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豆豆小说阅读网 > 其他类型 > 好好先生的真实面目 番外

好好先生的真实面目 番外

一叶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晏落又不是傻子,看到我和爸爸愁云惨淡的样子,再加上我妈也不在家,他就大致猜出我家这个年过得鸡飞狗跳。他借口肚子饿了要吃宵夜,把我爸支到厨房,然后拉着我回到房里,悄悄问道:“出什么事了?”我没脸说自己干了什么,只说居延和姐姐分手了。晏落“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我也觉得他们才交往半年就订婚太仓促了,你们连居延的家庭情况都还不清楚吧?这样也好,缓一缓,相互多了解一点,如果他们真的有缘,以后肯定还会走到一起的。”他说得头头是道,也让我有了希望:“真的还能在一起吗?”“当然最主要还得看他们自己。”晏落上下打量我,“分手的是薰姐,你怎么这么憔悴?”“我……我觉得我爸妈好像要离婚。”晏落一愣:“为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初一我们要和居延的家人...

主角:连荷居延   更新:2025-04-21 14:2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连荷居延的其他类型小说《好好先生的真实面目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叶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晏落又不是傻子,看到我和爸爸愁云惨淡的样子,再加上我妈也不在家,他就大致猜出我家这个年过得鸡飞狗跳。他借口肚子饿了要吃宵夜,把我爸支到厨房,然后拉着我回到房里,悄悄问道:“出什么事了?”我没脸说自己干了什么,只说居延和姐姐分手了。晏落“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我也觉得他们才交往半年就订婚太仓促了,你们连居延的家庭情况都还不清楚吧?这样也好,缓一缓,相互多了解一点,如果他们真的有缘,以后肯定还会走到一起的。”他说得头头是道,也让我有了希望:“真的还能在一起吗?”“当然最主要还得看他们自己。”晏落上下打量我,“分手的是薰姐,你怎么这么憔悴?”“我……我觉得我爸妈好像要离婚。”晏落一愣:“为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初一我们要和居延的家人...

《好好先生的真实面目 番外》精彩片段


晏落又不是傻子,看到我和爸爸愁云惨淡的样子,再加上我妈也不在家,他就大致猜出我家这个年过得鸡飞狗跳。

他借口肚子饿了要吃宵夜,把我爸支到厨房,然后拉着我回到房里,悄悄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没脸说自己干了什么,只说居延和姐姐分手了。

晏落“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我也觉得他们才交往半年就订婚太仓促了,你们连居延的家庭情况都还不清楚吧?这样也好,缓一缓,相互多了解一点,如果他们真的有缘,以后肯定还会走到一起的。”

他说得头头是道,也让我有了希望:“真的还能在一起吗?”

“当然最主要还得看他们自己。”晏落上下打量我,“分手的是薰姐,你怎么这么憔悴?”

“我……我觉得我爸妈好像要离婚。”

晏落一愣:“为什么?”

“我不是跟你说过初一我们要和居延的家人见面吗,那天我跟妈妈吵架了没有去,爸爸为了照顾我也没去,之后姐姐的订婚就取消了。妈妈很生气,带着行李去了姐姐家,还说如果姐姐跟居延订不了婚,她就要跟爸爸离婚……都怪我。”

晏落安慰道:“别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说不定分手是因为薰姐和他之间本来就有问题,你们吵架只是刚好赶上了。再说,哪对夫妻没说过离婚之类的话,我爸妈吵架时也这么说过。”

我有点不相信:“你家那种神仙家庭还会吵架啊?”

晏落信誓旦旦:“是啊,谁家过日子没拌过嘴?别瞎操心了,你爸脾气那么好,不会离婚的。哎,我闻到香味儿了,饭好了,咱们出去吃东西吧!”

“好。”

虽然现状还是没有改变,但他的一番话让我心里好受很多。

我们三人晚上都没吃什么东西,爸爸就把晏爸晏妈的份儿也做了,带回去能当宵夜,不想吃的话,明早热热也能当早点。

晏落吃饱喝足,临走前我爸又给了他两个红包,他也没客气,收下后一路喊着恭喜发财离开了。

我们收拾好碗筷,去客厅里拆他带回来的礼物。

拆开袋子,里面躺着晏爸晏妈给我封的两个红包。

爸爸拿出红包,苦笑着叹气:“唉,这家人真是……”

我看着红包,仿佛看到了晏爸晏妈那慈祥和善的微笑。

要是他们知道我干了那么丧心病狂的事,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我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非得争那一口气呢?!

自责也无济于事,一定要想办法弥补过失。

明天就要开学,我仍然住校,爸爸在房里给我收拾东西。

我悄悄走到客厅,拿起他的手机解锁,找到居延的手机号码,背下,然后把手机放回原处。

姐姐虽然不张扬,但她是个很要强的人,不然也不会从小到大都这么优秀,一毕业就不肯再拿家里一分钱。

既然是她先向居延提出了分手,就算为了面子,她也绝不会吃回头草。

我不会让他们就这么错过的。


虽然没能去成美国,但并不耽误我妈拿这个骂我。

这周六晚,一回家,我妈就在门口逮住我,细数我上周的种种罪过:当着外人的面冲她大吼大叫、推倒姐姐、留宿姐姐家、给她和居延添麻烦、异想天开想跟着晏家出国……

再加上这周的周考我退步一名,更加罪无可恕。

骂到最后,她宣布取消了我的所有外出和零花钱,寒假除了过年走亲戚,每天都得在家做题,好好“收收心”。

爸爸想劝,也挨了一顿骂:“你少当老好人!她就是个不长记性的,非得时常敲打着才知道用功!高考是一辈子的事,现在不上心什么时候上心?考不上好大学,以后连个好工作都找不到,到时候别说养老,她还得回来啃老呢!”

她的训斥总是那一套,可是不管听多少次,都习惯不了。

我红着眼圈站在那里,她看见更是来气:“哭哭哭,就知道哭,有这闲功夫还不如多做两道题。”

说着,她转身回房,留下一句:“看见你就烦。”

等她离开,爸爸内疚又心疼的拍着我的肩膀:“小荷……”

“什么也别说了,爸。”我躲开他的手,往自己的房间走,“我要去做题了。”

爸爸说:“都这么晚了,别做题了,爸爸给你煮点东西吃……”

“不吃。”我关上门。

终于只剩下自己。

我摊开资料,一边写一边掉眼泪,但还得努力不哭出声。

为什么要像对犯人一样对我?

我妈她自己就没有一点错?

为什么我没有生在晏家?

晏家能不能收养我?

正好我的名字跟晏落的名字一样,都是草字头,晏落晏荷,看着就像一家子……

我越想越伤心,最后哭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睡醒,我发现自己好好躺在被窝里,外套脱下来挂在椅子背上,笔也盖上了笔帽。

应该是爸爸来过吧。

现在是早上七点多,厨房里传来炒菜的声音,我推门出去,爸爸正在做早饭,他回头看见我,赶紧讨好的说:“乖小荷,昨晚睡得好吗?爸爸给你做了蒸水蛋,你先去刷牙吧。”

虽然他也对抗不了妈妈,好歹跟我一起挨了骂。

我们俩算是一个壕沟里的战友,他没什么对不起我的,不能起内讧。

我“哦”了一声,接受他这小小的贿赂,又想起昨晚还没洗澡,就去找换洗衣服。

但是,圣诞节第二天换下来的那条底裤,怎么也找不到。

那是我最喜欢的底裤,趁双十一打骨折才舍得买一条的牌子货,买回来都没敢跟妈妈说。

我明明记得把它丢进洗衣机了,但这两周一直没看见,家里没有,学校也没有。

该不会是被风吹走了吧?

我才穿两次啊!

不好意思问爸爸,更不敢问妈妈。

好心疼,只能当没买过了。

等我洗完澡,妈妈也刚好起床,出来吃早饭。

她看到桌上有蒸水蛋,立马皱眉,吓得我们父女俩大气都不敢出。

好在她只是皱眉,没说什么,大概觉得昨晚说得有点过火,这会儿就当给我个甜枣了。

我战战兢兢的把蒸水蛋的碗拉到自己跟前,边吃边腹诽。

这日子过得,太折寿了。

爸爸当初怎么会看上这样的母老虎。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睡醒后,房里伸手不见五指,我摸索着打开灯,看了一眼挂钟,居然已经八点多了。

哎呀!晚自习!

厚衣服挂在床边的衣架上,应该是我睡着时姐姐进来挂的。

我取下衣服,慌慌张张的往身上套,但是套到一半,我坐下来,不想动了。

已经这个点,就算从姐姐家赶过去,也只能上一节晚自习。

老师天天说要争分夺秒,多考几分就能和几千几万个考生拉开距离。

但真的好烦好累,不想去学校了。

今天就让那几千几万个考生暂时领先吧,明天我再赶上去。

我走到小客厅,发现家里就我一个人,姐姐和居延的鞋子都不在玄关。

这俩人去哪儿了?

我拿出手机,看到姐姐给我发了信息,她说她已经向老师请了病假,又说公司加班,她会忙到很晚,我想吃什么可以点外卖,饭后记得吃药。

下面跟着一个红包,大概是给我点外卖报销用的。

我没有点红包,给姐姐发了一束玫瑰花动图,表示知道。

睡了大半天,肚子还真饿了,我去厨房找吃的,同时回复晏落和元素给我发的问候信息。

爸爸也发了信息,他没有责备我,只说妈妈今天哭了很久,又让我在姐姐家好好休息。

下面还跟着一个红包,备注是“小荷要开心”。

我鼻子一酸,回了一句:“谢谢爸爸。”

爸爸立刻打来电话,刚接通就说了一大串:“你姐姐说你发烧了,现在好受点没?吃东西没有?有药吗……”

我说:“好很多了,不用担心。爸,我明天就直接去学校了,下周再回家。”

爸爸说:“也好。小荷……今天的事我听小薰说了,你妈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爸爸代她向你道歉,你不要生气了。”

“……嗯,没事,爸。”

“好好,你收了红包,想吃什么就买。”

挂了电话,我收了爸爸的红包。

本来想在厨房随便找点东西吃,省点钱,谁知姐姐家连一粒米都没有,我只能点了个外卖,边等边刷题。

虽然我的成绩麻麻地,但还是不能被那几千几万人轻易超越过去。

高考生就是这么悲催,时刻在焦虑,生病也不敢懈怠。

桌上放着居延买的药,我看了看,几盒都有嗜睡的副作用,难怪那么快就犯困,睡得不省人事还做噩梦。

我不敢再吃了,明天还要上学呢,总犯困可没法学习。

我用外卖点了两盒没有嗜睡作用的退烧药,吃完饭吃完药,再洗个热水澡,然后美美睡下,连姐姐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第二天,姐姐叫我起床。

我还以为睡过头了,结果一看时间,她起得比我的闹钟还早。

大清早的,她一脸憔悴,眼下还挂着淡淡的黑眼圈。

看到姐姐累成这样,我很心疼她:“姐,你昨天几点回来的啊?睡好了吗?”

姐姐已经洗漱完毕,利落的把头发挽起来,对着镜子扑粉遮瑕:“睡了三四个小时吧。最近做项目,加班多了点,做完就能休假了。你快点去洗漱,一会儿我带你去楼下买早餐,你打车去学校吧,我就不送你了。”

她的时间宝贵,我也不敢耽误,赶紧换衣洗漱。

离开家时,我发现桌上那几盒退烧药不见了。

那几盒都是居延买的,我自己买的在包里。

难道是姐姐收起来了?


说完这句,我想咬自己的舌头。

我不是来道歉的吗?

争这口气干嘛?

姐姐想骂就让她骂啊,挨几句骂又不会少块肉!

姐姐低头,继续划手机:“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了?我们的感情让你一句话给试出来了,你是我的大恩人呢。”

“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居延哥他是想跟你和好的,他对你很上心,听说你病了,他不是还来看你了吗?为什么你不见他?”

姐姐的手指不停:“原来是听你说他才会来的,你们俩处得挺好啊。”

“……”

她好像认定了我和居延有奸情,句句都带着嘲讽。

我忍!

“居延哥和爸妈处得也很好啊,又不单是对我,再说他对我好不还是因为喜欢你,我是你妹妹……”

姐姐没有抬头,突然问了句:“那只翡翠镯子呢?”

我一听,本能的感觉不能照实说:“那个,我道歉的时候还给他了。”

只是他没收回。

姐姐放下手机,直直的盯着我:“你还给他的时候,他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我跟爸爸一起去还的,我们说太贵重不能要,他就拿回去了。”

姐姐的表情有所缓和:“是吗。”

“是的。”

看来那只镯子有问题,我得尽快把它还给居延,也不能让爸爸乱说。

姐姐不再像刚才那样针锋相对,挽了个头发说要去洗澡。

听到这话,我简直要感激涕零了,立马殷勤的给她找换洗衣服,护送她到卫浴室门口,又在她洗澡的时候打扫她的房间。

我妈也是,姐姐病了,她又没病,怎么能让姐姐的房间乱成这样,卫生不搞,衣服也不洗,饭也不会做。

爸妈在外头看到姐姐出来,都是一脸欣慰,我妈也不瞪我了。

虽然我忙得像条狗,但心里充满了快乐。

终于,家又像个家了。

姐姐发火好可怕,再也不敢惹她了。

等姐姐洗完澡,爸爸也把早饭做好了。

新年后一家人第一次坐在一块儿吃饭,虽然气氛还是有些僵硬,好在姐姐对爸妈的话有问有答了,只是仍然不搭我的茬。

饭后妈妈催着姐姐吃药,我和爸爸去收拾厨房。

我悄声对爸爸说:“爸,如果姐姐问你翡翠镯子的事,你就告诉她已经还给居延哥了。”

爸爸问:“为什么?”

“别管!反正绝对不能让她知道镯子还在我这儿,我今天下午就去还。”

“又去找他?”爸爸皱眉,“小荷,你还是不要跟居延联系太多了,你姐姐还没消气,要是让她知道,心里又要有疙瘩,不然我去还吧?”

“嗯……也行!回家我把镯子给你。”

我妈从姐姐房里出来,看到我们俩在窃窃私语,立刻走进来问道:“又在嘀咕什么?”

我爸不擅长应对突发事件,“啊”的一声卡壳了。

我满脸堆笑:“没嘀咕什么,就是想知道妈你什么时候回家。”

我爸这才接上弦:“啊,对对对,你什么时候回家?反正小薰还在请病假,不如带她一起回去吧,这边厨房太小,回家我也能给她多做点有营养的东西补一补。”

“也行,回就回吧。”我妈对我爸伸手,“我的项链呢?”


仍有感情的两人闹了矛盾,只要一方服软,另一方总不好端太久。

姐姐从小到大都有人追,领回家的只有居延一个,虽然嘴上不说,但她对居延是非常满意的。

既然他们分手是因为我从中作梗,我怎么都得给他们牵线搭桥。

正好也快高考了,姐姐讨厌我,我就考得远远的,不让他们看见。

姐姐好了,妈妈也会好,不会跟爸爸吵着离婚。

只要我不在,这个家就完美了。

现在,面对居延的对话框,我紧张得两手发颤,试探着打出一句:“还没睡啊,居延哥?”

他倒是很快回了:“没睡。”

“因为工作吗?”

“是。”

我打下“那你真的好辛苦(微笑+送花)”,但感觉这是句不疼不痒的废话,于是删掉了,改发了一句猛话:“你可不可以跟姐姐和好?”

这句发出去,他没有回复。

我赶紧解释:“这事都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坏,可我真的不想让你和姐姐分手,姐姐跟你在一起时很开心的!但我姐现在生病了,也不理我,我只能跟你说了,居延哥,你去找姐姐好吗?”

发完这话,我忐忑的等着回复。

他要是把我拉黑了怎么办?

幸好他没有,还回了句:“好,我会去看她。很晚了,睡吧。”

他答应了!

我高兴得在被窝里踢腿,上铺丢下来一个抱枕:“几点了笨蛋!还让不让人睡觉呀!”

“对不起啦!”

我用力抱着抱枕亲了一口,又左右翻滚几圈。

初一那天起,我就被愧疚感折磨得辗转难眠,今天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人真是不能做亏心事。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晚都会没话找话跟居延聊上几句,打探他和姐姐恢复到什么地步了。

居延也有问有答,说他去探望姐姐,我妈让他进家门了,但姐姐还是不见他。

我说:“可能姐姐还在气头上,这周日我和爸爸也会去她家,当面向她道歉。等她心情好一点你再去吧?”

“好,你早点休息。”

“嗯嗯,你也是,晚安居延哥。”

“晚安。”

放下手机,我长叹一口气。

虽然我也是个要脸的人,但在自己家人面前,丢脸算什么?

只要能让破镜重圆,哪怕下跪谢罪我也认了。

周六的晚自习一结束,我背着包准备回家,正好晏落这周也回,我们就一起走。

路上,晏落问:“连荷,想好去哪所大学了吗?”

我说:“考上哪儿上哪儿呗,能跟你在一起最好。你呢,还是帝都政法吗?”

晏落说:“不一定。”

“你不是想当律师吗?帝都政法可是律师界的黄埔军校,你不考政法考哪里?”

他闷头走了一阵,说:“其实……”

这时,一辆车停在我们跟前,我还没反应过来,晏落先认出来了:“这不是薰姐男朋友的车吗?”

我说:“怎么可能……”

车窗降下,我扭头一看:“哎呀,还真是!”

居延对我们两个点点头,然后说:“上来,连荷,我有事找你。”

“好。”

肯定是姐姐的事,我拉开副驾门坐上去,对晏落挥手:“你先回家吧!明天有空我就去你家。”

晏落皱眉:“大晚上的还有什么事?你们这是回家还是外出?”

“我会跟我爸说的,你别管啦。”

“喂!连荷……”

不等晏落说完,居延已经升起车窗,开车走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