挡在石桥中央,手中毛笔滴下的墨汁化作吞噬人影的墨怪。
爱丽丝认出他是镜中世界的“画魂使”,专门负责记录各个时空的故事。
“我们收到红皇后旧部的警告,说原点爱丽丝会撕裂所有画卷。”
墨衣男子的斗笠下露出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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