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四鸣赵一鸣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老太太棒打孝子贤孙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惊鸿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尤其是老二,好家伙,一张口就要2000块钱,他怎么不去抢?“咱们城西是不是有一片乱葬岗啊?”梁春梅忽然问道。赵保田怔了怔神,“你问这个干啥?”“明天咱俩去一趟。”赵保田:“......”老婆子最近这精神好像不太正常。那乱葬岗遍地是坟圈子,大白天过去都阴森森的,家里没人出殡,又不是清明,何必往那里跑呢,徒增晦气。“我、我明天要上班。”赵保田轻咳一声。梁春梅拧了拧眉,“请假!”回到家,刚走进院子就听见屋内传来一阵哭泣声。兴艳的自行车立在门口,不用猜也知道她这是又被打了。梁春梅压下心头的怒火,快步走进去,当即看到坐在凳子上、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大女儿。儿子金立强抱着妈妈的大腿,小脸上挂满了泪痕。赵四鸣不知从哪里摸了把剪子,咬着牙骂道:“金怀顺...
《重生八零:老太太棒打孝子贤孙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尤其是老二,好家伙,一张口就要2000块钱,他怎么不去抢?
“咱们城西是不是有一片乱葬岗啊?”梁春梅忽然问道。
赵保田怔了怔神,“你问这个干啥?”
“明天咱俩去一趟。”
赵保田:“......”
老婆子最近这精神好像不太正常。
那乱葬岗遍地是坟圈子,大白天过去都阴森森的,家里没人出殡,又不是清明,何必往那里跑呢,徒增晦气。
“我、我明天要上班。”赵保田轻咳一声。
梁春梅拧了拧眉,“请假!”
回到家,刚走进院子就听见屋内传来一阵哭泣声。
兴艳的自行车立在门口,不用猜也知道她这是又被打了。
梁春梅压下心头的怒火,快步走进去,当即看到坐在凳子上、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大女儿。
儿子金立强抱着妈妈的大腿,小脸上挂满了泪痕。
赵四鸣不知从哪里摸了把剪子,咬着牙骂道:“金怀顺这个狗娘养的东西,我今天非囊死他不可。”
小时候爸妈忙着上班,在家就大姐照顾他。
背着他挖野菜、讲故事、捡破烂卖。
每次看到大姐被姐夫打得人不人鬼不鬼,赵四鸣怒火难当,杀了金怀顺的心都有。
一旁的赵一鸣同样是满脸愤懑,“火盆里养泥鳅,我看他是活腻了。兴艳,你跟立强就在家住下,大哥去找金怀顺问问,他凭啥打你。”
赵兴艳紧紧抱着儿子,只闷头痛哭。
“他是不是又灌大酒了?”赵保田蹙紧眉头。
“姥爷。”金立强一双大眼睛哭得像核桃似的,小心翼翼地说,“爸爸想买四轮车,让妈妈回家要钱。妈不肯,爸喝多了就用柳条抽妈妈。”
“用柳条抽?”赵四鸣一听,怒火再也压制不住,“我、我踏马非整死他,杀了他。”
柳条抽人可比鞭子狠多了。
那东西看着不起眼,可蘸了水的锋利柳条,往身上一扫瞬间就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梁春梅见兴艳的衣服上都是血檩子,袖子也破了,可见是抽得不轻。
“晓娥。”梁春梅朝里屋喊了一声,“扶你大姐去卫生所包扎一下,再开点药回来。”
这几天接连下雨,空气潮湿,伤口不处理好很容易感染发炎。
可等了半天,赵晓娥才一脸不情愿地走出来,“妈,我复习功课呢,没空。”
“没空就给我滚出去!”梁春梅直接火了,“天天复习复习,你要能考倒数第二,我都算高看你了。”
赵晓娥缩了缩脖子,只好上前搀起大姐,不敢跟妈犟嘴。
赵兴艳吸了吸鼻子,“妈,怀顺喝多了就这样,等他醒酒就好了,你们别去找他。”
“还替他说话呢?”梁春梅气笑了,“一灌点马尿就动手打人,能耐不大,脾气倒是不小。老四说得对,这次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以为你娘家没人呢。”
赵四鸣也跟着喊道:“妈,我这就去把姐夫家玻璃砸了,再往井里扔几只死耗子,恶心死他。”
“这套虎玩意。”赵保田横了他一眼,“打人就打人,你糟蹋井水干啥?你大姐以后不喝水了?玻璃碎了,你大姐不得花钱买啊?”
说完,赵保田看向闺女,“兴艳,怀顺在罐头厂干得好好的,咋突然要买四轮车了,工作不要了?”
四轮车就是拖拉机挂个后斗,老三开的就是这种车。
这年头买一台四轮车可不便宜,三鸣是靠卖苦力、外加雅娟的补助才买了一台。
兴艳家穷得揭不开锅了,金怀顺又不是正经过日子的人,上有老下有小,抬钱都没地儿抬去。
林初月这辈子都没这样厌恶过一个人。
不把这两个老东西弄出去,她睡觉都不安稳。
梁春梅咬了口糖饼,粘稠的糖汁从面皮里流淌出来,她紧忙补咬一口。
真甜呀。
老二家存了五六斤白糖,时间久了都结块了。
可即便这样他们也没说往家里送半斤。
赵保田几勺子下去,半盆鸡蛋糕就见底了,吃得别提有多香了。
这么大的盆,没有十五六个鸡蛋,根本蒸不出来。
林初月的心都在滴血。
“飞舟,去拿书包,妈送你上学。”
一看到这两个老东西她就闹挺。
一天的好心情都毁了。
见母女二人出去,赵保田擦擦嘴,伸出手,“老二,把门钥匙给爸。”
“你们还来啊?”赵二鸣震惊。
“且住呢,哼。”赵保田冷哼。
你不说了吗,你们不好过,也不让我和你妈好受。
那就整呗。
赵二鸣心里只有那点利益,他可不想因为爸妈的纠缠,影响自己的前程。
“把钥匙给你们,你们就把保证书还给我?”赵二鸣试探着问。
梁春梅瞥了他一眼,“看你表现,把我和你爸伺候好了,这事不是没商量。”
开玩笑,到了她手里的东西,怎么可能还回去?
“今后也不去学校闹了?”赵二鸣接着问。
“再说再说。”梁春梅不耐烦地摆摆手,岔开话题,“我跟你爸想吃菠萝和菇茑了,你下班买点回来。”
这年头水果很昂贵。
尤其是菠萝,从南方运过来,价格翻了倍地往上涨。
况且菇茑也不便宜。
赵二鸣抽了抽嘴角,“妈,下班回来我给您和爸买点国光苹果吧,又脆又甜。”
“不要。”梁春梅一口回绝,“皮太厚,酸不溜丢的,哪有菠萝和菇茑好吃?”
赵二鸣深深看了老妈一眼,为了保证书,他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上午付货有王秀兰盯着,梁春梅下午去就行。
正好保田今天休班,老两口从教师楼出来,便骑着自行车回家去了。
“春梅,咱真打算在老二家常住下去啊?”赵保田忍不住问。
老二家条件虽然好,可哪有在自己家住得舒服啊。
梁春梅目视前方,专心骑车,“耗着呗,看谁耗得过谁。”
不把那白眼狼拿捏住,以后苦得可是他们。
“对了。”梁春梅停下车,从兜子里拿出一个长条小盒,“这是昨个儿老三给我的。”
“老三?”赵保田接过来,打开一看,“嚯,这么大的人参啊。”
都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送走的儿子难回头。
可老三的心却始终跟家人们绑在一起。
梁春梅‘嗯’了一声,微微叹息,“抽空我想去姜家看看老三。”
“那姜雅娟不得把你撵出来啊?”
他们结婚这么久,姜雅娟都没叫过她一声爸。
每次见到他和春梅,都是一口一个姜大爷、姜大娘的叫着。
梁春梅耸耸肩,苦笑,“撵就撵呗。”
自己酿成的苦果,不受着咋办?
路过城郊,梁春梅朝一片杨树林望去,忽然说道:“这里以后要建飞机场。”
“啊?”赵保田愣了愣神,满脸好奇,“你咋知道的?”
“大势所趋啊,咱要是有钱,就把这片树林买回来,等飞机场占地了,那可不是小数目呢。”
1978年改革开放,一晃过去好几年了,经济增长飞快。
他们所在的城区也马上要迎来改造。
有点心眼的,都在踅摸置办房产和土地。
将来一旦动迁,那拆迁费和安置款足够他们活一辈子的了。
赵保田听后,轻声嘟囔,“好端端的买一片树林子,这也忒不靠谱了,再说咱家也没钱啊。”
“再不买就被别人盯上了。”梁春梅收回目光,蹬着脚蹬子,“走,回家。”
要想挣钱,光靠她跟老伴的工资是不够的。
梁春梅想到一个门路,改天打算去验证一下。
见二老骑车回来了,赵一鸣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灌了几口水迎出去。
昨晚爸妈不在家,他跟装卸队的同事喝了大酒。
一觉醒来都9点多了,便请了假在家宿醉。
凤霞说要送香香去上学,他也没多问。
本以为睡到中午媳妇回来做饭,吃饱了再出去找地方喝两杯。
哪成想爸妈却在这个点回来了。
“爸,妈,我听凤霞说,你们昨晚在老二家睡的,咋样,住得还习惯吧?”
赵一鸣很殷切地接过二老的自行车,脸上满是笑容。
梁春梅吸了吸鼻子,“咋没上班去,又灌猫尿了?”
“就是、就是陪队长喝了两杯。”赵一鸣心虚地挠挠脸。
“两杯就喝成这揍性,班都不上了?”
梁春梅冷着脸,怒声训斥,“老大,你都31了,整天还浑浑噩噩、五迷三道呢?孩子孩子不管,媳妇媳妇不疼,除了灌大酒你还会干啥?”
“妈,这人情走动都是正常的,队长请我喝了几次酒,我总不能白吃人家的吧?”
赵一鸣低下头,喃喃地狡辩,“人情就是这样,有来有往,我如果不表示表示,以后还咋找人家办事?”
昨天是他请的客,酒钱还是从凤霞手里搜刮来的。
包括买烟,买熟食,十几个人足足花了他30多块钱。
都快顶梁春梅一个月的工资了。
“那张队长人最花花,他能帮你办什么事?你在他手底下干这么多年,他给你涨过一毛钱工资没?”梁春梅一脸恼火。
所谓的装卸队,最早是国营砖厂成立的部门。
后来砖厂倒闭,装卸队便归矿区管理了。
分出大车队和小车队两个部门。
小车队平时负责给矿区领导开车,偶尔出个差,油水丰厚,工作轻松。
即便是司机,出门也夹个包,打扮得油光水滑,很让人艳羡。
赵一鸣没文化,自然是进不去的。
他跟随大车队出外干活,装煤、装砖、装线缆或长途运货等等。
挣得少不说,活还很累。
主要是他在大车队干了这么多年,连个开车司机都没混上。
就只是一个普通的装卸工。
“妈,涨工资的事情又不是队长说得算,您老提这事儿干啥?”赵一鸣皱了皱眉。
一旁的赵保田闻言,冲过去就踹了他一脚,“瞧你那没出息的样,狗都比你强。”
赵一鸣:“......”
说到这里,姜雅娟看向梁春梅,“妈,借他们钱也行,要1毛钱的利息,签字画押做公证,他们要是还不起,就把教师楼的房子要来,给您和爸养老用。”
林初月:“......”
李凤霞在旁边默默看着。
见老二两口子的脸青红交错,难看极了,心里别提有多畅快了。
这些年在家里她很受气,婆婆不疼、男人不爱,辛勤付出得不到一句夸赞。
老二媳妇更是压她一头。
每次回来都摆出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嘴脸。
凤霞在她面前自卑的很,话说不上半句就被呛回来了。
“嗯,我看行。”梁春梅很欣赏老三媳妇的脾气。
针对林初月这种不要脸皮的玩意,该怼就怼,该骂就骂。
赵二鸣一脸尴尬,“三弟妹,你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误会啊。这2000块钱借给我们,以后等我调到教育局了,回报咱们远比2000多得多。咱们都是一家人,你让妈要1毛钱的利息,这合适吗?”
“咋不合适?”赵四鸣忽然插了句,“我要是咱妈,就管你要1块钱的利息。就你们两口子干的那事,早都把爸妈的心伤透了。将来你们就算飞黄腾达了,爸妈也指望不上你们。”
“那指望谁?指望你么?”赵二鸣加重了语气。
自打进屋,家人们就对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从前的爸妈怎会这样对他?
赵四鸣晃了晃脑袋,“那当然了,我虽然没有正经工作,但能时时刻刻照顾咱爸咱妈,知冷知热的,总比你们一回来就伸手要钱强。”
“你还意思说?”林初月白了他一眼,“要不是因为那狐狸精,爸妈能住院吗?”
“现在知道心疼爸妈了?”
赵四鸣弯起嘴角,“爸妈挨打时,你咋不去报案呢?爸妈住院时,你咋不领着飞舟来看看呢?爸妈出院时,你咋不来接接呢?一听说宋厂长赔了钱,好家伙,脚下就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巴巴的贴过来要钱。你两口子那脸皮比天安门城墙都厚。”
林初月听了,胸口剧烈起伏,哆哆嗦嗦地指着老四,“我在跟你说那狐狸精的事,你少往别的地方扯。”
“哼,狐狸精也比你这母耗子强,奸懒食馋,长八百个心眼子也没用到正地方,净想着咋算计家人了。”老四不冷不热道。
林初月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
当即火了,随手抓起竹筐里的罐子就要砸老四,“我打死你。”
姜雅娟眼疾手快,冲过去就把罐子抢回来,反手‘啪啪’两个大耳光甩过去,打得林初月尖叫一声,整个人都懵了。
“这是大嫂送我的酱菜,你凭什么糟蹋?”姜雅娟声色俱厉。
小香香见三婶婶动手打了二婶婶,吓得钻进凤霞怀中,“妈,二婶婶别打了。”
“嗯,打得好呐!”凤霞小声说着,低头亲了闺女一口。
梁春梅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着好戏,这可比听收音机有意思多了。
“初月,没事吧?”赵二鸣把媳妇揽进怀里。
林初月委屈极了,捂着脸‘嗷嗷’的哭,“老婆都被人打了,你就干看着?你还是不是男人?”
赵二鸣心里也气,可如果跟家人们彻底撕破脸,进修的钱就真的打水漂了。
“弟妹,你千不该万不该动手打初月。”二鸣板着脸,“不就是一罐子酱菜吗,你凭啥打人?”
姜雅娟轻哼,“就凭我看她不顺眼,毒蜂窝里飞出来的毒鸟,坏到骨子里的货。打她都算轻的,再来惹我,我就敢去你们学校打她。”
“雅娟,你差不多行了。”赵三鸣拽了媳妇一下,“还嫌事不够大啊?”
他跟老宋也算是熟人了,有啥说啥。
况且他那个外甥又不是第一次闹事了。
寻常人家惧怕他们,不想把事情闹大,得过且过索赔一头二百就算完了。
就是不知这赵家二老是啥想法。
宋厂长心惊胆战,压低声音问,“顾所长,要不明天你帮我去探探口风?”
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敢直接面对梁春梅的。
这老娘们儿张口闭口就说他五脏六腑长东西,一说一个准,他害怕啊。
顾所长沉吟片刻,轻轻颔首,“中,你等我信儿。”
堂堂所长出面,公安制服一穿,哪个老百姓不惧他三分?
被关在小屋里的李海山听到谈话,气得直嗷嗷,“二舅二舅,我也被打了啊,这事咋算?”
他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都是些皮肉伤,没啥大事。
“你闭嘴!”宋厂长雷霆震怒,涨红了脸,“你胆子不小,都敢持刀砍人了?顾所长,这事我说得算,你叛他十年八年的,让这畜生长点记性。”
三天不惹事,两天早早的,他早都受够了。
李海山彻底心灰意冷了。
看了眼躺在长条板凳上呼呼大睡的邱翠珍,他心里涌起一抹极深的厌恶和唾弃。
扫把星,臭八婆,没人要的破鞋,真晦气。
赵二鸣回到家,走进卧室,见初月搂着飞舟睡得香甜,忙上前叫醒她。
“你回来了?”林初月揉揉眼睛。
赵二鸣脸色阴沉,质问她,“你还有闲心睡觉?”
“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我让你去报案,你为什么不去?”居然在家睡大觉,赵二鸣对她太失望了。
林初月白了他一眼,“我咋那么好心呢,还报案,你爸妈被打死才好呢。”
省得以后纠缠他们了。
赵二鸣听后,怒火冲到天灵盖,“初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了?”
“你少在这装好人。”
见飞舟哼哼唧唧地蒙住脑袋,林初月赶忙拍拍他,“你爸妈这段时间是咋剥削咱们的,咋为难你的,咋白吃白喝的,你看不见啊?”
赵二鸣气哼哼地坐在床边,他今天之所以出手,其实是想在爸妈面前表现一下。
说不定二老一感动,去省城进修的钱就有着落了。
而且一看邱翠珍那贱样,真的很欠揍。
“明天你买点东西去看看爸妈。”赵二鸣皱紧眉头。
“我才不去呢,明天我休班,得趁着他们没回来之前把房门锁换了。”
好不容易让他们滚蛋了,林初月高兴还来不及呢。
二鸣思忖一下,没说什么,爬上床眯觉去了。
次日上午,市医院病房内。
兴艳和三鸣姐弟俩又结伴来了。
老大去上班,凤霞把香香送到学校,也急匆匆地赶过来。
“兴艳,你咋蒸这么多包子啊,吃不完白瞎了。”梁春梅一口气吃了六个大包子,撑得直打嗝。
大头菜猪肉馅的,沾着辣椒油吃老香了。
赵兴艳抿嘴一笑,“吃不完就放着,下顿热热还能吃。”
三鸣给二老买了二斤红富士,一斤李子,让大嫂洗干净端过来。
赵保田刚抓起一只苹果,不等啃呢,一群戴大盖帽的突然走进病房。
赵保田面色一惊,手里的苹果‘咚’地一声掉在地上。
老四把姓李的打成那揍性,公安是不是来抓他的?
他一辈子也没见过啥大世面,冷不丁看到一群大盖帽,心里阵阵发毛。
梁春梅倒是比他淡定多了,该吃吃,该喝喝,丝毫不虚。
“赵师傅,梁大姐,我是辖区派出所的顾所长,今个儿过来就是想了解一下情况,你们别怕。”
“妈,您说话太难听了,我没养什么男人。”赵晓娥狠狠剜了四哥一眼。
“你瞪我干啥,本来就是。”赵四鸣坐回到床上,“你如果踏踏实实的把心用在读书上,成绩也不会这么差。”
事出反常必有妖,言不由衷必有鬼。
他这妹妹打小就爱撒谎。
家里孩子多,爸妈感受不到,他这个当哥的对妹妹可太了解了。
梁春梅吐了口气,“赵晓娥,你太让妈失望了。既然你那么喜欢那个男生,这学你也甭上了,跟他过去吧。”
话落,梁春梅看向老伴,“明个儿你去学校一趟,把退学手续办了。凤霞,你回家把晓娥的东西收拾收拾,都打包丢出去吧。今后她是死是活,跟咱们没关系了。”
“妈......”赵晓娥哭嚎起来,‘扑腾’一声跪在地上,“我是真的喜欢爱国,他说就算考不上大学,将来也会带我出国的。”
“听听,承认了吧,原形毕露了吧!”
赵四鸣得意极了,指着妹妹,“就她这自私自利的性格,一旦出了国,能回来才怪呢。”
“你闭嘴!”赵晓娥尖叫一声,恶狠狠地瞪着四哥,“我将来就算挣大钱了,也不会给你一分。”
“切,谁稀罕你的钱,白给我都不要。”
“行了行了。”赵保田脸黑如墨,“退学就退学吧,晓娥现在是扁担挑水,心挂在两头了,咋供都白费。”
赵晓娥慌了,抱住老爹的大腿,“爸,我现在要是退学,连高中毕业证都没有,您这不是害我吗?”
“到底是谁害谁?”梁春梅怒斥一声,“你是西瓜皮打掌子,压根就不是念书的材料。家里拿钱是让你专心读书的,不是让你处对象的。既然你那个爱国对你这么痴情,那就抓紧跟他出国去吧,妈不拦着。”
她想不明白,小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叛逆了。
“晓娥。”李凤霞揉揉小姑子的头,语重心长地劝她,“现在的半大小子心眼多得很,他如果有条件出国,何必在国内混日子呢,能走早都走了。你年纪轻,涉世太浅,千万别被那些花言巧语给骗了。听大嫂的,先给爸妈认个错,然后能分就分了吧。”
赵晓娥闻言,悄悄瞄了爸妈一眼。
见他们的脸上能刮下二两霜花,冷得不能再冷了,便知自己闯了大祸。
再执迷不悟下去,她或许真的会被扫地出门。
王爱国虽然表面上对她又喜又爱,其实跟大嫂说得那样,爱国心眼很多。
而且爱国在学校不止她这一个对象。
当初也正是承诺带她出国,赵晓娥才跟他在一起的。
可如今转念一想,如果王爱国家条件那么好,为啥还总管她要钱花呢?
赵晓娥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简直快被自己蠢哭了。
“你还在这儿掉什么眼泪?”赵保田气哼哼地指着门外,“出去,我没你这个丢人现眼的女儿。”
“爸,妈,呜呜呜......”
赵晓娥吓得嚎啕痛哭,大串大串的泪水砸下来,“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跟王爱国来往了。”
赵四鸣冷笑,继续添油加醋,“你有那脸?回头那小子几句甜言蜜语的话,你不巴不得往人家怀里钻呢。”
“老四,别说了!”赵一鸣吼了一声,“还嫌事小是吧?你要是有脸,以后也别去找邱翠珍,你能做到吗?”
“这、这跟我有啥关系?”赵四鸣不解。
“晓娥是咱们妹妹,她在外面被人欺负,你我脸上就有光是吧?”赵一鸣厉声质问。
四鸣张了张嘴,还想反驳,就被一旁的老三踹了一脚,“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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