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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不嫁世子嫁给了败家子已完结

折雾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后,不嫁世子嫁给了败家子》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折雾里”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沈棠宁池宴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重生后,不嫁世子嫁给了败家子》内容介绍:重生归来,回到那个庶妹和自己换亲的关键节点,她冷笑连连,心里暗自盘算:这次,何不将计就计?于是,她毅然决然地转身,嫁给了那个在二房里出了名的、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想当年,她可是宁远侯府的当家主母,手握大权,侍奉公婆无微不至,自认为做得无可挑剔。然而,直到那个一向高冷的世子和她曾经的庶妹妹联手,把她从正室的位置上踹下来,她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一直活在一场笑话里!这一次,她要改写命运,让那些曾经欺她、辱她的人,都尝尝什么是真正的后悔!...

主角:沈棠宁池宴   更新:2025-06-18 0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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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棠宁池宴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不嫁世子嫁给了败家子已完结》,由网络作家“折雾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不嫁世子嫁给了败家子》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折雾里”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沈棠宁池宴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重生后,不嫁世子嫁给了败家子》内容介绍:重生归来,回到那个庶妹和自己换亲的关键节点,她冷笑连连,心里暗自盘算:这次,何不将计就计?于是,她毅然决然地转身,嫁给了那个在二房里出了名的、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想当年,她可是宁远侯府的当家主母,手握大权,侍奉公婆无微不至,自认为做得无可挑剔。然而,直到那个一向高冷的世子和她曾经的庶妹妹联手,把她从正室的位置上踹下来,她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一直活在一场笑话里!这一次,她要改写命运,让那些曾经欺她、辱她的人,都尝尝什么是真正的后悔!...

《重生后,不嫁世子嫁给了败家子已完结》精彩片段


“有件事,我想问问你。”沈棠宁突然道。

他迟疑着点点头:“你问。”

“今日你为何一时兴起,要去看那昆山玉?”

听着沈棠宁的话,池宴愣了愣,他仔细回忆,颇有些怨言:“还不是萧聿那群公子哥在那儿吹嘘,把那块玉吹得神乎其神,期间季无涯和唐旭不知怎么和他们吵了起来,一群人就说要来开开眼。”

他底气不足地道,“我也就是好奇这些稀罕物,真不是他们说的,为了那什么娉婷姑娘。”

沈棠宁听罢若有所思,萧聿这人她也有所耳闻,同池宴一样,也是个令家中头疼的混世魔王。

但今日之事,她却不认为是萧聿所为。

一来,据她了解,他没那个脑子。

二来,萧家在朝中一直维持中立,与三皇子并无往来,上一世如此,这一世应当也不会有什么更改。

萧聿怎么可能提前得知那块玉被三皇子订下了?

沈棠宁揉了揉额角,突然,脑子里极快闪过什么。

她福至心灵,状若不经意问道:“夫君同季、唐二位公子关系很好?”

池宴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挠了挠脑袋:“还成吧,勉强可以说是臭味相投,毕竟大家名声都不好听嘛,久而久之就混到一起了。”

他还挺有自知之明。

沈棠宁嘴角翘了翘,眼神微暗。

这三人的名声她也听过,总之世家中有郎君要教导的,他们几个便会被提出来当反面教材。

季无涯性格跳脱,是个脑子不太好使的,唯池宴马首是瞻,混账事没少干。

相对比,唐旭反倒是他们三个中最平平无奇的,他家世一般,据说是家中庶子,文采也不出众,倒也没犯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名声之所以不好,纯粹是被那两人拖累的。

但就是这么一个默默无闻的人,上一世竟然平步青云,逐渐崭露头角,成为朝中新贵。

但她想不通,如果真是他故意诱导池宴,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毕竟众所周知,池宴只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罢了。

上一世她不怎么关注池宴,但记忆里,应当是没有这一出的。

为什么会出了变故?

沈棠宁沉默的有点久,池宴察觉到了不对,眸光微动:

“夫人为何突然问这个?”

他觑着她的脸色,纠结了半天,憋出一句,“你该不会是看上他们其中一个了吧?”

沈棠宁:“……”

她的眼神顿时变得有点复杂,许是和聪明人打交道久了,难得看到一个蠢得独树一帜的。

她的夫君很认真地问她,是不是看上了他的好友。

沈棠宁可能是被他带跑偏了,竟然真的顺着他的话问:“如果是呢?”

池宴脸色变了变,他一脸痛心疾首,拂了拂袖:“你眼光也太差了吧!有我这么个珠玉在前,你竟然能看上他们两个?”

沈棠宁难得一噎。

珠玉?

他么?

“不是我打击你,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季无涯是有未婚妻的,唐旭么,他就是块没开窍的木头!”

池宴眼神谴责,苦口婆心劝道,“再说了,我长得不比他们好看么?”

倒不是吃醋,他是真觉得沈棠宁眼光不大好。

沈棠宁哭笑不得,她赞同地点点头:“夫君放心,我也觉得你更好看。”

池宴本来还在滔滔不绝,闻言耳尖一下子红了,瞠目结舌望着她。

他终于安静了,扭扭捏捏坐了回去,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不是说女子向来含蓄么?

怎么到了沈棠宁这儿,就行不通了?



她慢慢筹划着,眼里浮起一抹笑意。

沈棠宁一个丫头片子,和她斗还嫩了点!

侯夫人的反击来的很快。

次日去福荣院请安时,原本还好好的,老夫人突然发了难:

“都说咱们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池字,可有些人偏要在我老婆子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也不知到底安的什么心!”

老妇人眯起眼睛偏头看了过来,皮笑肉不笑,“我说的对吗,老二家的?”

周遭一片寂静,沈熹微虽不明白大致发生了什么,事不关己,也乐得看起了热闹。

池月则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池二夫人脸色微白,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她还算镇定,没乱了阵脚,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抬头望去:“母亲这话何意?恕儿媳不大明白,可是儿媳哪里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老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没脸,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侯夫人在她跟前上了眼药。

她不由感到心寒。

自己为整个宁远侯府默默付出了这么多年,没能得到一句认可,仅仅是收回了本该属于她的东西,便要被当众下脸给她难堪!

婆母跪着,沈棠宁自然不可能站着,她从容不迫地跟着跪了下来,瞥见侯夫人那傲慢的神情,心中不觉好笑。

到底是要脸面的人,知道这事儿她自己不方便出手,便请来了老夫人做主,孝字当先,天然地便压了池二夫人一头。

原来她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没脸没皮啊?

“祖母消消气,婆母向来处世周全为人低调,这其中想必有什么误会?”

她仰起脸神色恳切,那副无辜的模样看得侯夫人心头无名火直窜!

侯夫人指尖扣着杯盏,故作为难叹了口气:“本来这事不该闹到母亲面前,但我也实属没办法。”

她轻飘飘睨了眼池二夫人,语气虚伪极了,“弟妹你也知道,母亲的身子向来不大爽利,须得时刻用名贵药材补品温养着,可如今府里捉襟见肘,咱们做晚辈的节俭些也就罢了,母亲一把年纪,总不能让她跟着受罪吧?”

她说的冠冕堂皇,沈棠宁瞬间了然老夫人为何如此大动肝火,别管多目下无尘的一个人,在牵扯到自己的利益的时候,都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更别说老夫人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她虽然不怎么管事了,但绝不容许自己的权威受到挑衅!

池月故意啧了两声,语气不满:“二婶婶,二嫂,这事儿可就是你们做的不对了!这要是传出去,谁不得指着我二叔鼻子骂一句不孝啊?”

沈棠宁斜了她一眼,忽地笑了。

侯夫人对这个女儿溺爱多过教养,池月被养的天真又娇纵,蠢得简直不像是侯夫人生下来的。

“三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母亲也忧心祖母的身体,也考虑到大房的囊中羞涩,昨个儿还同我讨论,要不要将每月祖母的花销一并出了。”

沈棠宁一句轻描淡写的囊中羞涩,直把侯夫人气的脸色铁青!

老夫人也有些尴尬,顿时有种下不来台的感觉,她清了清嗓子正要出声,沈棠宁又道:“孝敬祖母本是理所应当,二房绝不会推脱,除此之外,公公同侯爷与世子一样,每个月的俸禄也是尽数充公,该出的银子我们并不会少出。”



京兆尹被噎的面红耳赤,半天憋出一句:“既是切磋,为何将人家的店砸成这样?”

满地狼藉做不得假,池宴摸了摸头:“这不是不小心动静闹的大了点儿吗?老李啊,今儿对不住,待会儿毁坏的东西都记你二公子帐上!”

四宝斋的掌柜本来支着脑袋在看热闹,闻言乐呵呵地点头:“得嘞二公子!”

于别人来说池宴是纨绔,对他来说,这可是他的大财主!

看到这么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京兆尹也无话可说了。

沈棠宁轻轻挑了挑眉,也不着急了,拢袖静立在旁边看热闹。

真是稀奇,沈辞向来乖张,又正在气头上,居然能按捺住性子与池宴一致对外?

沈昌面色变了几变,不如最初那一脸兴师问罪的阴沉,但也好不到哪儿去:“既是小打小闹,也别失了分寸!还有,这种地方是你该来的吗?”

沈辞神色讪讪,垂头听训。

池宴眉梢一挑,这种地方?

哪种地方?

他这个岳父对他意见很大啊!

沈昌也没看他,扭头瞥向京兆尹,神色缓和下来:“刘大人,我看今日之事兴许有什么误会?”

京兆尹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也只能自认倒霉:“沈大人说的是,是下官冲动了,没有事先调查清楚。”

“哪里的话,刘大人公务繁忙,偶有疏漏也是正常……”

两人客套了几句,沈昌不小心瞥见门口的沈棠宁,眉头微皱:“棠宁?你怎么在这里?”

池宴和沈辞齐齐一僵,不敢置信抬头看去。

沈棠宁大大方方走进来,朝着沈昌行了个礼:“父亲。”

她一进门,整个大厅都亮堂几分。

屋外的光轻柔拢在她袖间袍角,她的目光落在池宴身上,轻飘飘道:“女儿来接夫君回家。”

池宴僵硬地站在原地,连俩损友朝他挤眉弄眼都顾不上,他看着沈棠宁平静的表情,只觉得自己恐怕要完。

沈辞也脸色发虚,手脚发软,早没了之前的骄纵。

阿姐的性子他最清楚,她表现的越平静,证明她此时越生气。

沈昌眉头松了松,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你能想开就好。”

沈棠宁扯了扯唇,忍着恶心,眉目温和:“父亲公务繁忙,女儿就不留父亲,回门那日再带着夫君登门拜访。”

沈昌也无心待下去丢人现眼,点点头:“也好,那为父就先走了。”

他回头看了眼沈辞,眉头拢了拢,抬脚离开。

京兆尹也带着人撤了。

沈棠宁站着没动,那头两人磨磨蹭蹭上前来。

沈辞满脸心虚:“阿姐。”

池宴扭扭捏捏:“夫人。”

两个大高个杵在她身前,全然没有之前的气焰。

旁边还有人眼神八卦地围观,沈棠宁也无意给二人难堪,她叹了口气:“阿辞。”

沈辞眼巴巴地抬起头,她眉眼一软,唇勾了勾:“姐姐知道,你是想为我出气,但你也看到了,你姐夫人还凑合,你此番着实太过冲动,回去闭门思过好么?”

沈辞听到她说池宴人还凑合,撇了撇嘴,一听只是让他闭门思过,又高兴起来:“我听阿姐的!”

池宴难以置信瞥他一眼,不是吧?

这小舅子刚才凶的跟点了炮仗一样,他姐让他回去闭门思过,他怎么还乐得跟傻子似的?

正百思不得其解,沈棠宁的目光掠了过来,她唇刚动了动,池宴一个激灵:“我也回去闭门思过!”

沈棠宁一怔,哭笑不得。

分别之际,沈辞紧紧盯着沈棠宁:“阿姐,你要是过得不开心,一定要告诉我!”

他说着,一边意有所指瞪了眼池宴。

池宴:……嘿这臭小子!

沈棠宁眸光微动,缓缓笑了:“好。”

上马车的时候,池宴一阵龇牙咧嘴。

见沈棠宁正瞧着他,他也不嫌丢人,一屁股坐下,终于逮着机会告状:“你这弟弟,下手忒重,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将我揍一顿!你瞧瞧,这得吃多少肉才能养回来!”

他还撩起袖子给她看,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

沈棠宁微微错开眼,轻咳一声:“阿辞他冲动易怒,听风就是雨,难免有失分寸,我替他向夫君赔礼道歉。”

不管怎么说,是她要嫁的池宴,他自始至终什么都不知情,甚至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害得他受累,她心中有愧。

池宴后知后觉什么,盯着她瓷白的面颊,脸上莫名有些燥,一把将衣袖扯下,红着脸地坐了回去。

跟季无涯唐旭相处久了,差点忘了,他面前坐着的可是正儿八经的世家女。

他方才的举动看似不拘小节,在她看来可能是轻浮孟浪。

事实上,他还真误会了沈棠宁,她不过是觉得不好意思罢了。

气氛陷入短暂的尴尬。

还是沈棠宁开口打破沉默:“不过今日夫君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池宴:“嗯?”

她目光幽幽:“新婚第一日,你就抛下我跑去玩乐,昨夜答应我的,你可是都忘了?”

池宴难免心虚,又十分谨慎:“我好像……没答应你吧?”

沈棠宁眼睫颤了颤,他眼皮一跳,手忙脚乱:“你别哭啊!”

她收放自如,目光盈盈望着他,含着期盼:“那夫君答应了?”

池宴张了张嘴,鬼迷心窍:“答应了吧。”

下了马车,他就想抽自己一嘴巴子。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回了西院,迎接他的就是他娘的鸡毛掸子。

“你个臭小子,你还有脸回来?你怎么敢的!”

池二夫人气的面红耳赤,甫一听到池宴和沈小公子打了起来,她那叫一个心惊肉跳。

天杀的,她好不容易盼来的儿媳妇,不会被这孽子给气跑吧?!

等待的时间里,她坐立不安,一见到池宴,鸡毛掸子就往他身上招呼。

甭管怎样,态度先拿出来!

绝不能给儿媳开口说回娘家的机会!

沈棠宁惊了惊,忙拦在池宴跟前:“娘这是做什么?这事本也不是夫君的错!”

池宴倒也不害臊,心安理得地躲在媳妇身后:“就是就是!又不是我先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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