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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三岁半:神医她只想当咸鱼完结文

鹿眠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您是定远侯府的小姐,我等奉命来接您回家。”就这样,来不及消化这个消息的徐青黛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跟着这群侍卫回到了定安侯府。还没进门,她在马上被侍卫首领牢牢抱在怀里时,就远远地看见大门前站着一群人。当中的一个妇人,更是泪水涟涟,不停地低头擦拭着眼泪,而她身边站着一魁梧的中年男子,低着头似是在耐心地安慰着她。当马走到众人面前的时候,每个人看着她的眼神都充满了希冀。那个衣着华丽的妇人走上前,轻轻拉开了她的衣袖,看到白皙的手腕上一个红色的胎记,顿时泪如泉涌。“我的青黛!我的儿啊!娘终于找到你了!”或许是见徐青黛还在马上不方便,那个中年男子眼眶里满含泪水,大步走了过去,把徐青黛小心翼翼抱下了马,右手不停地抚摸着头,一脸疼爱地看着怀中的小姑娘。...

主角:徐青黛徐远志   更新:2025-04-20 1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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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青黛徐远志的其他类型小说《团宠三岁半:神医她只想当咸鱼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鹿眠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您是定远侯府的小姐,我等奉命来接您回家。”就这样,来不及消化这个消息的徐青黛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跟着这群侍卫回到了定安侯府。还没进门,她在马上被侍卫首领牢牢抱在怀里时,就远远地看见大门前站着一群人。当中的一个妇人,更是泪水涟涟,不停地低头擦拭着眼泪,而她身边站着一魁梧的中年男子,低着头似是在耐心地安慰着她。当马走到众人面前的时候,每个人看着她的眼神都充满了希冀。那个衣着华丽的妇人走上前,轻轻拉开了她的衣袖,看到白皙的手腕上一个红色的胎记,顿时泪如泉涌。“我的青黛!我的儿啊!娘终于找到你了!”或许是见徐青黛还在马上不方便,那个中年男子眼眶里满含泪水,大步走了过去,把徐青黛小心翼翼抱下了马,右手不停地抚摸着头,一脸疼爱地看着怀中的小姑娘。...

《团宠三岁半:神医她只想当咸鱼完结文》精彩片段


“您是定远侯府的小姐,我等奉命来接您回家。”

就这样,来不及消化这个消息的徐青黛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跟着这群侍卫回到了定安侯府。

还没进门,她在马上被侍卫首领牢牢抱在怀里时,就远远地看见大门前站着一群人。

当中的一个妇人,更是泪水涟涟,不停地低头擦拭着眼泪,而她身边站着一魁梧的中年男子,低着头似是在耐心地安慰着她。

当马走到众人面前的时候,每个人看着她的眼神都充满了希冀。

那个衣着华丽的妇人走上前,轻轻拉开了她的衣袖,看到白皙的手腕上一个红色的胎记,顿时泪如泉涌。

“我的青黛!我的儿啊!娘终于找到你了!”

或许是见徐青黛还在马上不方便,那个中年男子眼眶里满含泪水,大步走了过去,把徐青黛小心翼翼抱下了马,右手不停地抚摸着头,一脸疼爱地看着怀中的小姑娘。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还有三个看起来年轻的少年,也围着徐青黛打转。

放眼看过去,其中最年长的那个就激动地指着自己说:“青黛,我是大哥,你小时候我抱过你的,你还记得吗?”

旁边最小的那个男生揶揄他:“大哥,当初青黛被恶毒的丫鬟抱走才几个月啊,怎么可能记得你啊?”

说罢,对着她又换了一副面孔嬉皮笑脸地介绍:“我是你三哥徐文泽!”

小小的徐青黛把身体缩在中年男人的怀抱里,看向一直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那一个。

姜芸娘拉住那个羞涩的少年走上前说:“这是你二哥徐远志!”

看着徐远志手足无措的样子,徐青黛略想了想,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哥哥。”

一瞬间,徐远志的眼神中像是有烟花炸裂一般璀璨,唇角也抑制不住地上扬。

而徐文泽不满意了,硬挤过来嚷嚷:“这是小妹在叫我呢!”

大哥徐青云也过来凑热闹,指责自己的三弟:“怎么就是叫你?青黛叫的分明就是哥哥,她是在叫我!”

徐远志就觉得青黛是叫他,也不争论,只一个劲傻笑。

兄弟三人,竟然为了徐青黛到底在叫谁而争执起来。

而身为主母的姜芸娘这个时候出来调停,一人头上给了一个爆栗:“好了!妹妹才刚刚回来,你们这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

三人顿时安静如鸡,只有眼睛仍旧亮晶晶地看着徐青黛一人。

而徐青黛的眼神放到了眼前抱着她的的中年男人和姜芸娘的身上。

她能够通过这二人的态度猜测得到,或许他们就是这具身体的生身父母。

徐青黛把小脑袋凑过去,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在二人期待的眼神中,低低呢喃:“爹、娘......”

叫完了这一句,她终是抵不过连日来的困倦,就这么睡了过去。

看着女儿恬静的睡颜,定安侯夫妻二人是既高兴又心酸。

高兴是女儿失而复得,心酸是抱着她的定安侯摸到了徐青黛身上膈人的骨头。

明明是定安侯最尊贵的独女,却要在外面吃这么多苦,看着她凹陷的脸颊,心中不禁也泛起细细密密的心疼来。

“哎呦。”或许是定远侯抱着徐青黛不小心碰到了她身上的伤,她竟突然惊醒痛呼出声。

定远侯几乎心疼的快要落下泪来:“我的乖女儿,怎么了?是不是伤到哪里了?”


繁华的长安街头人流如织车水马龙。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瘦弱的身影蜷缩成一团,如同捧着珍宝一般,捧着手里的——馒头。

虽然她身上的衣裳到处都是补丁,可是露在外面的小手和脸都特别干净。

徐青黛已经记不得自己几天没吃过饱饭了,她小心翼翼地从早已经冷掉的馒头上撕下一小块,塞进自己的嘴巴里。

伴随着慢慢咀嚼的动作,清香的麦香味在唇舌间迸发开,让她眯起了原本就湿漉漉的一双眼睛。

“还好现在不是冬天,要是下雪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徐青黛一边吃着馒头一边嘀咕。

说起来她的身世也是有够悲惨。

上辈子是现代著名的外科医生,却因为一场医闹,被人误伤而离世,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看她可怜,等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重生到了这只有三岁半的小乞丐身上。

这个小乞丐很有可能是活生生饿死的,徐青黛摸着自己异常凸起的肋骨猜测。

如果不是她机灵,懂得用这副单纯可怜的外表去讨了包子铺老板娘的喜欢,那大娘一天施舍给她一个馒头,估计这么多天她也活不下来。

可是她毕竟只是个孩子,又没人照顾孤苦无依,怎么样才能够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呢,

正当她考虑要不要靠卖萌给自己找个养父养母之类的时候,突然窜出来一个黑色的身影一把抢走了她手里的馒头。

“喂!你把馒头还给我!”

因为年纪还小,所以生气的徐青黛声音也是脆生生奶里奶气的。

那黑影回过头,露出几颗黄牙咧嘴一笑:“什么还给你,这馒头上写你名字了?”然后得意地啃了一口。

徐青黛气得跳脚,却也知道这馒头算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她即便能够忍受身上的破布烂衫,也不能接受吃这个大乞丐的口水!

这人也算是个无赖,总是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经常抢小乞丐的东西吃。

徐青黛就被他抢走过好几次。

窝了一肚子火的徐青黛没办法,只能拿着身边的水壶猛灌凉水打算充饥。

可这时候,一队人马整齐划一地排着队走进了这条不起眼的小巷里。

给侍卫们带路的,正是那个给她馒头的大娘。

那大乞丐见这阵仗,以为是大娘喊侍卫来抓他的,他几口把馒头吃进嘴里嚷嚷着:“馒头谁抢到就是谁的!我已经吃完了,你们没理由抓我!”

徐青黛还没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就见几个侍卫交头接耳之后,围着那个大乞丐一通拳脚相加,直打得他吱哇乱叫。

最后,一个看起来像是这群侍卫首领的人,走到她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

“让小姐受惊了。”

徐青黛觉得十分诧异,光是穿越到这个世界就已经够颠覆她的三观了,眼前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她犯糊涂的可爱表情,侍卫首领忍住了上前揉揉她脸蛋的冲动,蹲下身子单膝跪地笑起来:“小姐,让您久等了。”

徐青黛歪着头,眨巴着眼睛警惕地问:“你们是谁?为什么叫我小姐?”


他带着徐青黛在正院吃饭,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书房发生了什么。

可是徐青黛知道。

她不想让姜芸娘一番苦心白费,更不想徐远志有所误会,所以放下手里的筷子,悄悄趴在他耳边说:“二哥哥,我的帕子落在书房里了,你帮我去取吧?”

徐远志见她连自己最喜欢的烧鸡腿都不吃了,想来这帕子一定是她心爱之物。

他也顾不上吃饭了,抬眸看了定安侯一眼,告罪道:“父亲,我有东西落在书房了,我去取了就来。”

定安侯看他一眼,虽然不至于责备但是显然不悦。

“如此丢三落四的习惯不可养成,下次记得东西好好归置,去吧!”

莫名被他教训一顿的徐志远却并不生气,反而冲坐在身边的徐青黛浅笑,轻声道:“放心,哥哥去给你取来。”

说完,就离席而去。

徐青黛不禁有些动容,没想到这个二哥竟然能为了她承受莫须有的罪名,甚至还甘之如饴,她就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徐志远一走,定安侯就让徐青黛坐到了自己身边,和徐青云兄弟二人一起,对她夹菜照顾面面俱到。

书房那边,姜芸娘以雷霆之速命令伺候二少爷的下人到她面前点卯。

这名为点卯,实则是她想要看看这些下人到底尊卑不分到什么地步。

她指着一个看起来像是贴身小厮的人问:“远哥儿平时在书房都干些什么?除了念书之外可曾有其它事情?”

那小厮只以为姜芸娘是要考较徐远志的功课,眼珠子一转,就谄媚地上前说道:“若说起读书,二少爷又怎么比得上大少爷呢,大少爷才是咱们府里第一用功的人呢!”

说罢还举起一个大拇指。

可惜,这马屁拍在了马腿上,姜芸娘闻言不喜反怒,一下把手中的茶盏叩在了桌上。

“大胆!”

那小厮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话,明明二少爷不是姜芸娘亲生,大少爷才是嫡长子,他奉承大少爷的好话怎么还讨了训斥了呢?

不过他是个极有眼色的,立马跪下磕头:“夫人,奴才知错!”

但他不跪还好,一跪下姜芸娘就眼尖地看见了他后领处露出来的中衣。

那雪白的缎面上分明有祥云白鹤的纹样!

这纹样和衣料她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她前阵子刚用这衣料做了几套中衣,分别给定安侯和徐青云三兄弟!

这么一个小厮自然不敢拿大少爷和三少爷的,那他这衣裳自然是克扣了远哥儿的了!

一想到徐远志竟然被一个小厮欺负到连一件好衣裳都穿不着,姜芸娘心里就又自责又气恼。

她正欲让人处理了这小厮,谁知徐远志从那边徐徐而来。

他面上带着微笑,看见姜芸娘先行礼:“娘亲,小妹的帕子落在书房了,所以我来取。”

徐远志很快就注意到了地上跪着的,是伺候他的小厮。

那小厮看见他也如同见了救星,扑过来趴着他的腿哭喊:“二少爷,是奴才伺候不力,求求您让夫人开开恩,留我继续在您身边伺候吧!”

徐远志的表情变幻莫定,咬着牙始终没有开口。

于情于理,他都不想让这个喜欢欺负自己的小厮继续留在他身边,可是一旦他开口让姜芸娘打发了小厮,是不是就成了他的不对了?

姜芸娘看着他敢怒不敢言又谨小慎微的模样,更加心疼。

她把徐远志拉到自己身边,竟然直接揪着他的衣袖拉开一看。

在浮云锻的外袍下,穿着竟然是一件粗糙的棉布中衣,且泛着微微黄色,一看就是上了年头的!

徐远志的眼神有些慌乱,想要把自己袖子扯下去。

“娘亲做的中衣太好了,我、我不舍得穿。”

他害怕姜芸娘误会自己不喜欢她做的衣服,所以只能如此慌张地解释。

可是下一瞬,姜芸娘竟然把他搂进怀里。

“远哥儿,娘亲的远哥儿,是娘不好,让这些奴才欺负你!你放心,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

随即,她朝着身边的王妈妈使了个眼色,对方便带着两个仆役把那个小厮给拉了下去。

徐远志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微微抬起头问姜芸娘:“娘亲,你不怪我?”

姜芸娘擦了擦他的面颊:“傻孩子,你在娘亲心里跟云哥儿和泽哥儿都是一样的,都是娘亲的孩子,我怪你做什么?”

“夫人,二少爷,书房里没有小姐的帕子啊。”王妈妈一心向着自家夫人小姐,见她和二少爷正聊着,是以想自己进去把小姐的帕子找到送过去,别耽误了事情。

这一瞬间,徐远志忽然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小妹为了他刻意安排的。

“小妹她......”

不等他说完,姜芸娘就开口道:“你小妹日后还需要你这个哥哥多加照拂,你养得好好的,娘亲才能放心啊。”

徐远志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最后只汇作一句话:“娘亲放心,我日后一定会护着小妹的。”

等到姜芸娘带着他回到饭桌上的时候,徐青黛嬉皮笑脸地吐吐舌头。

“二哥哥对不起,是青黛糊涂了,我的帕子没丢,在衣裳上掖着呢!”

定安侯和徐远志自然是宠着她,觉得这没什么,也只有姜芸娘不轻不重地说一句:“你呀你,就会指使你哥哥。”

伺候徐远志的下人被换了个彻底,但这似乎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徐青黛回府这么多天,一直没怎么出过门,这天实在是闷得慌,干脆缠着几个哥哥带她出去玩。

徐青云和徐远志最开始是不同意的。

毕竟徐青黛才刚刚回府,他们怕再出什么意外,那定安侯府真的不能再承受失去她的打击了。

徐文泽倒是觉得这没什么。

“青黛好不容易回来,我们也不可能一直把她拘在府里,若是真的长此以往憋出病来怎么办?”

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徐青云犹豫了一下说:“那不如我去问问父亲,让他多派一些府兵跟着,再有我们兄弟三人从旁护卫,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徐远志也跟着附和:“这倒是个折中的好办法。”

其实他不见得是多赞同徐青云的建议,只是实在抵挡不住徐青黛的眼神攻势。

自从她提起要出去玩,就一直跟三个哥哥耗着。

因为她知道,如果三个哥哥都不同意,那就更别指望爹爹和娘亲同意了。

她穿着一身粉色的齐胸襦裙,脑袋上扎着两个小揪,本就小小一只的,这么打扮看上去就像是一只瓷娃娃。

这娃娃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你,樱桃小嘴微微撅起,一双小胖手背在身后,这一瞬间你别说答应她出去玩了,就是让徐青云三兄弟上天入地也没有不肯的。

三兄弟带着徐青黛去了定安侯面前。

还不等他们开口,徐青黛就上前在爹爹的怀里撒娇。

“爹爹,青黛在府里闷的慌,想要出去玩!”

定安侯对于女儿的亲近自然是十分欢喜,脑子一懵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直接答应了:“青黛想要什么都可以呀,诶不对,等等,你说什么?”

徐青云几人难得见一次父亲如此糊涂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地替古灵精怪的小妹回答:“父亲,小妹说要出去玩。”

定安侯严肃了起来:“青黛,你才刚刚回来,不好......”

“爹爹,”徐青黛忽然就红了眼眶,“爹爹要把青黛一辈子圈在府里吗?我知道爹爹是为了我好,既然爹爹这么说了,那我不去就是了......”

说着,她从定安侯的身上滑下来,眼中难掩失望。

女儿奴的定安侯又怎么舍得让独女伤心失望,忙不迭点头答应:“好,青黛想去就多带些府兵吧,爹爹有事不能陪着你,你娘也不方便,就让你三个哥哥跟着你一起去,好吗?”

徐青黛见好就收,破涕为笑地重新投入他的怀中。

“谢谢爹爹,我就知道爹爹最好了!”

徐青云三人见状无语,怎么定安侯在小妹身上就如此双标呢。

不过他们也是一样就是了。

原本以为这次出门能够好好玩耍一趟的徐青黛,却没想到碰上了麻烦。


“你说什么?你竟然敢说我买的是假的?”

“就是,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废物,就别在人家永毅将军府家的小公子面前充门面了!”

“哈哈哈,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几个少年围在小公子的身边,指着身后似乎没跟着什么人的徐青黛嘲笑。

然而作为当事人的徐青黛却一点也不气恼。

这些人都不过是几岁的小孩罢了,她作为一个大人怎么可能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呢?

闻言,她只是淡然地笑了笑。

“信不信由你们,被骗钱的又不是我,倒是这位永毅将军府的小公子,没请教你的尊姓大名啊!”

徐青黛越表现得淡然冷静,就反而显得他们几个人无知愚昧。

那小公子一时间也没了底气,撇了撇嘴梗着脖子大声说道:“本少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永毅将军府关颜!”

徐青黛皱着眉头,仔细盯着眼前的小公子,看着他身上的打扮和做派没有丝毫女孩子气,这才反问:“你的名字是哪个字啊?”

关颜还以为她是目不识丁,所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写。

只见他昂首挺胸阔步走向徐青黛,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冲着她说:“你要是叫一声哥哥来听听,说不准我心情好就教教你这个字怎么写!”

徐青黛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虽然明白他是误会了自己的话,但徐青黛并不打算理会他。

“哥哥。”

关颜一听这软软的小奶音,登时眉飞色舞,就想好好地一逞哥哥的威风。

“小废物,既然你叫了我哥......”

谁知,他扭过头一看,就看见徐青黛扯着徐远志的衣角,仰着小脑袋求助的画面。

作为名正言顺的哥哥,徐远志笑意盈盈地拉着小妹的小手,在上头一笔一画地写下一个“颜”字。

“永毅将军府关家有七个嫡亲兄弟,关颜是最小的一个。”

他怕徐青黛不懂,还特意为她解释了一下将军府的北京。

徐青黛懵懵地点了点头,又追问了一句:“那是爹爹的官大还是永毅将军的官大?”

见她满脸童真地问自己,徐远志忍不住躬下身子,蹲在她身边,避免她脖子仰得太久会累。

确保和徐青黛保持平视之后,徐远志才解释:“这是不能够比较的,父亲的定安侯是爵位,是超品的存在,永毅将军是官职,当朝正二品大员。”

说什么不能够比较,不过是因为眼前关颜和其他几人还在,所以为永毅将军府留的面子罢了。

若是真计较起来,关颜的父亲少不得要在定安侯面前行礼问安。

而关颜早在看到徐青黛扯着徐远志的衣角,知道自己是错领了情之后,脸就涨得通红了。

紧接着又听徐青黛轻声嬉笑道:“哈哈,关颜这名字倒像是个女孩。”

这等于直接戳中了关颜的痛脚!

他身边的同伴都有些忧虑地看着关颜,又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睨了徐青黛几眼。

长安城里谁不知道,永毅将军府的小公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着他的名字嘲笑。

“徐青黛!”关颜暴躁地吼出了她的名字。

后者像是听不见似的,甚至还用自己短短的小手指掏了掏耳朵。

“你说什么?有理不在声高,这是哥哥们教我的道理,关小公子有什么事情尽可以慢慢说来啊。”

她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两边有一对小梨涡,看上去甜美可人。

就连关颜的同伴都觉得这个小姑娘是真的可爱。

可爱到让人心生亲近,想要揉揉她的小脸,给她买好吃的程度。

关颜看见身边的同伴一个两个都陷入了徐青黛的个人魅力之中,更加气得不行。

他一手指着徐青黛,一手拽着那一块御赐暖玉说道:“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徐青黛并没有直接回应他,反而看向了徐远志。

后者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发顶:“小妹想做什么就去做,出了事情有哥哥帮你担着呢!”

何况,这关颜的确欺人太甚。

徐远志在徐青黛看不到他眼神的时候,望向了嚣张跋扈的关颜。

关颜被他那冰冷的眼神吓了一跳,忍不住推后了几步,但是看到对方放在徐青黛脑袋上的那只手,心里更加冒火。

得了二哥的首肯,徐青黛才仰了仰下巴道:“有什么不敢的!”

“我现在就请公里的内监过来,一同去珍宝行做鉴定,如果是真的,你就要给我磕三个响头,外加当牛做马!”

关颜是到了气头上,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他身边的同伴有些不赞同,觉得这太过分了。

“关颜,算了吧,她毕竟是永安侯府的小姐,咱们犯不上为了一块玉去冒犯定安侯啊。”

“是啊,就算不提这一茬,那小姑娘那么可爱,你忍心嘛......”

见同伴的话语中竟然还有埋怨他的意思,关颜就更加不愿意松口了。

“她自己答应的,那条件不应该随我开吗!”

“好!”没想到,徐青黛一口答应了。

就连提条件的关颜都被她的爽快弄得愣了半天。

“但是如果玉佩是假的呢?”

“不可能!”

关颜下意识就否认了这个可能性。

他本就是永毅将军府的小少爷,平日里金尊玉贵地娇养长大,哥哥们和父母都宠着他一个人,所以惯出了他骄纵任性的性格。

徐青黛伸出一根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凡事无绝对,既然是赌局,那就相应都要有筹码,若是光关小公子你开出条件,岂非显得永毅将军府仗势欺人吗?”

见她把永毅将军府都搬出来了,何况关颜又是个经不起激将法的性格,当下就满嘴答应了。

“好,你就说要下什么赌注吧!”

徐青黛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还在徐远志耳边嘀咕了几句。

关颜见状神色有些异样,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自若。

“我和哥哥商量过了,既然你是永毅将军府的小公子,我们也不好开太过分的要求,只要你拿出一块同等价值的玉佩送给我爹爹,那我就一笔勾销!”

相较于他自己提出来的条件,徐青黛的要求可以说是十分简单了。

“好,就这么定了!”


永毅将军府的小少爷和定安侯府的小小姐之间的赌约,像是一阵春风吹过了长安城的大街小巷,迅速在人群之中散播开。

所有人都对他们的赌局感兴趣。

甚至还有人开了外盘,可见民众的热衷程度。

而他们这么关心,也并非吃饱了撑的。

而是因为二人的身世可以说是旗鼓相当,也能说是天差地别。

永毅将军府的小少爷关颜,因为是大将军的老来子,所以从出生起就备受瞩目,加之上面还有七个哥哥的疼爱,他在外可以说是“横行霸道”也不为过。

长安城多少王公贵族的子弟,看见他都要绕着走。

而这位定安侯府的小小姐徐青黛,身世更为离奇。她尚在襁褓之中就被别有用心的下人带走,流落在外三年的时间,最近才被找回来。

虽然身份高贵,却不是在定安侯府精心教养长大,许多贵族内心里还认为这个徐青黛骨子里流淌着的是平民的血液。

一位天生贵族的小王子,一个出身平凡的小公主,二人在一起的摩擦自然惹人侧目。

长安城最大的珍宝行外,堆满了来看热闹的人。

老板也没有办法,总不能把人强行赶走,看着平时门庭冷落的大门前一下子挤满了这么多人,他还有些无奈,谁能想到珍宝行竟然是为了这么一件事情火热起来的呢。

徐青黛和关颜分两边坐好。

徐青云和徐文泽听下人来禀告,说关小公子和小姐对上了之后,什么都顾不上了就去找徐青黛。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赌约已定,没有办法就只能跟着徐青黛一起来珍宝行了。

此刻看见关颜,那自然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我竟不知道关小公子还有这种闲情逸致,和青黛打起赌来了。”说话的是徐青云。

他不像别人那么怕关颜,更不在乎给不给永毅将军府面子,一上来说话就火药味十足。

而关颜却死鸭子嘴硬,就是不承认自己欺负徐青黛。

“这是我和徐青黛的事情,徐大公子少操心为妙。”

“哼,这会儿知道我小妹的名字了?也不知道刚刚一口一个小废物叫的欢快的人是谁!”徐文泽就更加不客气了。

他本就气恼妹妹被欺负的时候他不在,后来想要教训关颜,直接把人打一顿,又让徐青黛拦住了。

眼下就只能呛呛关颜出出气了。

关颜一张脸涨得通红,就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看得徐青黛都有些不忍心了,毕竟小小年纪就被这么怼得说不出话,换做谁都受不了。

还好,这个时候进入内间鉴定的人出来了。

为首的是关颜从宫里请来的,专门负责皇宫采买的于内监,他神色自若,丝毫看不出一点紧张的情绪。

跟在他身后的是珍宝行的掌柜和伙计。

掌柜亲手捧着那一只暖玉,脸上全都是汗水。

显然,不论这玉佩的真假,定安侯府和永毅将军府他是哪个都不想得罪。

然而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从关颜决定要用玉佩真假做赌局开始,掌柜的前途命运就已经定下了。

“于公,如何啊?”关颜见人出来了,迫不及待地就冲上前问。

而于内监不置可否,只是撩着袍子先坐下了。

徐青黛灵机一动,指着身边的小厮命令:“还不快给于公公上茶?”

说着又看向于内监道:“真是劳烦于公公跑一趟了,先喝一口茶润润嗓子吧。”

于内监显然很是受用,眉飞色舞地接过小厮递来的茶起身道谢:“奴才谢徐小姐赐茶。”

关颜看着他们二人的互动,心里气恼,明明于内监是他派人请过来的,怎么现在感觉他跟徐青黛的关系,比跟自己的还要好呢?

虽然心中气愤,但他知道这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

“玉佩真假,相信于公公已经有定论了吧?”徐青黛顺水推舟地问。

于内监挑了挑眉毛,放下茶盏说:“那是自然,就由珍宝行掌柜的来为您二位宣布吧。”

掌柜的闻言叫苦不迭,心里把于内监骂了个底掉。

这个老奸巨猾的老太监,自己不想得罪两府上的少爷小姐,就把这麻烦事情推给自己做!

他纠结了片刻,干脆把手中的暖玉连带着托盘塞进了身边伙计的怀里。

“呵呵,这事小人和于公公已经达成了一致,就由你来为徐小姐和关少爷宣布吧。”

这伙计自然没有那二人心眼多,举着手中的托盘就道:“这是假的。”

“什么!?”关颜都顾不得什么体面不体面的了,冲上前去揪着伙计的领子怒道:“你再说一遍!”

伙计磕磕巴巴地回答:“关、关少爷,于公公和我们掌柜的都看过了,都说这暖玉是一块玉石不假,却不像您说的是圣上御赐,更非难得一见的稀有暖玉,只是一块普通的黄玉啊。”

关颜一听这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不敢相信,自己以为花了五百两买的无价之宝,竟然只是一块普通黄玉!

这中间差价至少有四百多两,但更加让关颜难以置信的是,他竟然看走了眼,还不如定安侯府捡回来的那个小废物。

或许是看着他跌在地上的样子可怜,徐青黛走到他身边,好心地朝他伸出手:“起来吧,地上凉。”

然而关颜却下意识地伸出手打掉了她的手。

徐青黛没有设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还不等她的哥哥们群起而攻之,关颜自己就一脸懊悔,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低着头含着泪跑了出去。

“小妹,你没事吧?”

徐远志捧着徐青黛被打红的手,心疼地吹着气。

徐青云拉着要出去找那小子算账的徐文泽,耐心地劝他:“先别着急算账,把青黛平平安安送回去是要紧,父亲和娘亲还在家里等着呢!”

就算徐文泽不去,他也要让永毅将军府的人付出代价。

听他这么一说,徐文泽立马转过身,一下把徐青黛背到了背上。

“青黛,你别害怕,哥哥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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