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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985:浪子回头做渔民沈汉生沈广华结局+番外

生吃西红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收购站。沈汉生把猪羔斑卖掉后,跟刘春丙分了钱,一人分了95块钱。别看这95块钱,在八十年代,已经抵得上普通工人两个月的工资了。这年头工人的工资也才50块出头,这还是工资上调后才有的,前几年工资只有30块。当然,八十年代1块钱购买力,抵得上后世二三十块的购买力了,这年头的钱是真的值钱,50块钱的工资,基本上能够养活一大家子人的吃穿。就拿物价来说,这年头的大米才一毛五分钱一斤,三块钱能买20斤大米,而在后世三块钱只能买一斤米,购买力是后世的二十倍。现在的猪肉这种奢侈肉类也才八毛钱一斤,而后世的猪肉,一斤价格就要十五块,这还是在猪肉降价的行情下。沈汉生现在手里拿着九张大团结,足够一家人生活小半年了,他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到了褚幼靑,他打...

主角:沈汉生沈广华   更新:2025-04-21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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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汉生沈广华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1985:浪子回头做渔民沈汉生沈广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生吃西红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收购站。沈汉生把猪羔斑卖掉后,跟刘春丙分了钱,一人分了95块钱。别看这95块钱,在八十年代,已经抵得上普通工人两个月的工资了。这年头工人的工资也才50块出头,这还是工资上调后才有的,前几年工资只有30块。当然,八十年代1块钱购买力,抵得上后世二三十块的购买力了,这年头的钱是真的值钱,50块钱的工资,基本上能够养活一大家子人的吃穿。就拿物价来说,这年头的大米才一毛五分钱一斤,三块钱能买20斤大米,而在后世三块钱只能买一斤米,购买力是后世的二十倍。现在的猪肉这种奢侈肉类也才八毛钱一斤,而后世的猪肉,一斤价格就要十五块,这还是在猪肉降价的行情下。沈汉生现在手里拿着九张大团结,足够一家人生活小半年了,他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到了褚幼靑,他打...

《重回1985:浪子回头做渔民沈汉生沈广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收购站。

沈汉生把猪羔斑卖掉后,跟刘春丙分了钱,一人分了95块钱。

别看这95块钱,在八十年代,已经抵得上普通工人两个月的工资了。

这年头工人的工资也才50块出头,这还是工资上调后才有的,前几年工资只有30块。

当然,八十年代1块钱购买力,抵得上后世二三十块的购买力了,这年头的钱是真的值钱,50块钱的工资,基本上能够养活一大家子人的吃穿。

就拿物价来说,这年头的大米才一毛五分钱一斤,三块钱能买20斤大米,而在后世三块钱只能买一斤米,购买力是后世的二十倍。

现在的猪肉这种奢侈肉类也才八毛钱一斤,而后世的猪肉,一斤价格就要十五块,这还是在猪肉降价的行情下。

沈汉生现在手里拿着九张大团结,足够一家人生活小半年了,他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到了褚幼靑,他打算回家把这笔钱交给媳妇藏着,也算是小小的弥补一下昨天赌输那笔用来建新房钱的过错。

虽然95块跟赌输的1200块比起来是杯水车薪,不过钱可以慢慢挣,他现在有外挂在身,以后努力点,出海捕鱼挣个建新房的钱,应该不是问题。

沈汉生正打算往家里走,却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向他走了过来,原来是他的好友吴耀发。

吴耀发是特意来找沈汉生的,因为昨天他们俩都去镇上赌钱了,吴耀发这会儿急匆匆来到沈汉生旁边,悄悄说:

“汉生,昨天咱们去镇上赌钱的事,有人出了老千,你被做局了。”

听到这话,沈汉生一张脸顿时就黑了,他这才从记忆中回想起来,前世他赌输卖大黄鱼的钱,确实是有人从中做局坑了他。

只是上辈子沈汉生性情软弱,不敢去反抗,现在重生回来,沈汉生可不会软弱了,他一定要把输掉的这笔钱给讨回来。

“阿发,你知道是谁做的局吗?”沈汉生问。

吴耀发把脸靠近沈汉生的耳朵,小声说:

“是郭来宝,他知道你爹把捕捞到大黄鱼的那笔钱留给了你后,就暗中跟镇上的人串通,联合了一个出千高手来做局,,“

“就是那个脸上长着白癜风的家伙,你一定有印象吧,他原来是个出千高手,汉生你昨天输掉的钱,都是他们做局输的。”

沈汉生听了心想,果然是郭来宝那货,他暗暗捏紧了拳头。

郭来宝是村里一霸,他爹有一艘十八米长的捕捞船,是村里吨位最大的捕捞船,也是村里唯一一艘具有远洋捕捞能力的渔船,所以他们家每次都能出外海捕鱼,挣了不少钱,郭家是村里最有钱的大户。

前些天,沈广华开着自家破旧的渔船,也冒着风险去了一趟外海,幸运的捕捞到了一网大黄鱼,卖了一笔大钱,这就让郭家有些眼红了。

郭来宝知道沈汉生是个嗜赌成性的人,得知他爹把卖大黄鱼的钱留给了他后,就做局邀沈汉生去镇上赌,把沈汉生的一千多块钱全都给赢了。

“妈的,我就知道是他。”

沈汉生把拳头捏得紧紧的,面露怒容。

吴耀发小声说:“汉生,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啊,郭来宝要是知道是我跟你透的气,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我不想得罪他。”

沈汉生很快镇定了下来,想到了一个办法,说:

“阿发,你现在帮我个忙,去跟郭来宝说我今天钓到了一条猪羔斑卖了190块,我要去镇上再赌一把回本,你叫他也一起去。”

吴耀发愣了下:“啊,他要是不愿意去呢。”

沈汉生说:“放心,他也是个赌鬼,肯定会去的,到时候我在牌局上拆穿他们的局,把输掉的钱讨回来。”

吴耀发觉得沈汉生好像变了个人,这家伙好像不那么软了,就说:

“那行,我去跟来宝说一声,到时候我也跟你一起去。”

吴耀发匆匆离开通知郭来宝去了。

沈汉生转身对刘春丙说:

“阿丙,你能不能把你的那95块先借给我用一下,你放心,这次我不是去赌,而是要把昨天输掉的钱讨回来,我怕自己本钱太少,他们不愿意跟我赌。”

刘春丙也从吴耀发口中得知了沈汉生被做局的事,他愿意帮忙:

“汉生,你把钱拿去吧,我跟你也一块去,给你撑场子。”

沈汉生瞬间感到昔日发小的友谊又回来了,拍了拍他肩膀笑道:

“阿丙,够意思,以后我沈汉生要是发了财,肯定有你喝汤的份,咱们今天就一起去镇上讨债去。”

这会儿,收购站的阿强打完了电话,他从店里出来,打算把这条收购来的猪羔斑拿去县里的酒店卖掉,见到沈汉生和刘春丙还在,就喊:

“汉生,你们两个帮我把这条猪羔斑搬上车啊,放到水箱里,我今天要去县里一趟。”

沈汉生不搭理他:

“强哥,你还是自己搬吧,我趁现在手里有点钱,再去镇上赌一把,看看能不能把昨天输掉的钱赢回来。”

说完这话,沈汉生就招呼刘春丙,两人一块离开了收购站。

阿强见到沈汉生又要去镇上赌,他只是摇头叹了口气,心想,这小子这辈子也是戒不掉赌瘾了,迟早要把他爹给气死。

······

褚幼靑担心沈汉生又要把卖掉猪羔斑的钱拿去镇上赌,她一路小跑,匆匆忙忙来到了收购站。

她见到收购站的老板阿强正在把一条巨大的猪羔斑搬上运鱼车的水箱里,就知道这条鱼肯定就是沈汉生钓到的那条了。

这会儿见不到沈汉生,褚幼靑心里顿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走过去问:

“阿强哥,沈汉生呢。”

阿强见到是沈汉生的老婆,就说:

“是弟妹啊,汉生卖了鱼后,就拿着钱去镇上了,说是要把昨天输掉的钱赢回来,我劝都劝不住。”

听到这话,褚幼靑浑身一颤,她的眼睛视线顿时就黑了,她只感到一阵胸闷,整个人都站不住脚,仿佛随时要晕倒在地,那家伙果然还是把钱拿去镇上赌了。

褚幼靑心里突然感到难过极了,珍珠一样透亮的眼泪,一颗颗不停的从她眼角滚落出来,泪珠顺着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划过脸颊,滴落而下,在泥沙地面润开了一团水晕。

褚幼靑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抬起纤瘦的手臂抹了把眼泪,然后愣愣的转身离开了,她得回去通知婆婆,把这事告诉他们。


傍晚,沈汉生去阿旺家的路上,顺便去叫了阿发和阿丙,然后三人一起去了阿旺家。

阿旺正在村口的食品站买猪肉,一条腿有残疾的柜员给他切了一块全是瘦肉的猪屁股肉,阿旺嫌弃瘦肉没有油水,就跟店员争执了起来。

沈汉生见到他在跟柜员争执,就走了过去:

“阿旺,瘦肉就瘦肉吧, 没事。”

阿旺见到汉生来了,说:“汉生,瘦肉没油水啊,咋吃。”

沈汉生笑说:“瘦肉更好,肥肉吃起来太腻。”

然而,沈汉生刚说完这话他就后悔了,他忘了这是八十年代,农村人一年到头也不见得能吃上几回肉,吃肉哪还有嫌腻的。

阿旺果然瞪大眼睛说:“汉生,你说的哪门子的胡话,吃肉还怕腻?”

沈汉生也有些尴尬,就对卖肉的残疾柜员说:

“李叔,那你再切一块肥肉,今晚上我们几个想聚一聚,吃顿好的,肉太瘦了没油水。”

柜员李叔见到是沈家的三儿子,李叔跟沈广华交好,就说:

“那我只能给你们切一小块啊。”

沈汉生笑说:“切一点润润油水就行了,对了李叔,阿奎在家吗。”

李叔说:“阿奎进山跟人砍木头去了,说是去三天,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回来。”

沈汉生就说:“李叔,阿奎要是回来了,你就叫他来阿旺家吃饭,我们大家聚一聚。”

李叔说:“哎,你们这些年轻人呐,整天就知道游手好闲,不干正经事,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早就是一家之主了,我要不是断了腿,,”

李叔说到自己这条断腿的时候,他就说不下去了。

沈汉生也没说什么,他拿了李叔切下来的一块肥肉,主动付了钱,大家一起往阿旺家去了。

晚上。

村里的几个发小一起在阿旺家热火朝天的聚起了餐。

是阿旺亲自做的伙食,有鱼有肉还有酒,鱼是刚才阿旺在海边钓的那几条鲷鱼,他只是卖了那条大真鲷,剩下的鱼都拿回家搞伙食了。

大家这会儿兴致勃勃的划起拳来,刚喝了两圈,就见到屋门口出现了一个身材魁梧,脸庞黝黑的年轻汉子,汉子进屋就嚷嚷起来:

“哎呦卧槽,我爹说你们在阿旺家喝酒,你们在真在这啊。”

大家见是进山伐木的阿奎回来了,连忙给他让了座,阿奎坐了下来,一边从包里掏出一包廉价烟,开始给大家散烟,这家伙一身腱子肉,身体粗壮的跟头牛一样。

“阿奎,你爹说你进山砍木头去了?”沈汉生问。

阿奎就骂:“跟镇上人去的,马了个巴子,砍了三天就挣了四十块,都要累垮了。”

阿发说:“我靠,三天挣了四十块你还嫌少啊,都要抵得上跑船一个月的收入了。”

阿奎咕咚咕咚闷了口酒,才说:

“你们不知道进山伐木有多辛苦,不仅要砍,还要把木头从山里搬运出来,都是用来打棺材的参天大树,你们看我肩上都脱了几层皮。”

阿奎说着,就翻开肩上的衣领,肩膀上果然满是脱了皮的结痂,青一块红一块的,看起来触目惊心。

阿旺就说:“阿奎,那你还不如跟汉生去钓鱼,汉生这两天的运气好到爆,钓到了一条五十斤的猪羔斑和一条四十斤的大海鲈,比你进山砍木头挣得多了。”

阿奎瞪大眼睛:“卧槽,五十斤的猪羔斑,汉生这是真的?”

沈汉生笑笑:“是我跟阿丙一起钓到的,也是走了狗屎运。”

阿奎看向阿丙,见阿丙点了点头,他就羡慕的说:“靠,你们俩的运气也太好了吧,在哪钓到的,改天我也钓钓去。”

阿丙说:“就在村口的码头,是汉生钓到的。”

沈汉生就笑:“阿奎,明天你要没事的话,也跟我们一块去钓鱼呗,人多钓鱼更有意思。”

阿奎说:“我也想啊,但是我又接了个活,明天一早又得走了,这次是去外地砍木头,要去个把月呢,家里这么多孩子要吃要喝,我爹又断了腿,我只能卖苦力挣钱了。”

阿奎确实挺不容易,他爹断了腿,成为了残疾,只能在村食品站做个兼职柜员,拿着低廉的工资,一大家子人都靠阿奎养活。

他家又没有渔船,也出不了海,阿奎只能去县镇周边干苦力活,砌墙搬砖,修桥修路,进山伐木都干过,也得亏这家伙有一身蛮力,吃得了苦。

今天晚上大家难得聚在一块,阿奎也就把这段时间的辛酸泪,借着酒意向发小们倾诉了出来。

一个个都喝得很开心,畅快的划拳,畅快的喝酒,他们的话题从小时候干过的偷瓜摸枣的趣事,一直聊到对未来的打算。

阿奎这会儿倾诉了一番,问道:“汉生,你呢,有什么打算。”

沈汉生笑了笑:“我嘛,也没什么打算,以后踏踏实实跟我爹出海做个渔民就好了。”

阿奎说:“做渔民好啊,我家要是有渔船,我也出海打渔去了,可惜没船,在家种地又没收入,只能出去干体力活,走一步看一步了。”

沈汉生就说:

就在说话间,屋外突然响起了哗啦啦的雨声。

李秀兰说:“是下雨了吗。”

大嫂红英说:“娘,好像是下了。”

听着雨声越下越大,李秀兰就连忙放下碗筷:

“哎呀,院子里还晒着不少腌鱼干呢,得赶紧去把它们拿进屋里来。”

李秀兰正要起身去屋外,就见到沈汉生已经端着几个竹簸箕,把腌鱼干都收进屋里来了。

“娘,你吃饭吧 ,院子晾晒的鱼干我已经收了。”沈汉生嘿嘿的笑。

李秀兰也笑起来:“那就好,那就好,鱼干没淋湿吧。”

“没淋湿,就润了一点雨水,我拿去晾一晾就好了。”

沈汉生说着就拿着鱼干去晾去了。

李秀兰就回到饭桌继续吃饭,她看着丈夫,笑说:

“你看,汉生这不是挺懂事嘛,你还总说他的不是。”

沈广华沉着一张脸,就不说话了。

雨越下越大,很快就变成了暴雨,还打起了雷鸣闪电,雷声在屋外轰隆隆的响着。

海边的天气说变就变,喜怒无常,听着屋外的狂风大作,暴雨雷鸣,大哥沈汉海就说:

“爹,这么大的暴雨,明天怕是又出不了海了。”

沈广华就放下碗筷,站起身来两手挽在身后,踱步到屋门口,仰头看着屋外的瓢泼大雨,电闪雷鸣,他的眉头不觉又紧皱了几分。

海边渔民都是靠天吃饭,天气不好就出不了海,不出海就没有收入,沈广华紧锁着眉头默默的看着屋外的暴雨,一边拿出旱烟来吸了几口,这才开口说:

“这两天运气不太好,正好明天可以休息一天,养养运气。”

沈汉海说:“好的爹。”

。。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晚上暴雨就一直没有停歇过。

沈家没有电视,吃过晚饭大家就各自回房间休息去了。

褚幼靑这会儿给两个孩子擦了脸,洗了脚,刚带着他们回到房间,就听到沈汉生在房间里喊:

“阿靑,阿靑,咋回事,咱们的房间怎么漏雨啦。”

褚幼靑见到沈汉生正拿着个脸盆在房间的床头接滴落下来的雨水,因为下暴雨让屋子漏雨了,雨水从天花板渗了下来。

褚幼靑连忙走过来,说:

“咱们这间房是侧房,只要下大雨就容易漏水,你把床往旁边稍微移一点就好了。”

沈汉生连忙移动床铺,忙活了半天,总算把床铺给移好了,天花板的雨水就滴落到了地上,他又把脸盆放到地上接雨水,水滴落在搪瓷脸盆里,叮叮咚咚的响。

“阿靑,看来咱们真的要赶紧建新房了。”沈汉生说,“这房间漏这么大的雨,一点都不舒服。”

褚幼靑想到刚才沈汉生跟爹在饭桌上的那些话,就说:

“你咋不想跟爹一起出海呀。”

沈汉生抬起头来说:“不是爹不让我去嘛。”

褚幼靑说:“咋不让呀,爹说了只要你肯去,他就让你一起去的,你偏要说什么怕晒黑,爹才生气的。”

沈汉生就看着她,笑了笑:“阿靑,那你想让我出海吗。”

褚幼靑说:“咋不想啊,你跟爹出海捕鱼,挣了钱就早点把新房盖起来,我们就不用住这间漏雨的房间了。”

沈汉生说:“那明天我跟爹出海去。”

褚幼靑却说:“我听大哥说明天爹好像不出海,休息一天,说是要养养运气。”

沈汉生一愣:“养运气?”

褚幼靑看了看窗外的滂沱大雨,点了点头:“嗯,爹是这样说的,而且下这么大的暴雨,明天应该也出不了海。”

沈汉生说:“那改天我再跟爹出海,反正也不急。”


阿强就骂:“我会算错?老子高中毕业,你们还不放心,,”

阿发就嘿嘿笑:“阿靑弟妹也是高中毕业啊,多一个人算账,我们更加放心嘛,大家说是不是。”

阿旺和阿丙纷纷附和点头:“是是是,阿靑嫂子你给我们重新算一遍。”

褚幼靑就拿过算盘,按着阿强记下的数目,也算了一遍,她算完后抬起脸来,轻声说:

“其他的都对了,就是,就是阿发的还少算了6两,应该是30块2毛4的。”

阿强一愣:“少算了6两?这咋可能,,”

褚幼靑就说:“阿强哥你再算一遍吧。”

阿强就接过算盘,噼里啪啦又敲了一遍,然后挠了挠头,有些尴尬说:

“咦,还真是少算了6两啊,阿发的应该是30块2毛4没错,,”

阿发就愤愤的说:“看看,要不是阿靑弟妹给我们算账,我又要被你给坑了,强哥你不地道。”

阿强脸黑嘴硬说:“皇帝都有算错的时候,我偶尔算错一下咋了,不就是少算了6两吗,给你不就行了,,”

阿强从腰间的皮夹包里掏出一沓票子,开始给大家数钱,很快阿发,阿旺,阿丙都拿到了自己的货款。

褚幼靑也拿到了45块9分的货款,她把钱数了一遍又一遍,没出错后才把钱都放到她的衣服荷包里了。

卖完了鱼。

大家就各自回家吃午饭去了。

褚幼靑一只手摁着放着钱的衣服荷包,也离开了收购站,她一路上摸着鼓鼓的荷包,心里充满了踏实感,她想到这些钱是沈汉生挣的,心里就觉得一阵开心。

因为沈汉生这两天确实改变了很多,那家伙总算没有再游手好闲,开始挣到一些钱了,他先是钓到一条猪羔斑,然后又钓到一条大海鲈,都卖了一笔钱,今天又钓到了一大桶黄鲷鱼,卖了45块。

沈汉生这几天的收入,都比得上渔船出海的收入了,甚至出海都不一定能挣到这么多,常常有空手而归的时候。

褚幼靑心情愉悦,心里想着沈汉生,不觉就加快了脚步,她见沈汉生还没有回来,就打算去地头看看,于是出了村口,拐上一条小路,往地头去了。

村外不远的地头。

沈汉生正在自家包谷地里掰青色的包谷棒子。

老太太也在,沈家这三分地的包谷都是老太太种的,现在包谷已经开始成熟了,老太太就让沈汉生掰一些回家去吃吃新鲜。

沈汉生背着一个小背篓,穿梭在一片绿意盎然的包谷地间,他咔嚓一声掰下一颗饱满的包谷棒子,往背篓里一扔,包谷棒子散发出的清香就在他的鼻翼间弥漫开来。

沈汉生忙活了会儿,背篓里就装了十多颗包谷棒子,他这会儿感到后脖颈有些痒痒辣辣的,就用手去抓挠,结果越挠越痒,就说:

“阿奶,够了吧,咱们先回去吃午饭,太阳太毒啦。”

老太太佝偻着腰,步履矍铄的走过来,往背篓里瞅了瞅,又笑了笑,她两排牙齿已经掉光了,老太太说:

“再掰一些,家里孙子多,这些哪够吃。”

沈汉生说:“我看这些包谷棒都还没长熟啊,太嫩了又不好吃。”

老太太笑道:“你懂啥,就是要嫩的才好吃,老了就吃不动了。”

沈汉生又说:“阿奶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下地种这种那,多辛苦啊,干嘛不在家坐着享福。”

老太太说:“谁说我老啦,我还干得动,你奶奶身子骨好着哩,我还打算等这些包谷收成后,再种上洋芋,明年开春就能挖了吃了,家里的重孙们都爱吃的很。”


沈汉生的视线又在海水中扫描了起来,他们所在的钓点鱼获是有,但是个头都不是很大,稀稀拉拉的,数量并不是很多。

沈汉生就提议说:“咱们要不换一个钓点?”

阿发有些不解:“咋就要换啊,汉生你不刚钓上了两条鱼吗,这里肯定还有鱼。”

阿旺也说:“要换汉生你自己换好了,我今天一定要在这里钓上一条鱼,我还就不信了。”

沈汉生只得看向阿丙:“阿丙,你呢,是想在这儿钓,还是跟我去找新的钓点。”

阿丙知道沈汉生这段时间运气好,也想沾沾他的运气,就说:

“那我跟汉生你去吧,让阿发阿旺两个在这儿钓,咱们分开来钓。”

大家也都觉得分开来挺好,沈汉生和阿丙就提着鱼桶,扛着钓竿,沿着海岸线重新找钓点去了。

沈汉生刚离开,阿旺就贼溜溜的把鱼竿抛向了刚才沈汉生钓上黄鳍鲷的那个地方,心想汉生都能在这钓上来一条鱼,他也一定能钓上来一条。

然而,他把鱼饵抛下去老半天,浮漂连动都没动一下,他就放弃了。

沈汉生一路沿着海边走,眼睛观察着海里的鱼获,腥咸的海风随着海浪扑到岸边,卷起岸边的沙粒,空旷的海边只能听到海风和海浪拍打在岸边礁石上的声响。

沈汉生面向大海,他的衣角和裤腿被海风撩起,眼睛一路不停观察着岸边的水下情况。

这会儿,他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在海里发现了情况。

这里也是一片礁石区,只见礁石下出现了成群结队的光团,它们像蝗虫一样聚成一堆,在礁石岸边海域游荡着,穿梭着,数量多到眼花缭乱。

沈汉生震惊的眼眸都瞪大了。

他瞬间意识到这是遇上鱼群了。

“阿丙,要不就这儿吧,这里环境还不错,没准会有鱼口。”

沈汉生故作不经意的说,因为他不能表现的太明显,不然容易引起阿丙的猜疑。

阿丙却说:“汉生,这儿我以前钓过,没什么鱼,要不还是再过去一点吧,那边有个深水区,容易钓到大鱼。”

沈汉生坚持说:“不钓一下咋知道没鱼,还是钓钓看吧,要是这儿没口再去你说的那片深水区。”

沈汉生绝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这可是鱼群啊。

阿丙见沈汉生这么坚持,就说:“那也好,试着钓钓看。”

两人放下了鱼桶,给鱼钩挂上一只小活虾,先是阿丙抛竿,他随意的往海里抛了一竿,可惜他偏离了方位,抛竿的鱼饵落点,并没有落在水下的鱼群位置。

沈汉生却是看准了位置,朝着岸边的水下鱼群抛了下去,叮咚一声,铅坠带着鱼饵,正好落在了鱼群的中间。

水下的鱼群也不知道是什么鱼,虽然个头不大,但是架不住数量多,它们听到水面的响动,受惊的一下散开了,待看到掉落下来的是一只活蹦乱跳的活虾后,鱼群瞬间又聚集起来,争夺着要去吃那只活虾。

见到成百上千条鱼一起争夺食物的壮观场景,沈汉生都看呆了。

他想,若是这时候手里有一副抛网,他还不得把这些鱼群一网打尽。

可惜没带抛网来,沈汉生感到有些可惜,也就在时候,他感到手里的鱼竿往下一沉,有鱼咬钩了。

吃吧吃吧,尽情的吃我的鱼饵吧,今天让你们吃个够,沈汉生心里激动起来,他抓住时机,在鱼线绷成一条直线的时候,猛地一扬竿,一条白花花的鱼就破水而出,飞到了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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