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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前文+

金三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温荣仓央嘉措,由大神作者“金三升”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生日这天她主动提离开,说要回去结婚。摇曳烛光下,他薄唇轻扯,让她填个数,生日愿望就这么落空,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后,他心情浮躁、神经衰弱,暗戳戳跑去见她。她官宣牵手照,他天阴了。他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结果发现她真结婚了,天直接塌了!连夜赶到婚宴现场大闹。后来,他只能红着眼,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怒不敢言。...

主角:温荣仓央嘉措   更新:2025-05-27 0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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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荣仓央嘉措的现代都市小说《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前文+》,由网络作家“金三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温荣仓央嘉措,由大神作者“金三升”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生日这天她主动提离开,说要回去结婚。摇曳烛光下,他薄唇轻扯,让她填个数,生日愿望就这么落空,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后,他心情浮躁、神经衰弱,暗戳戳跑去见她。她官宣牵手照,他天阴了。他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结果发现她真结婚了,天直接塌了!连夜赶到婚宴现场大闹。后来,他只能红着眼,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怒不敢言。...

《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前文+》精彩片段


“就写...赠予。”

仓央嘉措斟酌一瞬后,看了眼温荣,坚持道,“就写赠予,外加蜀城的一套学区房,麻烦您老了。”

温律师张了张嘴,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看向温荣。

温荣点头,“他给的都要,全部填在无偿赠予那项。”

这样大家都省事。

往后不用再涉及到偿还问题,仓央嘉措跟家里长辈也好糊弄过去。

温承誉听女儿的,只好回书房再改合同。

合同改好,仓央嘉措又逐字逐句谨慎看过,最后才签了字,按了手印。

最后一式两份,结果皆大欢喜。

温律师小心翼翼将合同收起来,脸色总算好看了一点。

知道老两口也不欢迎自己,仓央嘉措并未多留,签完合同就起身离开。

温荣只把他送出门,看也没多看一眼,就顺手把门关上。

仓央嘉措收回视线,唇角轻勾,提脚走进电梯。

楼下单元门外,程飞跟司机两个人躲在树荫下,还不知哪里打了把伞。

见仓央嘉措出来,程飞连忙举着伞走上前,一边替他遮阳,一边低声汇报工作。

“祁局,那个新郎官我已经让人查过了,没什么前途,就是个排不上线位的龙套演员...”

“嗯,知道。”

“啊?”

仓央嘉措脚步未停,面无情绪问他:

“我交代你办的事,办了么?”

“啊!”程飞用力点头,“婚车和花都订好了,钻戒圈口今晚也能改好,就是婚纱...一晚上恐怕搞不出来。”

再牛的设计师,也不可能在飞机上用几个小时就订制一套婚纱出来。

这实在难为人了。

仓央嘉措垂眼,“那就挑合身的,连夜赶工,明天必须穿在她身上。”

“..诶,是!”

程飞嘴上应着,心底却默默擦了把冷汗。

祁局这是,打定主意要,抢婚??

*

原本安排好的新郎官一直也没联系温荣。

这晚,她睡得不怎么样。

早上四点多钟,化妆师就拎着东西上门,妆画到一半,客厅里就已经热闹起来。

金丽华推门进来,一脸喜气告诉她:

“不急啊,时间还早,喜服送过来了,我先叫他们放进来?”

温荣点点头,再一看,程飞带着两个人推着滚轮衣架进屋。

他指挥着人放下东西,微微一笑朝温荣点头致敬,就带着人又默默离开。

温荣瞥了眼衣架上的喜服,淡淡收回视线。

原本温家对外的说法是在老家补办的婚礼,一切从简。

所以全部只是简单走个过程。

直接省去了堵门那一项,车队一到楼下,新郎直接上楼接亲。

温家客厅里,挤满了楼上楼下来凑热闹的邻居。

仓央嘉措带着人一进门,跟温家住同一层的邻居阿姨就愣了下。

她看着人高马大,俊的不像话的新郎官,还有点儿懵地扯了下金丽华。

“老金,这是你...女婿?”

金丽华一脸笑,“嗯,帅吧?”

那阿姨眨了眨眼,讪讪一笑,掩着嘴小声说:

“诶哟,昨天他才赶来啊?这可来的够晚的,那会儿你们一家三口都去酒店了,他就在外头敲门儿,我出来一瞧,还以为是来参加婚宴的同事...”

金丽华一听,嘴角笑弧微微不自在,哎哟一声摆手敷衍。

“他忙得很,飞机晚点了嘛!等婚宴办完,明天一大早还要飞去出差呢!”

“啊?这什么工作,结婚都不给个婚假啊?”

“婚什么假,家大业大忙着挣钱,哪有什么假。”

身边几个阿姨听着,顿时面面相觑,一脸唏嘘。

一时不知道该羡慕温家好,还是该可怜温荣。

有钱人的时间,真不是一般人能过的。



温荣抬起头,对上祁景昼暗不见光的眼神,直白告诉他。

“我现在不想结婚了,明天的婚礼也是我演的,新郎和伴郎都是我聘请的,演完明天他们就会离开。”

祁景昼听言怔住,眼底掠过丝不解。

“不明白我为什么这样做是不是?”

温荣红唇轻扯,挑眉告诉他:

“别自作多情,不是为了吊你来。”

“是因为我不得不演这么一场大戏,来告诉身边所有亲朋好友,我不是单亲妈妈!我的孩子有爸爸!”

“因为我担心他生下来被人歧视,担心我的亲人被人嘲笑看不起,被人戳脊梁骨!”

温荣没想哭。

可情绪涌到这里,当着这个罪魁祸首的面,她还是没忍住眼泪淌下来。

“祁景昼!五年来我一直觉得你无所不能,是我看走眼,我再也不需要你,我自己可以...”

“你...怀孕了?”

祁景昼紧紧盯着她,眼底墨色疯狂翻涌,有一瞬的惊怔和恍惚,随后眼神彻底深暗。

好半晌,他不知在想什么,彻底消了声。

“荣荣别哭...”

老两口心疼坏了,金丽华连忙抱住女儿,扯了纸巾给她擦泪,操碎了心般温柔哄道。

“不能哭啊,情绪对宝宝很重要的!别生气也别难过,乖...”

温荣深吸口气,眼泪很快就止住。

“我们单独谈谈。”

祁景昼看着她,语气从未有过的严肃,“为了孩子,荣荣。”

*

温承誉很想把祁景昼撵出去。

但祁景昼一句话就打消了他念头。

“明天我就能让金海岸关门闭业,如果不想婚礼出意外,叔叔阿姨,还是给我和荣荣时间,今天把问题解决好。”

卧房里,房门紧闭。

温荣洗了把脸,出来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若无其事整理被水打湿的额发。

祁景昼就坐在她床边,长腿微屈,上身前倾,手肘搭在膝头,静静抬眼看着她。

他先开口,语声已是温润:

“为什么不告诉我?”

温荣指尖顿了顿,语气淡静说:

“我不知道。”

她离开的时候,哪知道自己怀孕了?

祁景昼却以为她话里有别的意思。

“...你应该告诉我,这是我们俩的事,小咪,我不会逼你拿掉他。”

温荣扯唇,“是么?那生下来,做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不是...”

“不然呢?你不愿意结婚,我要拿一个孩子逼你吗?”

温荣转过身,好笑地睨着他,“祁景昼,我也要脸的,五年的感情都换不来一个名份,我还要玩儿携子上位那一套?我真是你养在外面玩儿的情人,仗着肚子胡搅蛮缠求上位吗?”

祁景昼眉心拧紧,“别这么说,我们是恋爱关系。”

“是么?”温荣低哂,“有谁知道?”

“......”

“看,不过是地下情人。”

祁景昼垂下头,喉结轻滚一瞬,从床边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又蹲下来。

他扶住温荣手臂,将她转过来,两人面对着面。

“祁家人的关系错综复杂,我到燕市来第一天,是一切从零开始,小咪,我有今天的确依仗一些家世背景,但更多是无可奈何。”

“在还没爬到那个位子之前,谁都没有能力从家族里脱身,没有自由的,你明白吗?”

温荣安静凝视他,没说话。

“不是我不想娶你。”

祁景昼眼眸晦涩,抬手轻抚她漂亮小脸:

“很多人盯着你,我不能把你推到风口浪尖去,你就乖乖的,等事情一定,我就接你跟孩子回家,行么?”

祁景昼不骗人。

或者说,他这个人,一向不屑于哄骗女人,否则先前不会连结婚的话茬都不肯接。



“快!快进来!”温律师满脸喜色连声招呼。

温荣眨眨眼,不动声色敛下眼帘,推着行李箱进门,立在门边的年轻男人笑容温和伸出手,接过她手里的拉杆儿。

“我来吧。”

“谢谢。”

温荣微笑礼貌地道了声谢,在他伸手过来时顺势撒手,径自从他身边走过去,摘下帽子和口罩。

厨房里大概在炖肉,肉香在整个房子里弥漫,隐隐夹在其中的一丝浅薄温润的气息,来自立在她身后侧的人。

温律师忙着接住她帽子挂到衣架上,嘴里哭笑不得地絮叨。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金老师都说了,让你买了机票要告诉我们一声,你也不吱声就自己跑回来...”

“荣荣!”

金老师擦着手快步走出厨房,眉梢眼尾笑出鱼尾纹。

“妈妈。”

温荣软软唤了声,张开手过去抱住她,小声嘟哝着告状,“你看爸爸,人家想给你们个惊喜,一进门他就絮叨我~”

金丽华笑了两声,手举高用胳膊抱住自己乖女儿,嗔瞪了温律师一眼。

“别理他,他就是老了话多!有阵子不接官司,没人跟他抬杠了,他就在家里练嘴皮子!”

被老婆当面挖苦,温律师苦笑摇头,当着客人的面也没杠嘴。

金丽华搂着女儿稀罕,母女俩亲亲热热抱在一起。

“快让妈妈看看,最近又瘦了没有?诶哟,眼睛怎么这样子啊?是不是昨晚都没睡好?”

温荣笑眯眯点头,“嗯,昨天忙到很晚,我又要收拾行李,早上起了大早赶飞机,可累死我了~”

金丽华顿时满脸心疼,连忙催促她,“快,快去换衣服,正好菜还要等一会儿还好,你先回房歇一会儿,啊。”

“我帮你!”温荣脱下大衣。

“不用!”

金丽华语气坚定地推她手,“你坐那么久飞机,好累的呀!妈妈来,你去休息...”

“别拉拉扯扯的,鹤阳还看着呢!”温律师无奈地提醒母女俩。

金丽华动作一顿,一脸尴尬看向立在丈夫身边的青年。

温荣也不由看过去。

“没关系,阿姨一定太想荣荣了。”

池鹤阳勾唇一笑,金丝边眼镜架在高挺鼻梁上,衬得他眉眼斯文,一身黑衬衣黑西裤也显得气质儒雅。

“荣荣刚回来,厨房这边我来帮忙,去休息一会儿,也好好陪叔叔阿姨说说话。”他将行李箱推到一旁,挽起衬衣袖管就要进厨房去,自然地像是在自己家。

“诶哟哪有这样的道理?”温承誉连忙伸手把人拦住,“你是客人,难得来我家一趟,怎么能让你下厨?”

当然不能让他下厨。

金丽华也连忙插声劝阻。

最后推搡了几句,金丽华跟温承誉先后挤进厨房,两人一边撵温荣回自己房间去洗手换衣服,一边又招呼池鹤阳去沙发上喝茶看电视。

客厅里静了一瞬,夫妻俩在厨房忙碌并低低拌嘴的声响时不时传出来。

温荣看了眼池鹤阳,扯唇笑笑上前拉过自己的行李箱。

“鹤阳哥你坐吧,我先回房间收拾一下。”

不等池鹤阳说话,她径自拉着行李箱回了自己房间。

滚轮滑过木地板,‘咕噜噜’滚向房间,直到房门‘吱呀’一声关上,空气彻底静下来,只余电视机的嘈杂声显得热闹且寂寥。

池鹤阳立在走廊尽头,嘴角始终噙着温润笑意。

他目光静静望着温荣紧闭的房门,少顷,收回视线,抬手轻推金丝镜框,走到客厅的沙发前坐下。

*

温荣在房里收拾完行李,又换了身舒适的家居服。

为了保护女孩子的隐私,她住的是家里唯一一间有内置洗手间的屋子,这也方便她洗漱整理。

用毛巾冷敷很久,温荣对着镜子照照,眼睛总算不那么肿了,也不知道爸爸妈妈看到她红肿的眼睛,有没有多想。

还有池鹤阳...,他竟然也在,这人什么时候回国的?

温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眨了眨眼,忍不住猜测池鹤阳这趟的来意。

正想的入神,金丽华就来敲门,隔着房门喊她吃饭。

“知道啦!就来!”

应了一声,温荣收敛思绪,飞快将头发盘起来。

温家的饭桌并不大,坐四个人刚刚好,两个男人坐一边,母女俩坐另一边。

金丽华一直给温荣夹菜,也不忘招呼客人。

“鹤阳,自己夹啊,多吃点,看你瘦的,可比出国前瘦了不止一圈!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

池鹤阳端着碗笑的温和,“那边的食物始终吃不惯,还是阿姨的手艺好,都是我爱吃的,您做的红烧鱼比我记忆里还要香。”

金丽华笑得合不拢嘴,“那你多吃点,小心鱼刺哦!我记得你不吃葱和香菜的,做菜的时候都没敢放!”

“也只有阿姨还记得我的口味。”

“当然记得。”温承誉笑呵呵接话,“你跟荣荣一样的嘛,她爱吃的你也爱吃,她不吃的你也不吃!你们两个,天生要吃一锅饭的!”

温荣顿了顿,嘴里含着半个没来及咀嚼的糖醋丸子,下意识掀睫看了眼对面的人。

池鹤阳视线不经意与她撞上,眼尾笑意不减,又自然移开。

“叔叔说的是,以前你们也总这样说。”

“哈哈哈,不然你怎么能来我们家呢?不是家人不进一家门!”

温承誉越聊越有兴致,又看了眼温荣,接着说:

“别说,就是这么巧,你鹤阳哥事先可不知道你今天回来,他也刚回国不久,公司正在起步,很忙的!今天是特地腾出空来看我们。”

“给你妈妈高兴的,立马下厨做了一桌子菜,平日就我们俩,她都随便做一口糊弄我!”

金丽华听了忍不住白他一眼,抬手推了推眼镜,没好气地嗔道。

“那是我随便做一口吗?是医生说的,要你饮食清淡一点,别讲的好像我虐待你一样,我伺候你还伺候出错了我?”

“没说你虐待人,这不是话赶到了...”

“你刚才明明就说我随便做一口糊弄你!”

“我那是...,啊,是是是,怪我,我胡说八道,你都是为我好,我心里明白。”

“那可不是!”

“金老师辛苦...”

金老师教了一辈子语文,现在退休在家,讲话却十几年如一日轻柔温吞,是天生温柔如水的人。

两个人过了半辈子,温承誉也明理斯文,就算是每天拌嘴,也根本吵不起来。

温荣一点要劝的意思都没有,安静吃着自己的饭,反倒听得津津有味。

池鹤阳不动声色扫她一眼,只得微笑开口:

“叔叔阿姨还是那么恩爱。”

一句话,直接听得金丽华老脸通红,温承誉也讪讪笑着住了嘴。

“不过还是快先吃饭,不然菜都该凉了。”

池鹤阳夹菜放在温承誉碗里,“吃完饭我们再聊,来这么久,只看到你们忙,难得来一趟,我还有好些话想陪叔叔阿姨聊聊。”

“哦对!吃吃,先吃饭!晚点儿咱们边喝茶边聊。”温承誉说。

*

饭后,温承誉招呼池鹤阳到阳台上喝茶。

温荣陪金丽华收拾碗筷,听着客厅里不时传来的交谈声,她实在没忍住问。

“妈,他来咱们家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

......



这边儿几人正嘀嘀咕咕,金丽华一抬眼,就见祁景昼把温荣抱了出来。

几个摄像师装模作样地怼着两人拍,实则摄像机根本就没录着,只是营造一下气氛。

这些小九九,外人当然不可能知道。

敬完茶,祁景昼把温荣抱下楼,直接抱上婚车。

他起身关门,一转身就对上路边一个男人的视线。

两人视线交汇,似乎一瞬就能拼撞出只有彼此才能看懂的火花。

祁景昼不动声色收回视线,绕过车尾,临上车前,又朝那戴金丝镜框的男人淡淡扫了眼。

直到婚车队徐徐开走,池鹤阳还立在原地远远目送。

好半晌,小区里的喧嚣再次清静下来。

他收回视线,皱了下眉,总觉得不对劲。

怎么这个人,跟昨天婚宴厅门口结婚海报上的男人,不是同一个?

*

婚宴厅里,婚礼仪式正在举行。

司仪声情并茂感人泪下的主持词,忽高忽低在门外的走廊回荡。

池鹤阳立在门口的电子广告屏前,一眨不眨盯着上面的新娘新郎,眼底情绪不断翻涌酝酿。

他敢确信,就在昨天下午,这张婚纱照上的新郎,还不是今天这个人。

而现在,短短一晚上,新郎就换了人。

池鹤阳缓缓扭过脸,看向婚宴厅紧闭的大门,眉心不禁皱紧。

——荣荣,你到底在干什么?

这场婚礼,怎么看都透着几分古怪。

婚宴结束,温承誉和金丽华以‘女婿工作繁忙,有视频会议为由’,省去了新人敬酒的环节。

彼时休息室里,温荣已经换下婚纱,穿上了正红色旗袍。

祁景昼坐在沙发角落里,看她收拾完了,才示意化妆师先出去。

他起身,走到温荣身后,低下腰自身后搂住她:

“明天一早五点钟的飞机,今晚也算我们新婚夜,陪我去那边住一晚,我有话想跟你说。”

他说的那边,是蜀城另一个小区的房子。

程飞办事一项效率很高,一个晚上,学区房已经安排到位。

温荣垂下眼,转了转无名指上的钻戒。

“不去。”

“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没用?”

温荣:“......”

“跟我走,我告诉你。”

温荣没说话。

祁景昼只当她默认,于是勾唇笑,偏脸在她耳鬓吻了下,左手环住腰身,贴在她小腹上轻柔摸搓,温声岔开话题。

“累不累?”

温荣摇头。

“多久了?做过产检?”

“没。”

祁景昼顿了一瞬,又说,“再等两周,我空出时间,过来陪你第一次产检。”

“不用。”温荣干脆拒绝,“你以后少来,我不想惹麻烦。”

“不会,我会小心,不让人发现...”

“没有纸能包住的火,房子协议和钱,都可以是分手后给情人的补偿,这些全都说得过去。”

温荣一脸平静看着镜子里的男人,“但要是玩儿出孩子来,对你来说,等于引火自焚吧。”

祁景昼抿唇看她,淡淡笑说:“还是关心我。”

温荣不想解释。

“总之我不想招惹麻烦,过了今天,你少来找我,孩子以后也跟你没关系,别忘了你签过字。”

祁景昼勾了勾唇,轻揉她发顶,没接这话。

“什么时候能走?”

“晚一点儿,等宴席散的差不多。”

祁景昼想了想,左右这屋里也没人,他干脆扯了把椅子,挨在温荣身边坐下,长臂搭在她身后椅背上。

“我们聊点有用的,你想没想过,或许跟我回京,是不错的选择?”

“没想过,也不想去。”

“京市发展的机会更多,我帮你弄京市户口,孩子也能在起跑线上赢过大部分人,等以后他要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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